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小产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请大夫啊！”
段卓抱着吕琦回屋，因为自己主子晕厥了过去，且又见到腿间流了是血，都被吓傻了，像请大夫这么基本的问题，还要段卓吼。
很快，大夫被请了回来，因为是侍妾，若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是不会劳烦公众的御医的。
“大夫，侧夫人怎么样了？”段卓一直在旁边淡定的看着，是贴身丫鬟紧张的问道。
大夫收好手帕，药箱，看了那丫鬟一眼，最后还是勾着腰站在段卓的面前来复命，“回王爷，恕我无能，未能保住侧夫人的孩子。”
“孩子？”段卓呆若木鸡的看着大夫，总觉得他是不是误诊了。
但是这个大夫的能力他是相信的，在他的小时候，这位大夫就经常在王府上走动。
大夫点点头，“王爷，您也不要难过，您还年轻，身强力壮，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侧夫人身体调养好，我去开一个方子，一会儿回铺子里抓了药我叫徒儿将要送过来，其他小月子需要伺候的东西，我想王爷府上都是明白人，王妃也会打点好一切的。”
段卓点点头，努力的在脑子中搜寻着记忆，这才想起刚刚程茵茵离开那个表情什么意思，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吕琦怀孕并且小产的事情。
可是，吕琦很怀孕没怀孕，自己不是应该是最清楚的吗？吕琦过门那么长时间，他清楚明白的记得，他并没有碰过她，虽然是有两晚上宿在她的屋里，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干啊，怎么就怀孕了呢？
这一点，段卓怎么想都想不通。
“诶，王爷，我家小姐都这样了，醒来一定想要第一时间见到您的，您去哪儿啊？”吕琦的贴身丫鬟倒是体贴，冒死拦在段卓的面前，不让段卓走出这扇门。
段卓甚至都没有抬眼看她一眼，轻哼一声，一把将丫鬟拉扯开，“滚！”
“章伯，看到茵儿了吗？”出了院子刚好碰上章伯，着急的问道。
章伯指了指书房，“夫人不是一直在祠堂为侧夫人祈祷吗？刚刚侧夫人出事，她就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过。”
小祠堂里，程茵茵背挺直的跪在地上，呆呆的跪着，没有祈祷，也没有忏悔，一切都放空，仿佛世间一切与之无关。
“茵儿……”段卓轻轻唤上一声，试图将她给扶起来，“茵儿，起来吧，地上凉。”
程茵茵却不为所动，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瞧段卓一眼，轻轻的拨开肩膀上的手指，“你去照顾侧夫人吧，她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待一会儿，减低自己的罪孽感吧。”
段卓见程茵茵现在陷入了牛角尖里，知道自己说什么她此时都听不进去，直接跪在她的身边，她想要安静，那么他就很安安静静陪着她就好了。
“你这又是干什么？快回去照顾侧夫人吧，就当是为我赎罪，好吗？”程茵茵淡淡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情绪，没有吃醋更没有赌气，淡淡的，就像是已经六根清净了一般。
可是，心中有一根刺卡着，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说去陪吕琦就去陪吕琦，再说，他现在一看到吕琦也不一定能保持镇定，他想要质问她的事情太多，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觉得他此时还是不要出现在吕琦面前为好，要不然一个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说不定吕琦的小命都难保。
“茵儿，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都不如眼见的事实真实，我也很好奇一些事情，所以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查出一个究竟。”
程茵茵轻笑一声，板着的脸上终于有了第二种表情，只不过，这不屑的笑容也是稍纵即逝，轻轻摇头，“都已经这样了，真相究竟怎样，还重要吗？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就这样过去吧。”
“程茵茵，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程茵茵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声音。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吕琦踉踉跄跄的步子很快，上台阶的时候丫鬟还紧张的提醒，“侧夫人，您身子正虚着呢，刚刚大夫说要好好休养，咱们先回去吧，咱们相信王爷，王爷会给咱们一个公平的交代的。”
“茵儿！”段卓伸出大手握住程茵茵冰凉的小手，替她心疼。
可是，几乎是瞬间，程茵茵便已经将手抽离了出去，淡淡一笑，“该来的总会来来，自己做错事，该承担的总是要去承担不是？”
段卓心惊，听出来了她的这些话是说给她自己的，同时，更是说给他听的。
“茵儿，在你的心中，终究还是认定了一些事了吗？”段卓油然而生的一种无力感，慌乱的紧盯着程茵茵。
从进这个门，程茵茵终于还是正面迎上了他的眼神，只不过，很快的又转向其他地方，“其实，我认定与否，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啪……”毫无防备，程茵茵甚至还停留在与段卓说话的气氛中，结果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终于将她拉回到了这操蛋的现实中，“你这个凶手，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吕琦抓着程茵茵的衣服，一边前后摇晃一边撕心的吼道。
喊到愤怒之处，第二巴掌又要落下去，结果被段卓一把抓住，狠戾的瞪了吕琦一眼，“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滚回去，这段府的祠堂不是用来给你胡闹的，既然打人都有精神，是不是身体就不用好好休养了？”
吕琦傻傻的盯着段卓，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乱糟糟的头发，乱糟糟的妆容，原本就瘦小的巴掌脸，只需一个眼神，一滴泪，就足以控诉一切。
可是，吕琦偏偏觉得气氛还不够，“王爷，孩子，咱们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咱们的孩子啊，他都没有来得及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看他的爹爹和娘亲，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怪她……”
“还嫌不够乱吗？这件事本王自然会处理，用不着你在此胡言乱语！”段卓拉着吕琦指着程茵茵的手便走出了祠堂，留下程茵茵一个人仍旧在地上跪着。
段卓抱着吕琦回屋，因为自己主子晕厥了过去，且又见到腿间流了是血，都被吓傻了，像请大夫这么基本的问题，还要段卓吼。
很快，大夫被请了回来，因为是侍妾，若不是特别要紧的事情，是不会劳烦公众的御医的。
“大夫，侧夫人怎么样了？”段卓一直在旁边淡定的看着，是贴身丫鬟紧张的问道。
大夫收好手帕，药箱，看了那丫鬟一眼，最后还是勾着腰站在段卓的面前来复命，“回王爷，恕我无能，未能保住侧夫人的孩子。”
“孩子？”段卓呆若木鸡的看着大夫，总觉得他是不是误诊了。
但是这个大夫的能力他是相信的，在他的小时候，这位大夫就经常在王府上走动。
大夫点点头，“王爷，您也不要难过，您还年轻，身强力壮，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将侧夫人身体调养好，我去开一个方子，一会儿回铺子里抓了药我叫徒儿将要送过来，其他小月子需要伺候的东西，我想王爷府上都是明白人，王妃也会打点好一切的。”
段卓点点头，努力的在脑子中搜寻着记忆，这才想起刚刚程茵茵离开那个表情什么意思，原来，她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吕琦怀孕并且小产的事情。
可是，吕琦很怀孕没怀孕，自己不是应该是最清楚的吗？吕琦过门那么长时间，他清楚明白的记得，他并没有碰过她，虽然是有两晚上宿在她的屋里，但是他却什么都没有干啊，怎么就怀孕了呢？
这一点，段卓怎么想都想不通。
“诶，王爷，我家小姐都这样了，醒来一定想要第一时间见到您的，您去哪儿啊？”吕琦的贴身丫鬟倒是体贴，冒死拦在段卓的面前，不让段卓走出这扇门。
段卓甚至都没有抬眼看她一眼，轻哼一声，一把将丫鬟拉扯开，“滚！”
“章伯，看到茵儿了吗？”出了院子刚好碰上章伯，着急的问道。
章伯指了指书房，“夫人不是一直在祠堂为侧夫人祈祷吗？刚刚侧夫人出事，她就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过。”
小祠堂里，程茵茵背挺直的跪在地上，呆呆的跪着，没有祈祷，也没有忏悔，一切都放空，仿佛世间一切与之无关。
“茵儿……”段卓轻轻唤上一声，试图将她给扶起来，“茵儿，起来吧，地上凉。”
程茵茵却不为所动，自始至终也没有正眼瞧段卓一眼，轻轻的拨开肩膀上的手指，“你去照顾侧夫人吧，她现在比我更需要你，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在这里待一会儿，减低自己的罪孽感吧。”
段卓见程茵茵现在陷入了牛角尖里，知道自己说什么她此时都听不进去，直接跪在她的身边，她想要安静，那么他就很安安静静陪着她就好了。
“你这又是干什么？快回去照顾侧夫人吧，就当是为我赎罪，好吗？”程茵茵淡淡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半点情绪，没有吃醋更没有赌气，淡淡的，就像是已经六根清净了一般。
可是，心中有一根刺卡着，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说去陪吕琦就去陪吕琦，再说，他现在一看到吕琦也不一定能保持镇定，他想要质问她的事情太多，出于对女性的尊重，他觉得他此时还是不要出现在吕琦面前为好，要不然一个控制不好自己的脾气，说不定吕琦的小命都难保。
“茵儿，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都不如眼见的事实真实，我也很好奇一些事情，所以你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会查出一个究竟。”
程茵茵轻笑一声，板着的脸上终于有了第二种表情，只不过，这不屑的笑容也是稍纵即逝，轻轻摇头，“都已经这样了，真相究竟怎样，还重要吗？我不好奇，也不想知道，就这样过去吧。”
“程茵茵，你个贱人，你给我出来！”程茵茵话音刚落，外面就响起了撕心裂肺的声音。
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来了。
吕琦踉踉跄跄的步子很快，上台阶的时候丫鬟还紧张的提醒，“侧夫人，您身子正虚着呢，刚刚大夫说要好好休养，咱们先回去吧，咱们相信王爷，王爷会给咱们一个公平的交代的。”
“茵儿！”段卓伸出大手握住程茵茵冰凉的小手，替她心疼。
可是，几乎是瞬间，程茵茵便已经将手抽离了出去，淡淡一笑，“该来的总会来来，自己做错事，该承担的总是要去承担不是？”
段卓心惊，听出来了她的这些话是说给她自己的，同时，更是说给他听的。
“茵儿，在你的心中，终究还是认定了一些事了吗？”段卓油然而生的一种无力感，慌乱的紧盯着程茵茵。
从进这个门，程茵茵终于还是正面迎上了他的眼神，只不过，很快的又转向其他地方，“其实，我认定与否，这件事都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啪……”毫无防备，程茵茵甚至还停留在与段卓说话的气氛中，结果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脸上，火辣辣的疼终于将她拉回到了这操蛋的现实中，“你这个凶手，你还我孩子，你还我孩子……”
吕琦抓着程茵茵的衣服，一边前后摇晃一边撕心的吼道。
喊到愤怒之处，第二巴掌又要落下去，结果被段卓一把抓住，狠戾的瞪了吕琦一眼，“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我滚回去，这段府的祠堂不是用来给你胡闹的，既然打人都有精神，是不是身体就不用好好休养了？”
吕琦傻傻的盯着段卓，眼泪刷的一下子就流了下来，乱糟糟的头发，乱糟糟的妆容，原本就瘦小的巴掌脸，只需一个眼神，一滴泪，就足以控诉一切。
可是，吕琦偏偏觉得气氛还不够，“王爷，孩子，咱们的孩子，就这么没了，咱们的孩子啊，他都没有来得及来到这个世界上看看他的爹爹和娘亲，就被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怪她……”
“还嫌不够乱吗？这件事本王自然会处理，用不着你在此胡言乱语！”段卓拉着吕琦指着程茵茵的手便走出了祠堂，留下程茵茵一个人仍旧在地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