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祖，你修行了上万年，是不是对鬼的一切都很了解了呢？”
想到了什么的我，忽然做起了好奇宝宝。
“那是！”鬼祖一提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就非常得意。
“你接触的那么多人和鬼，看起来都是专家。实际上，专家这种东西无非也是时间的产物。要用时间去累积体会。但是生命轮回，往往不等一个事物研究透彻，人鬼就要进入新轮回。因此很多体悟就会中断。哪怕人类后来发明了书籍……”
我默默地想着，这就是我们人类需要书籍的原因。只是不知鬼祖为什么要专门提起这件事。
“但是书籍这种东西绝非客观。一门精深的知识，却往往要由四五代甚至数十代人一起努力。每个人理解都带有偏颇，那么结果会是什么样？”
我一下说不出话，不由地开始怀疑自己看过的书籍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么正确。
鬼祖又继续提问。
“但是如果这门知识从头到尾只是由一个人发明、一个人传承完善，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简直太棒了！！”
我大悟似地要跳起来，似张嘴要食的雏鸟呀呀地要问鬼祖要吃的。
“你鬼祖有啥是自己的知识？”
鬼祖放眼指了指天地，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天地规则的领悟，法术演变的根源，一万年的积累可都在我这里。小乖乖想不想要？”
我简直要被幸福呼啸着淹死了！
姬元勋之前能够仗着自己是鬼把控一切，除了鬼本身可以具备的特点，就是因为他会法术！但是如果我能从鬼祖这里获得比较完善的理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学会法术？或者是、禁止法术？
“教我教我快教我~~~”
一下子，我就明白过来，开始闹鬼祖。
“我要学会这些把姬元勋的法术特效都取消！”
“还要学会天地规则，把上天神仙的规则也取消！”
哼哼，从根本上把你们这些神神鬼鬼统统变成新手村新人！！！
鬼祖用了非常豪迈的大笑回答了我。
“小乖乖的想法果然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居然想要用领悟取消神鬼的能力！”
“哈哈哈哈哈~教你，都教给你！”
岩黑的面容诡异折射着莫名智慧的灵动，自我的头顶一闪而下。
在我的视线里，鬼祖收起了漫不经心，抽出了食指，对准我眉心点了一下。
嗡——
那一刻后，我忽然又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浮上了半空，和鬼祖比肩站着。
我的眼下是昏暗的病房，再缩小，又是楼层挤挨的布局。
鬼祖拉起我，继续往上升。
视线里的楼层布局便变成了许多细小的盒子。高大的树木化作了密密挨挨的青苔、宏伟的建筑成了纸板制造的模型，穿梭路径的汽车摇身一变，伪装成了在夜空闪亮求偶的萤火虫。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身在千米之上的高空。和航行的飞机一个高度。
没有身在机舱的压抑，更没有云雾缭绕的朦胧。星星在头顶，似近似远地闪耀。天空前所未有地变得无比空旷和高阔。平时出门所说的东南西北，似乎在这样的广阔里也没有了用处。我隐隐地感到了方向感的模糊，头重脚轻的飘忽感。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鬼祖还问着。“要不要继续上升？”
我似有所悟地问着。“再上去还有什么？”
是传说中的九天仙阁，还是科幻展示的蓝色星球？亦或是太阳系壮阔到无法形容的美丽？
鬼祖又点了一次我的眉心。
嗡——
一种平时都无法听见的呢喃飘进了我的耳朵。支离破碎的，不辨来源的细碎呢喃，忽而在我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信仰即永生；
……信仰即规则；
……信仰即力量；
我不可置信地惊呼了出来。为什么是信仰？
鬼祖扯起我又向上飘了出去。
这一次，我没有看见科幻显示的大气层。而是来到了云雾缭绕的九天之上，传说意义的天界。
我亲眼见到了装扮古典的天兵在宏伟的门楼下端着武器巡逻，见到了踏着云头云游四方的神仙。有的似行程匆匆，流光一闪不见踪迹；有的却友好地分过神来，喊我道友，还说有空就和我去切磋一下。
我再次懵逼。我这不是人吗？切磋什么？
鬼祖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催促。
“去切去切！”
还主动地带着我寻着神念上门，各种粗鲁叫门。
空空空——！！！
鬼祖毫不客气地抬起大脚，照着人家镶嵌金玉的大门胡乱踢打。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嚣张。
“白果子，出来！赶紧给鬼祖我滚出来！！”
噗呲——
要不是我还记得这是仙界，保准又要为了神仙那个俗气到家的名字喷水了！
白果子？/白狗子？/白……
仙气缭绕的门板哇地就哭了，声音极为相似小孩了挨巴掌的委屈。
“呜呜呜呜，鬼祖我主人不在家，你能不能换个时间下次再来？"
空——！！！！
鬼祖直接又是一脚，吹胡子瞪眼，蛮流之气霸体不可收拾。
“没门！”
“是你主人之前叫我上门切磋的！别跟我说做了神仙他还要去开讲座度化世！”
空空空空——！！！！！
“滚出来！赶紧给我滚出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这会不会被报警抓起来啊？
但是门板这个时候却向内徐徐打开了。一个浑身上下连眉毛胡须都是白色的老鼠披着人的服装站在了门口，弯腰朝我作揖，口气非常谦卑。
“原来这位姑娘是鬼祖的朋友。白果子不自量力要和她切磋，是白果子眼拙了。”
鬼祖一点也没客气，抓着我就进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家桌面上的鲜花蔬果刷刷地倒进嘴里嘎巴嘎巴，直到主人都肉痛得要去上吊了，然后才堪堪瞥眼过来分神纠正。
“白果子！这是我鬼祖的徒弟白小萌。”
“今日第一次带她出来见见世面，就被你发现了。怎么，你不是要找她切磋吗？那么说吧，怎么切法？赌什么？”
想到了什么的我，忽然做起了好奇宝宝。
“那是！”鬼祖一提到自己熟悉的领域就非常得意。
“你接触的那么多人和鬼，看起来都是专家。实际上，专家这种东西无非也是时间的产物。要用时间去累积体会。但是生命轮回，往往不等一个事物研究透彻，人鬼就要进入新轮回。因此很多体悟就会中断。哪怕人类后来发明了书籍……”
我默默地想着，这就是我们人类需要书籍的原因。只是不知鬼祖为什么要专门提起这件事。
“但是书籍这种东西绝非客观。一门精深的知识，却往往要由四五代甚至数十代人一起努力。每个人理解都带有偏颇，那么结果会是什么样？”
我一下说不出话，不由地开始怀疑自己看过的书籍是不是我理解的那么正确。
鬼祖又继续提问。
“但是如果这门知识从头到尾只是由一个人发明、一个人传承完善，你觉得会怎么样？”
“那简直太棒了！！”
我大悟似地要跳起来，似张嘴要食的雏鸟呀呀地要问鬼祖要吃的。
“你鬼祖有啥是自己的知识？”
鬼祖放眼指了指天地，又指了指他的脑袋。
“天地规则的领悟，法术演变的根源，一万年的积累可都在我这里。小乖乖想不想要？”
我简直要被幸福呼啸着淹死了！
姬元勋之前能够仗着自己是鬼把控一切，除了鬼本身可以具备的特点，就是因为他会法术！但是如果我能从鬼祖这里获得比较完善的理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可以学会法术？或者是、禁止法术？
“教我教我快教我~~~”
一下子，我就明白过来，开始闹鬼祖。
“我要学会这些把姬元勋的法术特效都取消！”
“还要学会天地规则，把上天神仙的规则也取消！”
哼哼，从根本上把你们这些神神鬼鬼统统变成新手村新人！！！
鬼祖用了非常豪迈的大笑回答了我。
“小乖乖的想法果然是和一般人不一样的！居然想要用领悟取消神鬼的能力！”
“哈哈哈哈哈~教你，都教给你！”
岩黑的面容诡异折射着莫名智慧的灵动，自我的头顶一闪而下。
在我的视线里，鬼祖收起了漫不经心，抽出了食指，对准我眉心点了一下。
嗡——
那一刻后，我忽然又飘出了自己的身体，浮上了半空，和鬼祖比肩站着。
我的眼下是昏暗的病房，再缩小，又是楼层挤挨的布局。
鬼祖拉起我，继续往上升。
视线里的楼层布局便变成了许多细小的盒子。高大的树木化作了密密挨挨的青苔、宏伟的建筑成了纸板制造的模型，穿梭路径的汽车摇身一变，伪装成了在夜空闪亮求偶的萤火虫。
而这个时候，我已经身在千米之上的高空。和航行的飞机一个高度。
没有身在机舱的压抑，更没有云雾缭绕的朦胧。星星在头顶，似近似远地闪耀。天空前所未有地变得无比空旷和高阔。平时出门所说的东南西北，似乎在这样的广阔里也没有了用处。我隐隐地感到了方向感的模糊，头重脚轻的飘忽感。
但是就是在这样的前提下，鬼祖还问着。“要不要继续上升？”
我似有所悟地问着。“再上去还有什么？”
是传说中的九天仙阁，还是科幻展示的蓝色星球？亦或是太阳系壮阔到无法形容的美丽？
鬼祖又点了一次我的眉心。
嗡——
一种平时都无法听见的呢喃飘进了我的耳朵。支离破碎的，不辨来源的细碎呢喃，忽而在我脑海里清晰了起来。
……信仰即永生；
……信仰即规则；
……信仰即力量；
我不可置信地惊呼了出来。为什么是信仰？
鬼祖扯起我又向上飘了出去。
这一次，我没有看见科幻显示的大气层。而是来到了云雾缭绕的九天之上，传说意义的天界。
我亲眼见到了装扮古典的天兵在宏伟的门楼下端着武器巡逻，见到了踏着云头云游四方的神仙。有的似行程匆匆，流光一闪不见踪迹；有的却友好地分过神来，喊我道友，还说有空就和我去切磋一下。
我再次懵逼。我这不是人吗？切磋什么？
鬼祖还唯恐天下不乱地催促。
“去切去切！”
还主动地带着我寻着神念上门，各种粗鲁叫门。
空空空——！！！
鬼祖毫不客气地抬起大脚，照着人家镶嵌金玉的大门胡乱踢打。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嚣张。
“白果子，出来！赶紧给鬼祖我滚出来！！”
噗呲——
要不是我还记得这是仙界，保准又要为了神仙那个俗气到家的名字喷水了！
白果子？/白狗子？/白……
仙气缭绕的门板哇地就哭了，声音极为相似小孩了挨巴掌的委屈。
“呜呜呜呜，鬼祖我主人不在家，你能不能换个时间下次再来？"
空——！！！！
鬼祖直接又是一脚，吹胡子瞪眼，蛮流之气霸体不可收拾。
“没门！”
“是你主人之前叫我上门切磋的！别跟我说做了神仙他还要去开讲座度化世！”
空空空空——！！！！！
“滚出来！赶紧给我滚出来！！”
我看的目瞪口呆。
这样也行？
这会不会被报警抓起来啊？
但是门板这个时候却向内徐徐打开了。一个浑身上下连眉毛胡须都是白色的老鼠披着人的服装站在了门口，弯腰朝我作揖，口气非常谦卑。
“原来这位姑娘是鬼祖的朋友。白果子不自量力要和她切磋，是白果子眼拙了。”
鬼祖一点也没客气，抓着我就进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人家桌面上的鲜花蔬果刷刷地倒进嘴里嘎巴嘎巴，直到主人都肉痛得要去上吊了，然后才堪堪瞥眼过来分神纠正。
“白果子！这是我鬼祖的徒弟白小萌。”
“今日第一次带她出来见见世面，就被你发现了。怎么，你不是要找她切磋吗？那么说吧，怎么切法？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