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毫无杂念
众人一走，屋内就凌念沐只剩下和舒苑二人。
舒苑站的远远的，一直看着凌念沐，“皇上可有觉得哪里还有不舒服？”
“没有，都挺好。”凌念沐冷冷回应。
闻言，舒苑面上露出笑容，“既然皇上并无大碍，那嫔妾就先行告退。”
话音落，舒苑变作势要离开。
“站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
说话的同时，凌念沐缓缓起身，径直走向她。
站在她跟前，凌念沐居高临下看着她，“听说你为了救我，一夜没有合眼？”
“嫔妾既然会医术，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皇上，这些都是臣妾分内的事。”
从刚才到现在，舒苑始终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和他说话。
似乎救他真的只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没有掺杂任何情感在里面。
想到这些，凌念沐不禁冷笑一声。
没想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也会无比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关心。
他刚要凑进舒苑，舒苑便往后退了一步，一脸防备看着他。
他不禁自嘲笑笑，“你就这么怕我？”
舒苑并未回话，而是低垂着头。
忽然，他再次凑近舒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盯着她：“若是我昨日没有撑过来，你该如何？”
闻言，舒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眸。
只是看了一眼，她便再次将视线移开。
“没有这种可能，皇上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勾唇冷笑，他松开舒苑的手。
“听说你去天牢见过那个刺客了，那个刺客说了什么？”
想到秦湘，舒苑再次打开话匣子：“回皇上的话，那名刺客是沧州知府秦明收养的女儿，她实则是涿州知府江永浩之女。”
江永浩？
凌念沐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人，似乎想起了一点什么。
“江永浩便是那个被皇上满门抄斩，中饱私囊的贪官。”
凌念沐沉默不语，他想起了这个人。
当时的他正年幼，听到江永浩提高赋税贿赂朝廷命官时，震怒不已。
他没想到，在自己治理的朝廷之下，竟然还暗藏着此等贪官。
他自然不会放任江永浩逍遥法外。
他让凤离暗中搜集到江永浩的证据之后，便将江永浩捉拿，并满门抄斩。
对于这个朝代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一人犯错，便满门遭殃。
可对于那些并无犯下任何过错的家人来讲，就有些无辜了。
想到这些，舒苑的心里总有些隐隐同情着秦湘。
秦湘此次刺杀凌念沐，不仅将江家的陈年旧案翻出来，也将连累到秦明以及秦明的家人。
当年秦明不过好心收留秦湘，没想到多年以后，竟会给自己招来这等祸端。
若是秦明知道今日的事，当年还会救下弱小无助的秦湘吗？
凌念沐拂袖冷哼，面上浮现一抹怒意，“没想到竟是江永浩之女，看来当年将他满门抄斩还轻了，应该将他诛九族才是。”
见凌念沐露出如此冷血一面，舒苑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动了动嘴唇，她鼓起勇气跪下。
见状，凌念沐被吓了一跳，低头疑惑低头看着她。
“皇上，此事是秦湘一人所为，还请皇上不要迁怒到秦明一家。”
“秦明是个好官，他不应该被秦湘的所作所为牵连的。”
凌念沐冷哼一声，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现在是在给秦明求情吗？”
舒苑坚定望着他，点头。
“若是当日秦湘手中的匕首稍微用力一些，又或者是凤离发现的晚一点，朕恐怕就命丧当场了。”
“你还会站在这里，跟朕说这些求情的话吗？”
舒苑紧紧抿着嘴唇，脑子里有些混乱。
她觉得秦明一家可怜，但又觉得这也是秦明活该。
当年秦明收留秦湘的时候，就没有调查过秦湘的身份。
若是秦明能稍微调查一下，便能知晓秦湘就是江永浩之女，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不过转念一想，她突然又能明白秦明当年的心思。
秦明和妻子五年都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捡到了一个孩子，他们自然欣喜若狂，不会去想那么多。
再者，年幼的秦湘人畜无害，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会出这等事情来的人。
幽幽叹息一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浅浅扫了她一眼，凌念沐移开视线：“秦明何时到达都城？”
“凤离已经离开都城去接应了，今日应该能抵达都城。”
“很好，那你先回去吧！”
舒苑抬眼看向他，那些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卡在喉咙里，没有再说出来。
刚起身，舒苑不放心看向凌念沐，都已经准备走了，她又返回来。
“皇上，可否请你坐下，让我替你把把脉，确认你体内没有毒之后，嫔妾在离开。”
凌念沐本想拒绝，但见她一脸认真，便将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倏然坐下，凌念沐将手放在桌上。
舒苑小心翼翼凑上前去，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凌念沐的脉搏上。
不多时，舒苑收回手来，重重松了一口气。
“皇上已无大碍，只需安心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凌念沐嗯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
舒苑径直起身，对着他行了一个礼，“嫔妾就先不打扰皇上休息了，嫔妾先行告退。”
话音落，舒苑便转身，作势打算离开。
刚迈出一步，便被凌念沐拽了回去，整个人跌坐在凌念沐的腿上。
她心上一惊，猛地回头，碰巧对上凌念沐深邃的双眸。
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凌念沐的手顺势放在她腰上，紧紧扣住她的腰。
“皇上，你……”
“别动，别想逃。”凌念沐冷声打断她的话。
舒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了。
凌念沐并未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将下巴贴在她的头顶，深深叹息一声。
从凤轻的口中得知，自己昏倒后，舒苑格外担心，可当自己醒来，她又变成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明明很担心自己，为何总是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凌念沐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对着她幽幽叹息一声。
舒苑站的远远的，一直看着凌念沐，“皇上可有觉得哪里还有不舒服？”
“没有，都挺好。”凌念沐冷冷回应。
闻言，舒苑面上露出笑容，“既然皇上并无大碍，那嫔妾就先行告退。”
话音落，舒苑变作势要离开。
“站住，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离开？”
说话的同时，凌念沐缓缓起身，径直走向她。
站在她跟前，凌念沐居高临下看着她，“听说你为了救我，一夜没有合眼？”
“嫔妾既然会医术，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治好皇上，这些都是臣妾分内的事。”
从刚才到现在，舒苑始终一副公式化的口吻和他说话。
似乎救他真的只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没有掺杂任何情感在里面。
想到这些，凌念沐不禁冷笑一声。
没想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也会无比渴望得到一个女人的关心。
他刚要凑进舒苑，舒苑便往后退了一步，一脸防备看着他。
他不禁自嘲笑笑，“你就这么怕我？”
舒苑并未回话，而是低垂着头。
忽然，他再次凑近舒苑，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冷冷盯着她：“若是我昨日没有撑过来，你该如何？”
闻言，舒苑抬眼看向他，对上他深邃不见底的眼眸。
只是看了一眼，她便再次将视线移开。
“没有这种可能，皇上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勾唇冷笑，他松开舒苑的手。
“听说你去天牢见过那个刺客了，那个刺客说了什么？”
想到秦湘，舒苑再次打开话匣子：“回皇上的话，那名刺客是沧州知府秦明收养的女儿，她实则是涿州知府江永浩之女。”
江永浩？
凌念沐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人，似乎想起了一点什么。
“江永浩便是那个被皇上满门抄斩，中饱私囊的贪官。”
凌念沐沉默不语，他想起了这个人。
当时的他正年幼，听到江永浩提高赋税贿赂朝廷命官时，震怒不已。
他没想到，在自己治理的朝廷之下，竟然还暗藏着此等贪官。
他自然不会放任江永浩逍遥法外。
他让凤离暗中搜集到江永浩的证据之后，便将江永浩捉拿，并满门抄斩。
对于这个朝代来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一人犯错，便满门遭殃。
可对于那些并无犯下任何过错的家人来讲，就有些无辜了。
想到这些，舒苑的心里总有些隐隐同情着秦湘。
秦湘此次刺杀凌念沐，不仅将江家的陈年旧案翻出来，也将连累到秦明以及秦明的家人。
当年秦明不过好心收留秦湘，没想到多年以后，竟会给自己招来这等祸端。
若是秦明知道今日的事，当年还会救下弱小无助的秦湘吗？
凌念沐拂袖冷哼，面上浮现一抹怒意，“没想到竟是江永浩之女，看来当年将他满门抄斩还轻了，应该将他诛九族才是。”
见凌念沐露出如此冷血一面，舒苑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动了动嘴唇，她鼓起勇气跪下。
见状，凌念沐被吓了一跳，低头疑惑低头看着她。
“皇上，此事是秦湘一人所为，还请皇上不要迁怒到秦明一家。”
“秦明是个好官，他不应该被秦湘的所作所为牵连的。”
凌念沐冷哼一声，冷冷看着她：“所以你现在是在给秦明求情吗？”
舒苑坚定望着他，点头。
“若是当日秦湘手中的匕首稍微用力一些，又或者是凤离发现的晚一点，朕恐怕就命丧当场了。”
“你还会站在这里，跟朕说这些求情的话吗？”
舒苑紧紧抿着嘴唇，脑子里有些混乱。
她觉得秦明一家可怜，但又觉得这也是秦明活该。
当年秦明收留秦湘的时候，就没有调查过秦湘的身份。
若是秦明能稍微调查一下，便能知晓秦湘就是江永浩之女，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不过转念一想，她突然又能明白秦明当年的心思。
秦明和妻子五年都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捡到了一个孩子，他们自然欣喜若狂，不会去想那么多。
再者，年幼的秦湘人畜无害，完全看不出是一个会出这等事情来的人。
幽幽叹息一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浅浅扫了她一眼，凌念沐移开视线：“秦明何时到达都城？”
“凤离已经离开都城去接应了，今日应该能抵达都城。”
“很好，那你先回去吧！”
舒苑抬眼看向他，那些想说的话，最终还是卡在喉咙里，没有再说出来。
刚起身，舒苑不放心看向凌念沐，都已经准备走了，她又返回来。
“皇上，可否请你坐下，让我替你把把脉，确认你体内没有毒之后，嫔妾在离开。”
凌念沐本想拒绝，但见她一脸认真，便将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倏然坐下，凌念沐将手放在桌上。
舒苑小心翼翼凑上前去，伸出两根手指搭在凌念沐的脉搏上。
不多时，舒苑收回手来，重重松了一口气。
“皇上已无大碍，只需安心静养几日便可痊愈。”
凌念沐嗯了一声，没有说多余的话。
舒苑径直起身，对着他行了一个礼，“嫔妾就先不打扰皇上休息了，嫔妾先行告退。”
话音落，舒苑便转身，作势打算离开。
刚迈出一步，便被凌念沐拽了回去，整个人跌坐在凌念沐的腿上。
她心上一惊，猛地回头，碰巧对上凌念沐深邃的双眸。
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凌念沐的手顺势放在她腰上，紧紧扣住她的腰。
“皇上，你……”
“别动，别想逃。”凌念沐冷声打断她的话。
舒苑不敢说话，也不敢动了。
凌念沐并未有多余的动作，而是将下巴贴在她的头顶，深深叹息一声。
从凤轻的口中得知，自己昏倒后，舒苑格外担心，可当自己醒来，她又变成这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明明很担心自己，为何总是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凌念沐扣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对着她幽幽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