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抓着他的手向自己胸前一拉,打断他的话又急急地说:“还有什么?现在让一个六十多岁满脸皱纹,头发全白了,身体干枯了的女人,整晚上搂着你,你能睡得着觉吗?你能不恶心吗?她也给你权力,金钱,你要吗?当她把你压在她的身下,搂着你啃,搂着你摸时,你也会想死的,你……”
    她的话也还没有完,黄虎已恶心得听不下去了,马上打断她的话,低吼道:“你当初为什么嫁给他?你现在已经是他姨太太了,你还能怎么样?你还想怎么样?”问完他双眼圆圆鼓鼓地望着了她,
    盈盈一耸肩,冷冰冰地说:“我会心甘情愿嫁给他这个老不死的糟老头吗?我是身不由已,我是被迫的。我是被他强抢来的,他杀了我的恋人,我恨透了他,我时刻想报仇,报复他。我要你帮我,我喜欢你。”说到此,她双手使劲一推,将毫无准备的黄虎推到沙发上坐下了。自己又一翘身体坐到黄虎的双腿上,双手紧紧缠绕着他的脖子,双眼泪水哗哗直流地张开嘴对着他的脸上狂啃起来。
    黄虎机械地凭她啃着,这一切都在他自己的计划之中,可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他原认为要花几天时间,要费点心思才能套上这个女人,被自己所利用。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么快,这个女人就让了自己的钩,他的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已深懂女人的他,明白自己要套死这个女人,就不能这么快,被这个女人所征服,同她来真的。但也不能拒绝她的好意,要吊着她,让她心痒痒地一门心思想着自己。他待泪流满脸的女人疯狂地对自己啃了好一阵,将女人抱起放在沙发上,自己压上她的身体,对她亲了一阵,摸了一阵,擦干了她的眼泪。紧紧搂着她,在女人激情燃烧起来了,忍不住动手解他衣服时,
    他一把抓住女人的手,对女人说:“在这里我一点心情也没有,明天我们在酒店里,再好好在一起温存,我会好好疼爱你。”说完他松开了抓着女人的手,准备起来,
    女人双手猛地一搂他的腰将他身体往下使劲一按。让他的身体重新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双手死死缠紧了他腰,一边用嘴不停地疯舔着他的脖子与脸,一边不时喃喃自语地叫喊着:“喜欢他,爱他,需要他……”。
    黄虎待她闭着眼睛乱叫,乱喊了一阵,开始扒她。两个人顿时在沙发上忘情地翻滚起来,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黄虎边做边想,即然做了,就疯狂地把她做好,让她这一辈也忘不了这一次。他想到此,又把她提回沙发上,尽情地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起身。他把死了一样,软软棉棉虚脱了的女人放在沙发上,用她的衣服盖好,自己穿上衣服一个人走下楼,走了出去。
    黄虎边走边想,还不停地用手抽打了自己几个嘴巴,他后悔极了。他自己原想只吊住这个女人与她混熟,然后以送她礼物的机会,送进炸弹炸死老张,再通过她想其它办法去炸小张。如今同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他就不能用炸弹了,这样会连女人一块都炸死。他后悔自己没有把持住自己,他是一个见不得女人流眼泪的男人,他是一个一见女人流眼泪,就心慌意乱,失出了主见人。他被盈盈的眼泪蒙蔽了心智,一时控制不住,与她亲热过头了。他对与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是无法下手的,所以他很悔恨自己失去在这里对老张下手的千载机会。
    他沮丧地走回酒店躺了好一阵,边想,边抽完了一支雪茄,他不甘心,他一定要想办法弄死张家的人,他要报复小张,让他知道黄虎比小张行。他的个性就是这样: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犯。他就是个喜欢以牙还牙的主,在他的脑子里,没有害怕两个字。他敢对抗任何人,他敢向任何势力挑战,他的原则就是男子汉头顶青天,脚踩黄土,死人都不可以失志。一切都没有什么大不了,实在玩不下去,他回山上去当土匪,他决不会向任何认输,低头。宁可站着死,不可跪着生就是他一生的信念。
    他想了好一阵,带着龚剑利出了门,买了两盆花,让龚剑利租了辆车,拉着他沿着大帅府转悠。他很快就发现大帅府周围的不少商贩,包括一些下等的修鞋,修伞工都是大帅的侍卫暗探,他们都个个腰中捌着枪。要想进大帅府去,在大帅府里弄出动静,弄死张家父子,几乎没有可能。
    转到了天黑,他才失望地回酒店,走进了吴星云与刘四牛的房间轻轻问道:“有没有找到进大帅府的漏洞,间隙?”
    吴星云一摇头说:“大帅府有一个卫队旅,周围光便衣,暗探就至少是一百号人以上。观察了两天,没有找到任何进去的漏洞与间隙,看来进府刺杀这条路是行不通的。不如另想办法,在大帅府周围呆久了,也恐怕不行,会引起侍卫的警觉,到时就麻烦大了。”
    黄虎一点头说:“这个问题我也发现了,你俩以后不要去了。到处逛逛,走走,难来这里一次,好好看看去吧。开动脑子好好想,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就不信,没有机会下手。你们安心去玩,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时,告诉我,一定有机可乘的。”说完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背头,没精打彩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在房间里他躺了好一阵,独自一个人走下楼,坐车到和春妓院摇通了岩黑秀夫的电话,约了他过来。两个人一坐下,黄虎就一摇头说:“秀夫君真没有办法,大帅府守卫太严,我观察了两天。只有一种可能,用车装半车炸药,上面用其它物质遮掩,以给大帅府送东西的名义进去。将大帅府的人炸死一些,也许有可能炸死张家父子。”
    岩黑秀夫一摇头说:“这个办法行不通,我曾经也想过,五道关卡层层检查,送物质在第一道门过后就下了。里面由大帅府的车拉进去,根本到不了张家父子办公的大楼前。如果这么容易我早下手了,还用等你来吗?你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黄虎一点头说:“这个办法不行就只有在张家父子出门的时候下手,炸毁他们的车,来个车毁人亡。你给我五千斤炸药,我给你
    钱,我要送他们上西天。到时成功了,你可以向你的上峰讲是你干的,你就是奇功一件。”
    岩黑笑道:“这个主意不错,可是他们出门前,有专门的侍卫检查车。车又在大帅府内,不容易弄,如果那简单,张家父子活不到今天。炸药我有,根本不用五千斤,这两年我们国家生产出了一种新型炸药。一火柴盒的爆炸威力,就相当于是过去那种炸药一百公斤的爆炸力。”
    黄虎哈哈大笑了两声说:“好,好,太好了,给我五千炸药,多少钱?”
    岩黑一摇头说:“我说过你只要是用来对付收拾张家父子,要枪要人,无论你要什么?我都是无偿地提供给你。谁叫我们是同学一场,我应该尽力帮你。不过我要先知道你的详细计划,认为可行才能帮你。”
    黄虎听他这么一讲,猛然一惊,一想:“他这么帮我,一定有他的目的,我把详细的计划告诉了他。万一他出卖了我,老子就几个人在这里,老子岂不会死在这小子手上。”
    他想到此,对岩黑一昂头笑道:“我现在有好几个方案,只是还没有确定下来,你先把炸药准备好。等我确定了正式实施的方案,我再把计划告诉你,找你共同研究,具体怎么实施。”
    岩黑一点头笑道:“好,好,炸药我随时都可以给你,我等待你的好消息。”黄虎一点头与岩黑一人叫了个女艺妓,在妓院玩了一夜。
    第二天,不甘心的他又走进了大帅府附近的一家酒楼里。一个人包了个雅间,边吃喝,边观察着大帅府大门口的动静。到九点他才回酒店,十点不到,盈盈就打电话来了。
    他走下酒店,绕过两条巷子,只见盈盈打扮得光彩照人,十分性感地与小丫头站在巷口等着他。他一走过去,盈盈就笑容满脸地对他说:“明珠他们已在丽人酒店等着我们了,我们走吗?”
    黄虎点了点头,盈盈对小丫头一挥手,小丫头走开了。盈盈甜甜地对黄虎一笑,一伸手,黄虎拿着她的手,坐上了黄包车。盈盈把头上戴的宽边帽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大半个脸,头往黄虎肩上一靠,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太暴力了,昨天被你折腾惨了,现在两条腿还在生
    痛生痛。”
    黄虎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也小声说:“我这么年轻,孔武有力,肯定比张老头要厉害,我就这样,怕了就别玩了。”盈盈伸手不轻不重地拧了他腿上一把,黄虎把她搂得更紧了,两个人在丽人酒店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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