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八：忍无可忍
另外一半让上海的老板们出消耗，你们每个给我消耗五百斤鸦片，五千立方米的木材。大家不要慌，不要急，你们买下了这些东西不会吃亏，我给你们留有余地，全部按市场价低二成给你们。你们只是一时掏钱出来而已，你们是有赚头的。你们是商人，肯定要有赚才干，我不是那么黑心的人。大家与我相处了这些年应该了解我，我这也是迫于无奈，我急需要钱，马上购枪，购炮来保护大家。你们必须……”
卢永祥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就是要大家去湘西进鸦片，木材。大家仔细一想，他这生意虽然没有什么赚头，但比白白给他钱还是合算点。大家与卢永祥讨价还价后，只能答应他去湘西进鸦片，进木材。第二天卢永祥又到上海也用同样的手段，口气说了动上海的老板们。
第三天卢永祥让儿子卢小嘉带着一营兵领着四十五个上海，浙江的大老板，开着五艘铁壳大洋船从上海驶往长沙。到了长沙又驶往溪口，溪口的老百姓看着上海来的官兵用铁船来运黄家的鸦片一个个垂涎欲滴。卢小嘉与几十个上海老板的到来让黄家，黄虎的名气更响亮了。所有人都佩服这位黄家少爷，自己不用回来，就可以做成这样通天的大卖买。
这笔大卖买让黄天赐，卢小嘉赚了个盆满，钵满，却让杨明慧与黄象差点气得上吊。两个人联手都没有斗赢一个老残疾，杨明慧与黄象真想吃黄天赐的肉，喝他的血。溪口的老百姓们在心里都把黄虎当成了神，每个人说起他都会由衷地竖起大母指。大家都相信了黄家传出的话，黄虎去外国做大卖买去了。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件事，因为他太历害了，个个认为他在国外在做更大的卖买，却不知道他此时已快成乞丐。
张宗昌的队伍攻进了南京，知道孙传芳即来接管。张宗昌领人将南京城里的各仓库抢劫一空，一船又一船的胜利品运往天津，再从天津转往北方。南京弄完了，张宗昌面对队伍越来越扩张的卢永祥与段其瑞的再三催促，又命部下抢上海的各仓库。张宗昌的胜利品越多越多，天津的码头老板越来越遭殃，尤其是黄虎这个刚做码头的老板。
黄虎本来从关长子手中取的钱就不多，又让刘福升养了一百号人，加上码头上天天要工钱，他的钱越来越少，日子越过越艰难。这天早上他刚到码头，负责他这个码头的牛连长就朝他大吼“：今天有五船粮食过来，你务必在下午三点之前全部下完，我们送上火车送往东北。”
黄虎朝牛连长回了句“：三点之前肯定下不完，我这里就这些人，你……”他的话还没有完，牛连长扬起拳头对他大吼“：下不完你马上去多叫点人，这是军令，违抗军令你就是找死，昨天上鱼码头的老板已被打死。你不想死就赶快去多找人，你们码头老板都有钱，军务来了，你们不出点血岂不太便宜了你们。赶快滚着去找人，人越多越好。”
随着他口中的好字一落他的拳也打到了黄虎的左胸乳上，黄虎假装张嘴惨叫了一声“：啊！”伸手捂着左胸踉踉跄跄地朝大道上走，牛连长在他背后大吼“：你赶快多找人来，不然老子砸了你的码头。”
黄虎没有理他摇摇晃晃地走上了大路，他一边走，一边想觉得太委屈了。他憋着一股恶气，走进一家茶楼叫了壶茶，坐着听戏。中午时候他出了茶楼，走回家刚准备吃一碗饭，刘利保匆匆跑进来走近他大喊“：出事了，出大事了，牛连长嫌工人们干得太慢了。先是让立忠他们几个打手也出扛包，后来又让仓库人也去扛，再后来他又让他的兵对着工人们用枪托乱砸。那牛连……”刘利保的话还没有完，黄虎放下碗就朝外冲，刘利保马上大喊“：慢点，慢点，别冲动，别冲动……”
黄虎没有听刘利保的，他冲出了家叫了一辆车急急地赶到码头，远远地他就看到那个牛连长带着三个兵在船上打一个工人。黄虎跳下车一边奔上船，一边大吼“：牛连长，你打他干嘛？你为什么打人？你不可以随便打人。”
正在用枪托砸人的牛连长一见他来了，一边举起枪对着倒在船板上的工人乱砸，一边狰狞地狂笑着大吼“：你的工人偷懒，老子替你管教他们，你应该好好感谢老子才对。弟兄们给我砸，狠狠地砸！砸死几个工人不要紧，砸！”随着他口中的几个砸字出口，他与三个兵同时举起枪托朝着船上扛包的工人乱砸。就在牛连长一枪托将工人齐淞卫头砸开，齐淞卫倒下时，黄虎忍无可忍了。
他飞起一脚踢向牛连长的胸口，只听“啪！”地一声响，跟着就是牛连长张嘴叫了一声：“啊！”满口喷血地倒在了麻袋上。船上的工人与牛连长的三个兵同时一惊，黄虎自己也一惊，一怔，呆呆地看着了在狂喷着血的牛连长。三个兵一怔之下，取出刺刀安上，同时大吼一声“：呀！”端起枪刺向黄虎。
刚听到吼声反应过来的黄虎，来不及考虑弯腰拾牛连长刚才掉下的枪就挡。顿时三个兵在船上围着黄虎一边乱刺，一边朝沙滩上的兵大喊“：连长被人打伤了，弟兄们快来抓住凶手，快过来，快！……”在挡拦着的黄虎一听三个兵这么喊，沙滩上的兵又跑了过来。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必须赶快脱身，否则自已被抓必死无疑。他一念至此，大吼一声“：呀！”抡起枪狂砸。力大如牛的他几下就砸飞了三个兵手中的枪，并将他们砸倒了。朝船上冲过来的兵，一见三个兄弟与牛连长都倒了，马上朝船上开枪。
突然响起的“叭，叭，叭……”声中船上的工人当时就倒了七八个，黄虎与其余的人马上趴在麻袋堆后面。面对工人的惨死与嗷嗷怪叫着冲过来的兵，黄虎从张连长身上抽出枪趴在麻袋上举枪就打。冲近船的兵没想他会开枪，一声声“叭，叭，叭……”的声音中冲在前面的兵倒下了六个。其余的兵马上伏在沙滩上举枪朝船上射击，顿时“叭，叭，叭……”的枪声骤然在沙滩上响起。
枪声将张连长带来的兵全部引来了，围着船上猛打。黄虎一边开枪，一边朝周围的工人大喊“：麻烦了，大家赶快跳江走，兵越来越多，我一个人挡不住，不走就是死路一条。”喊完他丢下短枪，拿过长枪继续朝围上来的兵开枪。一个个兵倒下了，但兵越来越多，黄虎焦急地大吼让周围的工人跳江。工人跳江走了，黄虎打完子弹也跳入江中，一帮兵冲上船没抓到人，马上朝沙滩上和其他船上的工人报复，发泄。
一场悲剧发生了，工人被打死，打伤不少，还有不少被抓进军营拷打审问。黄虎跳下江游了一阵上岸，马上叫了辆车跑回家，他匆匆下车叫向绪维等人快跑，自己再冲到门口拖着林菌就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想离开自己摊位的林菌一边挣扎，一边喝问“：发生了什么事？”
黄虎把自己打死牛连长与不少兵的事告诉了林菌，林菌当时就吓昏了。黄虎只好背起她跑到沙滩扔上一条小渔船，划着小船就逃。被抓进军营的工人经不住打，很快告诉了黄虎的住址。一帮兵冲进黄虎的家一阵乱砸，乱搜，没有找到人的兵将他家里洗劫一空才走。很快华界的兵就开始到处搜捕黄虎，黄虎将小渔船摇到了江中不知摇往何处。
他放下桨伸手对着林菌人中处一掐，林菌“哇！”哭了一声睁开眼睛对着他边打边骂。黄虎任她打骂了好一阵急急地问“：我们该逃往何处？”打累，骂累了从没有出过门的林菌也不知道逃往何处，只是呆呆地坐着流泪哭泣。
一时不知道该逃往何处的黄虎想了想：认为只有黑狗以前藏身的那个破土地庙还可以避避，那里安全，先在哪里躲避几天再作打算。想到此的黄虎把船慢慢地向江边摇，在离沙滩一两百米的距离他抛下小锚任凭船在江水荡晃。两个人在船上呆到天黑，黄虎领着林菌悄悄地潜往破土地庙。
破土地庙黑狗子走后没人住，黄虎与林菌进去只见到处是蛛网。黄虎略微扫了扫让林菌躺着，自己走上小街买了些饭菜回来，两人吃了搂着在芦苇席上睡觉。土地庙又矮又黑，又烂，芦苇席又脏又臭林菌数落了黄虎大半夜累了才睡着。
两个人白天躲在土地庙睡，夜晚黄虎再出去买饭菜回来吃。一连躲了三天，林菌受不了，让黄虎去罗妈妈家找罗大哥打听一下。天又黑了，黄虎悄悄地出了土地庙边走，边想：出罗妈妈家还不如出刘利保家。想到此他没有走向罗妈妈家，而是小心地走向了刘利保家。
他走到刘利保家，先在门口转悠观察了一阵，抬手在门上“咚，咚，咚”敲了三下。里面刘利保朝外问“：谁呀？”黄虎没有出声，又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里面刘利保烦躁了大吼“：神经病，问你是谁不吭声，走远点，別在此装神弄鬼吓不到你刘爷。”
外面黄虎听了这话判断屋里面没有外人，想了想就压低声音回他“：刘大哥，是我！”他口中我字一落屋里刘利保一惊，马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关上门急急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现在当兵的到处抓你，你应该离开这里。”
卢永祥洋洋洒洒说了一通，就是要大家去湘西进鸦片，木材。大家仔细一想，他这生意虽然没有什么赚头，但比白白给他钱还是合算点。大家与卢永祥讨价还价后，只能答应他去湘西进鸦片，进木材。第二天卢永祥又到上海也用同样的手段，口气说了动上海的老板们。
第三天卢永祥让儿子卢小嘉带着一营兵领着四十五个上海，浙江的大老板，开着五艘铁壳大洋船从上海驶往长沙。到了长沙又驶往溪口，溪口的老百姓看着上海来的官兵用铁船来运黄家的鸦片一个个垂涎欲滴。卢小嘉与几十个上海老板的到来让黄家，黄虎的名气更响亮了。所有人都佩服这位黄家少爷，自己不用回来，就可以做成这样通天的大卖买。
这笔大卖买让黄天赐，卢小嘉赚了个盆满，钵满，却让杨明慧与黄象差点气得上吊。两个人联手都没有斗赢一个老残疾，杨明慧与黄象真想吃黄天赐的肉，喝他的血。溪口的老百姓们在心里都把黄虎当成了神，每个人说起他都会由衷地竖起大母指。大家都相信了黄家传出的话，黄虎去外国做大卖买去了。没有一个人怀疑这件事，因为他太历害了，个个认为他在国外在做更大的卖买，却不知道他此时已快成乞丐。
张宗昌的队伍攻进了南京，知道孙传芳即来接管。张宗昌领人将南京城里的各仓库抢劫一空，一船又一船的胜利品运往天津，再从天津转往北方。南京弄完了，张宗昌面对队伍越来越扩张的卢永祥与段其瑞的再三催促，又命部下抢上海的各仓库。张宗昌的胜利品越多越多，天津的码头老板越来越遭殃，尤其是黄虎这个刚做码头的老板。
黄虎本来从关长子手中取的钱就不多，又让刘福升养了一百号人，加上码头上天天要工钱，他的钱越来越少，日子越过越艰难。这天早上他刚到码头，负责他这个码头的牛连长就朝他大吼“：今天有五船粮食过来，你务必在下午三点之前全部下完，我们送上火车送往东北。”
黄虎朝牛连长回了句“：三点之前肯定下不完，我这里就这些人，你……”他的话还没有完，牛连长扬起拳头对他大吼“：下不完你马上去多叫点人，这是军令，违抗军令你就是找死，昨天上鱼码头的老板已被打死。你不想死就赶快去多找人，你们码头老板都有钱，军务来了，你们不出点血岂不太便宜了你们。赶快滚着去找人，人越多越好。”
随着他口中的好字一落他的拳也打到了黄虎的左胸乳上，黄虎假装张嘴惨叫了一声“：啊！”伸手捂着左胸踉踉跄跄地朝大道上走，牛连长在他背后大吼“：你赶快多找人来，不然老子砸了你的码头。”
黄虎没有理他摇摇晃晃地走上了大路，他一边走，一边想觉得太委屈了。他憋着一股恶气，走进一家茶楼叫了壶茶，坐着听戏。中午时候他出了茶楼，走回家刚准备吃一碗饭，刘利保匆匆跑进来走近他大喊“：出事了，出大事了，牛连长嫌工人们干得太慢了。先是让立忠他们几个打手也出扛包，后来又让仓库人也去扛，再后来他又让他的兵对着工人们用枪托乱砸。那牛连……”刘利保的话还没有完，黄虎放下碗就朝外冲，刘利保马上大喊“：慢点，慢点，别冲动，别冲动……”
黄虎没有听刘利保的，他冲出了家叫了一辆车急急地赶到码头，远远地他就看到那个牛连长带着三个兵在船上打一个工人。黄虎跳下车一边奔上船，一边大吼“：牛连长，你打他干嘛？你为什么打人？你不可以随便打人。”
正在用枪托砸人的牛连长一见他来了，一边举起枪对着倒在船板上的工人乱砸，一边狰狞地狂笑着大吼“：你的工人偷懒，老子替你管教他们，你应该好好感谢老子才对。弟兄们给我砸，狠狠地砸！砸死几个工人不要紧，砸！”随着他口中的几个砸字出口，他与三个兵同时举起枪托朝着船上扛包的工人乱砸。就在牛连长一枪托将工人齐淞卫头砸开，齐淞卫倒下时，黄虎忍无可忍了。
他飞起一脚踢向牛连长的胸口，只听“啪！”地一声响，跟着就是牛连长张嘴叫了一声：“啊！”满口喷血地倒在了麻袋上。船上的工人与牛连长的三个兵同时一惊，黄虎自己也一惊，一怔，呆呆地看着了在狂喷着血的牛连长。三个兵一怔之下，取出刺刀安上，同时大吼一声“：呀！”端起枪刺向黄虎。
刚听到吼声反应过来的黄虎，来不及考虑弯腰拾牛连长刚才掉下的枪就挡。顿时三个兵在船上围着黄虎一边乱刺，一边朝沙滩上的兵大喊“：连长被人打伤了，弟兄们快来抓住凶手，快过来，快！……”在挡拦着的黄虎一听三个兵这么喊，沙滩上的兵又跑了过来。
他脑子里灵光一闪：必须赶快脱身，否则自已被抓必死无疑。他一念至此，大吼一声“：呀！”抡起枪狂砸。力大如牛的他几下就砸飞了三个兵手中的枪，并将他们砸倒了。朝船上冲过来的兵，一见三个兄弟与牛连长都倒了，马上朝船上开枪。
突然响起的“叭，叭，叭……”声中船上的工人当时就倒了七八个，黄虎与其余的人马上趴在麻袋堆后面。面对工人的惨死与嗷嗷怪叫着冲过来的兵，黄虎从张连长身上抽出枪趴在麻袋上举枪就打。冲近船的兵没想他会开枪，一声声“叭，叭，叭……”的声音中冲在前面的兵倒下了六个。其余的兵马上伏在沙滩上举枪朝船上射击，顿时“叭，叭，叭……”的枪声骤然在沙滩上响起。
枪声将张连长带来的兵全部引来了，围着船上猛打。黄虎一边开枪，一边朝周围的工人大喊“：麻烦了，大家赶快跳江走，兵越来越多，我一个人挡不住，不走就是死路一条。”喊完他丢下短枪，拿过长枪继续朝围上来的兵开枪。一个个兵倒下了，但兵越来越多，黄虎焦急地大吼让周围的工人跳江。工人跳江走了，黄虎打完子弹也跳入江中，一帮兵冲上船没抓到人，马上朝沙滩上和其他船上的工人报复，发泄。
一场悲剧发生了，工人被打死，打伤不少，还有不少被抓进军营拷打审问。黄虎跳下江游了一阵上岸，马上叫了辆车跑回家，他匆匆下车叫向绪维等人快跑，自己再冲到门口拖着林菌就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想离开自己摊位的林菌一边挣扎，一边喝问“：发生了什么事？”
黄虎把自己打死牛连长与不少兵的事告诉了林菌，林菌当时就吓昏了。黄虎只好背起她跑到沙滩扔上一条小渔船，划着小船就逃。被抓进军营的工人经不住打，很快告诉了黄虎的住址。一帮兵冲进黄虎的家一阵乱砸，乱搜，没有找到人的兵将他家里洗劫一空才走。很快华界的兵就开始到处搜捕黄虎，黄虎将小渔船摇到了江中不知摇往何处。
他放下桨伸手对着林菌人中处一掐，林菌“哇！”哭了一声睁开眼睛对着他边打边骂。黄虎任她打骂了好一阵急急地问“：我们该逃往何处？”打累，骂累了从没有出过门的林菌也不知道逃往何处，只是呆呆地坐着流泪哭泣。
一时不知道该逃往何处的黄虎想了想：认为只有黑狗以前藏身的那个破土地庙还可以避避，那里安全，先在哪里躲避几天再作打算。想到此的黄虎把船慢慢地向江边摇，在离沙滩一两百米的距离他抛下小锚任凭船在江水荡晃。两个人在船上呆到天黑，黄虎领着林菌悄悄地潜往破土地庙。
破土地庙黑狗子走后没人住，黄虎与林菌进去只见到处是蛛网。黄虎略微扫了扫让林菌躺着，自己走上小街买了些饭菜回来，两人吃了搂着在芦苇席上睡觉。土地庙又矮又黑，又烂，芦苇席又脏又臭林菌数落了黄虎大半夜累了才睡着。
两个人白天躲在土地庙睡，夜晚黄虎再出去买饭菜回来吃。一连躲了三天，林菌受不了，让黄虎去罗妈妈家找罗大哥打听一下。天又黑了，黄虎悄悄地出了土地庙边走，边想：出罗妈妈家还不如出刘利保家。想到此他没有走向罗妈妈家，而是小心地走向了刘利保家。
他走到刘利保家，先在门口转悠观察了一阵，抬手在门上“咚，咚，咚”敲了三下。里面刘利保朝外问“：谁呀？”黄虎没有出声，又抬手“咚，咚，咚！”敲了三下。里面刘利保烦躁了大吼“：神经病，问你是谁不吭声，走远点，別在此装神弄鬼吓不到你刘爷。”
外面黄虎听了这话判断屋里面没有外人，想了想就压低声音回他“：刘大哥，是我！”他口中我字一落屋里刘利保一惊，马上走到门口打开门一把将他拉进屋，关上门急急地问“：你怎么还在这里，现在当兵的到处抓你，你应该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