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的功夫，唐玄策带着李明浩来到了子午山的小庙前。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两名一科科员，李明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唐玄策相对的就没什么感觉，他看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而后绕过他们走进了小庙中：“快点进来吧，你多难受一会就多耽误一会，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熊小光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一听这话，李明浩不敢多停留，连忙跟了进去，走到小庙中，李明浩看到唐玄策正跪在天师像前，并且朝着天师像拜了几拜。“师兄，你不是说不能耽误时间吗，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拜天师？”
唐玄策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土：“我也不想耽误时间，可是我看了一圈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入口，我都怀疑熊小光他们是在这里被九龙灭的口，然后又把他们搞得灰飞烟灭。”
李明浩摇摇头：“应该不会，否则门口那两个人的尸体为什么还留着就没法解释了，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出去的路，可能是九龙为了拦住后来人特意封了起来。”
“那刚好，到你表演的时刻了，刚好我也看看你能修行之后有没有偷懒。”唐玄策后退了几步，给李明浩让出了空间。
李明浩点点头，闭上眼睛，缓缓伸出右手，手掌缓缓打开，不多时，一个金色的小圆盘在李明浩手上渐渐浮现，盘上显示的正是九宫八卦。
李明浩手一翻，圆盘落在他脚下，随后圆盘在李明浩真气的灌输下慢慢变大，很快便将整座小庙圈了起来。唐玄策看了眼自己脚下踩的九宫，咂咂嘴退出了小庙，站在远处看着李明浩这边的情况。
静下心来，李明浩感受着每一宫每一卦的动静，突然他发现在自己的正前方，也就是天师像下方有一些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地方，那里有一丝熟悉的气息，是九龙的。
睁开眼睛，李明浩来到天师像前，蹲下身子仔细摸索着下边的底座，当他转到后边的时候，脑海中的感应突然变得强烈起来，看来就是这里无疑了。
他伸出手想底座上输送了一些真气，接着一个画满了奇怪符号的小型法阵被触发显现出来。李明浩看了眼这法阵，不由得咂了咂嘴，这个法阵跟自己之前见过的大有不同，很有可能解不开。
抱着试试的心态，李明浩的手轻轻放在了法阵上，缓缓输送着真气使法阵上的纹路更加清晰，好让他破解开。可是事不随人愿，在他输入了一定量的真气后，从法阵中传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李明浩一个没注意被击飞，身子直接撞破了身后只剩半截的庙墙撞在了后面的树上。
“咳咳咳，果然还是不行啊。”李明浩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刚想回庙里继续破解法阵，谁知道面前的小庙轰然倒塌，瞬间化为了一片废墟，只剩那半截天师像还算坚挺没有被破坏。
唐玄策瞬移到李明浩身旁，扶住他问道：“小师弟，你没事吧？”
李明浩咳嗽两声摇摇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庙塌了，有些难搞。”
“这破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代建的，应该时间不短了，年久失修，再加上刚才这庙也受到了法阵的冲击才会倒塌，这事不怪你。你之前破解法阵的时候我也看了一眼，这东西对你来说确实难点，我们应该换个方式了。”唐玄策笑了笑说道。
李明浩面带疑惑地看向唐玄策：“师兄，你说这换个方式，是用什么方式？”
唐玄策把他扶到树旁让他先扶着树缓缓，而后取下了背后的玄铁重剑缓步走向了那半截天师像：“就是这个方式。”
话音刚落，唐玄策挥起玄铁重剑朝着天师像劈了下去，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山中还刮起了风，风中带着一阵阵哀嚎之声，李明浩下意识地拔出了唐刀护在了身前。
“嘭！”一声闷响，玄铁重剑劈中了天师像，天师像上不知为何浮现出一层金光挡住了唐玄策这一击，而下边的底座没有金光笼罩所以上面瞬间多出了许多裂纹。
“哈哈哈哈，很好。”唐玄策狂笑一声，加大了真气的输送，过度的真气外泄导致唐玄策周围产生了一股强风，刮得李明浩差点站不住身子。然而天师像安然无恙，脚下的底座也仅仅是多了一些裂纹而已。
李明浩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意念一动，无数红色的气息伴随着凄厉的叫声从四面八方涌向了他手中的唐刀，唐刀瞬间变成了娇艳的血红色，双腿发力，李明浩跳到半空中，挥起唐刀对着天师像劈了下去。
“嘭！”一声巨响，在唐刀接触到天师像的一瞬间，石像连同底座一齐炸裂，变成无数碎石飞向四周，同时从石像内传出巨大的冲击力，两人因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都被击飞了出去。
此时在地宫内正在与剩下的四个魔王缠斗的萧九剑突然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入口的方向，门口的法阵被人破了？
“小娃娃，你师父没有教过你打斗的时候不能分心吗？”四个魔王中的一个女人看到萧九剑分了神，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手腕一抖，宝剑分心便朝着萧九剑的胸口刺去。
萧九剑冷笑一声，挥起断剑轻轻一拨，那女人的宝剑被拨开，同时宝剑也离奇的断成了三截，女人后退两步，吐出了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伤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就是很轻的一剑。”
“抱歉，我现在没心情回复你，另外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玩下去了。”萧九剑知道外边的人很快就会过来，这里的战斗必须立刻结束。
话音刚落，萧九剑化为一道红光，在四人之间穿梭而过，等他再显现出身形的时候，已经站到了魔拷殿前，回身将断剑归鞘，他又将宝剑抱在了怀中：“来日有幸见到你们真身的话，我们再战不迟。”
几位魔王还没弄懂萧九剑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细线，没等他们说话，就纷纷化为了一团团黑雾消散在了空气中。
萧九剑摇摇头，盘腿坐在了魔拷殿前，九龙没出来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越过自己一步。
谢高强看到眼前这景象，知道过去已经没戏了，索性坐在地上拿出之前做的三明治吃了起来，就算最后会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刘刚叹了口气，命令众人就地修整，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给魔拷殿中的熊小光了。
此时熊小光已经在那里待了三天，这段时间他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他之前想要的生活，一直这样也挺不错的，便再也没想过自己该怎么出去，反而天天泡在温柔乡内不能自拔。
这一天熊小光正在城墙上带兵巡逻，突然看到林子衿带着一个比之前的自己还要胖的胖子匆匆走了过来。
“子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筹备婚事吗？”熊小光走到林子衿身前抱了抱她，面带笑容地问道。
林子衿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个胖子：“有个胖道士找你，我实在推脱不过就只能带他来找你了。”
熊小光看着面前这个胖子皱了下眉，刚才离得远看不清，现在走近了看清了相貌，他暗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虽然认出了吕铭，但熊小光还是装作不认识，他想试着改变一下未来。
吕铭呵呵一笑说道：“师父，您现在这样自然是认不出我的，有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您先跟我走吧。”说着拉起熊小光的手就要离开。
熊小光一把挣脱了吕铭：“我警告你，咱们非亲非故，你可别动手，我这些兄弟可放不过你。”那些守城将士已经将几人围了起来，每个人都跟看前秦士兵一样看着吕铭。
“唉，师父，莫怪徒弟了。”吕铭说罢伸出右手对着熊小光的脑门一拍，只见一道金光融进了他的脑袋中。
“你对我做了什么？”熊小光下意识地摸了摸头，没有任何东西。正在他好奇地时候，突然头毫无征兆的疼了起来，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跪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你对他做了什么？”子衿一看眼前这状况，一回身拔出了身后将士的佩剑架在了吕铭的脖子上。
吕铭倒没有慌，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白衣：“没有什么，只是让他记起来一些事情罢了。”
子衿看向跪在地上的白衣，发现他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呻吟声也渐渐减弱。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白色，长出了一口气后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子衿身上。
四目相对，子衿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你.......还是风羽吗。”
他点头，而后看向吕铭：“走吧。”
吕铭点点头，把子衿的剑推到了一旁，两人分开人群向城下走去。
子衿扔下剑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白衣：“你别走，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就算你真的要走，能不能等我们成亲之后？”
白衣没有说话，现在的他清楚，如果说话，那么他就真的离不开这里了。
没有得到回答，子衿忍着眼泪说道：“那我让你离开，但是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如果现在的你心里还有我的话。”说罢子衿松开了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子衿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前的地。
忽然子衿的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风羽这一年多一直带在身边的竹笛，在他不断的把玩下已经完全玉化，分不清这是竹笛还是玉笛。
子衿破涕为笑，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他有一天会回来的。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路上熊小光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吕铭。
吕铭连忙跪在了地上：“师父，事急从权，恕弟子多有冒犯。”
“算了。”熊小光摆摆手让吕铭站了起来，自己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熊小光也不知道刚才吕铭做了些什么事，他只知道刚才吕铭那一下让自己的脑袋中凭空出现了很多事情，另外还有一个声音在引导着他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这里对他来说只是人生不起眼的一角而已。即使如此，他也想回去，即使再次见面不像从前。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身上，没有，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捉弄人的命运吧。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白衣门，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危机，然后又来到了彭城，这次的彭城和之前不一样，家家张灯结彩，整座城中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他来到了太守府前驻足良久，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隐居山林，他纠结了很久，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破乞丐，坐在了太守府前。
不久小玉从府中出来，看到了乞丐，她想撵走乞丐，但乞丐却向她乞讨，小玉心软，回身进府拿出了小姐的玉笛给了乞丐，乞丐收到玉笛后谢过了小玉，交给她一些银两便匆匆走了。
“也就这样了。”他来到一处角落变成原来的样子，看着那被火烧过的玉笛叹了口气。
第二天，林子衿出嫁，她在车上面无表情，今日与她拜堂的不是他，他也许已经死了，她也不想活在世间。
突然身后有笛声传来，她心中一惊，这个曲子，好生熟悉。她挑开盖头，拉开帘子朝后面看去，在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手中拿着昨日小玉施舍给乞丐的玉笛，吹奏着一首有些悲伤的曲子。
她笑了，他果然来了。他也笑了，她果然还记得他。
迎亲的队伍渐渐走远了，熊小光失落地坐在旁边的酒肆，放下手中的玉笛，管店家老张要了一坛酒。
这时身后突然起了沙暴，熊小光回头一看，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从沙暴中缓缓走出，走到他身旁坐下，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了桌上：“用不着了，这有桂花酿。”
熊小光笑了笑：“九龙，别跟我说你也是从之前过来的？”
九龙没说话，而是给他倒上了一碗桂花酒。
熊小光一耸肩，端起碗将桂花酿一饮而尽。
喝完没多久，熊小光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魔拷的结果不是很合格而已，所以只能让你受点罪再回去了。”九龙笑了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留着五绺胡须的老头，头戴道冠身披道袍，背后背着一柄宝剑。
“张天师？”熊小光刚说完，就晕了过去。
看着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两名一科科员，李明浩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唐玄策相对的就没什么感觉，他看了眼地上的两具尸体，而后绕过他们走进了小庙中：“快点进来吧，你多难受一会就多耽误一会，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熊小光能完好无损地出来。”
一听这话，李明浩不敢多停留，连忙跟了进去，走到小庙中，李明浩看到唐玄策正跪在天师像前，并且朝着天师像拜了几拜。“师兄，你不是说不能耽误时间吗，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拜天师？”
唐玄策起身拍了拍腿上的土：“我也不想耽误时间，可是我看了一圈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入口，我都怀疑熊小光他们是在这里被九龙灭的口，然后又把他们搞得灰飞烟灭。”
李明浩摇摇头：“应该不会，否则门口那两个人的尸体为什么还留着就没法解释了，这里一定是有什么出去的路，可能是九龙为了拦住后来人特意封了起来。”
“那刚好，到你表演的时刻了，刚好我也看看你能修行之后有没有偷懒。”唐玄策后退了几步，给李明浩让出了空间。
李明浩点点头，闭上眼睛，缓缓伸出右手，手掌缓缓打开，不多时，一个金色的小圆盘在李明浩手上渐渐浮现，盘上显示的正是九宫八卦。
李明浩手一翻，圆盘落在他脚下，随后圆盘在李明浩真气的灌输下慢慢变大，很快便将整座小庙圈了起来。唐玄策看了眼自己脚下踩的九宫，咂咂嘴退出了小庙，站在远处看着李明浩这边的情况。
静下心来，李明浩感受着每一宫每一卦的动静，突然他发现在自己的正前方，也就是天师像下方有一些与其他地方不同的地方，那里有一丝熟悉的气息，是九龙的。
睁开眼睛，李明浩来到天师像前，蹲下身子仔细摸索着下边的底座，当他转到后边的时候，脑海中的感应突然变得强烈起来，看来就是这里无疑了。
他伸出手想底座上输送了一些真气，接着一个画满了奇怪符号的小型法阵被触发显现出来。李明浩看了眼这法阵，不由得咂了咂嘴，这个法阵跟自己之前见过的大有不同，很有可能解不开。
抱着试试的心态，李明浩的手轻轻放在了法阵上，缓缓输送着真气使法阵上的纹路更加清晰，好让他破解开。可是事不随人愿，在他输入了一定量的真气后，从法阵中传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李明浩一个没注意被击飞，身子直接撞破了身后只剩半截的庙墙撞在了后面的树上。
“咳咳咳，果然还是不行啊。”李明浩挣扎着从地上站起身来，刚想回庙里继续破解法阵，谁知道面前的小庙轰然倒塌，瞬间化为了一片废墟，只剩那半截天师像还算坚挺没有被破坏。
唐玄策瞬移到李明浩身旁，扶住他问道：“小师弟，你没事吧？”
李明浩咳嗽两声摇摇头：“我没什么大碍，只是这庙塌了，有些难搞。”
“这破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代建的，应该时间不短了，年久失修，再加上刚才这庙也受到了法阵的冲击才会倒塌，这事不怪你。你之前破解法阵的时候我也看了一眼，这东西对你来说确实难点，我们应该换个方式了。”唐玄策笑了笑说道。
李明浩面带疑惑地看向唐玄策：“师兄，你说这换个方式，是用什么方式？”
唐玄策把他扶到树旁让他先扶着树缓缓，而后取下了背后的玄铁重剑缓步走向了那半截天师像：“就是这个方式。”
话音刚落，唐玄策挥起玄铁重剑朝着天师像劈了下去，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山中还刮起了风，风中带着一阵阵哀嚎之声，李明浩下意识地拔出了唐刀护在了身前。
“嘭！”一声闷响，玄铁重剑劈中了天师像，天师像上不知为何浮现出一层金光挡住了唐玄策这一击，而下边的底座没有金光笼罩所以上面瞬间多出了许多裂纹。
“哈哈哈哈，很好。”唐玄策狂笑一声，加大了真气的输送，过度的真气外泄导致唐玄策周围产生了一股强风，刮得李明浩差点站不住身子。然而天师像安然无恙，脚下的底座也仅仅是多了一些裂纹而已。
李明浩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意念一动，无数红色的气息伴随着凄厉的叫声从四面八方涌向了他手中的唐刀，唐刀瞬间变成了娇艳的血红色，双腿发力，李明浩跳到半空中，挥起唐刀对着天师像劈了下去。
“嘭！”一声巨响，在唐刀接触到天师像的一瞬间，石像连同底座一齐炸裂，变成无数碎石飞向四周，同时从石像内传出巨大的冲击力，两人因为根本没有防备，所以都被击飞了出去。
此时在地宫内正在与剩下的四个魔王缠斗的萧九剑突然愣了一下，回头看向入口的方向，门口的法阵被人破了？
“小娃娃，你师父没有教过你打斗的时候不能分心吗？”四个魔王中的一个女人看到萧九剑分了神，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手腕一抖，宝剑分心便朝着萧九剑的胸口刺去。
萧九剑冷笑一声，挥起断剑轻轻一拨，那女人的宝剑被拨开，同时宝剑也离奇的断成了三截，女人后退两步，吐出了一口鲜血，显然是受伤了。“你是怎么做到的，明明就是很轻的一剑。”
“抱歉，我现在没心情回复你，另外我也懒得跟你们继续玩下去了。”萧九剑知道外边的人很快就会过来，这里的战斗必须立刻结束。
话音刚落，萧九剑化为一道红光，在四人之间穿梭而过，等他再显现出身形的时候，已经站到了魔拷殿前，回身将断剑归鞘，他又将宝剑抱在了怀中：“来日有幸见到你们真身的话，我们再战不迟。”
几位魔王还没弄懂萧九剑的话是什么意思，就看到了对方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细线，没等他们说话，就纷纷化为了一团团黑雾消散在了空气中。
萧九剑摇摇头，盘腿坐在了魔拷殿前，九龙没出来之前，他不会让任何人越过自己一步。
谢高强看到眼前这景象，知道过去已经没戏了，索性坐在地上拿出之前做的三明治吃了起来，就算最后会死，也得做个饱死鬼。
刘刚叹了口气，命令众人就地修整，现在他只能把希望寄托给魔拷殿中的熊小光了。
此时熊小光已经在那里待了三天，这段时间他突然意识到，这就是他之前想要的生活，一直这样也挺不错的，便再也没想过自己该怎么出去，反而天天泡在温柔乡内不能自拔。
这一天熊小光正在城墙上带兵巡逻，突然看到林子衿带着一个比之前的自己还要胖的胖子匆匆走了过来。
“子衿，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筹备婚事吗？”熊小光走到林子衿身前抱了抱她，面带笑容地问道。
林子衿指了指她身后的那个胖子：“有个胖道士找你，我实在推脱不过就只能带他来找你了。”
熊小光看着面前这个胖子皱了下眉，刚才离得远看不清，现在走近了看清了相貌，他暗叹一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你是谁，来找我干什么？”虽然认出了吕铭，但熊小光还是装作不认识，他想试着改变一下未来。
吕铭呵呵一笑说道：“师父，您现在这样自然是认不出我的，有些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您先跟我走吧。”说着拉起熊小光的手就要离开。
熊小光一把挣脱了吕铭：“我警告你，咱们非亲非故，你可别动手，我这些兄弟可放不过你。”那些守城将士已经将几人围了起来，每个人都跟看前秦士兵一样看着吕铭。
“唉，师父，莫怪徒弟了。”吕铭说罢伸出右手对着熊小光的脑门一拍，只见一道金光融进了他的脑袋中。
“你对我做了什么？”熊小光下意识地摸了摸头，没有任何东西。正在他好奇地时候，突然头毫无征兆的疼了起来，剧烈的疼痛感使得他跪在了地上，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你对他做了什么？”子衿一看眼前这状况，一回身拔出了身后将士的佩剑架在了吕铭的脖子上。
吕铭倒没有慌，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白衣：“没有什么，只是让他记起来一些事情罢了。”
子衿看向跪在地上的白衣，发现他的头发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呻吟声也渐渐减弱。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的头发完全变成了白色，长出了一口气后从地上站起身来，眼睛扫视着周围的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子衿身上。
四目相对，子衿突然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你.......还是风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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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铭点点头，把子衿的剑推到了一旁，两人分开人群向城下走去。
子衿扔下剑追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白衣：“你别走，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就算你真的要走，能不能等我们成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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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答，子衿忍着眼泪说道：“那我让你离开，但是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的，如果现在的你心里还有我的话。”说罢子衿松开了手，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子衿瘫坐在地上，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打湿了身前的地。
忽然子衿的手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风羽这一年多一直带在身边的竹笛，在他不断的把玩下已经完全玉化，分不清这是竹笛还是玉笛。
子衿破涕为笑，原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他有一天会回来的。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路上熊小光皱着眉头问一旁的吕铭。
吕铭连忙跪在了地上：“师父，事急从权，恕弟子多有冒犯。”
“算了。”熊小光摆摆手让吕铭站了起来，自己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熊小光也不知道刚才吕铭做了些什么事，他只知道刚才吕铭那一下让自己的脑袋中凭空出现了很多事情，另外还有一个声音在引导着他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这里对他来说只是人生不起眼的一角而已。即使如此，他也想回去，即使再次见面不像从前。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身上，没有，叹了口气，这大概就是捉弄人的命运吧。
就这样两人回到了白衣门，他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危机，然后又来到了彭城，这次的彭城和之前不一样，家家张灯结彩，整座城中洋溢着喜庆的气息。
他来到了太守府前驻足良久，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隐居山林，他纠结了很久，最后放弃了这个想法，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破乞丐，坐在了太守府前。
不久小玉从府中出来，看到了乞丐，她想撵走乞丐，但乞丐却向她乞讨，小玉心软，回身进府拿出了小姐的玉笛给了乞丐，乞丐收到玉笛后谢过了小玉，交给她一些银两便匆匆走了。
“也就这样了。”他来到一处角落变成原来的样子，看着那被火烧过的玉笛叹了口气。
第二天，林子衿出嫁，她在车上面无表情，今日与她拜堂的不是他，他也许已经死了，她也不想活在世间。
突然身后有笛声传来，她心中一惊，这个曲子，好生熟悉。她挑开盖头，拉开帘子朝后面看去，在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白发的男子，手中拿着昨日小玉施舍给乞丐的玉笛，吹奏着一首有些悲伤的曲子。
她笑了，他果然来了。他也笑了，她果然还记得他。
迎亲的队伍渐渐走远了，熊小光失落地坐在旁边的酒肆，放下手中的玉笛，管店家老张要了一坛酒。
这时身后突然起了沙暴，熊小光回头一看，一个黑衣黑发的男子从沙暴中缓缓走出，走到他身旁坐下，将手中的酒坛放在了桌上：“用不着了，这有桂花酿。”
熊小光笑了笑：“九龙，别跟我说你也是从之前过来的？”
九龙没说话，而是给他倒上了一碗桂花酒。
熊小光一耸肩，端起碗将桂花酿一饮而尽。
喝完没多久，熊小光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你给我喝的这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魔拷的结果不是很合格而已，所以只能让你受点罪再回去了。”九龙笑了笑，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留着五绺胡须的老头，头戴道冠身披道袍，背后背着一柄宝剑。
“张天师？”熊小光刚说完，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