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03，酒名就叫孝，此孝非彼笑
“爷爷，我答应您了，苍生就是献上生命，每年也去那儿帮您把两千斤酒取回来，让您一天一斤，每天喝个够。”卞曲道。
阿熏和他手下的人都算出账来了，道：“停，停，停，您爷爷一天喝一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百六十五斤，这酒池子一年产两千斤，那还剩着一千六百三十五斤呢。剩下的可不能再浪费了，反正一次取三百六十五斤是取，取两千斤是取，干什么不一次都取出来呢？剩下的卖给我们呗。”
“为什么要卖给你们？我不能一天喝五斤半吗？那可是我孙女婿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弄回来的，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么能谈钱呢？谈钱就俗了。”朽木来劲了，一提到酒，他就被绕进去了，脑子就不灵活了，甚至忘了卞曲的故事是现编的。
“老爷子啊，饮酒过量，有害健康，为了您能天天喝上这么好的玉液琼浆，我建议您呐，还是一天一斤的量吧，够奢侈了。这么好的东西，该和天下人分享。再说了，您喝这人间帝王都喝不到的酒，别人知道吗？为什么不卖一点出去，满足一下您的虚荣心？您想想啊，帝王尝了您的这酒，肯定会说：‘哎，我有天下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老头子，能一天喝一斤这么好的酒。’想想，想想，多荣光啊。一个人喝美酒的滋味不叫真滋味，有人念想着的滋味，那才好呢。”阿熏手下的律师说话了。
卞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道：“爷爷，律师说得对，好东西就给拿出来显摆，欠死那些酒鬼。您就一天喝一斤得了，天天喝，像神仙一样，多好啊。”
朽木琢磨了一下，也是哈，一个人说酒好，别人以为你吹牛，让大家都知道我喝的酒好，我就是不给你们喝，这抬高身价的优越感更好。
于是颇为不情愿地点头道：“一天一斤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剩下的酒，你要卖给全世界的帝王，不准卖给别人，不然我情愿一个人喝，醉死糟老头算了。”
“好，只卖给天下的帝王，只有帝王才有我爷爷这般待遇。”卞曲继续往上推。
“还有，一天只能卖四斤，每天只有五个帝王级的人才能喝到的酒，多霸气呀。”朽木几乎都找到了广告语。
卞曲差点当着大家的面给他竖大拇指，有才，真有才。
“好，只要您答应一天只喝一斤酒，我就答应您，一天只卖四斤酒。”
“丫头，你说帝王喝酒一斤该卖多少钱？”
卞曲道：“这个问题，该问阿熏。阿熏的信诺酒厂，红诺酒可是专供皇宫的。咱在他红诺酒的基础上乘以一百倍，你看怎么样？”
阿熏飞快地在脑子里计算，一百倍，那是五十万弥元一斤，这价格，值，要是买回去存着，过两年说不定升值，不，咱不要升值，咱要留着自己当酒中帝王，享受这世界顶级酒。
朽木见阿熏的眼珠子在转，知道这家伙在想鬼主意，连忙指着他，冲卞曲道：“丫头，这酒鬼在打咱玉液琼浆的主意，一天只准卖一斤给他，其余的三斤不能卖给他。”
“行，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卞曲道。
阿熏一听朽木对他有成见，连忙跑过来给他捶背道：“朽木大师，托您的福，才让我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酒，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把剩下的配额都卖给我吧？我保证只卖给帝王喝。我出五十万弥元一斤，黑金石油国酒厂酿的酒，我都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的价格收购，您看行吗？”
“不行，你必须每天只能买一斤，要不然你全贪污了，一个人喝四斤，比我还阔气，占了我的便宜，还骂我是傻子，我不干。”
“朽木师傅，我保证一天只喝半斤，其余的全卖给天下帝王，您看在我给您端茶倒水，前后侍候这么久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让我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吧。”
“你赚钱不赚钱好像不关我什么事，我在乎的是，这世界上没人能比我喝更多的玉液琼浆。”
“没错啊，您确实能喝到比世人多很多很多倍的玉液琼浆啊，您就是酒中的帝王。”
“嗯，这话我还很爱听，丫头，咱酒厂的酒高出百分之十是多少啊？让他现在签合同，把我们的酒都给他吧，一点点卖多累呀。”
“好嘞！”阿熏抢答了。
……
“丫头，你的故事编得好！”
“哪里哪里，还是爷爷的戏演得好。”
“我说你们别拍马屁了行吗？明明是我一次次的死得好。”苍生道。
“看看，看看，那小气鬼吃醋了，在故事里次次遇险，处处摔跤，真不容易呀。这卖酒的基业里有他的功劳。”
“你哪里死了？明明活得好好，彼苍生非此苍生也。”卞曲笑道。
“说真的，你那酒究竟从哪里来的？真的没有配方吗？实验室也化验不出成分来？”
“配方呢，是真的没有，有现成的酒，我干什么要画蛇添足准备自己酿？没准备自己酿，我干什么要化验配方？”
“这么好的酒，你真的没打算自己酿？”
“如果你很想自己酿，咱们不妨试试。”
“别告诉我那酒的年常量不止两千斤。”卞曲嘻嘻笑着问苍生。
苍生在卞曲和朽木的注视下，脸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我只是告诉了你们我的酒窖里存了两千斤，我把两千斤装完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平面一点没下降。”
“那酒味是不是变淡了？”卞曲问。
两人都望着朽木，后者道：“我每次喝的酒味道都是一样的，没有浓淡的区别。”
“咱该不会拥有了一个聚酒池吧？”
“那我能跳进去喝吗？”
“别呀，爷爷，要是咱每次只取一点，说不定，您永远有酒喝，但是万一取多了，上面不滴酒了，那您就再也喝不成玉液琼浆了。出那种事，世上可没后悔药吃。”
“也是啊，涸泽而渔的事儿，咱不能干，就这样，一天取个五斤，卖四斤天价，我再喝一斤，啧啧，这就是幸福啊。说好了，那四斤酒卖的钱，咱资助山区的贫困孩子读书。”
“好嘞！”
“记住千万不能暴露给阿熏，那小子肯定监视上咱们了，咱要小心又小心。”
“嗯，对，小心，不能泄露天机。”
……
“老板，酒这么贵，咱是不是上当了？”
“上当？这种当我愿意多上几回，要不你也去弄这么好的酒来，我保证给你一样多的钱，心甘情愿上这个幸福的当。”阿熏的心里早就想象着喝上一斤酒的滋味了，别说帝王了，给个神仙都不做。
“爷爷，我答应您了，苍生就是献上生命，每年也去那儿帮您把两千斤酒取回来，让您一天一斤，每天喝个够。”卞曲道。
阿熏和他手下的人都算出账来了，道：“停，停，停，您爷爷一天喝一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是三百六十五斤，这酒池子一年产两千斤，那还剩着一千六百三十五斤呢。剩下的可不能再浪费了，反正一次取三百六十五斤是取，取两千斤是取，干什么不一次都取出来呢？剩下的卖给我们呗。”
“为什么要卖给你们？我不能一天喝五斤半吗？那可是我孙女婿冒着生命危险给我弄回来的，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么能谈钱呢？谈钱就俗了。”朽木来劲了，一提到酒，他就被绕进去了，脑子就不灵活了，甚至忘了卞曲的故事是现编的。
“老爷子啊，饮酒过量，有害健康，为了您能天天喝上这么好的玉液琼浆，我建议您呐，还是一天一斤的量吧，够奢侈了。这么好的东西，该和天下人分享。再说了，您喝这人间帝王都喝不到的酒，别人知道吗？为什么不卖一点出去，满足一下您的虚荣心？您想想啊，帝王尝了您的这酒，肯定会说：‘哎，我有天下有什么用？还不如一个老头子，能一天喝一斤这么好的酒。’想想，想想，多荣光啊。一个人喝美酒的滋味不叫真滋味，有人念想着的滋味，那才好呢。”阿熏手下的律师说话了。
卞曲觉得火候差不多了，道：“爷爷，律师说得对，好东西就给拿出来显摆，欠死那些酒鬼。您就一天喝一斤得了，天天喝，像神仙一样，多好啊。”
朽木琢磨了一下，也是哈，一个人说酒好，别人以为你吹牛，让大家都知道我喝的酒好，我就是不给你们喝，这抬高身价的优越感更好。
于是颇为不情愿地点头道：“一天一斤吧，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剩下的酒，你要卖给全世界的帝王，不准卖给别人，不然我情愿一个人喝，醉死糟老头算了。”
“好，只卖给天下的帝王，只有帝王才有我爷爷这般待遇。”卞曲继续往上推。
“还有，一天只能卖四斤，每天只有五个帝王级的人才能喝到的酒，多霸气呀。”朽木几乎都找到了广告语。
卞曲差点当着大家的面给他竖大拇指，有才，真有才。
“好，只要您答应一天只喝一斤酒，我就答应您，一天只卖四斤酒。”
“丫头，你说帝王喝酒一斤该卖多少钱？”
卞曲道：“这个问题，该问阿熏。阿熏的信诺酒厂，红诺酒可是专供皇宫的。咱在他红诺酒的基础上乘以一百倍，你看怎么样？”
阿熏飞快地在脑子里计算，一百倍，那是五十万弥元一斤，这价格，值，要是买回去存着，过两年说不定升值，不，咱不要升值，咱要留着自己当酒中帝王，享受这世界顶级酒。
朽木见阿熏的眼珠子在转，知道这家伙在想鬼主意，连忙指着他，冲卞曲道：“丫头，这酒鬼在打咱玉液琼浆的主意，一天只准卖一斤给他，其余的三斤不能卖给他。”
“行，听您的，您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卞曲道。
阿熏一听朽木对他有成见，连忙跑过来给他捶背道：“朽木大师，托您的福，才让我尝到了世间最美味的酒，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把剩下的配额都卖给我吧？我保证只卖给帝王喝。我出五十万弥元一斤，黑金石油国酒厂酿的酒，我都以高于市场价百分之十的价格收购，您看行吗？”
“不行，你必须每天只能买一斤，要不然你全贪污了，一个人喝四斤，比我还阔气，占了我的便宜，还骂我是傻子，我不干。”
“朽木师傅，我保证一天只喝半斤，其余的全卖给天下帝王，您看在我给您端茶倒水，前后侍候这么久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让我做点小生意，赚点小钱吧。”
“你赚钱不赚钱好像不关我什么事，我在乎的是，这世界上没人能比我喝更多的玉液琼浆。”
“没错啊，您确实能喝到比世人多很多很多倍的玉液琼浆啊，您就是酒中的帝王。”
“嗯，这话我还很爱听，丫头，咱酒厂的酒高出百分之十是多少啊？让他现在签合同，把我们的酒都给他吧，一点点卖多累呀。”
“好嘞！”阿熏抢答了。
……
“丫头，你的故事编得好！”
“哪里哪里，还是爷爷的戏演得好。”
“我说你们别拍马屁了行吗？明明是我一次次的死得好。”苍生道。
“看看，看看，那小气鬼吃醋了，在故事里次次遇险，处处摔跤，真不容易呀。这卖酒的基业里有他的功劳。”
“你哪里死了？明明活得好好，彼苍生非此苍生也。”卞曲笑道。
“说真的，你那酒究竟从哪里来的？真的没有配方吗？实验室也化验不出成分来？”
“配方呢，是真的没有，有现成的酒，我干什么要画蛇添足准备自己酿？没准备自己酿，我干什么要化验配方？”
“这么好的酒，你真的没打算自己酿？”
“如果你很想自己酿，咱们不妨试试。”
“别告诉我那酒的年常量不止两千斤。”卞曲嘻嘻笑着问苍生。
苍生在卞曲和朽木的注视下，脸有些不自然，道：“其实我只是告诉了你们我的酒窖里存了两千斤，我把两千斤装完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平面一点没下降。”
“那酒味是不是变淡了？”卞曲问。
两人都望着朽木，后者道：“我每次喝的酒味道都是一样的，没有浓淡的区别。”
“咱该不会拥有了一个聚酒池吧？”
“那我能跳进去喝吗？”
“别呀，爷爷，要是咱每次只取一点，说不定，您永远有酒喝，但是万一取多了，上面不滴酒了，那您就再也喝不成玉液琼浆了。出那种事，世上可没后悔药吃。”
“也是啊，涸泽而渔的事儿，咱不能干，就这样，一天取个五斤，卖四斤天价，我再喝一斤，啧啧，这就是幸福啊。说好了，那四斤酒卖的钱，咱资助山区的贫困孩子读书。”
“好嘞！”
“记住千万不能暴露给阿熏，那小子肯定监视上咱们了，咱要小心又小心。”
“嗯，对，小心，不能泄露天机。”
……
“老板，酒这么贵，咱是不是上当了？”
“上当？这种当我愿意多上几回，要不你也去弄这么好的酒来，我保证给你一样多的钱，心甘情愿上这个幸福的当。”阿熏的心里早就想象着喝上一斤酒的滋味了，别说帝王了，给个神仙都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