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前尘往事
北一尘看了一眼程茵茵，放声大笑，“茵茵啊茵茵，你知道吗？有时候太聪明的人，更容易出事。”
程茵茵挑眉，微微颔首，赞同北一尘的说法，“我知道，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天妒英才这个词语的存在呢？”
“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茵茵略加思考，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北一尘警告性的盯着程茵茵，程茵茵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其实，在第一次为她诊脉的时候就猜测，第二次我去驿馆你不在，她的侍女也提到了一点点，当然也还是猜测，今天你这么问我，我便肯定了。”
程茵茵确实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掺假。
“你倒是实诚，一点儿假话都没有说，既然猜测如此，为何还要千里迢迢来到我这里？你就不怕？”北一尘恢复了第一次见到程茵茵那时的眼神，探究中加着一点好奇。
“现在是你作为大王问还是作为朋友问？”程茵茵反问不答，但是紧接着还是把两种可能性都说一遍，“若是大王问我，民女肯定害怕，惶恐不安，但是不得不来，虽然我不是您的臣民，但是作为为王妃诊治过的大夫，理所应当，不该有任何的推辞。”
“作为朋友有此一问的话……”程茵茵故作神秘的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如此三番五次的明暗说让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作为朋友，我也选择无条件信任我的朋友。”
“好一个无条件的信任朋友，作为你的朋友，我感觉无比荣光，所以，我现在也作为朋友的身份请你帮忙，王妃什么时候能好完全，那就取决于她娘家什么时候衰落！”
程茵茵望着这个运筹帷幄却也有很多无奈的上位者，心中无数叹息，却也只能在心中叹息！
“国家大事，我不参与，对于于霜儿这个人我也不做什么评价，你让我帮忙，我便尽力帮吧。”
“你仿佛有点不赞同我的做法？”北一尘点点头，苦笑一声，“其实，这或许是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私心里，我也是不想她好起来的，私心里，我甚至希望她在三年前就死去。”
说到这里，北一尘的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厉，仿佛此刻这于霜儿就在他的跟前，他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撕碎。
“三年前？”听他也说起三年前的事情，程茵茵一下子来了兴趣，“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你的姐姐，惨遭那毒妇的毒手，不忍折磨，自尽而亡。”北一尘呆呆的望着程茵茵这张脸，有点心痛，有点疼惜的说道。
只不过，此刻还保持着冷静，不会误把她当做那个她而已。
“我姐姐？”程茵茵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怔，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了两步，最终还是北一尘伸出手臂，这才揽住她的腰，不至于直接向后倒去。
“对不起，失态了，不过大王您可能搞错了，小女子不过是清水镇上的一个大夫，家中有两个弟弟，从未有什么姐姐妹妹。”程茵茵自知反应有点激烈了，所以赶紧淡定从容下来。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这个事情是你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她在出事之前就告诉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要将你带回到你哥哥身边，没想到那么巧合的竟然遇到了你，而且跟你姐姐长得如出一辙，同样的漂亮，聪明！”
北一尘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虽然看向程茵茵，但是却和北清泽一样，终究还是透过她看到的是其他人。
“即是如此，那在清水镇的时候，不是已经见到了南宫子寒了吗？你既然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为何当时不说？为何要等到现在，不，为何要苦苦相逼，把我逼到墨城来？看得出来你也对南宫凝霜有情有义，既然如此，你怎么忍心不去执行她的遗言？”
程茵茵这接连着几个问题，让北一尘一时语塞，只得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缓慢的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从何解释，我当时也不是特别确定。”
北一尘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虽然没有闪烁其词，但是从眼神中，程茵茵也猜到了几分真假。
“既然你说我是南宫凝霜的妹妹，有何凭据？”程茵茵仍旧不死心，她不想跟帝王家沾染上半点关系，即使是一个已经灭国的小国家！
更不想与这些帝王有什么情分关系，哪怕这个人只不过是已故姐姐的故人，甚至连姐夫都算不上……
“你的脚踝处，是不是有一块紫红色的，性状是铜钱形状的胎记？”
程茵茵缩了缩脚，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段卓和她的养父母才知道，自己在北一尘面前一直恪守古代女子的本分，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听他这样说，倒是多了几分可信度。
再说，自己长得跟南宫凝霜那么相似，不仅仅是他，南宫子寒，北清泽都看在眼里……
“你怎么知道？”程茵茵这就算是有点明知故问了，即使这样，还是要问。
“你姐姐，南宫凝霜，霜儿告诉我的！”北一尘望着窗户外面，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天。
也是跟今天一样的天气，阳光明媚，外面的积雪很厚，但是因为很冷，丝毫没有化雪的迹象，南宫凝霜躲在屋子里，也就是这个听雨轩，北一尘有事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令他这辈子最痛心的事情，最扼腕的事情！
“霜儿，你怎么了？”北一尘一进屋，便看见南宫凝霜躺在地上，躺在血泊里面，一下子心就凉了半截。
凝霜缓缓站起来，不过，一直都背对着他，轻声说道：“一尘，对不起，我终究是要负了你，现在已经晚上了，明天一早，我便离开！”
北一尘见她语气也十分虚弱，赶紧上前，掰过她的肩膀，南宫凝霜也自知也就这样了，也不怕面对，也不在乎这满脸的血迹了，“这是怎么了？”
南宫凝霜想要微笑，但是扯得生疼，“对不起，因为我不小心，所以没有保住咱们的孩子，实在是无颜再面对你，所以便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希望减少自己的罪孽……”说罢，便晕厥在了他的怀里！
程茵茵挑眉，微微颔首，赞同北一尘的说法，“我知道，要不然怎么可能会有天妒英才这个词语的存在呢？”
“什么时候知道的？”
程茵茵略加思考，最终还是没有正面回答，“真话还是假话？”
“你说呢？”北一尘警告性的盯着程茵茵，程茵茵自然明白什么意思。
“其实，在第一次为她诊脉的时候就猜测，第二次我去驿馆你不在，她的侍女也提到了一点点，当然也还是猜测，今天你这么问我，我便肯定了。”
程茵茵确实是实话实说，没有半点掺假。
“你倒是实诚，一点儿假话都没有说，既然猜测如此，为何还要千里迢迢来到我这里？你就不怕？”北一尘恢复了第一次见到程茵茵那时的眼神，探究中加着一点好奇。
“现在是你作为大王问还是作为朋友问？”程茵茵反问不答，但是紧接着还是把两种可能性都说一遍，“若是大王问我，民女肯定害怕，惶恐不安，但是不得不来，虽然我不是您的臣民，但是作为为王妃诊治过的大夫，理所应当，不该有任何的推辞。”
“作为朋友有此一问的话……”程茵茵故作神秘的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你如此三番五次的明暗说让我过来，肯定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作为朋友，我也选择无条件信任我的朋友。”
“好一个无条件的信任朋友，作为你的朋友，我感觉无比荣光，所以，我现在也作为朋友的身份请你帮忙，王妃什么时候能好完全，那就取决于她娘家什么时候衰落！”
程茵茵望着这个运筹帷幄却也有很多无奈的上位者，心中无数叹息，却也只能在心中叹息！
“国家大事，我不参与，对于于霜儿这个人我也不做什么评价，你让我帮忙，我便尽力帮吧。”
“你仿佛有点不赞同我的做法？”北一尘点点头，苦笑一声，“其实，这或许是一个更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私心里，我也是不想她好起来的，私心里，我甚至希望她在三年前就死去。”
说到这里，北一尘的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厉，仿佛此刻这于霜儿就在他的跟前，他恨不得用眼神将她撕碎。
“三年前？”听他也说起三年前的事情，程茵茵一下子来了兴趣，“三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你的姐姐，惨遭那毒妇的毒手，不忍折磨，自尽而亡。”北一尘呆呆的望着程茵茵这张脸，有点心痛，有点疼惜的说道。
只不过，此刻还保持着冷静，不会误把她当做那个她而已。
“我姐姐？”程茵茵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怔，身子不由自主的朝后面退了两步，最终还是北一尘伸出手臂，这才揽住她的腰，不至于直接向后倒去。
“对不起，失态了，不过大王您可能搞错了，小女子不过是清水镇上的一个大夫，家中有两个弟弟，从未有什么姐姐妹妹。”程茵茵自知反应有点激烈了，所以赶紧淡定从容下来。
“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过这个事情是你姐姐亲口告诉我的，她在出事之前就告诉我，一定要找到你，一定要将你带回到你哥哥身边，没想到那么巧合的竟然遇到了你，而且跟你姐姐长得如出一辙，同样的漂亮，聪明！”
北一尘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虽然看向程茵茵，但是却和北清泽一样，终究还是透过她看到的是其他人。
“即是如此，那在清水镇的时候，不是已经见到了南宫子寒了吗？你既然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为何当时不说？为何要等到现在，不，为何要苦苦相逼，把我逼到墨城来？看得出来你也对南宫凝霜有情有义，既然如此，你怎么忍心不去执行她的遗言？”
程茵茵这接连着几个问题，让北一尘一时语塞，只得咽了咽口水，终究还是缓慢的说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知道从何解释，我当时也不是特别确定。”
北一尘说话的时候，眉头紧锁，虽然没有闪烁其词，但是从眼神中，程茵茵也猜到了几分真假。
“既然你说我是南宫凝霜的妹妹，有何凭据？”程茵茵仍旧不死心，她不想跟帝王家沾染上半点关系，即使是一个已经灭国的小国家！
更不想与这些帝王有什么情分关系，哪怕这个人只不过是已故姐姐的故人，甚至连姐夫都算不上……
“你的脚踝处，是不是有一块紫红色的，性状是铜钱形状的胎记？”
程茵茵缩了缩脚，这个问题，恐怕也只有段卓和她的养父母才知道，自己在北一尘面前一直恪守古代女子的本分，所以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听他这样说，倒是多了几分可信度。
再说，自己长得跟南宫凝霜那么相似，不仅仅是他，南宫子寒，北清泽都看在眼里……
“你怎么知道？”程茵茵这就算是有点明知故问了，即使这样，还是要问。
“你姐姐，南宫凝霜，霜儿告诉我的！”北一尘望着窗户外面，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一年。
那一天。
也是跟今天一样的天气，阳光明媚，外面的积雪很厚，但是因为很冷，丝毫没有化雪的迹象，南宫凝霜躲在屋子里，也就是这个听雨轩，北一尘有事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见到了令他这辈子最痛心的事情，最扼腕的事情！
“霜儿，你怎么了？”北一尘一进屋，便看见南宫凝霜躺在地上，躺在血泊里面，一下子心就凉了半截。
凝霜缓缓站起来，不过，一直都背对着他，轻声说道：“一尘，对不起，我终究是要负了你，现在已经晚上了，明天一早，我便离开！”
北一尘见她语气也十分虚弱，赶紧上前，掰过她的肩膀，南宫凝霜也自知也就这样了，也不怕面对，也不在乎这满脸的血迹了，“这是怎么了？”
南宫凝霜想要微笑，但是扯得生疼，“对不起，因为我不小心，所以没有保住咱们的孩子，实在是无颜再面对你，所以便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希望减少自己的罪孽……”说罢，便晕厥在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