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们能够为你提供什么帮助?”
    刘国栋站在我的面前对我说道,至少在表面上这个人并没有体现出一般人对于警察的那种畏惧感甚至是不自然的神情,面色紧绷,毫无表情,对我说话的语气也是平平淡淡,几乎是公式化。
    “我现在在调查一起案子,在这个案子有一些疑点提及到了这里,所以我想过来看看。”我也是声音淡淡的对对面的这个人说着:“不知道你能不能带着我参观一下?”
    刘国栋的目光盯着我,我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寒意在我的身上扫过,从进门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这里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甚至在来这里之前我就知道这里不简单。
    像精神病院这样的敏感性单位本来都应该是公立单位,但是在这里却出现了一个民营的精神病医院……这代表着什么呢?这很简单,这所医院的背后很可能隐藏这一只黑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所以在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准备,甚至就连腰间的手枪,都已经压满了子弹打开了保险,子弹时刻挂着枪膛。
    刘国栋走在前面我跟在他的身后,显示在这院子走了一圈,不得不说这个精神病医院还是非常大的,至少除了那个医院楼之外,场地的面积也非常大,在哪医院楼的后面甚至还有足球场和篮球场,只是没有几个人在玩而已。
    随后刘国栋就在这我走进了医院大楼,我以前因为查案的需要也去过一家精神病医院调查过,铁窗林立进去就有一种压抑的气氛,但是这家却是完全的不同,周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机关单位一样的建筑格局,会议室……办公室等等一应俱全,就是唯独没有病房。
    也许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刘国栋对我解释道:“我们这里采取的是一种开放式的治疗方法,让我们的病人在这里感觉到轻松和安逸的生活方式,从而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对于病人进行一种潜移默化的心理治疗,与国内其他的同类单位所用的方式截然不同,这种对于精神疾病的治疗方式起源于新西兰,依靠精神上的愉悦方法为主要治疗方法,再以药物治疗为辅,从而达到讲精神疾病治愈的目的。”
    我只能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对于他们怎么治疗病人的过程并不感兴趣,虽然身边的刘国栋介绍的很起劲,但是我的心里面却是在想着另外的两个人。
    那个在百度知道上跟我说他知道画中那对夫妇的那个人,当然还有那个自称为张文雅的夜泉子……
    他们都和这个东林路二十八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这只是一件精神病院,这两个人又在哪里呢?
    第一百零四章 危险的本能
    夜泉子,以及那个在百度知道上面看不到署名的人,都在他们所说的话提到了这个地方,东林路二十八号,这样的一家精神病医院,一家与众不同的精神病医院,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是不管是不是巧合,既然这两个人都提到了这里,那么必然的这里一定并不像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就是了。
    只不过现在至少从表面上来看,这家精神病院除了一些和别的相同场所所不同的地方,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太过于不同寻常的地方,尽管每个人紧绷着神情,这算不上太大惊小怪的。
    走在这精神病院的走廊上,虽然来来往往的都能遇到不少人,刘国栋的讲解也被我悉数听进了耳朵,四周的声音非常的嘈杂,着很多人说话的声音,有下棋棋子砸落的声音,也有台球相互降撞击的声音,还有炒菜,打电脑游戏的声音,但是在我的意识唯独没有一种声音……
    那就是笑声。
    是的,在这个精神病院我走了一路过来,各种声音几乎都有,却唯独没有笑声。
    下棋赢了棋局的人没有笑,打台球赢了的人也没有笑,在电脑机房打魔兽成功摧塔的人,也同样是丝毫没有任何胜利之后的喜悦感,在这个环境,虽然各种设施一应俱全,这里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精神病院,倒像是一个疗养院,可是这个疗养院没有笑声。
    感情是身为人类最为基本的一项基础,但是我却感觉在这个精神病院很多人都被限制了本身的感情,至少是被限制了笑容的权利,只是这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却远远算不上是什么不同寻常的疑点,至少现在我还有找到这个精神病院一些值得被注意到的地方,或者说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刘国栋几乎带着我走遍了这个精神病院的整个角落,最后我和刘国栋来到了这个精神病院的地下一层,与我所想的不同的是,这个地下一层原本我认为的可能是一些病房什么的,但是整个地下一层其实是一个大的食堂,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快要十二点,正是这个精神病医院开午饭的时间,周围穿着病号服的人慢慢的开始聚集,领取碗筷餐盘,一个个打饭的堂口也是纷纷开张,就像我当年在上大学的时候一样,每天在学校食堂的堂口上排队进行打饭。
    但是与这里非常好的环境所不同的是,这个医院的伙食倒是有些算不上好,事务都是一些很简单的食物,馒头,青椒炒土豆片还有一个炝胡萝卜丝,另外每个人还有一碗肉汤。
    虽然吃的很简单,甚至连一些人家的平常伙食都不如,但是想想这种精神病医院的伙食一般都不会非常的好,这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只是让我有些意外的是,每人人手一碗的肉汤闻上去却鲜香扑鼻,虽然看上去黑乎乎的卖相不是很好,但是离得近了闻上去很香,上面还有香葱和香菜搭配,隐约的还能从上面看到汤水下面的肉骨头和碎肉,但是从味道上闻上去却不像是猪肉,也不是羊肉更不是牛肉,但是是什么肉不重要,闻上去很香就是了。
    “看上去你们这里的伙食还算是不错的。”
    我对身边的刘国栋随意说道。
    刘国栋只是冷眼的扫了一眼这灯火通明,到处坐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淡淡的说道:“我们医院的经费有限,集团公司每年给的经费都比较紧巴,这样的伙食已经是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了,如果可能的话还要劳烦林警官像上面反映一下,我们这种基层民企的困境。”
    我迷了一下眼睛,随便的就应承了下来。
    “不知道您见过这幅画没有?”我从我的衣服兜里面拿出了我的手机,在我的手机屏幕上正是显示着那张在唐敖的庄园拍摄下来的那张婚纱油画,里面的男女主人公。
    “没见过。”
    刘国栋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但是我仔细的看了看刘国栋的反应,发现这家伙的眼神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有着轻微的恍惚……呼吸也在一瞬间有些停滞,甚至脸色也稍微的红了红那是因为突然之间的紧张造成的血流加速的表现,这家伙在说谎。
    我眯着眼睛看了刘国栋一眼,笑了笑:“好吧,你不用紧张,其实我只是来这里看一眼,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现在已经是开饭的时间了,那么我也就不再叨扰您了,我先走了。”
    刘国栋显然还没有发觉我已经从他的身上发现了一些不正常的味道,对我僵硬的笑了笑:“你慢走,如果有机会的话,您可以过来住上一段时间,虽然我们这里是精神病医院,但是环境还是不错的,相处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发现这周围的人其实都是有故事的人,都是被各种各样的不幸所聚集在这里的。”
    我心中暗自腹诽,谁没事会来这个地方,笑着摇了摇头敷衍:“呵呵,以后再说吧。”
    刘国栋看着我直视着我的眼睛没有再说话,我在刘国栋的注视下走上了通往地上一层的楼梯,慢慢的消失在了刘国栋的视线,我不知道刘国栋现在的心里面在想这些什么,但是我知道一样,如果我再在这里待上一会的话,那么就不知道会发生一些什么了。
    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刚才虽然看似轻松的环境,但是在这个食堂所有看着我的精神病人都用着一种古怪的眼神在看着我,那眼神的讯息我看不透,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眼中的那股狂热和兴奋,就像是已经饿了很久的狮子突然之间在荒芜的非洲大草原上遇到了一只角马一样的兴奋,一种对于食物的渴望和对鲜血的热爱。
    我感觉到这地下一层非常非常的冷,是的已进入到这个精神病医院我的身体就被一股莫名的寒意所包围,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但是心中的这种感觉让我感觉到了非常强烈的不安,一种对危险的本能。
    第一百零五章 败絮其外,金絮其中?
    一路走来我都能感觉的到四周人对我的一种难以言明的气氛,这个精神病院的气氛颇为的诡异,虽然看上去算是兰州市内一家数一数二的大型精神病医院,但是这家医院并非公办而是民营。
    那么既然是民营的自然都是以盈利作为最基本的目的,可是我翻遍了网上能够找到的全部的关于这家精神病医院的资料,发现这家医院年年都是一种非常严重的亏损状态在运营。
    从这家精神病医院从两千年开办以来,十多年的时间里就没有一年是在盈利的,每年都会亏损个三四百万,但是这家精神病医院依然在正常的运转着,单招道理来说不够赚钱的产业,自然没有人愿意继续去投资,这家精神病医院早就应该关门大吉了才对,但是这家精神病医院现在反而是开的好好的,甚至在最近的几年时间还扩大了规模占地面积整整提高了百分之五十,又在地下修缮了三层的地下室,这些看上去都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利可图自然也就无人问津,可家医院背后金主,为什么在年年亏损下,还大把的投钱?
    是不是败絮其外,金絮其中,金主借助这个医院赚钱其他钱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这个地方一定有些难以见人的秘密。
    从这精神病医院的铁门走了出来,看着外面荒凉的场景,简直和这铁门之内的场景好像完全不是一个世界一般,但是这其中仅仅只是隔了一堵墙。
    但是一墙一世界,墙内和墙外的世界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至少从环境上来看是这样的,就像协和与正义原本就是一对双生子,有正义就有邪恶,正邪往往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甚至就连那窗户纸也只剩下一点点的相连着的玻纤维,但是世界上就是这样的无聊,一层窗户纸的两面就是地狱和天堂的区别。
    这精神病医院的周围很难打到出租车,每天也只有两班公交车,明早上八点一班下午五点十五一班,现在才不到下午一点,我不能再这里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去挤公交,虽然可能一点都不挤。
    我有点担心苏欣现在的情况,但是想想现在我们青海市局的人因该也到了,应该已经有人在照顾还在重症监护室的苏欣锁业我也是微微的放心,沿着柏油路向着来路往回走。
    一边走我现在一边想着最近的案情,尤其是昨晚苏欣可能经历的一些事情。
    昨天在我睡觉的时候已经快要凌晨两点了,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隔壁有任何一点不同寻常的声音,在把苏欣送到医院之后,因为已经报警的缘故,兰州警方力量赶到的速度很快,尤其还是同样身为警察的苏欣出事,自然办事效率更快一些,在他们给我的案情调查说明明确的记述了他们一系列的调查环节和结果。
    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对昨晚在酒店值班的酒店大堂经理和前台服务人员进行了询问,这些人均表示在昨晚的十一点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旅客入住,并且每一名旅客都进行了实名登记,警方的人也都对当时在酒店内的每一名客人进行了谈话,尤其是我和苏欣所居住的三层的客人,已经基本上排除了这些人的作案嫌疑。
    从现场的痕迹上来看,室内并没有什么搏斗的痕迹,并且从室内的情况进行分析,苏欣明显是在洗澡的时候才陷入到了昏迷,后来才被凶手割伤了手腕造成了体内的大出血,然后又被在胃里面灌入了酸性液体造成了未出现,苏欣的钱包和手机等任何的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医院的检查苏欣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也就是说没有被性侵的事情发生,那么动机是什么呢?
    深更半夜的对苏欣下手,动机是什么呢?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那么就是随便找人杀的了?好死不死的恰巧找到了一个女警的身上?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而且在昨晚的那个电话,我觉得苏欣遭遇的不测并不是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我甚至感觉这更像是隔山打牛,敲山震虎,更像是在借助苏欣在威胁我一样,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在暗中一直在观察者我。
    还有一个疑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推理线索,依然是苏欣的房间室内没有任何的搏斗痕迹,那么也就是说明对方也就是凶手是在一种神不知鬼不觉得环境下进入到苏欣的房间的,然后再进入到苏欣的浴室,来伤害正在洗澡的苏欣。
    那么我们来假设,我就是凶手,我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到苏欣的房间呢?爬窗?
    我们住的地方是三层,室外的墙壁上既没有水管也没有一台的空调机,根本就从攀爬,在墙壁上还有监控摄像头能够拍摄线整个墙壁上任何时间任何天气情况下最真实的画面,警方在案发之后调阅过全部的监控录像,至少在室外墙壁上摄像头真的没能拍摄下一些什么有用的东西。
    就算是通过墙壁爬上来的,但是苏欣外面的可是防盗窗,里面的玻璃窗也是关的死死的,外面的人如果不通过暴力先破开外面的铁栏杆再砸碎玻璃根本就进不来。
    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那么根本就不可能不惊动我,就更别提当事人苏欣了。
    那么还剩下一种可能,也就是从门进来的了,从门进来应该说是最简单的事情了,给我两根铁丝我能打开除了银行金库那种大门之外的任何一种防盗门,可以说稍微懂点开锁技巧的人,就能很干净利落的打开这个快捷宾馆的房间防盗门。
    但是依然还是那个问题,从监控录像看,在苏欣进入房间后,到我今天撞开大门这段时间内进入过苏欣的房间,就算是苏欣自己也没有出房间。
    第一百零六章 省厅特批
    在每一层客房走廊的两侧都会有一个红外监控摄像头,能够将整个走廊都清清楚楚的拍摄下来,后来我也特意的问过兰州警方派来录口供的警员,会不会是监控摄像被人给黑了,篡改了监控画面,毕竟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不是第一遇到了。
    但是对方否认,他们的技术专家已经看过了,这些监控画面没有任何被动过手脚的痕迹。
    那么这样的问题就看上去十分的棘手了,这是一宗密室杀人案,只不过在这之后应该加上未遂两个字罢了。
    那么这样的案子又要怎么来解呢?我现在甚至是想不出来凶手是怎么潜入到苏欣的房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作案,然后再离开的,而在监控画面不留下任何的痕迹,也许可能是密道?
    但是在入住这里之后我就对我的房间进行过观察,虽然这里的房间都比想象要大,但是墙体的厚度并不是很高,周围的墙壁装修也并没有什么夹层什么的,大半也是实心钢筋混凝土的构成,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密道的可能性。
    走在路上我揉了揉已经乱成一对浆糊的脑袋,希望这样能让我的脑袋清醒一点。
    但是所有的线索依然是进入到死胡同,对方并没有在现场留下任何能够暴露身份的线索,甚至连一个脚印和一个指纹都没有留下,可以想象的出凶手是一个具备了极强的反侦察能力的人,在作案之后离开之前,就立刻抹掉了全部现场自己留下的犯罪痕迹,在作案的时候对方也一定是带了手套,脚上应该是穿着鞋套。
    苏欣虽然不像我一个人能打二三十个流氓,但是至少也是警校毕业生,三四个流氓还是手到擒来的,纵然是在洗澡苏欣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的,也就是说凶手很可能是一个身强体壮很年男性,才能够将措手不及的苏欣在极短的时间内制伏,不然苏欣就有可能通过喊叫呼唤就在隔壁的我,或者自己就能把凶手制伏。
    并且苏欣显然是被人突然袭击的,那么也就是说明凶手在进入到苏欣的房间之后是以极为轻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脚步来接近苏欣所在的浴室的,也就是说凶手的脚步一定不重,脚步不重的一个前提是体重相对较轻,一个二百五十斤的大胖子走路的声音就像是在用锤子敲砖。
    而且苏欣在床头的包和行李里面的手机、笔记本电脑、银行卡和钱包全部都没有任何的丢失,凶手并不是为了钱财而来,那么自然也就说明凶手并不是为了钱财而发愁才来伤害苏欣的而是为了另外的目的,也就是说凶手在生活上并不拮据甚至是一个很富裕的人。
    还有一个细节,我在救护车上医生在抢救苏欣的时候,我仔细的观察过苏欣手腕上的三道伤口,当时并没有太在意,但是现在想想,其实这个细节一直都被我给忽略掉了,那就是这三道伤口的深度是一样的,深浅的程度几乎都是一模一样的,能够做到让苏欣大量失血,但是鲜血流失的速度相对平稳,并不会因为短时间大量失血从而丧命,凶手是一个用刀子的高手,这样的刀工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练出来的。
    那么我现在也就能在脑海对凶手进行简单的刑侦画像了。
    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年龄大概在二十五岁到三十岁左右,熟悉这快捷酒店周边的环境甚至是酒店内部的环境,体重在一百二十到一百四十斤之前,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身体很强壮有着很大的力气,甚至可能练过武。
    这是我现在能在现有的线索基础上做出的最详细的推断,但是刑侦画像毕竟是一个非常模糊的东西,只能在一定程度上的大致来估量凶手可能的体态特征,并不能真的作为犯罪嫌疑人的样貌来进行破案。
    这让我有些烦躁,想要更加详细的了解昨晚苏欣到底历了一些什么,还是需要在到案发现场再看看才行,也许在一些犄角旮旯还是能找到些线索的。
    至少那些侦探小说的主角,总能在一堆垃圾找到些别人没注意到的东西不是吗?
    我现在对担心的还是苏欣,也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
    在这柏油路上,至少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拦下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向苏欣所在医院而去。
    我再次来到重症监护去的时候,我就看到在苏欣的病房前面站着好几个熟人,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带队来的竟然是前两个多月前因为蒋娇案受伤的萧河。
    我看向萧河的时候,萧河也是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将目光看向了我,锐利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边,看到我来到他的身前还没等我说话,萧河就看着还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各种仪器管子的苏欣对我问道:“我想听听你的解释,这是怎么一回事,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好?”
    我看着里面躺着的苏欣有些心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怪我,是我没保护好她。”
    萧河的目光严厉的看着我,但是很快萧河说出了一具很是让我意外的话:“恭喜你了林凌队长,你升职了,现在把那个刑侦一队的副队长的副字给砍了,从现在开始你是一队队长了。”
    我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有些疑惑的看向萧河。萧河也是耸了耸肩膀,拍着我的肩膀摇了摇头:“便这样看着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毕竟你的资历还不够,但是这是省厅特批的,谁也没办法。”
    “省厅特批?”我更是皱了皱眉,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现在突然之间就升职了,说真的我真的很是意外,我看着现在正站在我面前,跟我郑重其事的说着这件事的萧河,我看得出萧河丝毫没有任何的开玩笑的样子,这件事是真的。
    “上头是怎么想的?我这么年轻就升的这么高,怎么让下面的人服呢?不知道可能还会以为我是什么高干子弟。”
    我苦笑着说道,这并不是我对于升职不高兴,但是仔细想想我现在才二十二岁多还不到二十三岁,在我这个年龄正是大批的警校毕业生从警校走出来的时间段。
    第一百零七章 黑色星期天(上)
    很多人还只是一个协警甚至连正式转正都没有,而我现在呢?高级警司,刑侦队的队长虽然只是一个分队长但是至少也是一个队长,这就已经把我抬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上了,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对于我办案能力的表彰?对于我这几年矜矜业业工作的表彰?
    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意思,但是至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的升职对于我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反正我是想不出这件事情到底是哪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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