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说眼前的为首男子一样,他明显就错估了眼前形势。
    或许说他家在天沙分区甚至是整个城北都有一定的“地位”,以至于他自我感觉良好,认为靠着脑袋上的光环他也能够畅通无阻。
    却没有想到眼前这一帮小年轻根本就没啥“大哥”“二代”这样的概念,在他们看来只要刺毛的就都得干倒!
    细毛身形瘦弱被一脚踹倒在地,坎巴便不再犹豫了,闪电般出手!
    右手摁住为首青年的脖颈处,向后微微一带,为首青年不由自主地向后弯曲。坎巴左腿点地一撩,为首青年直接摔地上。
    而钩子在内的三名青年,在自家姑娘挨了打骂早就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之前一直在等待叶记团伙出手的钩子,在坎巴动手的第一时间一拳闷在了一名叫嚣者的面门,那人仰面而倒。另外一人则是被俩青年往地上一扑,至此三名找茬的全部被放倒在地。
    坎巴阿浪包括钩子三人在内,五个人大皮鞋围着三名挑事的一顿猛踹。足足踢了一分钟才解气,地上三人都差不多奄奄一息了,身上也全都是泥点子脚板印。
    以坎巴的水平要收拾他们就像是高中生打小学生,干净利落地结束战斗后客气地说道:“哥们搭把手,把这三人拖三楼办公室去!”
    坎巴虽然没在路上跑过,但是对于规矩还是挺清楚的。收拾是收拾,这是为了维护场子的面子,但是姑娘挨了打骂,这损失还没有得到赔偿,那施暴者该赔偿的还得真金白银的赔偿。
    “好嘞!”钩子等人应了一声,六个人架着三人往楼上拖。
    “呜呜呜呜~!”
    就在此时楼下却响起了治保分局里才有的防暴队警笛声!
    刚刚遛弯回来的张鹏听闻楼上发生的事儿,才走上三楼就听到了警笛声,正好和拖着人上楼的坎巴当然碰上。
    “人丢这儿,你们快走!”张鹏直白地命令道。
    不用问具体情况,这边才刚刚收拾人,那边防暴队就已经到场,显然这是一场有人预谋已久做的局。
    光年已经被人设计的死死的,现在已经彻底套牢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哥,这事是我们干的!”
    阿浪罕见地主动开腔。
    坎巴也在一旁喊道:“师傅,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我们做的我们自己扛!”
    “对!”钩子三人也挺讲义气的应道。
    一旁细毛也怯生生地说道:“哥,要不然这事我一个人扛了吧,我还年轻,关几年也无所谓。”
    张鹏难得的脸色铁青,出言警告道:“我数到三都从后门给我滚,不然等我出来了,光年一个都容不下你们。”
    “一!”
    “二!”
    三字还没有出口,众人已经依言从三楼跳到二楼的阳台上,顺着杆子往外头爬了出去。
    “唉!条条蛇咬人,哪儿的钱都不好赚呐!”
    张鹏摇了摇头感叹道。
    随即也没管地上这三名都已经被打昏迷的人,有些心疼身上这身西装,打算换一身破棉袄再去配合调查。
    一分钟后。
    张鹏穿着一件破袄子,两条腿交叉搭在办公桌上,手里夹着烟,吞云吐雾。
    “嘭!”
    一名身形健硕地防爆队员一脚踹开了办公室门,瞬间四五名防暴队成员鱼贯而入,将张鹏围在了中间。
    “我是城北分局防暴队副队长,我叫长海,这是我的证件。”
    其中本次负责人也是副队长长海,从怀中掏出了证件,举在张鹏面前。
    “我们接到举报,你们这儿发生了一件极其恶劣的治安暴.力事件,你作为法人代表,我们要求你和我们回队里协助配合。”
    “哼!”
    而张鹏鼻腔发声冷哼一声,连头都懒得抬,更别说去看证件的真伪。
    而长海身后的一名年轻防暴队员冲上去,一把揪起了张鹏的衣领,喝骂道:“你凭什么这么拽?是不是没挨过收拾,不知道疼啊!”
    张鹏任凭他揪着衣领,也不开口,只是双眼锁死这名年轻防暴队员,让防暴队员心中极其不安。
    为战胜心中恐惧,他另一只手用橡胶棒戳在张鹏的脸上,轻蔑地质问道:“怎么着?你这眼神想吃了我昂?你今天但凡动我一下,我就让你埋在这儿!”
    就在这一瞬间,张鹏双脚一蹬,整个人鲤鱼打挺,一步窜了起来,直挺挺的站在年轻防暴队员的面前。
    宛若饿狼捕食一般的张鹏,站在原地双眼一横不威自怒。
    完全没有防备的众人,都被突入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尤其是首当其冲的年轻队员更是被吓得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整个人向后连退两步。
    “呸!”张鹏往地上吐了口唾沫,不屑地扫视众人:“小狗篮子,不靠这身皮,你连进这屋的资格都没有!”
    年轻队员丢了面子刚想爆发出来,却受到了长海眼神的警告。觉得有些丢人的年轻队员愤愤然地走在了队伍最前面。
    至此这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布局,以光年ktv老板被带回防暴队调查宣告结束。
    ......
    “叮铃叮铃!”
    追悼会上,刚刚与家属握完手的曾锐电话响起。
    “什么?”曾锐瞬间眉头紧皱。
    “行,我马上就回来!”
    曾锐挂断电话,便过去与自己同行的几位小领导打了声招呼。
    “诶,陈科,黄主任。我那店里稍微有点事儿,就先走了昂!”
    毕竟这都是自己需要拉拢的关系,所以曾锐态度还是挺客气。
    “行,行!年轻人嘛,夜生活比较丰富,忙点好!”
    说话的陈科是一名城北消防单位,后勤保障科的科长。能够在这种事少钱多人缘好的重要岗位上任职的,没一个是寻常人物。
    另一名黄主任则是点点头,略微沉吟道:“小伍呐!咱抛开工作上的事儿,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困难,你尽管开口,能帮忙的,做老哥的不会推辞!”
    曾锐在脑海中飞速思索片刻后,笑着答道:“没事儿,一点小纠纷不麻烦黄主任您大驾了!我能处理好!”
    “呵呵!你能处理好就行,处理不了,你给我打电话!我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黄主任是城北治保分局某科室内的主任,虽然说手上没太多实权,但与其同级的防暴队,他自然也能够搭上话。
    但曾锐转念一想这事儿要黄主任来办,也许能成但结果还是太慢了。再言之他一个没必要欠下这人情,二个眼前他确实有更好的选择。
    要不怎么说华夏文字博大精深呢,当官的甭管多大的官,话永远不说满,低调内敛,永远都给自己留有余地,黄主任也不外乎如此。
    随即,曾锐开着刚修好的奔驰急速返回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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