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叫好声,黄浪扭头朝师傅一望,黄天赐对他不满意地直摇头。黄浪赶紧低下头,匆匆走近杨华雄,伸手拉起他,走到黄天赐面前。黄天赐不待杨华雄开口就哈哈大笑道:“你的武功并不是怎么样好,但实战经验老到,能与他打一百招,实在是难得了。难得了,你好好休息去吧!我收下你,以后就当个练兵的教习,每个月十五两银子。”
    脸色惨白的杨华雄连连向黄天赐说了两声:“谢谢,谢谢黄大当家”后,捂着自己的胸口走向一旁。黄天赐对着黄浪一摇头,低声喝道:“你很让我失望,你原本八十招就可以打败他,为什么不将自己的招数用狠,用老到。你如果一开始就将他置于死地般地打,何至如要打一百多招!”
    黄浪低下了头,花思对他肩膀一拍,笑道:“真看不出,浪哥功夫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黄象朝黄浪胸口打了一拳笑道:“沒事,赢了就好,以后好好记住师傅的话改正行了,千万不要再犯这样的错了。”
    黄天赐白了黄浪一眼,对黄象一努嘴说:“去!你到前面去向下面的人挑战,看有没有人上来应战,如果有,给我狠狠地打,没有收场了。”
    黄象几步走到台前,朝下面众人一抱拳大声喝道:“各位还有上来挑战的吗?刚才上来的两个人虽然都打败了,但都被收做了金钢,从此每个月就是十五两白花花的银子了。想上升,想多拿晌俸的人快上来,不然,就收场了。来吧,快来呀!来吧,来呀!”
    黄象的第三声来呀!一落,下面响起了一个阴惨惨的声音:“我来了!”随着声音,蹬蹬蹬地走上来一个人。只见来人五短身材,尖嘴猴腮,一张泛黄泛黑的脸,两道又粗又浓密的倒八字眉毛下,一双本来就小的眼珠还一大一小,并且有点斜,尖尖的上嘴唇上留着一抹八字须,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岁,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个极猥琐的人。
    来人一到黄象跟前,向着他一抱拳说:“这位爷,我来挑战。”黄象看了看他的长相,实在忍不住笑了笑,想早点打发他走,就朝他一点头说:“好,很好,开始吧!”沒想到来人却对他一摇头,冲冲冲地冲到黄天赐面前,对着他一抱拳说:“大当家的,小人宋牵牛,年前上山的。此次打彭霸天时,我本来是砍了五个脑袋的,挂在马上,后来冲的时候不小心掉了一个,所以我只记了四个。按您的规矩,五个脑袋可以赏一个女人,因为我是掉了一个所以我没有赏到女人。今天我来打擂台,如果我羸了,您可不可以将我打仗时应该赏的女人补赏给我。”
    黄天赐上上下下将宋牵牛打量了一翻,对他一挥手说:“此次打仗女人只赏了花痴一个人,你说你砍了五个脑袋,可你只订记了四个,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你是砍了五个。我这里的规矩很清楚地注明了,记功必须见到人头才行,不是凭嘴巴说的,要实实在在的人头。不过老子相信你这一次,下不为例,老子就为你破一次规矩。打完擂台不管你赢不赢,老子都让你自己去挑一个女人赏给你行了吧!现在打擂台去吧!”
    宋牵牛马上说:“谢谢大当家的,谢谢您了!大当家,我的拳脚功夫只是一般而已。擅长的是使牵牛刀,因此我的名字就叫宋牵牛,我可不可以与擂主比刀法。”黄天赐一听他这话,望了望黄象,
    黄象对着宋牵牛一点头说:“行,我就同你比刀法。”宋牵牛一听这话,顿时两眼精光一闪地望着黄天赐。黄天赐“嗯”了声说:“你既然上了山,就是我的兄弟了。刀不长眼,万一因为比武,彼此伤了都不好。这样吧!你们两个都用木棒代刀,这样好点。”
    宋牵牛应了声:“好吧!我听您的。”黄天赐看了看黄象,朝他一点头,对后面站着的一个马弁手一挥说:“去取一根木棒来,交给我。”马弁匆匆取来一根五尺左右长,碗口粗的木棒交给黄天赐。
    黄天赐双手握住木棒的两端,大喝一声“呀!”两手同时发力。“啪”地一声响,木棒从中断裂成了两载。黄天赐将手中两载木捧分別送给宋牵牛与黄象说:“自己的兄弟,彼此点到为此,不可下狠手。”
    两个人匆匆退了十几步,走到擂台中间,互相一抱拳后,同时举起了手中木棒。一个摆了个仙人闯关,另外一个摆了个长河落日,相视了片刻,同时大喝一声,挥动手中木棒扑向了对方。
    跟着就只听一声声“劈里啪嗒……”两根木棒互相,相碰所发出来的声音,间隙着挟有两个人口中所发出来的大吼声。一转眼,两个人就斗了六十招,随着两个人手中的木捧越挥越快,相互叫的吼声也越来越大,场景越来越激烈,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一棒打开脑袋。
    看得台下的人不断地叫“好”,台上的黄天赐不住地点头。八十招一过,黄象口中连连发出了三声大吼“呀!呀!呀!”后身体突然间向上一跃,手中木捧从上而下劈向宋牵牛的脑袋。
    宋牵牛大喝一声“来吧!”手中木捧朝天一举。“啪”地一声响两条木棒两碰了,两个人各自向后退了三步后,两个人像两只相斗的公鸡,互相瞪了瞪对方,又同时大吼一声“呀!”扑向了对方。“啪,啪,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九十招了,两个人头上大汗直滴。
    第九十二招,黄象突然间变招,大吼一声“呀”后狠狠一棒扫向宋牵牛的耳际,宋牵牛不躲不闪举棒向上一挡。他沒有料到黄象这一招不会用到老,只是套他的一个假招。他手中的木捧在扫向牵牛耳际时,根本就没发什么力,引得宋牵牛全力一挡,下身露馅。黄象将全身的力用来右脚上,狠狠地一脚踹向宋牵牛的左膝上。
    中脚的宋牵牛身体连晃了几晃,黄象此时才真正一捧打向牵牛的脸面。宋牵牛头一摆想躲过黄浪这一棒,可黄象这一招使得特别老到。他的脸躲过了木捧,可嘴角没有躲过,“啪”黄象手的木棒端打中了他的下巴。下巴中棒的宋牵牛不吭不气,狠狠地一棒砸向黄象的左手臂。招式用得太老,力用太大的黄象想回棒来挡,已来不及了。
    “啪”地一声他的左手臂扎扎实实地中了宋牵牛的一棒,黄象沒有想到世上竟然有这种自己中了招,不管自己的伤,只顾反击別人的人。偏偏宋牵牛就是这种不甘示弱,企图两败俱伤的人,而且被他黄象遇到了,活该他黄象倒霉。两个人都中了对方的招,只是一个前,一个后而已,当然这种前后只是慢了一点点而已,也可以说几乎是同时的。
    两个中了招,受了伤的人互相退了六七步后,宋牵牛才张开嘴,“呸”地一口吐出了嘴中的血与两颗牙齿,他的两颗牙齿一落擂台板上,咕噜咕噜滚了开来。黄象则扭头瞧了瞧自己垂下的左臂。两个人脸上皮肉扭曲地抽了抽,互相瞪了瞪眼,又同时一声大吼“呀!”后冲向了对方。
    说时迟,那是快,反应过来了的黄天赐大吼一声:“住手,別打了!”身体跟着从椅子上一冲而起,两起两落,他拦在了两个又即将碰到一起的人中间,双手闪电般一伸,抓住了两个人手中的木棒向上一举,大喝:“别打了。”两个斗狂了的人,一怔,望着他各自忪了手中木棒。
    黄天赐看了看两个受伤的人,对黄象一努嘴喝道:“快去我的大当家屋,给受伤的手涂药。”然后将手中两载木捧向外一抛,匆匆返回自己的座位抓了两根金条,拉起嘴角渗有血渍的宋牵牛走到擂台前,朝台下大喊:“下面在上次打彭霸天时,砍了四个人头的人,站前面来,老子重新有赏!”
    随着他的声音一落,从人群中一下挤出了十五个人,站到了前面。黄天赐望着十五个人问道:“你们中间有没有人砍了五个人头,因为不小心掉了一个的?”十五个人齐声回答:“没有!就四个人头。”
    黄天赐抿嘴笑了笑,左手托起宋牵牛的右手朝人群大喊:“这个人他刚才对我说,他上次砍了五个人头,因为不小心掉了一个。老子就相信他是砍了五个人头,等下老子就赏他一个女人。但是老子提醒兄弟们,你们以后砍了人头一定要保管好,不要掉了。这次老子相信了他,下不为例,老子的规矩是按你们每个人砍人头的实际数字打赏的。还有没有上擂台来打擂的,还有沒有,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他一连问了三次还有没有后,又朝人群大喊:“宋牵牛从现在开始就是新金钢了,老子现在赏他两根金条,一根是赏他刚才打擂台的,一根是赏他上次砍五个人头。老子就是这样的人,说话算话,只要你有本事,忠于老子,死心塌地跟着老子干。老子金库里有的是金子,银子,山上妓院有的是女人,老子愿意赏给你们那些敢拼命的人,即使赏完了,老子也无怨无悔。
    老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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