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纽约旧城区的21世纪贝尔电话公司的大楼之下，在地下第3层的监控室中，科尔森特工快步走入房间中，他抱着双臂，站在眼前那巨大的屏幕前方。
在他眼前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整个纽约城区的平面图，超过30个显眼的红色X号，正在那屏幕上跳动着。
科尔森知道，他眼前的每一个X号，都代表着一个正在激烈交火的地方。
“罗斯特工！汇报情况！”
科尔森对身边当值的特工问了一句，那面容线条温和，嘴角总是上扬的3级特工立刻汇报到：
“科尔森长官，在过去2个小时里，在布朗克斯区，布鲁克林区和曼哈顿区，发生了超过40起持枪伤人和绑架案，但不管是袭击者，还是被绑架者，都是吸血鬼。按照我们的判断，这是吸血鬼激进派和血族长老会之间最终冲突的爆发前兆。”
罗斯特工看了一眼统计的数据，他对科尔森说：
“激进派的吸血鬼战士对它们的同胞发动了狠辣而精准的袭击，到目前为止，血族长老会的首领宅邸损伤惨重，它们麾下的战士也对激进派在布朗克斯区的几个据点发动了猛攻的反击。”
“嗯。”
科尔森看着眼前的大屏幕，他皱着眉头问到：
“普通市民的伤亡情况呢？”
“并不多。”
罗斯特工飞快的回答说：
“我们及时通知了N.Y.P.D.（纽约警察），他们及时封锁了闹市区，因此除了十几个被意外卷入双方交火的伤者之外，几乎没有平民伤亡。从现场找到的监控画面来看，那些激进派的吸血鬼们只是为了抓捕长老会的首领，它们快进快出，最快的一次绑架行动，从开始到结束，甚至没有超过5分钟。”
“嗯。”
科尔森听到这消息，才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是平民被这场吸血鬼的战争波及到，一旦出现大规模的平民伤亡，S.D.O.L.D.就肯定会面临一场糟糕的质询了。
他可不希望梅林长官回到岗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一群鸡蛋里挑骨头的老家伙们拉去质问。那样的结果，会显得科尔森这一批代理特工太无能了。
科尔森看了看大屏幕上那些红色的X号所在的位置，片刻之后，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新配发的手表，他说：
“让梅琳达和莎伦的行动组做好出发的准备，这是个好机会。”
科尔森指着布鲁克林区的方位，他说：
“借着这次吸血鬼内乱的机会，我们要肃清布鲁克林！把那些吸血鬼的据点都拔掉！”
“是！长官。”
罗斯特工得到了命令，他立刻用电脑对行动队下达任务命令。
而就在科尔森盘算着这一次行动的具体计划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科尔森并不是一个交友广泛的人，他的手机里没有存太多的朋友，更没有谁会在工作时间打来电话。
科尔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走出监控室，他将手机放在耳边，问到：
“梅林长官，有什么事吗？”
“还有没有空闲的行动特工？”
梅林没有浪费时间寒暄，他直入主题的说：
“我需要一些人来市郊这边帮忙。”
“有。”
科尔森回答说：
“但...权限...”
梅林知道科尔森担忧的是什么。他现在还处于停职状态，理论上，他是没有权限调动S.D.O.L.D.的行动小组的。
“这是弗瑞给我的临时权限，你可以打电话给希尔确认。”
梅林说：
“另外，这是一次营救行动，我不需要太多人，但一定要精英！另外，科尔森，如果你们针对今天吸血鬼的混乱要展开行动的话，那么可以省略布朗克斯区，那片地区有我们的‘新朋友’负责肃清。”
“我立刻确认。”
科尔森挂断电话，给希尔特工发了条消息，片刻之后，希尔特工确认了梅林确实具有一次任务的临时权限，因此科尔森不再犹豫，他立刻从自己的行动小组里抽调了5名老特工，带好了武器，乘坐着直升机，赶往了梅林所在的地方。
20分钟之后，在傍晚降临的夜色中，全副武装的科尔森从挺稳的直升机上跳了下来。
在他眼前的沙滩上，梅林和艾尔莎已经在等他了。
“这位是？”
科尔森带着5名特工走到了梅林身边，他看着梅林身边那个漂亮的姑娘，以及那姑娘胸前挂着的证件，他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们的新顾问吗？”
“这是血石小姐。”
梅林介绍到：
“昨天才入职的‘专业人士’。”
梅林在“专业人士”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科尔森了然的点了点，朝着艾尔莎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S.D.O.L.D.特工指挥官菲尔.科尔森，初次见面，血石小姐。”
“你可以叫我艾尔莎。”
艾尔莎和科尔森握了握手，她看着科尔森腰间的银色手弩，她说：
“这玩意用起来还顺手吗？”
“还行。”
科尔森略显诧异的回答了一句，艾尔莎则耸了耸肩，她说：
“你最好给它重新找一根弓弦，这东西是我爷爷当年用过的，虽说保养的挺好，但弓弦疏松是没办法避免的。”
“好了，这些闲话可以等会说。”
梅林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他指着远处海边的一栋别墅，对科尔森和身边的特工们说：
“那里，是我们这一次的行动目标，我已经确认了消息，吸血鬼激进派的战士们，把血族长老会的一部分家族成员关押在那里，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它们带出来，神盾局直辖的行动组会在长岛附近的一个码头和你们交接，把那些吸血鬼交给他们就行了。”
梅林说：
“你们的任务只是营救和护送，突入和收尾的工作我和艾尔莎会做的。有问题吗？特工们。”
没有人回答，代表着没有问题。
梅林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手表，对特工们和艾尔莎说：
“现在检查武器和装备，我们5分钟之后行动！”
“长官。”
科尔森对梅林打了个眼色，后者跟着他走到一边，科尔森语气疑惑的问到：
“刚刚来的路上，我收到了梅琳达的消息，她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了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吸血鬼战士，在布朗克斯和法拉盛之间的街区里活动，它们身上的标志既不属于激进派，也不属于长老会，而且它们还在以攻城掠地的方式，同时进攻长老会和激进派双方的据点。”
科尔森看着自己的长官，他说：
“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我们的‘新朋友’？”
“没错。”
梅林回答说：
“那是至高家族的战士，弗瑞局长和那位深居简出的‘至高大公’艾里萨.玛基诺斯达成了协议。今晚之后，激进派将不复存在，长老会会元气大伤，但至高家族，同样无法趁机崛起。”
“最少在皇后区，和布鲁克林区，我不允许出现任何吸血鬼的据点...异类保留区除外。”
梅林对科尔森说：
“我们还没办法一次性解决纽约吸血鬼的问题，但弗瑞给我的建议，目前来看，是削弱吸血鬼力量最好的办法。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能理解。”
科尔森说：
“但我觉得，除了皇后区和布鲁克林区之外，我们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再把曼哈顿的地下局势也清理一下。”
“不。”
梅林看了看表，他摇了摇头，对科尔森说：
“曼哈顿的局势，要比你想象的复杂十倍以上。但别担心，科尔森，就算是那位至高大公亲自来曼哈顿，它也得老老实实的...”
说到这里，梅林叹了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一捧黑夜下的海水，他轻声说：
“曼哈顿的水啊，真的是太深了。”
“我无法理解，长官。”
科尔森有些不满的问到：
“也许，你应该告诉我更多一些消息。”
“好啊。”
梅林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他伸手指着曼哈顿的方向，他说：
“你知道曼哈顿地下有什么吗？”
“呃，不知道。”
科尔森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听到梅林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一座魔怪的城市，就隐藏在曼哈顿的水域和地面之间的半位面里。那地方的完整面积不比纽约小，它叫硫磺港，里面最少生活着最少200万不同种族的魔怪，它们还给那地方起了个名字，叫‘魔怪大都会’。”
“那是连魔法国会都插不进手的地盘，最可恨的是，那些鸡贼的巫师们对我们隐瞒了那个地方的存在，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位老猎人，我们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这...太惊人了。”
科尔森被这个消息震得眼皮乱跳，片刻之后，他说：
“怪不得我们一直在搜集纽约的异类，却统计了5年都没能统计完成，这座城市里魔物的数量，居然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多三倍不止。”
“是啊。”
梅林活动着手指，他说：
“如果我们还打算继续推进异类的新秩序，那么S.D.O.L.D.的扩张，就已经迫在眉睫了。”
梅林对科尔森说：
“这一次吸血鬼冲突结束之后，你就把工作重心，转到纳新这一方面。我计划在明年6月份之前，再招募最少200名特工，在2010年前，S.D.O.L.D.在东海岸地区的外勤特工数量，必须突破5000人！”
“这...局长不会这么轻易的同意的吧？”
科尔森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长官，他说：
“整个欧洲分部才不过4500人，这种规模的拓张，需要投入的资源，太多了。”
“不，相信我，科尔森。”
梅林对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说：
“在弗瑞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只会比我更着急的。他是个天生的控制狂，无法掌控局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好了，这些我们稍后再说，准备行动吧。”
在梅林化身的雾气包裹下，全副武装的特工们几乎是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栋被严密保护起来的海边别墅。
科尔森屏气凝神的握着自己手里的手枪和手弩，在他身边，血石小姐双手上握着两把大口径的手枪，在背后还夸张的背着3支长枪，腰间挂着2只手弩和一排圣化硝酸银手雷，以及两把用于近身搏斗的短剑。
简直就像是个移动的军火库一样。
也不知道这位身材纤细的血石小姐，是怎么负担起这么沉重的武器装备的。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嗖、嗖”
两声轻响，悬于天空的梅林手中的手弩开火，两个手持枪械，站在别墅门口的吸血鬼应声而倒，它们的脑袋，被锋利的圣银弩箭直接贯穿。
这就是行动的信号！
艾尔莎猛地从藏身的冲了出来，这个漂亮的姑娘橙色的长发在黑暗中摇摆着，她挥起手，一只手雷就越过别墅的墙壁，在内部花园中爆炸开，这直接惊动了整个别墅的吸血鬼，在它们蜂拥而出的时刻，艾尔莎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她的身影在这一秒急速向前，就像是黑暗中亮起的一道银色光弧。
这是猎魔人特有的突进技巧。
下一秒，艾尔莎就出现在了那些吸血鬼人群中央，这手持双枪的女孩举起双臂，就像是舞动的陀螺一样，在不断响起的响声中，她身边的低级吸血鬼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灼热的圣银弹贯穿身体。
“艾尔莎，趴下！”
半空中的梅林喊了一句，血石小姐没有任何犹豫的趴在了地上，同一时刻，梅林从刀锋那里顺来的暴风飞刀也被他扔向了地面。
那双刃展开的S型飞刀，就像是空中飞行的银色蝴蝶一样，轻巧的在空中高速盘旋，就像是飞来回那样，在别墅的花园中划过了一道充盈着血光的圆弧，又在飘荡之间，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轨迹，重新回到了梅林手中。
在他眼前，那几个从房子里冲出来的吸血鬼呆立在原地，在它们的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细线一样的伤痕。
“这东西，威力不错。”
梅林落入地面，和换好了弹夹的艾尔莎背靠背站在一起，在他们周围，激进派的吸血鬼们正在将他们团团围住。而在别墅的另一边，科尔森带着特工们已经越过了别墅后方的墙壁，正在突入主体建筑物之中。
“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吗？”
梅林收起暴风飞刀，他一手握着手弩，一手握着魔杖，对身后的血石小姐说：
“以及，神盾局特工的生活，精彩吗？”
血石小姐哼了一声，她握紧了手中的双枪，她说：
“目前看来，还不错...梅林，看它们的眼睛，这些吸血鬼们在怕我们。”
“呵呵”
梅林轻笑一声，他手中的魔杖举起，在钻心咒的光芒闪耀中，他说：
“这，不是应该的吗？”
在他眼前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整个纽约城区的平面图，超过30个显眼的红色X号，正在那屏幕上跳动着。
科尔森知道，他眼前的每一个X号，都代表着一个正在激烈交火的地方。
“罗斯特工！汇报情况！”
科尔森对身边当值的特工问了一句，那面容线条温和，嘴角总是上扬的3级特工立刻汇报到：
“科尔森长官，在过去2个小时里，在布朗克斯区，布鲁克林区和曼哈顿区，发生了超过40起持枪伤人和绑架案，但不管是袭击者，还是被绑架者，都是吸血鬼。按照我们的判断，这是吸血鬼激进派和血族长老会之间最终冲突的爆发前兆。”
罗斯特工看了一眼统计的数据，他对科尔森说：
“激进派的吸血鬼战士对它们的同胞发动了狠辣而精准的袭击，到目前为止，血族长老会的首领宅邸损伤惨重，它们麾下的战士也对激进派在布朗克斯区的几个据点发动了猛攻的反击。”
“嗯。”
科尔森看着眼前的大屏幕，他皱着眉头问到：
“普通市民的伤亡情况呢？”
“并不多。”
罗斯特工飞快的回答说：
“我们及时通知了N.Y.P.D.（纽约警察），他们及时封锁了闹市区，因此除了十几个被意外卷入双方交火的伤者之外，几乎没有平民伤亡。从现场找到的监控画面来看，那些激进派的吸血鬼们只是为了抓捕长老会的首领，它们快进快出，最快的一次绑架行动，从开始到结束，甚至没有超过5分钟。”
“嗯。”
科尔森听到这消息，才松了口气。
他最担心的是平民被这场吸血鬼的战争波及到，一旦出现大规模的平民伤亡，S.D.O.L.D.就肯定会面临一场糟糕的质询了。
他可不希望梅林长官回到岗位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一群鸡蛋里挑骨头的老家伙们拉去质问。那样的结果，会显得科尔森这一批代理特工太无能了。
科尔森看了看大屏幕上那些红色的X号所在的位置，片刻之后，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新配发的手表，他说：
“让梅琳达和莎伦的行动组做好出发的准备，这是个好机会。”
科尔森指着布鲁克林区的方位，他说：
“借着这次吸血鬼内乱的机会，我们要肃清布鲁克林！把那些吸血鬼的据点都拔掉！”
“是！长官。”
罗斯特工得到了命令，他立刻用电脑对行动队下达任务命令。
而就在科尔森盘算着这一次行动的具体计划的时候，他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科尔森并不是一个交友广泛的人，他的手机里没有存太多的朋友，更没有谁会在工作时间打来电话。
科尔森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就走出监控室，他将手机放在耳边，问到：
“梅林长官，有什么事吗？”
“还有没有空闲的行动特工？”
梅林没有浪费时间寒暄，他直入主题的说：
“我需要一些人来市郊这边帮忙。”
“有。”
科尔森回答说：
“但...权限...”
梅林知道科尔森担忧的是什么。他现在还处于停职状态，理论上，他是没有权限调动S.D.O.L.D.的行动小组的。
“这是弗瑞给我的临时权限，你可以打电话给希尔确认。”
梅林说：
“另外，这是一次营救行动，我不需要太多人，但一定要精英！另外，科尔森，如果你们针对今天吸血鬼的混乱要展开行动的话，那么可以省略布朗克斯区，那片地区有我们的‘新朋友’负责肃清。”
“我立刻确认。”
科尔森挂断电话，给希尔特工发了条消息，片刻之后，希尔特工确认了梅林确实具有一次任务的临时权限，因此科尔森不再犹豫，他立刻从自己的行动小组里抽调了5名老特工，带好了武器，乘坐着直升机，赶往了梅林所在的地方。
20分钟之后，在傍晚降临的夜色中，全副武装的科尔森从挺稳的直升机上跳了下来。
在他眼前的沙滩上，梅林和艾尔莎已经在等他了。
“这位是？”
科尔森带着5名特工走到了梅林身边，他看着梅林身边那个漂亮的姑娘，以及那姑娘胸前挂着的证件，他有些疑惑的问到：
“我们的新顾问吗？”
“这是血石小姐。”
梅林介绍到：
“昨天才入职的‘专业人士’。”
梅林在“专业人士”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科尔森了然的点了点，朝着艾尔莎伸出手，自我介绍道：
“S.D.O.L.D.特工指挥官菲尔.科尔森，初次见面，血石小姐。”
“你可以叫我艾尔莎。”
艾尔莎和科尔森握了握手，她看着科尔森腰间的银色手弩，她说：
“这玩意用起来还顺手吗？”
“还行。”
科尔森略显诧异的回答了一句，艾尔莎则耸了耸肩，她说：
“你最好给它重新找一根弓弦，这东西是我爷爷当年用过的，虽说保养的挺好，但弓弦疏松是没办法避免的。”
“好了，这些闲话可以等会说。”
梅林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他指着远处海边的一栋别墅，对科尔森和身边的特工们说：
“那里，是我们这一次的行动目标，我已经确认了消息，吸血鬼激进派的战士们，把血族长老会的一部分家族成员关押在那里，你们的任务就是把它们带出来，神盾局直辖的行动组会在长岛附近的一个码头和你们交接，把那些吸血鬼交给他们就行了。”
梅林说：
“你们的任务只是营救和护送，突入和收尾的工作我和艾尔莎会做的。有问题吗？特工们。”
没有人回答，代表着没有问题。
梅林满意的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手表，对特工们和艾尔莎说：
“现在检查武器和装备，我们5分钟之后行动！”
“长官。”
科尔森对梅林打了个眼色，后者跟着他走到一边，科尔森语气疑惑的问到：
“刚刚来的路上，我收到了梅琳达的消息，她告诉我，她亲眼看到了一队穿着黑色制服的吸血鬼战士，在布朗克斯和法拉盛之间的街区里活动，它们身上的标志既不属于激进派，也不属于长老会，而且它们还在以攻城掠地的方式，同时进攻长老会和激进派双方的据点。”
科尔森看着自己的长官，他说：
“如果我没猜错，那就是我们的‘新朋友’？”
“没错。”
梅林回答说：
“那是至高家族的战士，弗瑞局长和那位深居简出的‘至高大公’艾里萨.玛基诺斯达成了协议。今晚之后，激进派将不复存在，长老会会元气大伤，但至高家族，同样无法趁机崛起。”
“最少在皇后区，和布鲁克林区，我不允许出现任何吸血鬼的据点...异类保留区除外。”
梅林对科尔森说：
“我们还没办法一次性解决纽约吸血鬼的问题，但弗瑞给我的建议，目前来看，是削弱吸血鬼力量最好的办法。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能理解。”
科尔森说：
“但我觉得，除了皇后区和布鲁克林区之外，我们还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再把曼哈顿的地下局势也清理一下。”
“不。”
梅林看了看表，他摇了摇头，对科尔森说：
“曼哈顿的局势，要比你想象的复杂十倍以上。但别担心，科尔森，就算是那位至高大公亲自来曼哈顿，它也得老老实实的...”
说到这里，梅林叹了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一捧黑夜下的海水，他轻声说：
“曼哈顿的水啊，真的是太深了。”
“我无法理解，长官。”
科尔森有些不满的问到：
“也许，你应该告诉我更多一些消息。”
“好啊。”
梅林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他伸手指着曼哈顿的方向，他说：
“你知道曼哈顿地下有什么吗？”
“呃，不知道。”
科尔森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一句，然后就听到梅林幽幽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一座魔怪的城市，就隐藏在曼哈顿的水域和地面之间的半位面里。那地方的完整面积不比纽约小，它叫硫磺港，里面最少生活着最少200万不同种族的魔怪，它们还给那地方起了个名字，叫‘魔怪大都会’。”
“那是连魔法国会都插不进手的地盘，最可恨的是，那些鸡贼的巫师们对我们隐瞒了那个地方的存在，如果不是遇到了一位老猎人，我们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这...太惊人了。”
科尔森被这个消息震得眼皮乱跳，片刻之后，他说：
“怪不得我们一直在搜集纽约的异类，却统计了5年都没能统计完成，这座城市里魔物的数量，居然比我们预计的，还要多三倍不止。”
“是啊。”
梅林活动着手指，他说：
“如果我们还打算继续推进异类的新秩序，那么S.D.O.L.D.的扩张，就已经迫在眉睫了。”
梅林对科尔森说：
“这一次吸血鬼冲突结束之后，你就把工作重心，转到纳新这一方面。我计划在明年6月份之前，再招募最少200名特工，在2010年前，S.D.O.L.D.在东海岸地区的外勤特工数量，必须突破5000人！”
“这...局长不会这么轻易的同意的吧？”
科尔森有些为难的看着自己的长官，他说：
“整个欧洲分部才不过4500人，这种规模的拓张，需要投入的资源，太多了。”
“不，相信我，科尔森。”
梅林对自己最信任的下属说：
“在弗瑞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只会比我更着急的。他是个天生的控制狂，无法掌控局面，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好了，这些我们稍后再说，准备行动吧。”
在梅林化身的雾气包裹下，全副武装的特工们几乎是悄无声息的靠近了那栋被严密保护起来的海边别墅。
科尔森屏气凝神的握着自己手里的手枪和手弩，在他身边，血石小姐双手上握着两把大口径的手枪，在背后还夸张的背着3支长枪，腰间挂着2只手弩和一排圣化硝酸银手雷，以及两把用于近身搏斗的短剑。
简直就像是个移动的军火库一样。
也不知道这位身材纤细的血石小姐，是怎么负担起这么沉重的武器装备的。而且看她的表情，似乎很轻松的样子。
“嗖、嗖”
两声轻响，悬于天空的梅林手中的手弩开火，两个手持枪械，站在别墅门口的吸血鬼应声而倒，它们的脑袋，被锋利的圣银弩箭直接贯穿。
这就是行动的信号！
艾尔莎猛地从藏身的冲了出来，这个漂亮的姑娘橙色的长发在黑暗中摇摆着，她挥起手，一只手雷就越过别墅的墙壁，在内部花园中爆炸开，这直接惊动了整个别墅的吸血鬼，在它们蜂拥而出的时刻，艾尔莎脸上闪过一丝冷意，她的身影在这一秒急速向前，就像是黑暗中亮起的一道银色光弧。
这是猎魔人特有的突进技巧。
下一秒，艾尔莎就出现在了那些吸血鬼人群中央，这手持双枪的女孩举起双臂，就像是舞动的陀螺一样，在不断响起的响声中，她身边的低级吸血鬼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灼热的圣银弹贯穿身体。
“艾尔莎，趴下！”
半空中的梅林喊了一句，血石小姐没有任何犹豫的趴在了地上，同一时刻，梅林从刀锋那里顺来的暴风飞刀也被他扔向了地面。
那双刃展开的S型飞刀，就像是空中飞行的银色蝴蝶一样，轻巧的在空中高速盘旋，就像是飞来回那样，在别墅的花园中划过了一道充盈着血光的圆弧，又在飘荡之间，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的轨迹，重新回到了梅林手中。
在他眼前，那几个从房子里冲出来的吸血鬼呆立在原地，在它们的脖颈上，有一道红色细线一样的伤痕。
“这东西，威力不错。”
梅林落入地面，和换好了弹夹的艾尔莎背靠背站在一起，在他们周围，激进派的吸血鬼们正在将他们团团围住。而在别墅的另一边，科尔森带着特工们已经越过了别墅后方的墙壁，正在突入主体建筑物之中。
“准备好大干一场了吗？”
梅林收起暴风飞刀，他一手握着手弩，一手握着魔杖，对身后的血石小姐说：
“以及，神盾局特工的生活，精彩吗？”
血石小姐哼了一声，她握紧了手中的双枪，她说：
“目前看来，还不错...梅林，看它们的眼睛，这些吸血鬼们在怕我们。”
“呵呵”
梅林轻笑一声，他手中的魔杖举起，在钻心咒的光芒闪耀中，他说：
“这，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