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夜听得呼延灼所言之后,则是神色一慌,继而拜道“回将军,下官确实不知。”
    呼延灼见到张叔夜这般,却也并不知晓其是否当真不知,而就在呼延灼心下疑惑之时,那张叔夜的两位公子则是一同返回府衙。
    其二人见到那被绑缚着的两人后,则是一同惊呼道“小三小四,你们两个怎会在此?”
    听得这两位公子所言之后,那呼延灼,张叔夜,以及在场一众兵将则都是纷纷为之侧目。
    被绑缚着的那两个小厮自然不能再多言语,这时那呼延灼则也是认出了此二人便正是自己白日间所看到那在酒肆之中豪言壮饮的二人。
    见此二人竟来至府衙之中后,呼延灼则是朝张叔夜问道“张太守,不知这二人是?”
    张叔夜见后,则是朝呼延灼拱手拜道“回将军,这两位乃是下官孩儿,年长的叫张立,年幼的叫张用。”
    呼延灼这时则是再也隐忍不住,继而发喝道“好啊,张太守,如今你的两个孩儿也都与那梁山贼人相识,你却还敢说自己与那梁山贼人没有半点关系?”
    张叔夜听得此话后,则是疑惑说道“将军此言何意,下官却是不甚理解。”
    “何意?本将就来告诉你,本将所言的那与梁山贼人互有来往,联手毁坏我朝廷命官性命之人,便正是你,张叔夜张太守。而你的两个孩儿便是那为梁山贼人传递消息的线人,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何话说?”
    听得呼延灼此一番话后,张叔夜与张立张用心中都是一惊,随即张叔夜则是慌忙拜道。
    “呼延将军,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怎能无缘无故就如此栽赃陷害与下官一家。下官本就不知那酒肆为梁山贼人所开,且下官这两个孩儿却也是只因喜爱喝那家酒肆酒水,这才会与那小厮相视,这却又怎能成为下官勾结贼人的罪证?”
    “无缘无故?栽赃陷害?哼,张太守,你说得倒是轻巧。那么本将且问你,为何你身在济州当政,却并不发兵征讨那梁山贼寇?”
    “将军,下官到来之时也曾出兵征剿过,可惜却是大败而归,如今我这济州城内却是并无兵马可用啊。且那梁山之人虽是落草为寇,可却也是不曾下山劫掠过往商客,就更不用说前来攻打州府了,我济州如今在其带动下,也使得百姓生活富足,下官又何须再行出兵,破坏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宁静呢?”
    “一派胡言!张太守,本将在前来之时也曾想过此事是否会有误会,可没想到事到如今,你却还在为那梁山贼人说话辩解,看来慕容知州所言确实不错,你的确就是那个勾结贼寇的罪人!云天彪总管也是被你所害!”
    说到此处,呼延灼则是越来越怒,随即其又是忍不住喝道“你说,那些梁山贼人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竟叫你如此为他们说话!”
    而见到呼延灼竟敢对自己父亲如此不敬,那张立张用二人也是朝其暴喝道“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对我父亲大声呼喝!”
    呼延灼听得张立张用所言后,则是把胸一挺,继而说道“本将乃是将门之后,‘双鞭’呼延灼便是,你们两个为贼人传递消息的爪牙,应该也曾听过你呼延爷爷的大名吧!”
    张立一听得呼延灼姓名后,则是笑道“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个败军之将啊。我说呼延将军,你在那梁山脚下吃了败仗,不回京面圣请罪,却在这里乱说一通,将我父亲定罪为贼人,却可真是一幅名将做派呢。”
    “黄口小儿,你想找死呼!”说到这里,只见那呼延灼双眼气得直鼓,转手就要去取身后的双鞭来打这张立。
    那张立也自不惧怕,与弟张用各执铁棍,就要冲上前去与那呼延灼相搏。这时,张叔夜则是出言叫停二人,继而朝呼延灼说道。
    “呼延将军,你若是说在下言语之中有维护那梁山中人之意,却是不假。因为下官认为,其只是一些义士壮士而已,却并未做任何与我济州官民有害之事,既如此,则他们便也是本官治下良民,本官自然是要维护。”
    “而你若说本官收受梁山之人贿赂,此事却是冤枉,要知道我张叔夜行的正坐得端,这一生以来为国为民,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凡夫俗子,却是并无一人可以贿赂的了张某的这颗正义之心的!”
    呼延灼听得此话,早已被气得大怒,继而说道“好,张叔夜,你既如此冥顽不灵,那本将也就不再与你罗嗦。你的这些陈辞大义,还是留着去到东京城与圣上去说吧,看圣上能否被你这一番说辞所感悟打动!”
    说罢,呼延灼便是一声令下,命众人上前,将这张叔夜一家尽皆逮捕。
    那张立张用二人见后,则是一同蹬上前去,用那两条铁棍护住张叔夜,随即喝道“我看谁敢动我父亲!”
    见得两位公子如此,那些官兵们一时也都不知所措。这时呼延灼刚要亲自动手,则是听那张叔夜劝道“你们两个逆子还不速速与我退下!”
    “可,爹爹,若是我们被这些狗贼抓了去,则定不会有好下场的啊!”听父亲不让自己反抗,那张立张用二人心中甚急。
    而这时其却又听那张叔夜义正言辞地说道“为父要你们退下你们就给为父退下,为父相信,圣上定不会那般糊涂。并且,为父也始终坚信,为父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我济州百姓,为父并没有错。”
    “如若你们两个在此反抗的话,则便是落实了为父的罪名,这样岂不是陷为父与不忠不义之地,还不快快给我退下!”
    张立张用听得张叔夜此言后,心中虽然不忍,可却也无可奈何,只得乖乖收住兵器,任由那些兵士上前将自己父子三人尽皆捆绑起来,押往青州。
    呼延灼听得张叔夜所言后,则也是在心中默默叹息道“说来这倒也是个好官,可惜就是被那梁山贼人所蒙蔽,竟会糊涂到这般地步,实在是可惜了。”
    与此同时,那呼延灼则又是遣人去将那城中朱富酒店一同查封,并捉得朱富等人共三十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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