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时隔一个月之后又回到了林三夫妇对的家里,林建民病好之后已经不太记得之前的一些事,只是觉得自己家里有点邪乎,很快的就收拾东西走了,现在这个家里只剩下林三和钱婷两人,但是当时林溪只给了他们三个月的时间搬走,林三和钱婷在救了儿子之后就开始生出了别的心思。
    他们夫妇俩晒完谷子还正在剥玉米,就见着林南没声的进来,吓了一跳,心虚的四处瞟着,震大了嗓门道:“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在林书a记家里享福了是吧,看你现在白成了细皮嫩a肉,一看在林家就没干过事。”
    林南没有理会他们的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问道:“那天晚上你们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撺掇陈强来了敲林家的门?”
    说起这事钱婷也有了话说,她对着林南嗤笑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名堂,那天我明明就看见有有只手藏在你们的驴车里,而且有人告诉我,那就是林书a记他们。”
    林南抓住了重点:“谁告诉你我们驴车里面有林书a记?”
    钱婷一时答不上话,不耐烦的挥手道:“我就是自己猜到你们车里装了林书a记他们。”
    为了不让林南纠a缠着这件事不放,她还是死鸭子嘴硬:“反正我就是看到了,你有本事拿出证据说我没看到。”
    “你说的也不全错,可是关键在于,你并没有看到,而是有人告诉你的。”
    林溪推开了林三家里的门径直的走了进来,林南见着微微皱了眉道:“你怎么不好好休息?”
    “睡了一天,现在就该揪出背后的人了。”
    林溪看向钱婷,踏着步走近了他们夫妻道:“看来三个月是对你们仁慈了,当初就应该让你们和你们那宝贝儿子一起完蛋。”
    钱婷猛瞪了一下林溪道:“都是你这小蹄子,当时使计逼迫我们签了那协议。”
    林溪抬头看了这个泥瓦房一眼对着他们笑道:“所以你们觉得是用一套房子换你们儿子的命是亏了?”
    钱婷和林三默不作声,他们当然不是觉得不值,只是舍不得房子,又记恨林溪让他们在村口丢了脸,现在做农活的时候大家都用那种嘲笑非议的眼光看着他们,这种屈辱他们真的忘不了。
    “那既然是这样,我现在拿走你们儿子的命,你们也不会在乎了?”
    钱婷拿不准林溪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她见过林溪救人,却没见过林溪杀人。
    林三吞了一口唾沫道:“这事跟建民没关系。”
    “那这件事跟我父母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伤害了我心里重要的人,我不剜了你们的心尖,我怎么解恨?”
    林三和钱婷见着林溪是真的发怒了,而且言语之间把林家这一系列祸事都算在他们的头上,这才摆手急忙道:“只是有人叫我们去演场戏而已,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谁叫你们去的?”
    “许梅,就是许家那姑娘,之前说喜欢郑秋那个。她昨天来找我们,然后还给了我们一叠粮票,说是知道了你之前逼迫我们签了协议,我们很快就无家可归了,只要我们去你家门前闹一闹,你就无暇管这件事了。”
    林溪对许梅印象不深,但是记得她之前中了她的真言咒倒是吐了不少真言。
    “我姑且相信你们的话,不过我现在只给你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搬走,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住在这里,新恨旧仇就是一起算了。”
    钱婷顿时不依,坐在地上大哭道:“你这真是要逼死我们啊,我们都在这里住了十几年了,现在还能去哪啊?”
    林南见着在地上撒泼的钱婷滚动的像是一条蠕虫,带着讽刺道:“林建民不是一直在城里吗?你们养育了他这么多年,他也该对你们尽一尽孝心了吧。”
    林溪和林南走出大门,林南望向她问道:“我们需要去找许梅吗?”
    林溪摇了摇头:“许梅的关系网,不就是那几个吗?她对我没这么恨,也没有这个本事,最大的可能就是,郑秋了。”
    俩人又去了知青的住所处,正好遇见了出来洗菜的张晓艳,她抬头一看见二人就立马躲着走,林南上去叫住她,她才停下来脚步,毕竟之前她摔伤的时候她的背篓还是林南帮着带回来的,直接走人似乎不太礼貌。
    林南上前道:“郑秋还住在里面吗?”
    提到郑秋的名字,张晓艳好像就得到了一个指令似的,身体一震,脸上泛起了红晕,娇羞的道:“不在,他许久都没有回来了。”
    林南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格外异常,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张晓艳摇摇头,突的恢复了清醒,语气带着冰冷:“没事我就走了。”
    她复而低下头,转过身朝着另外一边走去,林溪盯着她的后脑勺却笑了起来:“有趣。”
    林南不解,听得林溪道:“看来我们还是要再去一次许梅的家里。”
    林南也没多问,只又陪着林溪走到了许梅的家中,许梅是个很自傲的人自从上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吐露了那样的话时候,就鲜少出门了,而且后来郑秋又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就更加羞于见人,生怕别人又想起她之前偷偷暗恋郑秋还和他私交甚密的事。
    不过到了她的家里,林溪和林南听得许父道,她最近出去的次数倒是多了,脸色也不如之前苍白,精神好上了许多。
    许父把许梅叫了出来,她一踏进屋子就看到林溪和林南二人,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走,许父立即严厉的叫住她道:“对客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许梅不乐意的站在了屋角处,林溪问着她道:“村里人已经许久都没看到郑秋了,你最近有没有见过他?”
    许梅脸上一泛光,但语气很快冰冷下来:“没见过,不要再问我了。”
    许父正准备斥责她,林溪拦住对许父道:“是我突然前来吓着她了,既然没见过,我再去问问别家。”
    林溪走出许梅家,转头饶有趣味的看着许家,林南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他们身上都被下了同一种的幻爱术,这种术法是用喜鹊的头磨成粉末在给受事者服下,他们就会无可救药的爱上给他们下咒的人,据刚刚提到郑秋他们的反应来看,下咒的人是郑秋。”
    林南带着疑惑道:“郑秋难道也学了术法?”
    林溪嗤笑的摇头:“郑秋不是这块料,就是在给他五百年的寿命,他都学不会这些东西。”
    “那是他去找了陀大仙,他给了他这些东西?”
    “操纵人的术法比操纵的物的要难得多,就算陀大仙知道他也没有办法教会郑秋。”
    林溪抬眼望向远处:“或许这里,真的出了一个难以对付的人。”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郑秋又是从哪里找到的,为何又会答应郑秋?
    林溪头疼的扶了扶额头,但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如果暂时想不明白这些问题,那就让时间多给一些线索。
    她拿出一个布偶小人放在了许梅的墙角之下,既然许梅被下来幻爱术,就证明郑秋还需要她,只要跟着她就能找到郑秋。
    林南和林溪回到林家,林石已经被保释了出来,警a察局鉴定他和那个贵家公子哥各占一部分的责任,握手言和就行了。但事实上是林溪施了点小法术那家人的长辈打了电话让这个公子哥不要闹事,不然回去有的好看,他才没有扭着林石不放。
    林父林母看着林石回来了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放下,林溪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一点小伤,只是有人a大题小做了。林石看着还带着伤的林白松了一口气道:“你呀,没事儿就好。”
    林白笑嘻嘻道:“一家人说这些做什么,只是没想到,哥,你也有和人打架的一天。”
    林石见着林白嬉皮笑脸的跟自己挤眉弄眼,本来又想训斥他,但看着他满身的伤还是忍住了。而且他想起来了他在监狱里面做的那个梦,梦里面的林白和林父全是血,医院都让林溪签了病危通知书,可梦里的林溪却拥有很强大的能力让一切力挽狂澜。
    但他看向了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等着吃饭的林溪,摇了摇头,梦始终是梦,怎么能成真呢?
    他饭吃到一半,突然记忆就开始有点混乱,抬头问着林溪道:“我昨天明明听着爸和林白似乎很严重,怎么后来又只是皮外伤。”
    张小玥见着立即解释道:“你听错了,当时医生说的是没什么事,只是需要伤口缝合。”
    “是吗?”
    张小玥睁着大眼睛点了点头,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可信一点,林石皱了皱眉,他怎么就是记得林父和林白好像伤的很重。
    张小玥看着林石没有多问,暗地里对着林溪拍了拍胸脯,暗示林溪有她在,不会有问题。
    林溪笑了笑没有说话,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食指间的绿光,果然,中毒之后,连灵力都下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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