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嘿嘿笑道:“呵呵!杨经理真是好记性啊!”这句话还真不是随便说说的,现在的我,要不是印象特别深刻的人,昨天才见过,第二天就有可能忘了,倒不是彻底忘了那个人,而是想不起来名字,杨洁身为一家咖啡厅的经理,没有将我姓什么忘了,记性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林警官过奖了,不知道林警官这次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她这样说道,倒是蛮出乎我的意料的,并不是我想的那种态度,举止也都听合理的。
    “哈!为了一个案子。”我含糊的说道,其实我并不希望她知道我是为了宋阳学校的那个案子,才到这里来的,原因,自然是有的,但却并不是很重要的原因,换句话说,就是,她知道与否,都无所谓。
    “案子,我们这里可没有发生什么案子,监控设施也很好,连丢东西的都没有。”但是,听我说完,是为了一个案子而来的,她的脸色,突然就一变,搞得好像急于撇清关系一样,当然我知道,这根本就一个自然反应,任谁遇到一个查案的刑警说来自己工作的地方是查案的,都会着急。
    或多或少的着急,因为谁都有隐秘的事情,不敢保证自己一定都是清清白白的,当然了,那些事情,我们也管不着……
    “你也不用有着大的反应,我们要调查的并不一定是犯罪分子,还有别的人,很多人可能都是证人。”我这样说道。
    杨洁的面色总算恢复了平静,不过她刚才说,咖啡厅的监控设施很好,那这就意味着,徐谦来这里的监控,应该还能调出来,只要不被可以删除的话。
    但我并没有当着杨洁的面,将查监控的事情说出来,要跟他们的老板说,才有意义,毕竟苏欣跟我说,据她那边的调查,于谦来这家童年咖啡厅是,和老板谈了很长的时间。
    “杨经理,不耽误您的工作了,我在这里等老板来就是了。”可能是看我,吃了秤砣铁了心似的要在这里等他们的老板来,所以,她也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就走开了。
    没过多长时间,我的旁边就来了其他的客人,是一男一女,男的西装革履,女的也是一身职业的装扮,应该是正在热恋中的同事吧!我也没怎么注意,但是,没过一会,咖啡厅竟然放起了歌曲,并不是现在的流行歌曲,而是……童谣。
    说真的,现在,一听到童谣,我就不自觉的想起那首,凤凰村的童谣,像是神经过敏一眼,这童谣放,本来挺放松的神经,一下就紧绷了起来,挺长时间才恢复。
    但是,我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神经,却又不得不再一次的紧张起来,因为,咖啡厅现在放着的童谣,是那一首,杀人童谣……
    小小手,凤凰村啊!凤凰村!凤凰村里摘黄花,摘下黄花等凤凰……
    我差点腾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这实在是太过巧合了,甚至可以说有点惊悚,当然了,这是对我来说,坐在我旁边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却听得津津有味的。
    第四百一十九章 黄花村(上)
    我马上见注意力转移到那个男人的身上,说实话,这首童谣真的是一首非常有特色的童谣,要不然,也不会被宋阳骄傲拿来当手机铃声,但是,有特色不代表好听,这个童谣要是若是吸引孩子还很正常,但是对于一个大人来说,听得津津有味就有点太牵强了。
    所以那个男人,听得这样仔细,说明了什么,他以前也听过这首童谣,并且是非常熟悉的,这首童谣甚至有可能对他有某种重要意义的。
    所以我一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直到这首童谣播放完毕,坐在他对面的女子问道:“你好像很爱听刚刚那首童谣。”
    这正是我想问的问题,若是他能直接说出来,最好不过了,也省得我麻烦。
    “你知道的,我是农村户口,小时候一直在农村生活,就是听着这首童谣长大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说道,我简单看了一下他的外貌,虽然穿着上很成熟,像一个成功人士,但是,他的样子也顶多三十出头,我又想了想宋阳,他顶多也不过二十刚出头。
    两个人勉可以归类为和这首杀人童谣有关系的人,他们的年龄相差十岁左右,假设他们两个出自同一个村子的话,那小时候,都听着这首童谣长大的,也并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宋阳失忆,不能给我确切的信息,提供给我的这些信息,也是从第一个死者罗琦那里听来的。
    “亲爱的,我奋斗了十八年才和你一起坐在这里喝咖啡。”那个男人并没有说自己到底是哪个村子出来的,但是听他的意思,似乎是在感叹这个社会的不公平,只不过,他已经在这个不公平的社会获得了成功。
    坐在旁边桌子上的我有些不置可否,我不知道该不该认同他的话,最起码,在我看来,我们这些警察都是在尽力的维护着这个社会的公平,但是这样说却也并不正确,因为我做的也就只有维护治安而已,其他的,并不归我们管,我们也管不了,人民公仆,也并不只有我们警察。
    “哈!亲爱的,我并没有看错你,最起码,你这十八年并没有白费,也正是这十八年的努力让我们相遇,相知,相爱!”那个女人说道,我在一旁有点偷听别人情话的感觉,并且觉得有点肉麻,虽然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但是这样的话,或者是类似的话,我却不能跟苏欣说出来。
    其实说白了,就是没有那浪漫细胞!那男人还想说什么,我并不想再偷听下去了,也并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好不容易有了一点线索,童谣的出处就快出来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所以我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了旁边的桌子那,那个男人看到了我走过来,就看着我说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对不起,打扰二位了,我是市局的刑警。”说着,我从口袋了掏出了证件,给他们看了一眼。
    “恩!林警官,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不记得我自己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他笑着说道,像是在开玩笑。
    但我也知道,这话里的意思,任何人无缘无故的碰到一个警察对着他亮证件,心里都会感觉不舒服,更多的却是恐惧,因为生活中,每个人都可能犯错,对于警察的恐惧害怕,几乎是天生的。
    而我眼前这个人,明显是一个知识文化素养极高的人,所以,会有这种玩笑的形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既不会让他的女伴觉得有什么,也不会真的让我将他的这个玩笑放在心上。
    “这位先生,我是有件事情想要问一下您,耽误您两分钟的时间。”我直接说道。
    “好,那这位林警官就请坐吧!”他很随意的说道,而坐在他对面的女伴,也非常自然的坐到了他的旁边。
    我也毫不客气的坐下了,然后,直接说道:“就是关于刚刚放的那首童谣,我刚刚已经听到您说,您是听着那首童谣长大的?”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关于这首童谣还会扯上什么案件吗?”他笑着说道,觉得我突然提起这个童谣是很荒谬的,那只是普通的一首童谣罢了,虽然我想在并不知道犯罪凶手是怎样犯案的,但是我知道,仅仅凭借这一首童谣是绝对不可能将一个人杀死的。
    “是这样的,最近有一起疑似凶杀的案件,死者的手机里,唯一遗留下来的东西,就是这首童谣,剩余其他的所有功能都被破坏了。”我这样说道,其实,我也并没有必要解释这么多,只不过,跟他复述一下也没什么,我现在并不知道他与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
    说这件事情,以来可以看看他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微妙的变化,二来,我希望他配合我的工作,知道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要跟我开玩笑什么的。
    当我说完,我就发现了他表情的变化,只不过,并不是因为他与这个案子有关,而产生的变化,那是好奇,他在对这个案子好奇,还真的是很不一样啊!一般人唯恐避之不及,他却好奇,不过这也正好排除了这个人的嫌疑,只能说他是一个特别的人。
    这个好奇,可能是他的本性,也可能是因为,童谣吧!
    “林警官,你是想问这首童谣的出处吧!”他抿了一口咖啡说道,我点点头,并没有开口,而是等着他继续说话。
    “这首童谣是老家那里的,叫做凤凰落,黄花飞。”他这样说道,似乎是想将这首童谣有关的所有事情,事无巨细,都阐述一遍,而我虽然急于知道这首童谣的出处,但是,他说详细一点,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反而对我查这个案子有利。
    “我记得那个时候,是村里的老村长编的,因为我的村子周围都长满了黄花,又正巧来了一个人,是我人生中特别重要的一个人,可以说,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他说道,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他,可见这个人,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他这样说的时候,我就已经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这个男人是靠着自己的学历,知识才走到今天的,他所说的对他非常重要的一个人,必定是传授给他知识的人。
    第四百二十章 黄花村(下)
    他所说的这个人,必定是一个老师,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位老师,来了一个老师,那这个范围就更小了,这个老师,一定是到那个村子去支教的,碰巧,我听宋阳提到过这个人,虽然他是通过罗琦的话,才知道的,但是我想,应该错不了。
    “你是在说于凤至。”我直接说道,他看来我一眼,非常诧异的说道:“你怎么知道,据我所知,于老师现在还在村子里支教,并没有回来啊!”
    “我调查这个案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知道一些并不足为奇。”我说道。
    “也是,不知道林警官是从哪里知道于老师的呢!我想,应该是和我一样,从村子里出来的人吧!不知道能不能告诉我,我离开村里已经很久了,兴许我和那个人,还认识呢!”他这样说道,没错,他或许和宋阳是认识的,但是,宋阳应该不认识他,他已经失忆了,况且,宋阳离开那个村子的时候,也不过五六岁,就算没有失忆,也未必会认识他的。
    “就是那位咖啡厅杨经理的儿子,那个死者和他也是一个寝室的,只不过,他现在遇到了一点状况,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这也是我会这么突兀的找上你的原因。”我开口说道,直接把宋阳说了出来,我记得宋阳曾经说过,想找一找他的亲生父母。
    如果这个人,真的认识宋阳的话,可以给宋阳提供一些线索也说不定呢!
    “那可能就不是了,我并不认识咖啡厅的经理啊!”他说道,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个村子应该是非常小的,所有的人他基本上应该全认识,并不认识杨经理,也就代表着,我所说的人,并不是和他出自一个村子的。
    我笑了笑说道:“我说的那个人,并不是杨经理的亲生儿子,而是收养的。”
    “原来是这样啊!”他点点一头说道:“那不知道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呢!”
    “可以,我会带你去见他,只不过在见他之前,我想知道,你们到底是那个村子里的。”这才是关键的问题,绕来绕去这男人也没有说自己到底是出自哪个村子的,他是想给我讲的详细一点,还是故意不想将村子的名字说出来?
    “哦!我差点忘了,我老家在黄花村!”他说道,黄花村,黄花村……
    原来是黄花村,凤凰落,黄花飞……意思很简单,是于凤至这个凤凰落到了那里,黄花就飞了起来,变成了凤凰村,而于凤至,正是教孩子的,所以有了小小手……
    这一切都很好理解,为什么我当初会认为凤凰村就是凤凰村呢!还去查一个长满黄花的凤凰村,而没有联想到,那里其实是叫黄花村……我思虑了良久,最终还是放弃了,想这个问题,并没有什么用,只能徒增我的 烦恼,只不过是当局者迷罢了。
    “黄花村,好,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说道,然后说道:“我说的那个人,现在叫做宋阳骄傲,能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要不要和你见面认识,这件事我并不能替他做主。”
    我是这样说的,其实我并不知道,宋阳真正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并不能替他做下这个决定,将这个男人的联系方式给他,让他自己决定见活着不见,确切的说,是什么时候见,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我相信宋阳,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好的,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他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名片,然后双手递给了我,我看了一眼,上面简简单单的写着名字和联系方式,并没有写职位什么的。
    这个男人叫赵宏博,还有他的电话号码,老家在黄花村,这是我现在知道的,这个男人的全部信息,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我可以过后,让苏欣再帮我查查,当然,是在有必要的情况下。
    又谈了一会,他们两个就离开了童年咖啡厅,知道了童谣的出处,可以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等不等咖啡厅的老板来,已经不是很重要的,我本打算直接离开,但是在离开之前,我将那张赵宏博的名品拍了下来,然后给宋阳发了过去,标注上,他是黄花村的人。
    并没有解释黄花村是哪里,我一听到黄花村这个名字就恍然大悟了,虽然我是处在一个童谣出处问询的情境当中,但是,我相信宋阳也会时常在想童谣到底是出自哪里,或者是自己出生的地方是在哪里,所以说,我觉得就算我不说,宋阳也应该知道,黄花村到底是什么地方。
    发过去之后,我正准备离开,碰巧,正好赶上咖啡厅的老板来了,而杨洁也迎了上去,之后,我就看见了那个老板朝着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知道,一定是杨洁将我来这里找他的事情说了,我也就放弃了马上离开,再确定一下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林警官,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他走过来说道。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来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但是,我在这里等待的时候,却听见了一首童谣,那正是我现在正在调查案子里的童谣,不知道老板能不能解释一下呢!”我说话的语气很是严厉,本来,我没想这么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话一出口,便成了这个意思。
    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看看他什么反应,有一种观点是非常好的,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排除嫌疑前,所有的人,都是犯罪嫌疑人,都有杀人动机。
    “你说的是哪首童谣啊!”他诧异的问道,这句话问的没有错,一点瑕疵也没有,他这么问是没错的,他的店里,放的不仅是那首杀人童谣,现在还在放着其他的童谣,正当我想说的时候,那首童谣就又放了出来。
    小小手,凤凰村啊!凤凰村!
    “就是现在放的这首童谣。”我说道,其实我本想说是凤凰落,黄花飞,但是转念一想,暂时不应该让他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首童谣的出处。
    “这一首啊!凤凰落,黄花飞,对我来说,很值得怀念的一首童谣,小的时候,经常听,现在忘不了了,所以就让这里也放了。”他这样说道。
    我眼睛一闪,他说小的时候经常听,他也是黄花村的人吗?不对,完全对不上,和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赵宏博,我说的是两个人的年龄,赵宏博三十出头,他小的时候常听,咖啡店的大概四十多,小的时候,也常听。
    第四百二十一章 又出事了
    这本来也挺正常的,两个人都出自一个村子的话,但是,赵宏博曾经说过,他小的时候,是因为于凤至到了那里,老村长才编了这首童谣的,也就是说,这首童谣根本就不是很早以前流传下来的,咖啡店的老板,就算听过,也绝对不会是小的时候。
    说谎,两个人肯定有一个人在说谎,但是……为什么要在这件事情上说谎呢!我想知道的只不过是黄花村而已,这首童谣是什么时候,编出来的,并不重要啊!
    “老板,还不知道您贵姓。”我这样说道,其实我实在想两个人说谎的可能性,赵宏博我找不到说谎的理由,但是,我找不到,也不代表没有,他说的话就一定是真的。
    而这个老板吗?如果他并不是黄花村的,那他就有说谎的可能了,但是,这里存在着一个问题,那就是,确定这个童谣出自黄花村,也不代表,别的村子不会有……总之,要判别十分的麻烦。
    “哦!我姓李。”他说道,然后没有等我问什么,他就接着说道:“凤凰落,黄花飞这首童谣是出自我的老家,黄花村。”
    黄花村,黄花村,他也出自黄花村,这就代表着并不存在我所想的最后一种可能性,这个唯一的出处就是黄花村,至少目前看来就是如此的,我能感觉到,我的心跳在加速了,虽然我自己在尽力的控制着,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林警官,林警官,你怎么了!”我觉得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咖啡店的李老板却这样问道 ,看来我还是表现出来了,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我知道,每一个人在想一件事情的时候,都会有一些自己也难以察觉的微表情,我现在就是这样。
    “哦!李老板,我没事,只是在想案子的事情,不知道李老板对于这首童谣有什么看法没有!”我这样问道。
    根据赵宏博的说法,这首童谣是因为于凤至的到来,才被一个老村长写出来的,而于凤至却是在赵宏博小时候到来的,若他说的是真的,那李老板说的就有待商榷了,而且,若是李老板说出和赵宏博一样的话来,也有嫌疑,年龄根本对不上。
    但是,只要我亲自去一趟黄花村,见一见这个于凤至就知道了。
    “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就是那里长了很多的黄花,小孩子经常去摘,送给自己认为好看的姑娘。”他的解释是这样的,虽然不如赵宏博的解释有故事性,但也算是比较合理的,只不过,赵宏博有宋阳那里侧面的证据,而李老板却并没有。
    不过,这并不能确切的说明,赵宏博说的就是真的,而李老板说的就是假的,毕竟宋阳也是听别人转诉的,并不是自己的记忆,关键还是,黄花村,是否存在于凤至这个人。
    又聊了一会,我带着满腹的疑问,回到警局去接苏欣,回到家里之后,躺在床上的我辗转难眠,黄花村,落凤凰,我更偏向于赵宏博的说法,对于咖啡店老板还是将信将疑的,为什么呢!因为在这件事情上撒谎,并没有什么用,我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查到他的户籍到底实在哪里的。
    “林凌,你怎么了,还不睡。”此时,苏欣已经睡了一觉了,半夜醒来却发现我还没睡,迷迷糊糊的问道。
    “在想案子,你先睡吧!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睡的。”我说道,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对了,明天我可以让苏欣去查一查,咖啡厅的李老板到底是哪里人,顺带着也可以查一查那个赵宏博,一定会有线索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一种可能性,或许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呢!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扯,但也并不是不可能啊!这首童谣是翻新的,就像手机一样,用久了之后,翻新一下,再继续拿出来,童谣也一样,稍微改一改,迎接于凤至的到来,也并不是不可能的。
    “强行合理!”我的脑子里突然闪出了这个词,虽然是在讽刺我自己,但却真的是那么回事,这个想法,将我自己那个两个人说的都是真的的想法给强行合理了,这个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算了,不想了,孰真孰假,查一查就知道了,不行的话,我就亲身前往那个黄花村去看一看……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了苏欣,叫他帮我查一查那两个人,到了警局之后,我很快就拿到了调查结果,苏欣的速度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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