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落,春去春来,转眼就快要过年了,而过了年,对米家人来说,最大的一件事情,莫过于他们家出落得如同花儿一般漂亮的姑娘要及笄了。
    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
    诸如,青云场发大水引起的灾荒终于解决,大批的灾民们得到妥善安置,而在其中占了大义,出了大力气的柴耀宗俨然已经成了这一批幸存者们心中的救世主,对他十分尊敬。
    诸如,柴耀宗在这次安置灾民的事情中立了大功,钦差大人回京城后,同皇帝陛下禀明情况,皇帝陛下体恤有方,给了他一个散官,侧四品的官衔,不管实事,领个虚职,但胜在有了个官身,也算是脱离了商户的身份。
    诸如,米粮成了容家的义女,一个月里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待在容嘉的,她成了两家的纽带,让两家人之间的关系越发亲密和谐。
    ……
    今晚点点被大夫人接过去了,米粮伸展着四肢,在床上滚来滚去,末了,还把脸在睡枕上蹭了蹭,一脸满足的模样。
    今晚是香兰守夜,香兰是大夫人给米粮的婢女,今年十六岁,和翠环是亲戚关系,香兰的阿娘和翠环的阿娘是嫡亲的姐妹,当初大夫人提出要给米粮配个丫头的时候,翠环便在她面前提了香兰,香兰性格温和。如果说阿水的性格似火,那么香兰就是水,两人一刚一柔待在米粮身边,米粮很是满意。
    “姑娘这副样子要是被四姑娘看到了,四姑娘定是要不高兴了。”香兰难得调笑。
    米粮忍不住又在床上翻了一番,笑道:“点点才不会哩,点点最喜欢我了。不过一个人谁这么一大张床的感觉真好啊。”说完,满足地喟叹一声。
    倒不是说她嫌弃点点睡觉占地方,而是同一张床上还睡着别的人,睡觉的时候,总是有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自己的睡姿,免得压到了对方,毕竟睡觉的时候,能够从床头滚到床尾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香兰,别忘了给我留一盏灯。”米粮吩咐道。
    今天小厨房做了一道很好喝的甜汤,她一时没忍住,多喝了些,晚上定是要起夜的,留盏灯给她,她也不至于抹黑。
    “姑娘放心,我记在心里呢。”香兰说道。
    香兰收拾好一切,在屋子里的角落里点了一盏灯,豆大的灯火发出幽幽的光芒,可以隐隐照射出屋子里各类家具的轮廓,显得影影绰绰的。
    米粮在暖和的被子里躺着,一时间却没有睡意,索性睁着眼睛看着床顶的纱帐,外头昏黄的灯光透过纱帐,配着紫色纱帐,显出几分神秘的意境。
    说实在话,同容家的人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们其实很和气,特别是大夫人,对待自己认可的人,她是贴心贴意的好,这大半年以来,但凡点点有什么,米粮都会有一份,甚至因为米粮花杏年纪,在首饰华裳上面,大夫人给她更多,米粮对此很是感激感动。
    想着想着,米粮忽然感觉到小腹一阵胀鼓,心道:果然来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借着角落里的微光,去屏风后做了解决,终于是舒服了。
    米粮回到床上,却是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愣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米粮心里颇为无赖,她好似是失眠了。
    好在她自有一套治理失眠的方法,她从床上爬起来,将被子都推到床的里侧,身子平躺在床上,将两条腿,一上一下运动起来,米粮这是想要把自己累睡着。
    米粮闭着眼睛专心致志地练着伸腿运动,因为诚心想要把自己累睡着,哪怕过了快一刻钟,还在坚持,她的全副身心都放在这上面,是以,并没有察觉到有人无声无息走了进来。
    柴耀宗停在床边看着在床上做古怪动作的米粮,眼神幽幽。
    天气转凉,米粮睡觉的时候穿了白色的长睡裤,睡裤是用丝绸做的,丝绸滑嫩,米粮一抬腿,那长裤就会滑落到米粮的大腿根处,一双又长又直的大腿嫩生生的露在空气中,在昏黄微弱的灯光之下,显现出珍珠白皙的光泽,看起来诱人极了。
    柴耀宗喉咙滚动,顺着米粮的大腿往上看去,一对柔嫩的小白兔随着她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跳动着,好似在向他打招呼一般,引诱着他向前去品尝一番。
    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这么躺在他的面前,她身上的任何一处都散发着诱惑的味道,白白净净的莲足,又长又直的白嫩大腿,上下跳动的小白兔,因为运动而泛着潮红的双颊……
    让柴耀宗更不能忍受的是,随着米粮的运动,她娇喘吁吁的样子,大床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音,这些都让他热血膨胀,身下的小兄弟根本就不用他挑动,就已经硬胀挺立起来,要不是被宽大的衣裳遮住,是个人此时都会看到他身下的异状。
    想到米粮对他提的要求,柴耀宗眼神暗了暗,有些暴躁地抬手松了松衣领的扣子。
    这屋子真他娘的热死人了!
    就在此时,米粮突然停下了腿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几秒,睁开眼睛,正好对着柴耀宗那双泛着绿光的狼眼。
    米良心里一惊,张嘴,下意识要惊叫出声。
    柴耀宗一个箭步上前,整个身子将他压在下面,一只大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看着她已经镇定放松下来的眼睛,嘴角泛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道:“我的果果就是聪明,你乖乖地亲我一口,我就放开你,怎么样?”他嘴上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却已经摸到了米粮的脚踝处。
    米粮因为运动之后,浑身都散发着热气,偏偏柴耀宗也是个体温高的,压在米粮身上,热气扑在米粮的脸上,火热的手心又捂住她的嘴,米粮瞬间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
    此时,就算柴耀宗提出要她叫他一声阿爹,她也会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他,只求他满意后快些放开手,让她好好呼吸一口,要不然就真的要窒息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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