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娘子你找我要谈什么?”
    就在我愤怒到要砸墙的时候,姬元勋这货倒是瞬间出现了在我面前,风度翩翩地倒在床上,挥手退掉了鬼婆。
    我红眼病地瞪着他。看着他破例地换了身白边黑底的长袍,散乱了满头鸦发。整个人气质在服饰的衬托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极为地接近堕落地狱的路西法。勾人摄魄得厉害。
    “真是畜生!黑化了居然也……”那么勾搭人。我喃喃地动了动嘴唇,很是技巧地把最后的赞美吞进了肚子。一个劲地提醒自己历史成绩远比男色还要重要!
    勒得能看见一条小沟的胸脯狠狠地一挺,豁出去了。“我的历史课要挂掉了。但是你的家臣鬼婆却不以为意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根本就不在乎我这样可能会影响到你。“
    或许是我第一次压下了畏惧要求事情,又或许是我用的理由让他有了那一点在意。这厮很是和平地收敛了一身杀气,斜瞥着我说着。“说吧。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能影响到我的。”手头还不忘把玩着鸽蛋大鬼丹,神色难测的补充。“若是你说得有理,本王是不会介意助你一把的。”
    咳咳!既然是你要我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清了清喉咙,不耐地扭了扭脖子,想要找个最舒服的姿势来陈述论点。结果这手还没抬起一半,他就阴着脸把我拽到了床上,将两指把玩的鬼丹置于我嘴上方。
    什么意思?!
    我登时瞪圆了双眼,吃惊地发现原本足有一米的安全距离怎么急速地变成了二十厘米。而且还以惊人的速度向着零点五厘米逼近!
    浓密的黑发帘子般地将我所有的视线全部严严实实地包裹住了!本就昏暗的视线现在就差睁眼瞎的特效了。姬元勋丝毫不觉自己造就的诡异气氛,还在黑暗中亮了两只白蒙蒙的眼珠子,轻飘飘地朝我吹气。
    “好好地说就是了,扭什么胸~”
    艾玛~我瞬间有了被鬼附身的错觉!口里本来想好的辩词又给短路地下了肚子。所有神经都疯了似地在大喊。“姬元勋在看我的胸?我的胸?我的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人家当然是不会告诉我为什么。但是他紧接着就把手往下挪移了,割裂了外衣。仅仅一个勾手,我那千辛万苦穿好的胸罩就到了他手中。他当着我的面自己提起了两片海绵,搓揉着仿佛是在把玩古董。
    “细腻、还有弹性……”
    有种称之为女性羞耻的热浪立刻就从我脚趾头一路攀上我脑门。我像个被电风扇吹歪了嘴的小屁孩,抖着唇片子地大骂了一句畜生!听见了和没听见一个样的姬元勋甚至连个眼角都没给我,还风凉地劝我。
    “不就是个历史吗?有什么不懂问我就好了。用得着委委屈屈去看那个老头脸色?”
    冲到脑门子的热血刷地就那么凉得透心。我被姬元勋这个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得出现了整整一秒愣神,好半天才知道有那么一项天大的福利,就那么duan地一声掉在了我脑袋上。
    是的!历史课而已!不外乎就是几个战役、几个历史人物,外加剖析而已。我总算是想起了姬元勋还算是个秦代鬼,五千年的底蕴,怎么也该顶十个方大头了。
    那我的胸罩?
    不不不!不管那是黛安芬的还是维密的,哪里能和我金光闪闪的学分和毕业证书相提并论?!
    只不过短短一秒,我就果断地决定要忘记他那鬼畜的爱好,转而谄媚地曲线拯救我那惨不忍睹的历史成绩。
    “那大爷~我们可以先补下历史吗?”端正了态度的我很快就翻了书包,唰唰地将书页转到了秦代。前几天方大头就在讲这段历史,喷薄而出的口水就差给我直接洗个头了。可是我除了那个残暴的始皇帝外,就什么也记不住了。这样的恶果就是,方大头要我评价曾经的吕相吕不韦,我就双膝一软,直接跪倒。
    “方大头要我评价吕相……”我有点犹豫,隐约记得姬元勋是因为吕相倒台才挂掉的。要姬元勋评价曾经的上司,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有啥好结果。但是我又不得不问。因为这是方大头指定的学期末必考之题。
    “吕相?”姬元勋果然收起了玩闹的性子,瞥过来凉凉的眼色,口气危险得紧。“方大头非要考这个?”
    我如丧考妣地点了点头。耳朵却非常机警地竖得高高,很想听听所谓的曾经王子能评价成什么样。
    但是姬元勋随手一丢胸罩,把鬼婆喊了进来,暴怒地吩咐了一句。“给我把方大头带过来!”
    于是片刻之后,我捂着眼睛,抖索着听着方大头跪在姬元勋跟前哀嚎着饶命。而姬元勋却特不给面子地用脚狂踩之。“谁让你问吕相的?!谁让你问的?!”
    可怜的方大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人家的。只能隐约猜着是考题让人家不满,抱着脑袋还想申诉。“我、我不考这个行不行?不考吕相?”
    姬元勋没有回答他。直接上了脚。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直接就将好端端的一个方大头踩成了血肉模糊的肉片片。转头又吩咐鬼婆。“给我把魂魄送回去。告诉他,敢让白小萌不及格。他就还是这样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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