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略微一想说:“我给你面子,假如我的人在对你表哥时,我会让我的人手下留情,不伤害他。至于其它的事,我就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自古以来就是红颜祸水,为女人而死的人数不胜数,他们乐意就不要去阻拦了。反正这个世界上人多,没有了这些傻子,也许世界会宁静些。”说完他望着何应钦嘿嘿直笑不止,
    何应钦马上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们俩应该挽救这些人,不能看着他们互相残杀。”
    黄虎一摇头说:“对于已经走火入魔了的人,你再同他们讲道理也没有用,只能是浪费口水,浪费自己的精力与时间。人嘛?一定要他自己醒悟才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想死的人就不要去阻拦了。你乐意去劝,你去好了,但我提醒,奉劝你小心谨慎,千万不要让彭啸云发现你在破坏他的计划,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说完他一脸凝重地伸手拍了拍何应钦的肩,
    何应钦一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已经看出了这打擂招亲的祸端?,就张了张嘴还想同他说些什么。门外吴星云一下进来看了看何应钦笑道:“你好像没有上台打擂?”
    何应钦一点头说:“我和你家少爷,只是来看热闹的,告辞了。”说完他就对黄虎与吴星云拱了拱手,匆匆出去了。吴星云一眼看到了黄虎掉在床头下的大半节雪茄,马上走过去拾起望着黄虎:“你一定是身体有了什么毛病?平时一支雪茄都是抽完的,昨晚居然不知不觉掉了,你身体不适,下午就不要去看了。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们回去,去崔二那里养几天,我们回去算了。”
    黄虎听着他的这话,看着他手中的大半节雪茄猛然一惊,自己确实从未就出现过掉雪茄,不抽完的事。他脑子“轰”了一声,马上回想起昨晚的情景,难道昨晚自己真有那么累吗?可他没有感觉。
    他正想着黄象推门进来笑道:“下午的决赛开始了,他们都去了,我们也走吧!你们俩替我观战,压阵,壮胆,好久没有这么正经地比过了,真有点手痒。”
    吴星云哈哈笑道:“真正能和你打几十招的只有那个驼背,其他人你都不用吹风之力,不需要我们去压阵,我同少爷就不出了。少爷身体有些不适,我在这里陪他。”
    黄象马上一皱眉头望着黄虎惊讶地问:“你身体不适,不会吧?这么结实。”黄虎一点头,一挥手说:“没事,吴星云同你开玩笑的,走,走,快走,免得别人以为你怕了,怯阵。”说完他抬脚就朝外走,吴星云张了张嘴,想喊他,
    黄象伸手一推吴星云说:“你这人就是啰嗦,不招人喜欢。”吴星云瞪了他一眼,丢下手中雪茄跟上黄虎而去。
    他们几个人刚到大坪坐下,一个身材干瘦,似条猴子一样,下巴留山羊胡子的老头走到台前,先干咳了几声,扯着鸭公嗓子朝台下大喊:“各位才俊,虽然上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不会影响这场打擂招亲。那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玩的小把戏而已,彭大老爷心胸广阔,爱才心切,不会因为这种芝麻小事而影响心情。
    他老人家依然希望大家竭尽全力,奋力拼搏,大显身手,他老人家自己武功盖世,英雄一辈子。他也只爱有胆量,武功高强的人,他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懦夫,所以他要为他的宝贝女儿找一个有胆有识武功高超的伴侣。想成为彭家乘龙佳婿者,你就拿出你的真功夫,打败所有的对手,决赛现在开始。第一场,杨应雄对胡大海,有请两位上台,他俩谁赢了,就是擂主,然后由下面进入了决赛的才俊上台来挑战擂主。规则就是这样,开始吧!”随着他口中的吧字一落,他伸手向台下招了招,
    扬应雄与胡大海两个人同时站起来,走上台去。进入了决赛的人都是手底下有些真功夫的角色,加上双方都是为了绝色女人自然拼死相搏。杨应雄与胡大海两个人本来就功夫不相上下,年龄也差不多,又都有志在必得之心,可谓是将良才,棋逢对手,两个大战了三百二十回合,杨应雄最终将胡大海打倒了。
    一整个下午只打了三场就天黑了,淘汰了胡大海,肖四像,钟定明三个人,留下了杨应雄与弯驼背,泩浩三个人。参加决赛的选手只有七个了,彭大老爷让山羊胡子老头对选手们宣布,今晚不比了,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再比。大家走到大餐厅吃饱喝足后,各自回房休息,不少看热闹的人则在大厅里开起赌来。
    喝了两缸酒的黄虎上楼时又带了一缸酒进房,他一进房就捧起酒缸一边喝酒,一边想起雪茄的事来。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昨天并不是太累,雪茄掉了却不知道,他反复地想,一停地喝酒。一缸酒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喝下了肚,想不明白的他干脆不想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晚上十二点时,昨晚送参茶的小丫头又端着茶走进了黄虎房间,一见黄虎在呼呼大睡,加上满房间的难闻酒气。觉得难受的小丫头,叫了几次黄虎没醒,就放下参茶走了。
    小丫头刚走不久,一个黑影又悄无声息地溜进了黄虎的房间,她伸手推了几下床上的黄虎,见他毫无反应,就放心胆大地又像昨晚一样抱起他装进口袋,扛着就走。到了地洞的床上,昨晚的故事很快又上演,正在她坐在黄虎的身上享受时。宝贝奇痒的黄虎醒了,他猛地睁开眼一看,只见自己身上坐着一个在发狂发癫的女人。
    他怔了,他身上的女人更怔了,准确地说女人此刻应该是傻了。她双眼痴痴地瞪着黄虎已睁开,圆鼓的双眼,摇了摇头,不相信地伸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尖声惊叫了一声:“啊!”就准备起身。
    但她迟了,正在兴奋之际的黄虎双手一伸抓住他的两条胳膊向下一拉,将她从自己身上拉下,压上她舍命地狂挺猛干起来。黄虎一边干,脑子也渐渐地变得清醒了,他已知道昨晚的事不是梦,是眼下这个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人对自己实施了采阳补阴之术。因为他已闻了那种臭味,看过她的采阳补阴之书的黄虎一想到昨晚情景就恶心,反感极了。
    他抱着报复的心理咬牙切齿地闭着眼睛对着身下的女人狂推猛虐,随着他的不断进攻,惨叫着的女人脸色急剧地变化着。等到黄虎心满意足,一身大汗淋淋地睁开眼睛看时,他吓得脸色惨白失声大叫一声:“啊!”一下冲下了床,浑身不由自主地似打摆子一样颤抖起来。
    他抖了几下身体不太相信地抬头再向床上女人看去,只见女人原因一张娇艳,嫩粉,饱满无比的脸,此刻已变成了一张满脸皱纹,干枯,惨白无肉的脸。他又惊又吓,恶心得快要呕吐地马上闭上了眼睛。
    床上满脸皱纹的女人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小声地说:“小淫贼你居然练过采阴补阳之术,老娘算是栽到家了,几十年的功力被你一次吸光了。老娘快死了,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让老娘死了也好瞑目。”
    闭着眼睛的黄虎头摇得像拨浪似地摆晃了几下,小声地说:“我没有练过采阴补阳的那种邪术,我只是前几天看过一本采阳补阴的邪书,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本邪书应该就是你这个丑怪物的。”说完他上下牙齿咬得吱喀直响,床上女人冷哼了一声说:“你小子不是天才,满口胡说八道,几天时间岂能就练成那神功。
    老娘练那神功,都练了二十年才练成。彭啸云那老贼自认为是个练武奇才,日夜不停地苦练神功,也练了十年,并且毁了自己的阳功才练成。你小子应该感激老娘,你一下就吸吮了我辛苦练了几十年的功力,你赶快拜谢我。我就是你的师傅,你就是我的徒弟,你以后只要勤学苦练,就能返老还童。”说完她嘿嘿地阴笑起来,
    黄虎大吼:“你这贼婆娘,本少爷乃顶天立地的头条好汉,岂能练那种邪术,我马上撕了它。”吼完他伸手从口袋子里掏出那本采阳补阴的书,咬牙切齿双手猛扯起来。床上女人急得猛吸一口气入肚,双手一撑床想起来阻止他。可她实在是已油尽灯枯,起不来了,她只撑了一下就双手一软,又倒下了床。
    她气喘不止地小声说:“这本书乃武林秘籍,彭家的珍宝,你如今却如视它如无物,一下就毁了,你真是傻到了家。”说到此,她猛咳了三声,嘴角渗出不少血渍,闭上眼睛张大嘴巴直喘粗气。
    黄虎一边抬脚猛踩已被自己扯得稀烂,扔在地上的书,一边大吼:“什么狗屎秘籍,就是一本害人的邪书,我已将它毁了,以免它留在世上祸害人。”
    出了几口粗气的女人轻轻冷哼了一声说“这本书确实是本武功宝典,彭家千年已来就凭它称霸武林。这本书在彭家一直被视为无上珍宝,只传嫡房长子,长孙,为了这本书彭家子孙千年已来,一直暗中互相算计,争夺。
    二百多年前,这本书被彭啸云的祖爷爷从他大哥处偷得,他就带上这本书与老婆孩子从湘西躲到凉山来苦练。十年之后,他练成了,他打败了凉山所有武林人物,并抢得了不少财物,就在此称霸修建了彭家寨。
    彭啸云的爹死时,将这部书传到彭啸云手上,告戒他不上四十岁切忌不可练习此功。野心勃勃一心想统治凉山,急于求成的彭啸云不听他爹的话,不顾身体日夜苦练,结果走火入了魔,练得失去了人道。那年他刚好娶了十六岁的我不久,我同他拜堂只享受了两个月的正常男欢女爱,从此他就天天晚上变态折磨我。
    我后来发现了这本书,也开始偷偷地背着他练,十年后我练成了。我开始报复男人,计划报复他这个折磨一生,毁了我一生的男人。”说到此女人哈哈狂笑起来,突然她的嘴猛一张一口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向了床上。女人张嘴喷了几口血,眼睛一闭,双腿轻轻一蹬,头一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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