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汀芸不是笨人,她知道余勇齐心里没有她,将来也不会有她的位子。所以,哪怕她确实是对他动了心,却从未想过要同余勇齐扯上任何的关系。
    而她现在同余勇齐的牵扯无疑是危险的。
    面对危险,秦汀芸从来都不畏惧,可对于一个根本就不可能有一分胜算的危险,她也不会愿意去冒险。
    因为……
    ……一旦她输掉了,就不仅仅是她输掉了。
    余勇齐的吻显得很是笨拙,可见以前并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他只知道秦汀芸的嘴里很香,让他有一种想要不断去吞噬的欲望。
    秦汀芸已经哭了,她是真的害怕。
    现在的余勇齐在她看来,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可怜人,而是逞凶的大恶人。
    她被余勇齐压着反抗不了,一张嘴刚得了空隙,哭着求着喊道:“余勇齐,我不是种兰,我是秦汀芸!求求你,睁开眼睛看清楚……”
    可惜,余勇齐现在一点儿也不想从她口中听到任何他不想要听到的话,他只知道,他现在身下的是钟兰,而钟兰不愿意同他欢好。
    可是为什么?
    他们明明都已经有婚约了,他们还是从小的青梅与竹马,他们不是说好了,要做这世上最让人羡慕的恩爱夫妻么,为什么她现在不愿意……
    难道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
    小兰的心里已经有了其他的人,所以她现在是看不上他,想要和他一刀两断?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余勇齐原本就充血的眼睛更是赤红一片。
    他不许!
    他绝对不容许小兰的心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的人,他更加不会容许小兰的身子被别人得到……
    只要他们成了夫妻就好了。
    余勇齐心里安慰自己道。
    只要他们之间有了夫妻之实,小兰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别人也再也抢不走小兰,梦里的事情也都不会变成真的。
    余勇齐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和他的“小兰”成就夫妻之实。
    秦汀芸不知道他的想法,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更加害怕,在余勇齐怀里打着哆嗦,哭着哀求道:“……呜呜……余勇齐,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钟兰,我是秦汀芸啊……”
    可惜她的话余勇齐一个字都不会听,她说得越是厉害,余勇齐就越是觉得“小兰”心里已经有其他人了,不要他了。只要这么一想,他就心如刀割,浑身上下充斥着毁灭一切的怒火。
    余勇齐身上浓浓的气息喷散在秦汀芸的脸上,一条腿压住秦汀芸乱蹬的腿,手更是师自通地解开了秦汀芸的前襟,“哗啦”一声,秦汀芸的衣裳应声而碎,只余里头的小衣和水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啊……”
    秦汀芸大叫一声,想要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衣裳,双手却被早就洞悉她的想法的余勇齐牢牢锁住,压在她的头顶上,不让她有机会动弹半分。
    余勇齐另一只手灵活地褪去自己的衣裳,另一条腿很快也压在秦汀芸的身上。
    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定定地看了秦汀芸一眼,眼神很快又迷蒙起来,俯下身压住秦汀芸低语道:“别怕,小兰,我们很快就会成夫妻的,我会让你很快乐、很快乐的……”
    说着,他居然放开了对秦汀芸的钳制,光着身子下床朝着桌子而去。
    秦汀芸一得了自由,立马翻身从床上跳起来就要往外面跑,也不顾自己衣不蔽体,脸上泪迹斑斑。
    她的脚刚一沾到地面,就被一只大手给捞了回来。
    此时,余勇齐一手拿了一个酒盅,一手搂住想要逃跑的秦汀芸,先是又把她放到床上,用腿压着她让她不能乱动,空出手来,在秦汀芸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怪道:“小兰,你不乖。”
    秦汀芸现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余勇齐哪里还有半分理智,她就是扯破了嗓子跟他说,她不是钟兰,他也不会相信。
    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不信。
    慌乱间,钟兰想要整理思路自救,可是任由她平日里再是机敏,这个时候也想不出办法来。
    余勇齐完全不讲道理,她根本就说不通!
    难道就这么认命?
    不,她不愿,她也不能。
    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同余勇齐扯在一起,要是被她阿爹知道了,她一定会被打断腿的,还有余勇齐,他也会死的。
    她求也求过了,哭也哭过了,只剩下好言好语还没用。
    秦汀芸干煸策略,温声对余勇齐说道:“余勇齐,我真的不是钟兰,你还记得我么?我是那个被你在路边上打了一拳后来救你一命的秦汀芸啊!”
    她决定用以往的事情唤起余勇齐的理智。
    余勇齐一听,眼中里果然闪过一丝挣扎,不过,很快又被他压下去了。
    不,他不能相信。
    这只是小兰想要从他身边逃走而使出的手段。
    余勇齐眼神幽深地看着秦汀芸,直把她看得浑身发毛。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有想起来?
    秦汀芸都快急死了。
    余勇齐却是突然轻笑一声,一手摸着秦汀芸的脸,温柔道:“小兰,还是跟以前一样调皮,都学会骗我了……”说完,还颇为幽怨地看了秦汀芸一眼。
    秦汀芸只觉浑身的力气都从身上抽走了。
    完了。
    她是真的完了。
    余勇齐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他是真的醉了,或者是……
    秦汀芸恶意的想着:“……或者是借酒装疯卖傻……”
    可不管是哪一种,秦汀芸已经可以预见她未来悲惨的生活。
    余勇齐不知道秦汀芸的想法,他也不想知道,他拿了酒盅仰头含一口在嘴里,猛地搬过秦汀芸的头,对着她的嘴灌下小半口,另外小半口被他喝进肚子里。
    秦汀芸被烈酒一呛,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秦汀芸狼狈不堪,余勇齐却是高兴了,他还抬着秦汀芸的下颚,温声笑道:“喝了鸳鸯酒,我们从今以后就是夫妻了,我们一直在一起,白头到老。就像我们以前希望的那样……”
    眼泪从秦汀芸的眼中滑落下来。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可悲,比余勇齐还要可悲。她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厌恶自己,她明明可以拒绝的,可是为什么……她现在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不是她,她不想这样……
    “……余勇齐,我真的不是钟兰,我是秦汀芸……你看好了么,我是秦汀芸……”秦汀芸流着泪,哽咽道。
    她的表现看在余勇齐眼中,就像是他的“小兰”明明已经喝过鸳鸯酒了,她还不愿意和他在一起。
    难道梦里的小兰也是真的……会离开他么。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心愕然一紧。
    一个疯狂的念头涌上他的心头。
    既然我得不到,那别人也不要想得到,我们一起去死吧。
    余勇齐手上动作很快,很快就扯开了她碍事的小衣,触手是一片滑腻香软,幽幽淡淡的处子之香萦绕在他的鼻尖,让他的身子仿佛要烧了起来,这把火不仅要烧了他自己,也要烧了秦汀芸……
    余勇齐也不管身下的人儿如何挣扎,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要了她,要了她,要了他的小兰,只有要了她,她才不会从他的身边消失,她才会一直陪着他……”
    余勇齐的嘴在秦汀芸的额头上、面颊上、耳朵上、嘴角上……一个个地方烙下深深地印痕,嘴上的动作又猛又急,秦汀芸被他弄得痛了也不出声。
    就这样吧。
    秦汀芸自暴自弃地想着。
    余勇齐感受到身下人儿的顺从,动作也逐渐慢了下来,仿佛是为了回馈秦汀芸的温顺一般,对待她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
    一场风发雪月后,满是荒唐泪。
    第二日,余勇齐醒过来的时候,秦汀芸早就不见了身影。
    余勇齐清楚地记得昨晚的一切,抬起一只手来遮住双眼,掩住了里头万千情绪。
    秦汀芸就像是从人家蒸发了一般,消失在余勇齐生命里,任由余勇齐托了关系如何寻找,再也没有见过她。
    余勇齐没有她的一丝一毫的信息,茫茫人海如同大海捞针,如何又能够寻得到?
    况且,若是秦汀芸有心回避他,他就更加找不到了。
    余勇齐对她心有愧疚,这些年走南闯北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直到到了北地,一场大病差点儿没要了他的命。
    柴耀宗偶然同他歇在一个客栈,他的小厮求救无门,看柴耀宗一行人走商许是带了药材在身边,便求到他面前。
    柴耀宗乐得送一个人情出去,余勇齐也因此捡回了一条性命。
    余勇齐病好后,又开始踏上寻找秦汀芸的路程,却不想被贼子暗算,身陷牢狱,柴耀宗也许是同他有缘,再一次遇上,又送了个顺水人情给他。
    余勇齐向来是有恩必报的侠义之人,同柴耀宗一番谈话下来,答应在他身边做事二十年,算是报了他的两次救命之恩。
    他也因为要长期驻扎在北地,便把爹娘都从江浙牵了过来。
    一家人也算是离开了江浙那个充满伤心的是非之地,从此在北地安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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