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氏哭得伤心,米粮心里难受极了,原先那些不服早就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了对良氏浓浓的愧疚。
    都是她不好,让阿娘担心了……
    良氏有多疼她,她心里是明白的。
    这个时候的姑娘不值钱,更别说是青牛街这样的商户之家里出来的姑娘了,好多都是从小当丫鬟一样养大,给家里累死累活做活,养大十五岁再向卖猪肉一样给卖了别家做媳妇,又开始另一段累死累活的操劳。
    可良氏却不一样,她和米丰成亲三年才有了米粮,之后好几年更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曾经一度,良氏和米丰都以为米粮会是他们这一辈子唯一的孩子,从小都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娇娇宠宠地养大,半分委屈都没舍得给她受,更别说是当做丫鬟使了,哪怕后来他们又有了帆哥儿,对米粮的爱也米有减少半分。
    米粮小时候受伤快死了,是良氏一直守着她,才把她给拉了回来,从那次之后,良氏更是怕她受到半点儿伤害,后来好久都关了米粮在家里不许她再出门,就算要出去,也是良氏和米丰一同陪着,一路小心翼翼地守着,她们这样小心翼翼的心情一直到米粮十二岁时候才渐渐松了下来。
    是以,米粮这次在外头同人发生了冲突,她本人虽然没有受到伤害,但阿峰的重伤和阿水脸上的抓印却都是刺激良氏的利器,扎得她的头一阵一阵疼,手心里更是湿润了一片。
    米粮觉得难受极了,她原本对今天出手之事是没有半分后悔的,现在见良氏的模样却让她心里后悔极了。
    要不是她的冲动,也不会和那什么三姨娘娘打起了,更不会让阿峰手上,阿水挂彩,阿娘也不会因此伤心难过。
    都是她的错……
    “阿娘……对不起,我错了……”米粮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良氏的腿上,心里十分难受。
    ※※※※※※
    夜里,米粮神情萎靡地靠在软榻上,愣愣地望着远处出神,根本没有注意到阿水的离开以及柴耀宗的进门。
    柴耀宗见到这样没精打采的米粮也是一愣。
    在他的记忆里,米粮这个姑娘一直都是很鲜活的,基本没有见打过她萎靡的时候,她对待生活总是充满了激情,每次见面,她的脸上都带了笑容,看着她笑得开心,就是心里有再多的难受,好似也都能够被她感染得没了难受一般。
    最开始,他正是被她身上的这一股热情给吸引了,可现在,她却……
    柴耀宗知道她此时的难过肯定是和白日里你发生的事情有关,可他想不通的是,他为什么要难过,她此时难道不是应该在她面前好好讨好解释么,怎么得了好处,反而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
    柴耀宗走到米粮身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原本逗弄她的话也都没有说出来,轻轻地问道:“果果这是怎么了?”另一只手摸了摸她软软的发顶,无声地安慰着她,这是柴耀宗少见的柔情。
    米粮没有像以前那样嫌弃或是抗拒,而是主动依偎到柴耀宗的怀里,还把头靠在了贴近他心脏的地方,声音轻飘飘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听话,很不乖,我今天把我阿娘惹哭了,她哭得好伤心,我也好伤心……”说着,说着,眼泪就从她的眼角滑落出来,落在柴耀宗的衣襟上,很快就打湿了一片。
    米粮的哭声由小渐大,像一个受了伤,躲进大人怀里痛哭的小孩子一般,委屈极了。
    米粮这一哭,那是叫柴耀宗的心都揪成了一团,如果说他来之前还准备给米粮几分教训,可见她现在上心的模样,他的那几分想要教训米粮的心思早就被他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哭,不哭,果果不哭。”柴耀宗抬起米粮的下巴,笨拙地给她擦去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柴耀宗皱眉,她的眼泪怎么就能够这么多呢……
    柴耀宗索性丢了给米粮继续擦眼泪的心思,低下头直接封住了她的嘴,顿时,一股干燥冷冽的气息便包裹住了米粮,好半晌,柴耀宗才放开气喘吁吁的米粮,抬起她的下巴,欣赏着她的酡红的双颊,笑道:“终于不哭了,这果然是个好办法,以后果果要是再哭,我就这个给你止哭,好不好。”低头在米粮的唇瓣上,一下一下的啄着。
    虽是询问的话,却是坚定的语气,还有那不时地挑逗,哪里像是在征求米粮的意见,米粮恼他,一只粉拳捶到他的肩头,噘嘴说道:“不好!”
    柴耀宗此时像一只餍足后的柿子懒懒地靠在软榻上,搂着米粮在怀里,一只大手从米粮的衣摆下钻进去,牢牢地握住米粮一边的丰盈,饱满又弹性,他的之间还似是故意的擦过那上面的红梅,在他指腹的刺激下,含苞待放的红梅瞬间颤颤巍巍有了要绽放的趋势。
    因为现在天气转热了,米粮晚上穿的便不多,一件薄薄的青纱,里头是同一水色的肚兜,此时那红梅正顶着米粮的肚兜,露出了一个尖尖的轮廓来。
    米粮被柴耀宗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拍了他的手,要把他作乱的手从自己的衣裳里赶出去,柴耀宗却是不理会的,大手掌牢牢地霸占着那个位置,但凡米粮一动,他就捏上一下,米粮被她弄得没了脾气,想着他也只是沾点儿便宜,半推半就,也就随着他的手继续作怪去了。
    “你今儿个过来不是找我‘兴师问罪’的么?”米粮噘嘴说道。
    柴耀宗“呵呵”一笑,说道:“哪里还敢找你‘兴师问罪’哦,话都还没说呢,你就哭成了泪包,这我要是真的‘兴师问罪’了,你还不得把这屋子都淹了。”
    米粮才不怕柴耀宗的打趣,不高兴地说道:“哼,本来就不是我的错,是你那个女人仗势欺人,我不过是自保罢了。”
    “好好好,不是你的错,好了吧,都是她的错,爷可是已经帮你罚了她了,你说爷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回报爷呢?”说着,在米粮那丰盈上重重一捏,米粮顿时“哎呀”一声娇唤出来,红着脸说道:“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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