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听得史文恭此话后也是深有同感,随即在一旁吃酒的时迁则是上前笑道“嘿嘿,哥哥,其实不瞒你说,史进兄弟所言,也的确是我等心中所想,可奈何咱们梁山军纪太过严厉,一旦查到有人胆敢作奸犯科都会受到重罚,是以兄弟们这才都憋着呢。”
    “可是正如哥哥先前所说那般,兄弟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总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啊。若是依我看,咱们倒不如在山寨之中也建上一所勾栏院,下山去招揽些好姑娘上山来做生意,如此兄弟们既不违犯军纪,又能满足生理需求,如此岂不更妙?”
    别看时迁平常贼眉鼠眼,说话时嬉皮笑脸的,有时又好说些浑话,可今时这一番话却是着实说进了史文恭的心里去。
    随即便是见得史文恭拍手道“好,就依时迁兄弟所言,在咱们山寨之中弄起一处军妓营以供兄弟们消遣。不过咱们却是不能胡乱抓捕良家女子入内,更不能逼良为娼。咱们却是可以联系山下各州县的勾栏院,从其中接些女子来到山寨之中做生意。”
    史文恭如此如此的说着,那时迁则是越听越开心,连连点头应承。随即史文恭便将此事拍板定下,并交由宋万杜迁二人着手落实。
    至于那军妓营里面的女子,史文恭则是打算让那安道全的夫人李巧奴去山下联系,毕竟那李巧奴本身就是从那处出身,对于此间之事拿捏的要比自己这些粗人们稳准,且由她充作哪一方的老鸨去山下联系人,也要比自己这些汉子们合理。
    在将这些事情都定下之后,林冲则还在一旁提醒道“哥哥,此事虽然是为山寨弟兄们着想,可却也要让弟兄们注意身体,且不能纵情过度,因私废公啊。”
    史文恭听罢则是点头道“不错,不如就这样,我们可以明文规定,所有兄弟们每月都要规定前去取乐的次数,并且我们每个月初还要进行军事演练,未能达成指标的人员则该月不可前去取乐。”
    当史文恭将这些事宜讲述下来之后,眼见着那时迁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而后便见林冲喜道“哈哈,哥哥果然高见,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弟兄们平时不好好操练了。”
    这场庆祝宴席一直从午后进行到了晚间,而那史进则是在征求了史文恭的同意之后,便是独自一人行下山去,看这架势,想来今夜却是消停不了了。
    只说这史进顺着大道一路骑行,不多时便是来到了那郓城小县之内。进入此中行不多时,史进便是见到在那道路一旁,有着两个妇人,一老一少,在那里寻求好心人施舍安葬老父。
    史进听得此说,便下马步行上前问话道“你母女二人缘何在此哭丧?”
    那年长妇人听得有人前来问话,赶忙答道“回这位公子,我娘俩一路从那东京城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来此间投奔官人,不想一直未有结果,竟流落在此。昨日我那夫家因害时疫死了,可怜我母女两个,没钱与他买棺下葬,这才在此处寻求好心官人施舍银钱好安葬夫家。若能得上些许钱银安葬夫家,老妇情愿以女儿相送,以报答恩情!”
    史进见说,便是向后望去一眼,只见在这妇人身后所跪那女,年方一十八岁,颇有姿色,心中甚悦。而后便见史进想也不想,顺手就往腰间去,摸出十两银子来,与这老妇,道“这些银钱你且拿着,你母女之事,我史进相帮了,快些起来,回去将人安葬了罢。”
    那妇人一见史进竟拿出这许多银钱,惊喜不已,赶忙拉着女儿上前拜谢史进的恩德。
    这时,那婆惜才得以上得前来与史进相见,这一见,却是结下了情愫来。而后还不待那妇人再说其他,史进便听得这婆惜施礼拜道“奴家多谢公子大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情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恩情,还望公子不要推脱。”
    史进本就见这婆惜生得一副好面皮,如今又听得其这娇滴滴的声音袭来,又怎能说出拒绝之话。只恨不得立刻就将其抱走行事,只不过因见其刚刚丧父,丧期未满不便行事,这才把持住,只笑道。
    “哈哈,姑娘言重了,助人为乐乃史某一贯的作风,况且就只这点小钱,史某还不放在心上。你二人只管先回家去与好生安葬阎公,待到事了之后若是无处依靠,尽管再来寻某便可。”
    那妇人听说了甚是感动,又朝史进拜了三拜谢恩,而后这才领着小女婆惜前去购买棺材,好安葬阎公。临行之时,那婆惜又是一连三顾,不断去看史进,同时史进则也是不断地张望着那婆惜,满眼欢喜。
    待到那两女行至尽头,拐到巷内,史进这才恋恋不舍的继续行走下去。
    话说那阎婆与婆惜二人买完棺材等事物回去之后,又是千般感激了那史进一番。同时又见其财大气粗,直以为是城中哪家的公子,是以阎婆便在心中暗想,怎么也要把女儿送去,若是能被那公子看上的话,自己今后的就衣食无忧了。
    而这阎婆惜如今也正是红窦初开的年岁,往常在那东京城中时所见的那些达官贵族们,要不然就是老态龙钟,要不就因久处勾栏院而累坏了身子,至于那些文人墨客则又没有史进这般孔武有力的臂膀以及那壮阔的身躯,是以不消阎婆多说,这阎婆惜便已然将这史进看作了自己的目标。
    再说那史进在告别了阎婆惜之后,进入到了城中的勾栏院,所见的那些什么花魁娘子却全都比不上之前所见的那阎婆惜,是以心中更是对那阎婆惜魂牵梦绕,流连忘返,只期盼她们母女俩能早日料理完后事,到时再将其带上山去,好终身伺候自己。
    而就在史进下山不久之后,那在济州城中开酒店的‘笑面虎’朱富则是亲自上山去汇报消息。
    当史文恭听说那青州知州竟将此事推到了济州后,心中也是不由得感叹这位知州后台之强与脸皮之厚,竟能做出如此不要面皮之事。
    而还不待史文恭感慨完,坐在一旁的林冲则便是惊道“不好了,若是如此,那我三弟岂不是就危险了,我见他早就行下山去了,此时怕是已经进了哪个州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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