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震惊速度脱掉睡衣去检查自己的身体,我看不到自己的后背,我能看到的地方没有多余牙印。
    我赤裸着身体紧接着跳下床,再背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去看后背。
    我之前从不曾看过自己的后背,背对镜子我看到,我后背上没有牙印,但有浅红色胎记。
    我速度反手去摸那胎记,胎记丝毫没有凸出皮肤,胎记处的皮肤和我身体其余地方的的皮肤一样光滑。
    我拿过手机度娘胎记,我确定自己后背上的胎记的确是胎记,但我没找到与我背部胎记相对应的有关胎记资料。
    我仔细再去看自己的后背,我后背处的胎记整体看来不但不丑反而有种诡异的美,貌似是个未成型的什么图案。
    我摇头胎记还能如此妖娆,也就穿好衣服去阳台锻炼身体。
    我等陶姑起床后,向陶姑提及我昨晚又做的噩梦,我告诉陶姑,我连着两天晚上梦到的是同一个小女婴。
    我伸出手腕让陶姑看我手腕处那排深深的小牙印,我却是发现,那牙印不知道何时已然消失不见。
    我怔愣间,陶姑拍拍我的肩膀说我这几天太累了点。
    我急声对陶姑说,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我醒的时候我手腕处有一排深深的小牙印。
    陶姑凝重了脸色,仔细去看我的手腕处,再问我,我最近几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和事。
    我追问陶姑,最近几天中的几天是几天。
    陶姑皱眉望向我,说看来我最近遇到的事情不少,让我把我最近遇到的,稍微特别点的人和事都讲一遍。
    陶姑的话语让我的心揪起,我立刻否认。
    我说不是我最近遇到的事情不少,而是我最近一段时间都没遇到什么特别的人和事。
    我问她几天是几天,是想先让她给我个期限,我也好仔细再过一遍期限内的时间段发生过的事情。
    陶姑点点头,再开口是让我过一遍最近五天发生过的事情。
    听到陶姑给出期限,我收敛情绪,速度把最近五天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上一遍。
    五天内发生的事情对于我来说较为特别的,是我见过渡船人见过鬼衍见过左墓和俞可心。
    渡船人和左墓已然离开,鬼衍躲入了琳琅碗,俞可心诓骗我吃下了婴儿肉。
    四件事情中,我绝对不能跟陶姑提及渡船人和左墓以及鬼衍事情。
    倘若我把俞可心事情告诉陶姑,俞可心会因此遭受惩罚也不一定,陶姑有可能会让俞可心立马再回去马来西亚。
    我瞟一眼已然不见异样的手腕,对陶姑说最近五天,我没遇到特别的人和事。
    陶姑沉默下,说她今天晚上会陪我一起睡。
    我点头说好,也就去洗漱。
    洗漱时候我疑惑我做噩梦会不会跟婴儿肉有关,毕竟梦境中的小女婴曾身体一块块分解开来散落地面。
    而那肉块,就跟用锋利刀子切成一般。
    心中有了这个疑问,我等早餐结束之后,再跟陶姑提及婴儿肉,我问陶姑,人吃了婴儿肉后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陶姑说婴儿肉也是肉,正常情况下,人吃了婴儿肉不会有不良反应。
    黑巫术中有利用婴儿肉施展的巫术,那个巫术太过残忍甫一出现就引发门派中人震怒,那巫术等于是甫一出现就绝迹了。
    陶姑的告知让我微皱额心,我让陶姑再给我多讲讲她提及的那个巫术。
    陶姑告诉我,那个巫术中,要用到婴儿的四双手臂另加四十四份脑浆。
    那巫术一旦施展成功,人会就此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直到被骇掉性命。
    陶姑讲到这里,说她关于那个巫术只知道这么多,问我怎么会问起婴儿肉事情。
    我迟疑着告诉陶姑,俞可心曾诓骗我吃掉一块婴儿肉。
    我已然从心底原谅了俞可心,但我不想中了黑巫术。
    陶姑沉了脸色,问我是什么时候吃掉婴儿肉的,我告诉陶姑是大前天。
    陶姑即时喊出在厨房里忙活的赵姑,向她提及利用婴儿肉施展的巫术,问她那个巫术多久能施展成功,一旦施展成功多久会显现效果。
    赵姑告诉陶姑,那个巫术中,最重要的其实是秘制调料。
    秘制调料和婴儿手臂以及脑浆配合,就成了一盘能端上餐桌的饭菜。
    人吃了那饭菜后会即时中招,不出六个小时就会陷入无尽恐惧之中。
    除非破解掉那黑巫术,否则人直到死的那一刻,才能摆脱无尽恐惧。
    我讶然着陶姑竟是还需要向赵姑求答案,听完赵姑的话我心下稍宽。
    我刚心下稍宽,赵姑再继续开口是说,各种黑巫术层出不穷,各种黑巫术更新换代的很快。
    如果那个巫术被传承下来,绝对已然改进不少。
    我哭笑不得望着赵姑,问她那个巫术到底传承下来了没有。
    赵姑说应该没有,瞟一眼陶姑再瞟一眼我,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望向紧皱着额心的陶姑,迟疑着没有开口。
    我如果再提我吃过婴儿肉事情,我就等于在向陶姑和赵姑宣布,我十分怀疑俞可心让我中了黑巫术。
    陶姑紧接着让赵姑帮我看看,我是不是中了黑巫术。
    赵姑连忙走到我面前,掰着我的双眼仔细检查,再用手按压在我的天灵盖位置。
    接下来,赵姑对陶姑说,在她看来,我不曾中过黑巫术。
    陶姑紧皱的额心舒展开来,长舒一口气说没中就好。
    赵姑没有再追问什么,转身就又去厨房忙活。
    放下心来的我悄声问陶姑,赵姑怎么会懂得黑巫术。
    陶姑低声告诉我,赵姑曾经是黑巫术的能手,只不过后来被她招兵买马了。
    做门派掌门,首先要自身本事过硬,但术业有专攻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掌门也有不能之处。
    掌门全能不了也不需要全能,对于掌门来说,比让自身本事更强更重要的是,善于纳士招贤笼络人心善于统筹把控全局。
    我对陶姑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陶姑笑着说我是个马屁精。
    趁着陶姑心情好,我问陶姑,我可不可以跟着赵姑学习黑巫术。
    陶姑说可以,说她在家的时间有限,她现在教我净女门本事基本上是填鸭式教育,我最近该专攻净女门本事。
    等她回去马来西亚后,我再跟赵姑学习黑巫术也不迟。
    我立刻点头说好后,陶姑开始继续教我净女门本事。
    晚上陶姑陪我一起睡,我洗漱后没再修炼内丹直接躺床上休息。
    我习惯了晚睡,早睡我无法立刻睡着。
    看陶姑也没立刻睡着,我躺在床上跟陶姑有一句没一句聊天时候,我提到了我背上的胎记。
    陶姑闭上眼睛,说她早就知道我背上有胎记。
    胎记也分好坏,她曾因此问过医生,医生说我那胎记没事。
    陶姑跟我待在一起我很是安心,我跟陶姑没聊多久我也就睡着了。
    我一夜无梦,一觉睡到闹钟响起。
    我睁开双眼看到陶姑还不曾醒转,连忙关了闹钟。
    熟睡的陶姑额心微微皱着,苍苍白发在重色枕巾上格外醒目。
    我心中叹息着轻声轻脚下床去阳台锻炼身体,我想让自己早日变强成陶姑希望的样子,也好能早日替陶姑分忧。
    我没锻炼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玻璃碎裂地面的声音。
    我担心陶姑有事,连忙跑回房间。
    推开房门我看到,陶姑昨晚搁在床边凳子上的玻璃杯已然碎裂地面,陶姑已然赤脚站在地面上。
    鬼衍不知道何时已然从琳琅碗里出来,正和陶姑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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