七爷嗤笑了一声,道:“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这毒迟早有一日会让他活活痛死!”
    “那可有办法医治?”
    怪不得那变态这么变态,原来是生理残缺心理扭曲。
    七爷道:“当年,他垂死之际,其父将他送到我师傅那处拜师学艺,师傅为他诊脉,后将他浑身骨头打断,让骨髓之中的毒素随着血液一道流出,可遏制一段时日的毒素。”
    木优鱼目瞪口呆。
    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的毒,还有这般的医治方法。
    “当年师傅便道,若是他能逃过那一劫,便有望能活,若是逃不过……”
    七爷的面孔是异常的严肃。
    继续道着:“他趟了大半年,吃了不少救命丹药,总算是将命给拖回来了,身上的毒素也解了,人也好了,便跟着师傅学艺。”
    可七爷永远忘不了,当年邀月浑身骨头尽断躺在血泊之中的情形,这解毒的法子太过于残忍了,也只有他师傅那般铁石心肠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那后来呢?”木优鱼忙追问。
    七爷道:“那毒素就算是师傅也无法根治,毒素会在他的骨髓之中慢慢地成长,每过一段时间便要为他断骨解毒一次,他每年要受三四次断骨之痛。”
    木优鱼数着邀月被七爷收拾的次数,还真是保持着一年三四次五次的频率。
    所以说,七爷是在救他?
    “师傅将我师门之高武学《缠凤决》教给了他,这秘诀本是十分苛刻,修炼之人每过一段时日便要经受断骨之痛,但断骨之后,恢复特别快,自身修为都将提高,意为凤凰涅槃之意,这秘诀太过于残忍,除了他,也是无人敢修行了。”
    木优鱼听完,忽然对那死变态有了一丝同情之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她伏在七爷怀中,感觉十分温暖踏实,令他有些依恋,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
    第二天,木优鱼找王夫人要牌子,自告奋勇地去找京城的集市里面找野猪来代替。
    王夫人觉得没戏,现在要找两头野猪谈何容易,但还是给了牌子,让她出去碰碰运气也好。
    木优鱼拿着出府的牌子,带着红殊滚聃儿黑牧白牧等几个人,牵着狗一道出去的。
    京城的繁华非同寻常,可现在木优鱼看不进去半点,直接让红殊带着去了牲口市场。
    红殊带着去东市看了,又去西市看了,没有任何发现,家猪不少,野猪没见过几头,有的都是死的。
    活的也看见了几头,但不是小,就是瘦。
    眼看着天色将晚,红殊有些着急了,道:“小姐,咱们快些回去吧,若是回去晚了,怕是大夫人要责怪,不如明日再出来寻吧!”
    木优鱼看似是漫无目的,其实目标很明确,她看见前方一个巨大的牌坊门,门后是一栋占地面积颇广的三层小楼,在这寸土寸金的繁华京城能占据这么大的位置,也是十分惹眼的。
    “那是个什么地方?”
    红殊回道:“小姐,那是京城最大酒楼,全京城的有钱人家都喜欢在这里吃饭,吃饭可贵了!”
    木优鱼笑道:“酒楼之中食材最多最全,说不定会有我们想要的。”
    红殊立马摇头:“可那酒楼若是有,也岂会这么容易让给我们?”
    木优鱼大步向前,“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我们多给些银子。”
    她故意将那玉佩亮了出来,从后厨大门摸了进去。
    大酒楼为了方便菜农送菜,会有个大后门,连接厨房。
    木优鱼从那后厨大院进去了,直接找到了厨房负责人。
    厨房负责人一听他们是来找猪的,大喜道:“真是巧了,前些日子老板正巧猎了几头野猪,凶狠得很,酒楼暂时也吃不完,正想卖两头出去,可那猪最重的足足两百斤,一时也找不到卖家,若是这位小姐想要,便随我去看看。”
    红殊以为自己在做梦,这天下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儿?
    木优鱼当真是随着老板去了牲口棚,见那里面用铁栅栏关了四五头野猪,一个个都是膘肥体壮,最大的目测还真是有一两百斤。
    负责人笑吟吟地问木优鱼:“怎么样,姑娘你想要哪头?”
    木优鱼欢喜,点了两头最壮,与负责人讨价还价一番,以百两银子的价格成交了。
    红殊惊呆了,心中暗叹这小姐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木优鱼身上没这么多银子,暂时先给了二十两,约定了第二天来提货顺便付尾款。
    晚上回去与王夫人汇报了这事儿,王夫人听着也是玄乎,不信木优鱼当真有这般好运气,但第二天,还是让木优鱼拿了她的牌子去账房支取了百两银子,派了二十几个壮丁跟着。
    一群人浩浩荡荡去了酒楼后厨,见人家已经将野猪都装好了,用大铁笼子锁着,木优鱼一来就可以提货了。
    木优鱼喜滋滋地运送着野猪回了府,一回府便瞧见府中大厨房的牲口棚里,多了两三只肥壮的活野猪,还有一头活老虎!
    众人皆道:“表少爷好本事,在南山猎场守了一晚上,居然活猎了这么多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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