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来福还真的聪明伶俐心灵手巧,很快就掌握了驾车的要领,继而将车子开上了乡间的马路……
    若不是我反复提醒他,家里的人还都等着咱俩回去吃饭呢,说不定陶来福要把开车的瘾过到什么时候呢……
    回到了家里,大家果然都大眼瞪小眼地等着我把陶来福追回来呢,可是一看我与陶来福是“勾肩搭背”亲密无间地进了院子,还有说有笑地进屋洗手,上炕吃饭,都惊讶不已,但也都忍着不问缘由。
    吃饭的时候,陶来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么一往情深地望着我,一会儿给我夹菜,一会儿给她弟弟陶来福夹菜,她自己也胃口大开,吃了很多食物下去……
    直到饭后我姐冯一春才得了机会,单独把我叫到一边急切地问我:“陶来福咋就一下子接纳你,跟你握手言和了呢?”
    “姐别忘了我是谁……”
    “你是谁呀?”
    “我是省城大学的讲师啊,而且主攻的就是心理学,对待陶来福这样的男孩子,当然不费吹灰之力了……”我避重就轻,从这样的角度来蒙骗我姐。
    “真是佩服你,换了我,头都大了,只想一棒子打在他的榆木脑袋上让他开窍……”我姐冯一春立即说出了她的心里感受。
    “其实男孩子的思想工作好做,只是用了一个小小的伎俩——教他开车,他就接纳我,跟我成了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了……”我想让我姐知道我具体用了什么招法,所以,也就故意这样引导说。
    “你教他开车了?”
    “是啊,不然他能高兴到那个程度吗!”
    “可也是,就连你姐夫都跟我小声嘀咕,等他的腰脱好了,也跟你学车呢……”我姐具体又透露出了这样的新情况。
    “行啊,只要姐夫想,我就帮他实现!”我马上这样答应说,目的很明显,一旦我姐夫许至友也跟我学车的话,估计很快也会跟我成为莫逆朋友,知心哥们儿吧!
    “你们男人可真的怪,开车有什么好的,咋都那么上瘾呢?”我姐冯一春立即这样纳闷地说。
    “男人天生就是乐于驾驭的动物,过去是驾驭战马驰骋疆场,现在没有马骑了,就在开车的时候,找到了那种驾驭驰骋的感觉……”我还正儿八经地解释给我姐听。
    “啥都不用说了,能让陶来福回心转意接纳你,让大家的心里都一块石头落了地。只是在你去追陶来福的时候,陶来香拉住我一个劲儿地央求,说明天让你带她去县城买各种布置新房的东西,还说连新郎新娘的穿戴用品也一起买回来——我不知道你是啥意图,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她,就推说等你和陶来福回来再说——你的心里是咋想的呢?”我姐放下陶来福的话题,转而到了陶来香的身上。
    “按照目前陶来福的情况看,凡事还不能拗着她来,尽可能地满足她的心愿,让她在欢乐愉悦中,渐渐从之前的魔怔状态中挣脱出来,十分必要……”我不假思索,就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你这是答应带陶来香明天进城去买新婚需要的东西了?”我姐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些惊异。
    “不答应她,她可能再次陷入到那种用手指去抠墙皮吃的状态……”我说出了一旦违背陶来香的意愿,将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
    “好,那你想过没有,新婚的东西回来了,接下来咋办呢?她若是真的要跟你洞房花烛拜堂成亲,你咋办呢?难道也依了她?”我姐更担心的原来是后续发生的可能。
    “不知道姐真不知道有一种治疗女性癔症的办法,那就是民间说的‘冲喜’,或许陶来香就是因为失去了冯二春才得了魔怔癔症的,那么依照这样的病因,就应该对症下药,让陶来香从那种失去爱人的精神崩溃的边缘上一下子挣脱回来……”我话里话外的相当于同意了陶来香的意愿,还给出了这样“科学”与民间说法相结合的解释。
    “可是你想过吗,一旦你给她冲了喜,可就意味着跟她结婚了呀!你是省里大学前途无量的年轻讲师,她只不过是个穷山沟里的乡野村姑,门不当户不对的,将来可咋办呢?”我姐面对现实,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姐放心吧,一个是我会把握分寸,尽可能只跟陶来香做比成样逢场作戏,在关键时候点到为止,只要让她高兴了,能从癔症状态中挣脱出来了,我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我马上表达出并非一定要真的拜天地入洞房,我会见机行事,适可而止,把握分寸,见好就收的……
    “可是我看陶来香现在的劲头儿,完全把你当成我弟弟冯二春了,一旦你答应跟她入了洞房的话,怕是真的要做她的新郎了……”我姐冯一春预感到了陶来香的那种过于亢奋,将金帛世当成了冯二春的劲头……一定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架势。
    “这个我也做好思想准备了,如果真的必须那样做,我也会义无反顾的……至于将来是不是真的与陶来香登记结婚,是不是真的娶她为妻,还要等她真的醒过来,根据她自己的意愿来做最后的决定……”我之所以这样说,还是给自己,也给陶来香留有余地。
    “那可不行……”我姐冯一春具体立即否定了我的说法……
    “咋不行啊?”我对我姐的态度表示十分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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