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阿婶从颐和院出来,心里五味成杂,身后跟着的小丫鬟小声提醒道:“嬷嬷,当心脚下。”
    冯阿婶看了一眼脚下的水坑,避过去,再抬头看廊柱两旁升起来的红灯笼,吐出一口浊气,心里感叹道:“这柴府怕是要变天咯……”
    路上遇到去颐和院送燕窝粥的杨婆子,杨婆子远远见到冯阿婶,笑脸迎上去打招呼道:“冯阿婶这是从颐和院出来呢,好一阵子没看见你了,近来可好?”
    之前杨婆子的儿媳妇生孩子,她回去照看了半个月,刚好错过了冯阿婶回柴府主持婚礼的时间,现在见到了,自然是要上前问候两句的。
    冯阿婶笑道:“托福,好的,好的。听说你儿媳妇给你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可是大喜事儿哩,怎么没见到你的红鸡蛋呀。”
    杨婆子面上都是笑,说道:“还没来得及哩,这不,今儿个下午刚从家里回来,就忙着给老爷夫人准备晚饭,这会儿又要送燕窝粥过去哩。”
    杨婆子砸吧砸吧嘴,说道:“要说,这次老爷可是对夫人上心呀,听说夫人吃不下去饭,就特意让三泉管事开了库房拿了血燕到厨房来,这份殊荣,我老婆子在府里待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见着哩。冯阿婶你见识多,可看出这夫人的性格怎么样?”
    杨婆子向冯阿婶打探到。
    冯阿婶四两拨千斤,笑道:“夫人的性格自然是好的,要不然老爷也不能把夫人捧在手心里疼不是。”
    杨婆子还要再打探几句,冯阿婶已经先她开口,说道:“时间不早了,你快把燕窝粥端过去吧,免得耽误了老爷和夫人的事情,我家那口子还等我回去吃饭哩,就不和你聊了,先走一步。”说着,就带着身后的小丫鬟离开。
    杨婆子看冯阿婶走远的背影,撇嘴道:“不就是仗着你们家那位衡管事是老爷身边得力的么,嘚瑟什么,现在夫人进了府,看你掌家的权利还不得吐出来!”
    杨婆子早年和冯阿婶有些过节,不过都是些陈年往事,平日里相处,两人至少面上都还是祥和的。
    杨婆子乐意看冯阿婶栽跟头,便打定主意要在米粮面前好好表现,争取摸清楚米粮的性格,压倒冯阿婶,坐上柴家内院管事婆子的位子。
    虽然她现在已经是厨房一把手了,但是权利嘛,这谁还会嫌弃它多呢……
    ※※※※※※
    柴耀宗说到做到,真的盯着米粮吃完了一碗燕窝粥。
    吃完后,米粮擦了擦嘴,嗔怪道:“我这么大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爷还盯着人家吃东西,怪不好意思的。”
    柴耀宗却是一把拉过她,把她抱在腿上,在她脸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笑道:“我喜欢你,才盯着你吃饭哩,旁的人,就是跪在爷身边,爷都不屑看她一眼。”
    他这话说的霸气,米粮被他逗笑了,无奈道:“你啊……”
    柴耀宗可不管米粮是个什么心思,直接把她打横抱起,往床上走去。
    米粮一惊,赶紧道:“爷之前可是答应了我的!”
    她说的是柴耀宗之前答应她不碰她。
    柴耀宗狭促道:“自然是不做的,但爷又没有说不碰你。”
    米粮气结!
    柴耀宗见她木了小脸,好笑道:“真是个小气包,爷一言九鼎,说了自然不会反悔。不碰你,爷这是给你上药呢。”
    说着打开床头柜上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匣子。
    米粮好奇看过去。
    那小木匣子里面放了一个小瓷瓶,旁边还有一个小格子,里面装着一个两寸来场的玉势,玉势的末端系着一根红绸缎子,不是很长,刚刚够缠着人的手腕一两圈的样子。
    柴耀宗拿出那玉势,米粮好奇地盯着那玉势,问道:“这是什么?”
    米粮那手摸了摸那玉势,只觉触手生温,十分滑腻,是一块上等的温玉。
    “爷什么时候还藏了这么一块上等的温玉啊。”米粮感叹道,“只是这么一块上等的温玉,怎么不打磨成玉佩之类的呢,弄成这个椭椭圆圆的形状是干什么?”
    柴耀宗挑眉,笑道:“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米粮摇头皱眉。
    难道这温玉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柴耀宗嘴角上扬。
    不知道才有意思呢!
    柴耀宗盖上盖子,也不给米粮解惑,而是小声问道:“那里还疼不疼?”
    米粮一怔,旋即米粮明白过来,他问的是什么,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低头低声道:“不,不疼了……”
    这却是假话。
    怎么可能不疼了,她疼得厉害!
    原本她时打算自己上点儿药的,可一天下来不停地跑来跑去,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来管这事儿,一拖,便拖到了这个时候。
    她今天晚上防着柴耀宗,一大部分原因也是在此。
    如果她没有判断错,她下面应该是有些撕裂了。如果这个时候柴耀宗还要不管不顾来上好几次,她将来恐怕得有好些时间得在床上度过养伤。
    好在柴耀宗还是有些分寸的,知道疼惜她,她也能够趁机缓一口气。
    慢着……
    上药?
    米粮盯着柴耀宗手里的小木匣子,想着那温玉的形状,可不正好和男子下体的那个东西相像嘛!
    米粮如遭五雷轰顶。
    柴耀宗他该不会是想要用那玩意儿插进她身体里去给她上药吧……
    米粮有些接受无能。
    柴耀宗可不管米粮是个什么心思,他现在心猿意马,激动的厉害!
    柴耀宗在米粮耳边低声笑道:“一会儿你乖乖躺好,我给你上药,上了药,你就不疼了。”
    米粮不可置信地盯着他,意识到他是来真的,而不是说笑,当即便挣扎起来,不愿意配合道:“我,我不要,我,我自己可以上药!”
    如此美差,柴耀宗哪里肯丢手,见米粮要挣扎,当即一双大手便制住了她,放倒掀裙褪裤再曲起她腿,一气呵成。
    那动作之快,都快可以去得一个吉利斯世界纪录奖杯了!
    不过眨眼的工夫,米粮就感到下身凉飕飕的,她又羞又气,试图合拢双腿来,却始终不能如愿,着急了,泪眼汪汪地望着柴耀宗,可怜兮兮地喊道:“爷……”
    却不知,她这副小可怜的模样更加助长了柴耀宗心里头的恶欲,只恨不能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弄上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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