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5章对症下药
黄虎被他爹数落了一顿之后，研究了他与刘浩芳，知道他俩这种人该怎么对付，所以黄虎就在给他爹买衣服时多买了两件，几百大洋的事效果却比一批枪还好。人有时就这样，一定要对症下药才有效果，黄虎一开始认为周大麻子带兵的人需要的是枪，所以他说送枪，结果碰了一脸灰，热脸贴到了冷屁股上。聪明他一反省就知道了周大麻子，刘浩芳这类人是用钱收买不了的，所以他改变了策略，这策略让他成功了。
感动的周大麻子一听完黄虎的话，马上笑道“：少爷你不用派人来接我会来的。以往我每年也来，只是别人不知道，你年纪小更不知道，我来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的，只有你爹知道。我们之间兄弟几十年，无须别人知道，认可，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人生一辈子，有那么两个兄弟就够了，太多了就假了。假的朋友，兄弟我周大麻子不需要。少爷，我这次还有个事要同你商量，你听我说完后，好好考虑一翻，不要急于回复我。你认为在不影响你的前提下，我们就干，对你有一点影响，或者不利我们都可以不干。”说到这他打住了话，双眼充满无限企盼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听到周大麻子这话，看着他这期待的表情知道他开始讲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先前的一切话都是废话。于是黄虎笑了笑说“：周大叔你我两家的过命交情有天大的事也不必遮掩，尽可直接了当，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不用考虑后果。当年我不在家，你与浩叔冒死挽救我爹的事，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我听我爹经常念及，此情我正愁无法报答。有事您但说无妨，不要有一丝一亳的顾虑。”说完他朝周大麻子露出了一幅义薄云天，豪情万丈的表情。
周大麻子一点头说“：是这样，我买通的冯玉祥那个手下说：冯玉祥在常德期间一直在设法捞钱，他在桃源的古牛山金矿一直安有暗探，并自己在派人收购金子。那个内线告诉我，冯玉祥在走之前可能会派人去抢一次古牛山金矿。因为他一直垂涎那里产金，而且他去北京需要钱。我就想在冯玉祥下手之前我们去抢，我已派人去查探了。”说到这他不说话了，双眼目光也改为投向了黄天赐。
黄虎还没有回他，黄天赐已伸手向上连摸了两把头发笑道“：古牛山金矿我知道，不怎么好抢，因为那里采金的老板太多，洞口太多，太分散，不集中了。四面是山，一旦有人攻进去，那里的人会往山上跑，早几年我也想过。抢一两户不合算，劳命伤财，而且影响不好。想一次性抢光不可能，都是些小老板，这事不是那么一个好事。”说完他即没有看黄虎，也没有看周大麻子，而是紧皱着眉头低下了头。
黄虎一听他爹这话，一看这表情，知道他爹不想干，又不好明推辞周大麻子这个开口，在故装神思。他就对周大麻子笑道“：周大叔你缺钱，也不必去干这事，你现在不是土匪了，是堂堂保安团长。这种牵涉太多人的事干了会犯众怒，弄不好会身败名裂，这样吧我送你一百万大洋过年，权当我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说完他微微含笑地望着了周大麻子，他的这话让周大麻子与黄天赐同时大吃一惊。开口就相送一百万，这不是小数目，讲这话需要气魄。
周大麻子虽然是个绿林豪杰，土匪，但在安化那种山区抢了一辈子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百万。他一时怔怔地望着了黄虎，黄虎哈哈一笑说“：周大叔依你与我爹的交情，一百万算不了什么？你不用这么看我，我马上可以给你。如果你现在回去，我让人去金库取一百万送你回去，你认为如何？”说完他向周大麻子一昂头，周大麻子依然没有说话，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黄天赐。
黄天赐嘿嘿一笑说“：你老看我干呢？他乐意送你，我自然更乐意，说明他对你有这份心，你缺钱就收下。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完全没有当年那种气魄了，收下，收下。没事就在这玩几天，有事忙就回去，我不留你，不耽误你办正事。”
他口中事字一落，周大麻子对着他一摇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你们父子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当然也许是我说的话不是太明白，我不是缺钱，要去抢金矿。我的意思是冯玉祥可以抢，我们也可以抢，要不我们可以让冯玉祥抢了得手之后，我们拦截他们，再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这样黑吃黑，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不敢到处乱说，你们看这主意怎么样？”说到此，这次他双眼火闪火闪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略微想了想，像是对周大麻子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按道理冯玉祥不可能干这种事，这种事一旦暴露，对他的前途有太大影响。他的为人在军界与政界都被人看不起，只是他很聪明，他一直伪装清廉朴素，在年轻愤青中声誉挺高。他见风使舵快，识时务张勋复辟本来是他一手策划，指使张勋干的。后来他见势不对，又跳出来指责张勋，讨伐张勋，让他得便宜，张勋落了个骂名。
我这次在北京见到张勋，同他聊起这事，他大骂冯玉祥天生反骨，还劝吴佩乎提防冯玉祥，不要收留他。周大叔，你这消息来源我劝你要仔细斟酌考虑。”说完他朝周大麻子直昂头，
周大麻子依然坚持说“：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是上次我坑冯玉祥之后，担心他报复我，趁我不备偷袭我，我花一万大洋收买了他的一个秘书。这人绝对不敢骗我，他的家人全在安化梅城乐安桥，我清清楚楚，否则我也不会收买他，相信他。冯玉祥这次去北京，他也陪同去了。据他说冯玉祥图谋古牛山金矿已久，不是顾及声誉他早动手了。这次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去抢，他会派人带钱去假装收金子，把一些金矿骗在一起。然后让自己的特务连化妆成土匪抢，这事应该可靠。”
他口中的靠字才落，黄天赐伸手一拍自己的大腿激动得大喊“：这主意妙，妙极了！冯玉祥真是个人材！不用说了我可以肯定这事千真万确了。我曾经打过多次古牛山的主意，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如果想到了我早动手了。奶奶的，真有头脑，你们俩想，他派人带钱去收金子。只要价钱比以往早一个点，所有金矿老板都会乖乖地把自己手上所存的金子统统拿出送到他那里。这主意真是高，绝妙极了！周大麻子你打算怎么干？”问完他双眼中火苗直闪地瞪着周大麻子，也许因为太激动，他没有叫周老弟，他直接冲口而出地喊成了周大麻子。
周大麻子一听他这话不光不火，相反十分高兴而又激动万分地说“：哥，你已经几十年没有叫周大麻子了，我也几十年没有听过别人这么直接亲切地叫我了。听了你这声周大麻子，我心里特热乎，这才是我老大哥以往的声音。哥，我开始听到这消息时打算我们抢先一步抢在冯玉祥前面去干。后来我又想与其我们去费这个神，不如让冯玉祥去费，因为冯玉祥一直安插有人在哪里，他干肯定会成功。等他们的人得手之后，我们拦截他们，他们回常德必然经过沙坪镇与沅陵的官庄镇黄土坡，我们随便在那里伏击他们都能成功。”说到功字时他停住了话，他那张老脸上顿时布满了红润，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双眼中也精光暴露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一点头笑道“：这么说来此事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了。问题是不知道冯玉祥会具体在什么时候动手，只要掌握这一点我就有把握成功地拦截他，抢光他的钱与金子，让他偷鸡成反失一把米。”说完他伸手向上连摸了三把头发，周大麻子哈哈笑道“：我一看到你们父子向上抚头发，就想起了我的三个儿子也与我一样着急时会乱撞乱跑。”说完他放肆地笑，笑得有些夸张，他的身体在前俯后仰。
黄天赐听着他这话当然更开心，他跟着周大麻子笑，不过没有笑得他那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的城府比周大麻子深太多了。他遇上再开心的事，他也不会肆无忌惮，他的身份不同，他的个性也不同，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黄天赐一生中最大的心病就是这个儿子，他最开心的事当然是别人讲黄虎像他，他能这么开心已经是很难得了。黄虎看着他爹难得笑这么一次，就等他俩笑了好一阵才又说“：周叔这事没有什么好笑，现在还只是说说而已，关键的问题你我还毫无把握。能不能做成这一笔卖买还是个未知数，你要有确定他们动手的时期，我们才有希望，否则的话纯粹就是聊聊天而己。”
周大麻子一摇头笑道“：少爷，我即然这么远跑来提这事肯定是有把握弄清楚他们动手的时间，这事你无须操心，我会通知你。我现在有一个顾虑就是冯玉祥的人都认识你的人，而我的人又对付不了他们。他们这次出的肯定是些特勤兵，如果我明目张胆地带着全部人马去抢，又似太不妥当了。”
他口中了字才落，黄虎哈哈一笑说“：你无须出一个人，我自有办法，只要我不去派几个明眼的人不去，其他略微改装一下就行了。上次与他打仗时，我山上还有一千二百人没有与他的兵碰过面，此事你真的不用想，我保证不会让冯玉祥发现是你我干的。他马上就是兵马检阅使了不宜公开与他结仇了，这一点我自会考虑，也有分寸，你完全可以放心。”
周大麻子一点头，小声向他们父子嘀咕了好一阵，他一嘀咕完就告辞了。黄天赐送他到书房门口，周大麻子就死活不让他送了，黄虎一直送他到大门口看着他带着八个护兵上马后，才走回他爹的书房。黄天赐一见他就问“：你打算派谁去干这件事？怎么个干法？我认为黄象最适合，你认为怎么样？”
感动的周大麻子一听完黄虎的话，马上笑道“：少爷你不用派人来接我会来的。以往我每年也来，只是别人不知道，你年纪小更不知道，我来是悄悄地来，悄悄地走的，只有你爹知道。我们之间兄弟几十年，无须别人知道，认可，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了。人生一辈子，有那么两个兄弟就够了，太多了就假了。假的朋友，兄弟我周大麻子不需要。少爷，我这次还有个事要同你商量，你听我说完后，好好考虑一翻，不要急于回复我。你认为在不影响你的前提下，我们就干，对你有一点影响，或者不利我们都可以不干。”说到这他打住了话，双眼充满无限企盼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听到周大麻子这话，看着他这期待的表情知道他开始讲此行的真正目的了，先前的一切话都是废话。于是黄虎笑了笑说“：周大叔你我两家的过命交情有天大的事也不必遮掩，尽可直接了当，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不用考虑后果。当年我不在家，你与浩叔冒死挽救我爹的事，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我听我爹经常念及，此情我正愁无法报答。有事您但说无妨，不要有一丝一亳的顾虑。”说完他朝周大麻子露出了一幅义薄云天，豪情万丈的表情。
周大麻子一点头说“：是这样，我买通的冯玉祥那个手下说：冯玉祥在常德期间一直在设法捞钱，他在桃源的古牛山金矿一直安有暗探，并自己在派人收购金子。那个内线告诉我，冯玉祥在走之前可能会派人去抢一次古牛山金矿。因为他一直垂涎那里产金，而且他去北京需要钱。我就想在冯玉祥下手之前我们去抢，我已派人去查探了。”说到这他不说话了，双眼目光也改为投向了黄天赐。
黄虎还没有回他，黄天赐已伸手向上连摸了两把头发笑道“：古牛山金矿我知道，不怎么好抢，因为那里采金的老板太多，洞口太多，太分散，不集中了。四面是山，一旦有人攻进去，那里的人会往山上跑，早几年我也想过。抢一两户不合算，劳命伤财，而且影响不好。想一次性抢光不可能，都是些小老板，这事不是那么一个好事。”说完他即没有看黄虎，也没有看周大麻子，而是紧皱着眉头低下了头。
黄虎一听他爹这话，一看这表情，知道他爹不想干，又不好明推辞周大麻子这个开口，在故装神思。他就对周大麻子笑道“：周大叔你缺钱，也不必去干这事，你现在不是土匪了，是堂堂保安团长。这种牵涉太多人的事干了会犯众怒，弄不好会身败名裂，这样吧我送你一百万大洋过年，权当我孝敬您的一点心意。”说完他微微含笑地望着了周大麻子，他的这话让周大麻子与黄天赐同时大吃一惊。开口就相送一百万，这不是小数目，讲这话需要气魄。
周大麻子虽然是个绿林豪杰，土匪，但在安化那种山区抢了一辈子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百万。他一时怔怔地望着了黄虎，黄虎哈哈一笑说“：周大叔依你与我爹的交情，一百万算不了什么？你不用这么看我，我马上可以给你。如果你现在回去，我让人去金库取一百万送你回去，你认为如何？”说完他向周大麻子一昂头，周大麻子依然没有说话，他又把目光投向了黄天赐。
黄天赐嘿嘿一笑说“：你老看我干呢？他乐意送你，我自然更乐意，说明他对你有这份心，你缺钱就收下。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婆婆妈妈，完全没有当年那种气魄了，收下，收下。没事就在这玩几天，有事忙就回去，我不留你，不耽误你办正事。”
他口中事字一落，周大麻子对着他一摇头，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你们父子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当然也许是我说的话不是太明白，我不是缺钱，要去抢金矿。我的意思是冯玉祥可以抢，我们也可以抢，要不我们可以让冯玉祥抢了得手之后，我们拦截他们，再从他们手中抢过来。这样黑吃黑，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不敢到处乱说，你们看这主意怎么样？”说到此，这次他双眼火闪火闪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略微想了想，像是对周大麻子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按道理冯玉祥不可能干这种事，这种事一旦暴露，对他的前途有太大影响。他的为人在军界与政界都被人看不起，只是他很聪明，他一直伪装清廉朴素，在年轻愤青中声誉挺高。他见风使舵快，识时务张勋复辟本来是他一手策划，指使张勋干的。后来他见势不对，又跳出来指责张勋，讨伐张勋，让他得便宜，张勋落了个骂名。
我这次在北京见到张勋，同他聊起这事，他大骂冯玉祥天生反骨，还劝吴佩乎提防冯玉祥，不要收留他。周大叔，你这消息来源我劝你要仔细斟酌考虑。”说完他朝周大麻子直昂头，
周大麻子依然坚持说“：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了，是上次我坑冯玉祥之后，担心他报复我，趁我不备偷袭我，我花一万大洋收买了他的一个秘书。这人绝对不敢骗我，他的家人全在安化梅城乐安桥，我清清楚楚，否则我也不会收买他，相信他。冯玉祥这次去北京，他也陪同去了。据他说冯玉祥图谋古牛山金矿已久，不是顾及声誉他早动手了。这次他也不会明目张胆去抢，他会派人带钱去假装收金子，把一些金矿骗在一起。然后让自己的特务连化妆成土匪抢，这事应该可靠。”
他口中的靠字才落，黄天赐伸手一拍自己的大腿激动得大喊“：这主意妙，妙极了！冯玉祥真是个人材！不用说了我可以肯定这事千真万确了。我曾经打过多次古牛山的主意，就没有想到这一招，如果想到了我早动手了。奶奶的，真有头脑，你们俩想，他派人带钱去收金子。只要价钱比以往早一个点，所有金矿老板都会乖乖地把自己手上所存的金子统统拿出送到他那里。这主意真是高，绝妙极了！周大麻子你打算怎么干？”问完他双眼中火苗直闪地瞪着周大麻子，也许因为太激动，他没有叫周老弟，他直接冲口而出地喊成了周大麻子。
周大麻子一听他这话不光不火，相反十分高兴而又激动万分地说“：哥，你已经几十年没有叫周大麻子了，我也几十年没有听过别人这么直接亲切地叫我了。听了你这声周大麻子，我心里特热乎，这才是我老大哥以往的声音。哥，我开始听到这消息时打算我们抢先一步抢在冯玉祥前面去干。后来我又想与其我们去费这个神，不如让冯玉祥去费，因为冯玉祥一直安插有人在哪里，他干肯定会成功。等他们的人得手之后，我们拦截他们，他们回常德必然经过沙坪镇与沅陵的官庄镇黄土坡，我们随便在那里伏击他们都能成功。”说到功字时他停住了话，他那张老脸上顿时布满了红润，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双眼中也精光暴露地望着了黄虎。
黄虎一点头笑道“：这么说来此事是千真万确，不容置疑了。问题是不知道冯玉祥会具体在什么时候动手，只要掌握这一点我就有把握成功地拦截他，抢光他的钱与金子，让他偷鸡成反失一把米。”说完他伸手向上连摸了三把头发，周大麻子哈哈笑道“：我一看到你们父子向上抚头发，就想起了我的三个儿子也与我一样着急时会乱撞乱跑。”说完他放肆地笑，笑得有些夸张，他的身体在前俯后仰。
黄天赐听着他这话当然更开心，他跟着周大麻子笑，不过没有笑得他那么肆无忌惮，因为他的城府比周大麻子深太多了。他遇上再开心的事，他也不会肆无忌惮，他的身份不同，他的个性也不同，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黄天赐一生中最大的心病就是这个儿子，他最开心的事当然是别人讲黄虎像他，他能这么开心已经是很难得了。黄虎看着他爹难得笑这么一次，就等他俩笑了好一阵才又说“：周叔这事没有什么好笑，现在还只是说说而已，关键的问题你我还毫无把握。能不能做成这一笔卖买还是个未知数，你要有确定他们动手的时期，我们才有希望，否则的话纯粹就是聊聊天而己。”
周大麻子一摇头笑道“：少爷，我即然这么远跑来提这事肯定是有把握弄清楚他们动手的时间，这事你无须操心，我会通知你。我现在有一个顾虑就是冯玉祥的人都认识你的人，而我的人又对付不了他们。他们这次出的肯定是些特勤兵，如果我明目张胆地带着全部人马去抢，又似太不妥当了。”
他口中了字才落，黄虎哈哈一笑说“：你无须出一个人，我自有办法，只要我不去派几个明眼的人不去，其他略微改装一下就行了。上次与他打仗时，我山上还有一千二百人没有与他的兵碰过面，此事你真的不用想，我保证不会让冯玉祥发现是你我干的。他马上就是兵马检阅使了不宜公开与他结仇了，这一点我自会考虑，也有分寸，你完全可以放心。”
周大麻子一点头，小声向他们父子嘀咕了好一阵，他一嘀咕完就告辞了。黄天赐送他到书房门口，周大麻子就死活不让他送了，黄虎一直送他到大门口看着他带着八个护兵上马后，才走回他爹的书房。黄天赐一见他就问“：你打算派谁去干这件事？怎么个干法？我认为黄象最适合，你认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