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这嬷嬷按住了手,焦乐乐有点蒙圈,搞不清楚状况,疑惑地看着这嬷嬷。
    站在一旁的燕永奇见状,只以为这嬷嬷是要趁着焦乐乐身体虚弱对她不利,立刻出手,一只手如鹰爪一般攥住了那嬷嬷的肩膀。
    嬷嬷肩膀剧痛,连忙解释道:“王爷,奴婢并非是要对王妃娘娘不利。只是想要提醒她。”
    “提醒她?”燕永奇疑惑地问道,手上却并未松开,在等着看这嬷嬷如何解释。
    很快,嬷嬷就说道:“王爷容禀,现下王妃娘娘在坐月子,不可受风受凉,不然月子坐不好,身子就会留下病根儿。”
    关于这个,燕永奇不大懂,故而有所迟疑。
    这时,焦乐乐瞪了他一眼:“还不快松手!再被你这么攥着,嬷嬷的胳膊都要废了!”
    燕永奇这才松开那嬷嬷。
    嬷嬷活动了一下肩膀,确认无事,然后继续看着焦乐乐苦口婆心道:“王妃娘娘,奴婢方才才对您说过,月子里不可见风,您怎么转脸就把帽子给扯了?”
    “这是屋子里,没有风呀。”“那也不行。”说着,嬷嬷上前,把帽子给焦乐乐重新戴好,然后絮叨道,“王妃娘娘,您可别小看了这坐月子,这月子要是坐不好,往后几十年都要跟着遭罪。还有这头啊
    ,脚啊,腰啊,哪儿哪儿都得捂严实了。若是着凉受风了那可不得了!”
    说着,嬷嬷又给焦乐乐掖了掖被角。
    一时间,焦乐乐欲哭无泪,天啊撸,现在才只是八月而已,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还不是太冷啊,要真是这么捂着,不会出痱子吗?
    焦乐乐正疑惑的时候,焦大将军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过来,虽略显嘶哑,但依旧雄浑有力:“乐乐,凡事按着嬷嬷的吩咐来,切不可耍小性子!”
    这下,焦乐乐也就不敢闹幺蛾子了,只得乖乖听话。
    过了一会儿,奶娘把小宝宝抱了过来。
    小宝宝刚刚用洗过艾水藻,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艾草的味道,很好闻。
    焦乐乐好奇地探过头来看,只看了一眼便惊讶道:“呀!他头发都这么长了!”
    燕永奇也过来瞧,可不是嘛,这孩子的头发已经有两指长了,头发黑黑的,看起来很厚实的样子。
    看着看着,焦乐乐扁扁嘴,认真地对燕永奇说道:“夫君,虽然这个孩子有点难看,但是,你我是他的父母,绝对不可以嫌弃自家的孩子,知道吗?”
    燕永奇点点头:“当然不嫌弃。不过,为什么你和岳父都说孩子难看,我觉得挺好的呀。”
    焦乐乐认真的看了一眼燕永奇:“大概是因为孩子像你,你看自己这张脸看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嘛。”
    燕永奇品了品这话,总觉得这话有点奇怪。
    什么叫他看自己这张脸看习惯了?什么又叫习惯成自然,合着是在说他丑,看自己丑看习惯了,所以也就不觉得孩子丑了?
    可他,真的没觉得这孩子丑啊。
    瞧这圆乎乎的小脸,肉嘟嘟的,眼睛也不小,虽然皮肤红红的,瞧着红黑红黑的,但是,生下来的小孩子都这样啊,等过上一段时间孩子长开了也就好了。
    所以,燕永奇真心不觉得这孩子难看,反倒是越看越喜欢。
    这时,奶娘提醒道:“王爷,王妃娘娘,是不是该琢磨着给小世子取名字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燕永奇和焦乐乐。
    早在孕期的时候,两个人就讨论过许多名字,无奈挑来挑去也没挑到一个合适的,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可如今孩子都生了,再也躲不过去了。
    于是,焦乐乐和燕永奇两个人吩咐奶娘把孩子抱走,然后脑袋挨着脑袋,挤在一起给孩子想名字。
    燕永奇首先提议:“不如,叫车生怎么样?”
    焦乐乐瞪圆了双眼:“这是什么鬼名字!”
    燕永奇一板一眼地解释:“你看,孩子是在马车上生的,叫车生很应景。”
    “难听。”焦乐乐撇撇嘴,如此说道。
    燕永奇试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也觉得这名字难听,他决定换个字,再次提议:“不如,叫路生?”“路生。”焦乐乐细细品味着这个名字,然后说道,“倒也能听,可就是有点粗俗了。再说了,以后孩子大了,问起为何给他取这个名字,你怎么答?若是把实话说了,孩子
    知道我是因为贪吃酱肘子才非要出门,从而把他生在了路上,岂不是要埋怨我?所以,你再想想。”
    燕永奇听了,觉得是这个道理。
    于是,燕永奇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又是查典籍又是各种翻书,着急的时候就挠头,头发都快挠秃了。
    终于,在书房里整整待了一天之后,他兴奋出门,离着焦乐乐老远就喊道:“有了!有了!叫修然!”
    焦乐乐原本在浅眠,此刻听到这名字,瞬间睁开了眼睛,仔细思索了一番,觉得叫着挺顺口的。
    恰逢这时候燕永奇推门进来,焦乐乐便问道:“这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有的。公子如玉,修然其身。我听着挺好的。”
    “那就叫这个名字吧!”
    夫妻两个人终于商定,给孩子取好了名字。
    这时,管家匆匆而进,如临大敌:“王爷,老王爷来了,瞧着面色不善啊!您快过去瞧瞧,这会儿已经进了内院了。”
    “面色不善?”燕永奇心里犯了嘀咕,他仔细想了一想,自己最近没办什么错事儿啊,怎的父王又生气了?
    当下,他也来不及多想,跟焦乐乐说了一声之后就急忙出去相迎。
    一见面,燕皇的脸就拉得老长,很不乐意的看着燕永奇。
    燕永奇忐忑地走近,给燕皇行礼,不敢错漏分毫。
    可纵然如此,燕皇还是没半分好脸色,不悦道:“如今,你是愈发长大了,现在连这天大的事情都敢瞒着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王?”
    这最后一句话,燕皇几乎是在咆哮,胡子都跟着乱颤。当下,燕永奇吓得嘴唇直抖,怎么了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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