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安格斯刚洗完碗碟从厨房出来,头顶上的天花板传出咚咚咚的声响,仿佛有硕大的老鼠群在奔跑绕圈嬉戏。他稳步走上楼梯,拆房子似的声音愈加响亮。他倚在门框边,将房内郗良瘫坐在柜子边气急败坏的模样尽收眼底,神情玩味。
    房内杂乱,椅子被踢倒,柜子的抽屉被卸下来,成了个空洞的框架,衣柜门大开,原本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整洁衣物被翻了个底朝天,一半扔在地上,一半堆在柜里。
    察觉自己被人注视,郗良猛地回头,在看到安格斯笑意盈盈后更加怒火中烧,目眦尽裂,手里空无一物的陶瓷储钱罐朝他扔过去,在他脚边清脆破碎。
    “我的烟呢!”她用稚气的嗓音恶狠狠质问。
    安格斯面不改色,“扔了。”
    昨晚,他摸黑把二楼找了两遍,收获颇多。
    郗良的呼吸变得急促且沉重,两只瘦削的小手紧紧攥着,手背手腕青筋暴起,胸口闷得难受,就像燥热的天气,忽然闷雷响,暴雨倾盆。
    好不容易买来的烟酒又没有了,亏得她昨天还听克劳利的话只喝了两瓶,要是知道安格斯和狗一样会搜查,她早该全都喝光光,喝死了就死了。
    她颤抖地喘息,眼泪溢出眼眶,随手捧起地上的东西就朝门口砸去,“你去死!去死!去死——”
    她因为太生气,人还坐着,力气使不出来,东西如山洪滚滚,却只滚到安格斯跟前,他根本不用躲,只是冷眼看着,脸色一寸寸变得铁青。
    她的声音一直都很好听,中低音,时而圆润时而磁性,不管说什么话,就算叫某人的名字,就算生气嚷嚷,也都是迷人的。但这一刻,安格斯破天荒没有如此觉得,只感到尖锐、刺耳,难听至极。
    当然他知道难听的不是她的声音,是“去死”一词本身,它就是难听,比杂种野种都难听。
    眼前的地上再没有可以砸的东西,郗良抓着裙摆崩溃地哭着摇头又捶地,“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斜着眼看安格斯,她连连摇头,泪水不停滑落脸颊,“你就是个坏东西……我当初就不该和你说话,也不该让你进门,明明不认识你的……可是没人跟我说,不能和不认识的人说话,不能让不认识的人进门……如果不跟你说话,我就不会知道,你是个坏东西……不,你坏不坏,跟我没关系,我不该跟你说话……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安格斯无奈颔首,这家伙总能让他一下子像干柴遇上烈火,怒气蹭蹭地就上来,一下子又能让他像泄了气的气球,一点脾气都没了。
    他蹲下身,准备收拾这一地狼藉,“累了就躺床上睡觉,我会出去。”
    “我要你滚!去死——”郗良双手拍地大吼,又哭着靠在柜子边,“我的烟,我的酒,我的钱,你凭什么扔掉我的东西呜呜……”
    安格斯干脆扔下瓷片站起身,“你想死?”
    看来他是太久没收拾她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郗良抽噎两下,双手揪着自己的长发用力拉扯,“你管我!我要死……我要死也不要看到你……”
    安格斯跨过杂物走向她,她却好像清醒了,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墙边,恐惧从泪眼蔓延至四肢百骸,“你不要过来……”
    安格斯好整以暇,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像一头势在必得的野狼在盯着小羔羊,盘算着从哪里开始下嘴好。
    “滚啊……”郗良清瘦的背部撞在墙上,衣物单薄而导致脊椎骨在墙上摩擦得生疼。
    安格斯轻轻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想要烟和酒?”
    郗良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安格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肯定,他放开她,唇边带着冰冷的笑意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想要就做给我看,嗯?”
    郗良瞪大了眼睛,脑袋后仰磕在墙上,看着他拉开拉链,她的呼吸紊乱起来,苍白的唇瓣发颤。
    “还想要?”安格斯稍微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一滴泪珠迅速滚到下巴,郗良如安格斯所料,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里有一份犹豫和贪意,“做、做了你会给我酒吗……”
    “当然。”
    安格斯幽深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将信将疑地用手撑在地上跪起来,干脆拉下拉链,将禁欲多时的分身释放出来。猛地再见这根玩意,郗良吓得心跳漏了一拍,梗着脖子,心悸着尽可能张大了嘴巴,一眨眼嘴巴就被塞得满满的,下颌骨跟着咯噔一声,难过紧皱的眉眼流下更多的泪水。
    有时候,安格斯后悔当初来见郗良时,自己顺手拿的是酒,他不希望郗良年纪轻轻就因为酗酒抽烟而结束了这条小命,这种悔意常常转瞬即逝——人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就是误打误撞靠酒才骗到她的。尽管郗良不会醉,凭着酒,他还是成功一点一滴啃噬她的警觉,一件一件脱下她的衣服,最后将她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唔……”
    安格斯面无表情地按着郗良的后脑勺,指间感受着浓密长发的顺滑,胯下巨龙感受着口腔的温热,贪得无厌地收紧发丝,贪得无厌地深入喉咙。
    没一会儿,郗良整张小脸呛得通红,安格斯才放开她,让她喘口气。她靠在安格斯腿上呛咳着、干呕着,抓着他的长裤,委屈又难受的泪水流个不停,全抹在他的裤子上。等安格斯抓着她的头发再把她拎起来的时候,她连忙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狂乱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哀求着,“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酒了?”
    郗良的哭声骤止,心有余悸地看着蓄势待发的巨龙,安格斯握住它,用它抽打她捂住嘴巴的手,在她犹豫不决时打掉双手,强悍挺进,完全侵占低声呜咽的檀口。
    “呜呜……”
    郗良的胸口都在痉挛,又圆又大的东西卡进喉咙里,像在逼她把早餐吐出来一样,等她真的想吐了,它又抽走,给了一个呼吸的空隙。
    嘴巴里仿佛含着一颗糖,口水泛滥得来不及咽下,被一边抽打一边带出,缕缕银丝沾在男人粗长的性器上,牵连着嫣红的唇瓣,看起来淫靡极了。
    郗良抓着安格斯价格不菲的西裤,被插得完全喘不过气时便使劲挠着他,推着他,却仍无济于事。她艰难地仰望他,他也在看着她,居高临下,十分随意地垂眸,看她像个下贱的人跪在地上。
    郗良也会为此感到难过,感到羞耻,可她有什么办法?她只是想喝点酒而已。
    一开始,很多酒的价钱只需要亲吻一次而已。
    郗良想不通为什么忽然会昂贵成这个样子,更何况她是花自己的钱买了酒的。
    她什么也想不明白,张开的下颌骨酸得几乎承受不住。
    安格斯的脸上没有怜悯,一丝恻隐之心都没有,不费吹灰之力按着她的脑袋将她当成泄欲工作,连裤子都不用脱,抽插的力度隐约带着严苛的惩罚意味。
    嘴里被插出哧哧水声,郗良逃脱不开,在悲哀与羞耻中赧得眼泪汪汪,一些流下的泪水也被巨龙带进嘴里,咸咸涩涩,掺上安格斯清冽的体香,一并被捅进喉咙深处。
    终于,安格斯再一次松开她,给她喘气的时间。
    郗良剧烈颤抖着,一手捂住嘴巴想爬走,安格斯将她揪回来,她大哭着摇头,“不要,好痛……会裂的,要裂了……”
    “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安格斯嗓音低沉。
    “不要……”郗良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埋得低低的,自顾自哆嗦着絮絮叨叨,“会裂的,会裂的,裂了会死的……不能吃饭会死的……不能喝酒会死的……会死的……”因为不舍得再张开嘴,所以她的话含混不清。
    要不是英语是母语,耳力也好,安格斯还真听不懂她在念叨什么。
    她还是惜命的。
    安格斯看着自己不能宣泄的欲望,极力忍着揶揄道:“小傻子,你说得很对。”
    跟身上的衣物同色的小脑袋骨气十足不忘发出否认的声音,“我不是傻子……”
    “嗯,你不是傻子,我才是,否则我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安格斯一把拎起她后颈的布料往前扯,她没能缓过神,顺势跪趴在地上。
    裙摆被掀起来盖住了脑袋,垂下的布料让郗良完全置身于黑暗,她惊恐地反应过来,“不要……”
    安格斯半跪在她身后,长指隔着亵裤从股沟划到柔软的花穴,指尖濡湿的感觉令他故意戳刺阴道口的位置。
    郗良敏感地抖颤,刚想往前爬远一点,安格斯便扣住她的大腿。
    她在黑暗里哭,颤声问:“你不是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再强奸我吗……”
    安格斯停下亵玩的动作,问:“你要忘记你的哥哥了?”
    昨天明明还在做梦要和呆子双宿双栖,还说一定要去杀了害她不能和呆子在一起的康里。“可怜”的康里,他一定做梦也想不到,不计其数要他死的人里面竟然还有这么一个傻子。
    就像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呜呜……我不要忘记铭谦哥哥……”
    安格斯扯下单薄的亵裤,郗良的下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
    雪白的翘臀和一双笔直的腿,腿心是一道粉嫩的红色,晶莹透亮的蜜液布满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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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大家都想he,虽然我也写得很心疼想要he,但是我们要坚定点,be就是be,不怕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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