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他
“怎么了？”不过，她仍旧能保持镇定，等待他的说法，只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希望这个堂堂的将军，也喜欢开玩笑，刚刚的语气和脸色，只不过是想要跟自己开玩笑而已。
“茵茵，对不起！”于东风揭下帽子，低着头，声音很低沉。
程茵茵手中的药罐应景的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成因一你有点手忙脚乱，赶紧蹲下去捡碎片，“没事儿，没事儿，岁岁平安，碎碎平安！”
“啊……”只看见食指上一道鲜血流出，却感受不到半点的疼痛，轻哼一声之后，继续捡着。
“程茵茵！”于东风见程茵茵这样，都不敢接着说下去，只是一把拎起她瘦弱的身体，大声的吼叫试图将她叫“醒”，不希望她这样自己吓自己。
“将军。”程茵茵抬眼看了一眼于东风，整个下巴都在打颤似的，终于问完整了一句话，“是不是段卓？”
虽然不忍心，但是于东风还是点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这是他给你的。”
也不知道是于东风手上的血，还是这张纸上，原本就沾上了段卓的血，看着皱巴巴，被血染得鲜红的纸张，程茵茵都没有勇气去接。
“还有这个，也是他送给你的，说早就应该送给你，本想亲自送给你，对不起，这一声对不起，是替他说的！”于东风见她不接，也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再掏出一只玉钗。
玉钗晶莹剔透，玉石不是通常的和田蓝玉，而是白色，白色中又有红色的光在流淌着，就仿佛是他的血液渗入进了玉钗里一般……
最终，程茵茵还是像个木偶似的，抬起手，将两样东西接了过来。
那血色的纸，被程茵茵小心翼翼的打开，竟是两张，一张是他的，一张是自己的，上面也是他的字迹，写着他们的生辰八字，而且每一张纸下面还写着他对他们以后生活的向往和愿望，包括下一代都有展望……
“这是？”于东风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只见她看得入神，害怕她陷入沉思难以自拔，所以便出声。
“我与他的合婚庚帖！”程茵茵再小心翼翼的收起，装进自己荷包，再接过玉钗，轻轻的插在头上，嫣然一笑，“好看吗？”
于东风被她的笑愣住，傻傻的点头，“好看！”
“好看就好！”程茵茵点头，转身去拿笤帚，拿铲子扫地，就好像刚刚打碎了一个药罐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茵茵……”
于东风明白，此时程茵茵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哪怕她倒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比这样的平静让他放心。
此时的程茵茵越是平静，越是什么都不问，他越是担心。
程茵茵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我没事儿，他的东西和话你都帮他带到了，所以谢谢。”
朝着于东风鞠了一躬之后，转身又捣鼓她那些药罐。
只是，在于东风看来，她刚刚的笑容真心是比哭还要难堪。
可是，程茵茵一进屋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于东风就这样被无情的关在了门外。
在程茵茵在离开墨城的前一天，见到了一个人，就在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内。
“怎么是你？”程茵茵怔怔的望着刚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北一尘，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不是我？你以为我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北一尘像是能猜到她内心所想似的，调侃着，“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他们就真的敢明目张胆？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区区一次失败，又能奈我何？”
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程茵茵倒是显得比他小心谨慎，
“你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你就不怕我叫于东风来把你抓起来，我想，他现在很乐意效劳，正愁着找不到你呢。”
北一尘则十分不介意，摇摇头，“你不会，你要是真想要我死，我早死了。”
“是啊，我若真想要你死，你现在是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的。”程茵茵也嫣然一笑，慢慢靠近，“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北一尘也应该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爱你的姐姐，而且，她也是真心爱我，我告诉你的事情，一个字的谎言都没有。”
一提到南宫凝霜，北一尘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冷清的，整个眸子都是伤感的。
“是啊，那是因为，你告诉我的，只不过是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但是，你告诉我她死了，被于霜儿害死了！”程茵茵攥着拳头，极力的压着嗓子。
“这件事，我也不算骗你，她现在死了，不是吗？”北一尘冷笑一声，眸光扫过台子上放着的骨灰盒。
就凭他这样一个眼神，程茵茵坚信，他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心中猜测着，眸光一冷，“你说真心爱她，可是你有想过去给她自由吗？即便如此，你都要让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生活，最后，最后还亲自下毒……”
程茵茵说到这里，就已然哽咽，说不下去了，捏着的拳头也不受控制的朝着他的俊脸挥了过去。
北一尘不偏不躲，拳头正好砸在他的脸颊上，本来以为细胳膊细腿儿的程茵茵没有多少力量，没想到，一个没有承受住，北一尘身子一偏，直接朝一边斜着踉跄了两步，最终，单膝跪在地上，一抬头，正好正对着骨灰盒。
“你面对一个失而复得，你最心爱的人，怎么能下得去手？”程茵茵这一次，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已经压不住了，几乎是怒吼而出。
“什么毒药？什么下毒？”这一次，是北一尘突然站起来，抓着程茵茵的肩膀，使劲摇晃，声音不亚于程茵茵刚刚的声音，“你告诉我，你说清楚，霜儿究竟怎么死的？”
程茵茵被他这么一反问，反倒是愣住了，“你、你真的不知道？那你是从何时知道这里面的人就是她的？”
她总感觉整件事好像都是一个大坑，就连北一尘今天能站在这里，也并不是一个巧合，隐隐约约间，程茵茵猜想，大概天亮是不能出发了……
“茵茵，对不起！”于东风揭下帽子，低着头，声音很低沉。
程茵茵手中的药罐应景的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说对不起？”成因一你有点手忙脚乱，赶紧蹲下去捡碎片，“没事儿，没事儿，岁岁平安，碎碎平安！”
“啊……”只看见食指上一道鲜血流出，却感受不到半点的疼痛，轻哼一声之后，继续捡着。
“程茵茵！”于东风见程茵茵这样，都不敢接着说下去，只是一把拎起她瘦弱的身体，大声的吼叫试图将她叫“醒”，不希望她这样自己吓自己。
“将军。”程茵茵抬眼看了一眼于东风，整个下巴都在打颤似的，终于问完整了一句话，“是不是段卓？”
虽然不忍心，但是于东风还是点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他，这是他给你的。”
也不知道是于东风手上的血，还是这张纸上，原本就沾上了段卓的血，看着皱巴巴，被血染得鲜红的纸张，程茵茵都没有勇气去接。
“还有这个，也是他送给你的，说早就应该送给你，本想亲自送给你，对不起，这一声对不起，是替他说的！”于东风见她不接，也不紧不慢的从怀里再掏出一只玉钗。
玉钗晶莹剔透，玉石不是通常的和田蓝玉，而是白色，白色中又有红色的光在流淌着，就仿佛是他的血液渗入进了玉钗里一般……
最终，程茵茵还是像个木偶似的，抬起手，将两样东西接了过来。
那血色的纸，被程茵茵小心翼翼的打开，竟是两张，一张是他的，一张是自己的，上面也是他的字迹，写着他们的生辰八字，而且每一张纸下面还写着他对他们以后生活的向往和愿望，包括下一代都有展望……
“这是？”于东风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只见她看得入神，害怕她陷入沉思难以自拔，所以便出声。
“我与他的合婚庚帖！”程茵茵再小心翼翼的收起，装进自己荷包，再接过玉钗，轻轻的插在头上，嫣然一笑，“好看吗？”
于东风被她的笑愣住，傻傻的点头，“好看！”
“好看就好！”程茵茵点头，转身去拿笤帚，拿铲子扫地，就好像刚刚打碎了一个药罐之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茵茵……”
于东风明白，此时程茵茵心里肯定是难过的，哪怕她倒在自己怀里大哭一场，也比这样的平静让他放心。
此时的程茵茵越是平静，越是什么都不问，他越是担心。
程茵茵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我没事儿，他的东西和话你都帮他带到了，所以谢谢。”
朝着于东风鞠了一躬之后，转身又捣鼓她那些药罐。
只是，在于东风看来，她刚刚的笑容真心是比哭还要难堪。
可是，程茵茵一进屋便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于东风就这样被无情的关在了门外。
在程茵茵在离开墨城的前一天，见到了一个人，就在戒备森严的将军府内。
“怎么是你？”程茵茵怔怔的望着刚从窗台上跳下来的北一尘，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不是我？你以为我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北一尘像是能猜到她内心所想似的，调侃着，“好歹也是一国之君，他们就真的敢明目张胆？再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区区一次失败，又能奈我何？”
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程茵茵倒是显得比他小心谨慎，
“你这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你就不怕我叫于东风来把你抓起来，我想，他现在很乐意效劳，正愁着找不到你呢。”
北一尘则十分不介意，摇摇头，“你不会，你要是真想要我死，我早死了。”
“是啊，我若真想要你死，你现在是没有机会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的。”程茵茵也嫣然一笑，慢慢靠近，“那你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骗我？”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北一尘也应该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我没有骗你，我是真心爱你的姐姐，而且，她也是真心爱我，我告诉你的事情，一个字的谎言都没有。”
一提到南宫凝霜，北一尘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冷清的，整个眸子都是伤感的。
“是啊，那是因为，你告诉我的，只不过是整件事情的冰山一角而已，但是，你告诉我她死了，被于霜儿害死了！”程茵茵攥着拳头，极力的压着嗓子。
“这件事，我也不算骗你，她现在死了，不是吗？”北一尘冷笑一声，眸光扫过台子上放着的骨灰盒。
就凭他这样一个眼神，程茵茵坚信，他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心中猜测着，眸光一冷，“你说真心爱她，可是你有想过去给她自由吗？即便如此，你都要让她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生活，最后，最后还亲自下毒……”
程茵茵说到这里，就已然哽咽，说不下去了，捏着的拳头也不受控制的朝着他的俊脸挥了过去。
北一尘不偏不躲，拳头正好砸在他的脸颊上，本来以为细胳膊细腿儿的程茵茵没有多少力量，没想到，一个没有承受住，北一尘身子一偏，直接朝一边斜着踉跄了两步，最终，单膝跪在地上，一抬头，正好正对着骨灰盒。
“你面对一个失而复得，你最心爱的人，怎么能下得去手？”程茵茵这一次，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已经压不住了，几乎是怒吼而出。
“什么毒药？什么下毒？”这一次，是北一尘突然站起来，抓着程茵茵的肩膀，使劲摇晃，声音不亚于程茵茵刚刚的声音，“你告诉我，你说清楚，霜儿究竟怎么死的？”
程茵茵被他这么一反问，反倒是愣住了，“你、你真的不知道？那你是从何时知道这里面的人就是她的？”
她总感觉整件事好像都是一个大坑，就连北一尘今天能站在这里，也并不是一个巧合，隐隐约约间，程茵茵猜想，大概天亮是不能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