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肩上的手用力捏住了,女王的目光垂在脚前一尺:「不要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色慾薰心的是我,在会议中使你失望了,我道歉。但……」为何感觉如此委屈、为什么要急着澄清,她不知道,但眼眶确切的发烫湿润起来:「他没有不轨意图、我没有喜欢他,也没有要选他为亲王。
    「我没有要对任何男人——」泪水从眼中掉落了:「这样骯脏的勾当,我才不会和其他人做……这样丑陋的我,才不会让你以外的人看见!」她说完,一颗泪不争气地滑下,倔强地别转了脸拒绝看加特。
    懵然不知这些话在他心中是何等份量。
    他望着她气恼地搓着手臂,心上渗出来的温暖蜜意怎能忽略?
    「过来。」
    轻柔的嗓音,彷彿不属于他。
    女王是如何不愿,但也未敢不从,迟疑地一步一步走上前。
    加特却等不及,伸手把她拉近。
    「一点也不丑陋。」双臂轻轻在腰际把她捞过来,珍爱抚扫:「有多少人想望上这张脸一眼却是一辈子也没希望。
    「尤其是……」他沿着她的腰线撩划,一手滑进她内裤中,在潮湿蒸气间撩弄那淌春水,弄得她瞇眼呜咽一声,伸手搭住他坚厚的肩膊、抓住了。
    「这脸,多可爱。」他轻气呵成话语。
    粉红的脸,唇色朱红有光泽,无声地引诱他;再抵抗不住,他慢慢收窄了臂圈,她便随之缓缓滑进他怀中。
    攀升的体温、健硕的身躯,还有温柔的目光,她的心房一阵颤动。
    舌头舔湿了唇,他托住她脑后,轻细地用自己的嘴唇,碰了她的唇瓣一下。
    点到即止,已足在她全身上下牵起了最甜密的浪潮,一波一波冲击每寸神经,补癒了他用言语切割在她心上的创口。
    「当女王说话要算数,除我以外,不要给别人看了。」一个笑容隐约掛在他脸上。
    从来只有严肃的木訥,这笑容犹如冰雪中的一丛火。
    它莞尔温柔,却又蕓花一现,还未全展已又落下;她双目圆睁,以为自己幻觉了。
    加特坐在桌面上,女王仍卡在两个膝盖间,伏在他身上。
    「想得到慰藉的是你吧?何不试着诱惑我?」他一手抬起她下巴,语气又回復平淡,执起她的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胸膛上:「不好好邀请我的身体,可是什么也不会发生。」
    「邀……邀请……」目光尷尬地回避他的胸膛,却在慌乱间落在他随意夹在自己腰两侧的大腿上,被那扎实且粗壮吸引住,腮颊泛红了。
    「有求于我的是你,难道你还期望要我出半分力?」他扯起个歪斜的笑容,双手撑在身后:「无聊得挑不起我的反应,我也是爱莫能助。」语气令人发指,她却无从反驳。
    勾引他吗?
    仍按在他胸膛上的手微抖起来。
    一直以来是他用手指将她推向污秽的领地,她只是回以最原始的反应。
    那他,又是如何使我心跳加速、身体发烫?她低头呆看自己的掌心出神。
    「什么也不做,它不会自己挺起来。」他催促。
    话虽如此,把她逼得困恼的乐趣还是使它胀大一点了。
    「我知道!」她以烦躁掩饰羞怯:「我会尽力。」
    彷彿还嫌她不够慌张,他前臂搁在大腿上,脸便凑近了她,气息透到耳畔颈端;十指稀松互扣,徘徊着撩弄她最敏感的肚脐四周。
    脸已热得几近冒烟了,她仍假装没为意,深呼吸一下,喃喃自语:「首先,领带。」
    扯松了领带圈子,她小心翼翼地将它拉过他头顶取下,工整地放置桌面上了,又转攻衬衣上的钮扣,才发现自己双手是抖得如何不像话。
    好不容易解下了叁颗钮扣,但他身子微弓使衬衫松袴袴的,她一眼便能看到里面的男性躯体。
    胸肌结实的一大片,六块腹肌即使放松着仍隐约可见,肩肌也是圆鼓鼓的撑着白衬衫,令她忆起他在练武场上的威风、在被褥间的强蛮。
    不敢再看,她瞇起了眼,在衬衫开口处摸索钮扣。
    她听到自己的呼吸饥渴得沉重急促,心跳用力地撞在胸口,全身绷紧似弩弓弦线。
    漆黑之中,一阵气息逐寸靠近,鬓边泛暖潮湿,耳中响起了像嚥唾的微响,颊边的头发是被他的鼻尖撩动到吗?
    她脖间酥麻,僵硬地缩起了肩,手忙脚乱把馀下的釦子一颗接一颗都解开了,当最后一颗釦子都松开时,温暖的气息却远离了。
    重新张眼,他的肌肤在衬衫的敞口间透着热力。
    她双手捉住已松开的领口往他肩后轻掀,衬衫便顺着壮健的手臂滑落到桌面,盖住他手腕和手掌。
    健硕的肉体肌肉坟起,线条清晰,堪比精雕细琢的希腊石像。
    被他抱拥多晚,都是夜深的勾当,这次是她第一次把他看清楚,目光在光溜的肌肉上来又回:「我可以……碰吗?」
    他没用嘴巴回答,只是往后挨。
    她提起手掌互磨得微暖,才轻轻按住他微隆的胸肌。她抬眼看看他不置可否的笑靨,又垂下眼,欣赏这副天工神斧的身裁。
    他一语不发,含笑由她探索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
    拥抱的力度、每一下的律动、攀升的温度都源于这饱满结实的肌肉。
    她开始边学着他抚摸自己的手法,在他身上游抚,边留意着他的反应。
    咬噬肩膀、搓揉胸肌、轻舔锁骨。
    他还是保持着那深藏不露的微笑,没有抱怨。
    没有脸红、没有喘息、没有升温,没有任何一个反应。
    怎回事?
    往上看他脸有多平静,她焦急得伸出舌头,在他胸前的点上打圈。
    「噗嗤」一声失笑,加特轻力推开她,仍旧「吃吃」笑着:「天,你在做什么……」
    她羞得涨红了脸,焦急问:「为什么,明明这都是你对我做的——」一手放她头顶,他馀有笑意:「用取悦女人的手法碰男人,你期待什么反应?」
    「那……要怎办?」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提起食指,懒洋洋沿她身体起伏的线条游画:「享受每一下触碰。」
    她认真低头沉思。
    轮到他什么也不用想坐着由人摆佈了,便能专注欣赏她。
    低垂的侧脸轮廓清秀、若有所思的柔柔目光缓慢游移、脸色由火红冷却凝住成一抹淡淡的粉红,深深将他摄住;纤纤玉指轻落在他的膝盖上的一刻,微温的指尖在他皮肤下引起一片涟漪。
    不知她有否察觉到他的呼吸已变,只知食指开始沿着他大腿往上游,接着中指、无名指、尾指、拇指,手指逐根落下,直至整只手掌都贴住他的长裤,她的动作也逐渐带起劲来。
    压住长裤,底下的肌肉线条便能清晰感觉到;手掌摸到大腿顶端顿住,缓缓用力捏了一把。
    五指微陷进肌肉中,底下反射性的一下跳动,她心头也为之一颤。
    与自己松软虚弱的质感截然不同,他结实,温度稍高,每一寸都散发着与生俱来的威风。
    这股即使坐着不动还是藏不住、连女王也能压倒的霸气最叫她倾心。
    只要是他的意愿,她无力阻止;若她能如愿意偿,也只因他的允许。
    制服裤头打开着,开口中隆起了一截小丘,她见了,胸口痒痒难耐。
    他的反应是最大的鼓励、煽动了她的勇气。
    我也能使他失控。
    忽然,她看他的神情变了。
    变得嫵媚、贪婪。
    双手从他的腹肌下开始往上摸,感受鸡皮疙瘩开始在所到之处冒起;轻轻划过他的锁骨后,最终擐住他粗壮的脖子。
    她提起一个膝盖,落到他两腿间的桌面上,刚好轻轻顶住了他胯间的突起,一股电流窜地贯穿他全身。
    借助攀在他脖后的力,她整个人跪到桌面上,两个膝盖各落他身体一侧骑住他了,丝袜上的性感装饰隔着裤子的布料刺激着他。
    她的进击杀了他个措手不及,虽以冷漠的表情好好藏住了,但心底还是一阵愕然。
    此刻二人间的距离不过两寸,他肉体发散的麝香使她如饥似渴。
    双手放上他胸膛,掌下的心跳,是否从来都这么快?
    胸前的小手精细得似朵花,令他从颈端到脊骨都隐隐发麻了,她轻轻一推,他已心甘情愿往后靠在墙上,看着她小野兽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然后微温的嘴唇在鬓边吻下。
    还要与他更亲近。
    手臂滑进他怀内抱住他,就似要与他融为一体。
    两个躯体赤裸相碰的一刻,她便再抑制不住自己,吻若雨点纷纷落在他下顎、肩上、脖上、胸前;如痴如醉,贪婪又焦急,彷彿停下来他便会消失。
    雪白如凝脂的曼妙身形在他身上蛇动磨蹭,软肉暖暖敷在前襟,接连的吻在皮肤上遗下一片片湿冷的痕跡,纤幼的手臂拥抱他胸膛,力度之紧足以传递她未说的话。
    想和你合而为一。
    她那样热切地渴求自己,就算只为了肉体享乐,也叫他胸内如火焚烧、体温飆升。
    呼吸沉重起来,下体也发热脉动,双手无法再安定,在她背上乱摸。
    「你的气味……」她偷瞄他一眼,低声道:「……让我好热……」又一脸埋在他颈间嗅索,要里里外外都充满着他的气味。
    「加特、加特……」她压下腰肢,隔着衣料偷欢。
    已全勃起的雄性顶住了下身,她全身一个激灵,腰肢已不自觉地摆动,用穴缝细细挑逗龟头。
    磨磨蹭蹭数下,小腹内的闹腾已不足以拥抱满足,她近在咫尺细看他脸容。
    “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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