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心情遭的连玩女人的心思都没有,只顾着闷头灌酒。
    那日宴会结束后,数日里他被家族的那群老不死贬的分文不值,原本还会为他说几句话的父亲却是沉默不语,脸上满是失望的表情。
    尽管如此,刘奇却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本来就是流连酒吧的女人,还装什么纯情,况且他身价虽比不上陆靳行,却也是北城排得上名号的富少,肯要她都是给她面子。
    酒吧音乐声震耳欲聋,黄毛小弟只当刘奇没有听见,他激动的把手放在嘴边作喇叭状大喊:“老大,我是说真的,我发现了个尤物。”
    刘奇内心的烦躁升到了顶峰,他不耐烦的抬眸,刚准备呵斥小弟,眼尾流转间不经意的瞅见了余笙几近完美的侧颜。
    五颜六色的灯光下,她洁白如玉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芒,妆容精致的脸上偏偏是无辜的神情,像极了天使与妖精的中合,既清纯又妖艳。
    还真是冤家路窄,刘奇咬牙切齿的捏紧了酒杯。
    虽然只有宴会上的一面之缘,刘奇却对余笙的样貌记得格外深刻,夸张点,就算她化成灰或许他都能认得出来。
    刘奇从小到大在圈子内嚣张惯了,他也没其他特殊的癖好,只是爱玩女人,却不想有一日能在女人的身上吃那么大的亏,丢那么大的人。
    调酒师手法熟练的为余笙调了个没多少度数的鸡尾酒。
    余笙心不在蔫的小口品着酒,眼神慌乱,耳边充斥着鬼哭狼嚎般的口哨以及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她从未一个人来过酒吧,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小姐,你是在找什么人吗?”调酒师忙完手头上的活,瞧见余笙眼神不断的在人群中瞟来瞟去,便关心的问了一句。
    许是担心她听不见,调酒师刻意凑近了才开口询问。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人的声音,余笙吓得手一哆嗦,高脚杯倾倒,血红色的液体登时将她的衣裙染湿。
    “呀,对不住,小姐,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调酒师赶忙从吧台上抽了几张纸巾递过来。
    余笙面色略显苍白的接过,手指还隐约有些打颤,内心更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这样可不行,待会还要面对那个禽兽不如的坏家伙,若是像现在般一惊一乍,恐怕什么话也套不出来,反而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调酒师见余笙呆愣愣的一动不动,忍不住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姐,你没事吧?”
    余笙回过神,歉意的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忽视别人是件不礼貌的行为。
    “可惜了你调的酒,抱歉,我先去处理一下衣服。”余笙将空了的高脚杯放在吧台上,起身微微一笑后掉头就走。
    去往卫生间的路上有不少男女亲密的抱在一起,毫不顾忌的交缠亲吻,余笙死咬着牙龈,努力让自己目不斜视的通过了走廊。
    用冰水洗了把脸,好歹清醒了些,余笙从包内掏出口红,眼神闪烁着将嘴唇来回涂抹了一遍,末了,她将口红收回去,眼神坚定了许多,心下已经有了决定。
    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鼓起勇气,却在一只脚刚踏出卫生间时,目及站在眼前的男人,余笙整个人便像充满氢气的气球突然被针扎破,瞬间就瘪了。
    “陆,陆大哥,你怎么……”余笙哆嗦着嘴唇,害怕的话都说不成句子。
    陆靳行还穿着上班时的那套西装,此刻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语气怪异,“我怎么来了是吗?”
    余笙在他强忍怒火的目光中慢慢垂下了头,可怜兮兮的咬住下嘴唇,不敢再吭声。
    居然还敢跟他装可怜!
    陆靳行在从佣人口中得知与余笙分散的消息后就猜到了女人想要做什么,但他也只是怀疑,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小东西还没那么大的胆子,不至于敢一个人跑到酒吧。
    而这会真的在夜色抓到人,陆靳行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即把她扛到车上将她的屁股打开花。
    他来之前,刘奇就计划着要让余笙付出代价,一群人守在卫生间外做足了准备。
    可惜,天与愿违,坏事做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陆靳行就赶到了现场,将人控制住后悄无声息的带走了。
    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刘奇,只是考虑到狗急了也会跳墙,若是在宴会上不依不挠,怕是会造成两败俱伤的结果,傅泱泱作为柔弱的女性,必定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舆论的力量不可小觑。
    在余笙耍脾气时,陆靳行就暗中吩咐了下去,着手调查刘氏的合作史以及各种资金往来,无论什么企业,除非是强大到了无可撼动的地步,不然绝对少不了“蛀虫”的存在。
    仅仅几天的时间,刘氏集团就已经是岌岌可危的状态了,陆靳行打算收网的时候再告诉余笙,让她开心一下,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女人居然对他没有半点信任。
    陆靳行说不上是怒气多还是失望更多,他冷眼瞪着余笙,众目睽睽下直接将她扛起来扔到肩上,在她不可遏制的发出一声惊呼后方才回头命令,“孟奇,剩下的事你来处理,按我之前说的去做。”
    可怜的许凡已经换到了g市,整日忙的团团转,恨不得能分身处理事务。
    刘氏虽说比不上陆氏,却也是北城的代表企业之一,花时间将它吞下,多少还是有些棘手,但陆靳行的手段更为狠辣不留情。
    几天后,刘氏宣布破产,陆靳行将落魄的刘奇在保镖的“护送”下送去了y国,名义上是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实际上接手的人却是宁景铮。
    那日将余笙扛回家后,陆靳行不由分说的压着她进行了很长时间的运动,直把她累的泣不成声,晕都晕不过去。
    后面的时日,陆靳行几乎都在公司加班到深夜,由于忙碌,他到底还是有些忽视了余笙。
    起初,余笙还有些忐忑,久而久之,她变得沉默起来,记忆也总是奇怪的出现纰漏。
    谁也不曾注意,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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