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似像非像
当日，舒苑吩咐初秋去找了凤离和凤轻，让二人将后宫之中，所有的宫女太监们聚集在一起。
挨个挨个的，让苏青辨认声音。
直到晚上，苏青才听完了所有人的声音。
一无所获。
遣散走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后，凤离和凤轻疑惑看着舒苑，就连宋毅和苏青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眼下，后宫之中已经死了两位妃嫔，后宫本就人心惶惶的。
她又大张旗鼓地叫来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势必会让大家更加心慌。
这不是更加坏事吗？
几人用同样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见状，舒苑笑着解释着：“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不对？”
几人同时点头。
“我这样做，就是要告诉幕后黑手，她已经被发现了，让她害怕紧张，让她自己露出破绽来。”
凤离不解问：“可按照苏姑娘所言，那人还会继续在后宫行凶，若是知道您已经发现了，她会不会收手，或者就干脆找机会离开皇宫呢？”
凤离说完，才顿悟，诧异看着舒苑，“所以长公主是要让属下留意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宫的人吗？”
舒苑点头。
“出宫的人也可以留意，但我始终觉得这个人的目的不简单，不会轻易收手的。”
宋毅和苏青站在一旁没说话， 他们就是配合舒苑而已。
接下来，凤离当真就在留意后宫有没有申请出宫的人。
在第三天，终于抓到了一个要申请出宫的太监。
凤离抓着这个太监，来到了舒苑这里。
太监名叫小全子，看到舒苑就吓得赶紧跪下，不停磕头。
“奴才参见长公主。”
“不知奴才做错了什么，凤侍卫为何要将奴才带到这里来？”
舒苑细细打量着小全子，突然记起他是谁身边的人，“小全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惠嫔身边的人吧？你到了出宫的年纪吗？为何就要急着出宫？”
闻言，小全子鼓起勇气抬头，“回长公主的话，奴才家里人突然带来信儿，说家中母亲久病卧床，惠嫔娘娘念奴才一直尽心尽力侍奉，便准许奴才提前出宫侍奉，奴才还有一年便能出宫了。”
大兴是一个极为注重孝道的国家，这种情况下，确实能提前放人出宫。
大兴之前也曾有过类似的情况，小全子并不是先例。
“惠嫔倒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主子，既然你家中有重病的母亲，那你就别耽搁了，赶紧走吧！”
小全子愣了一下，原本以为还要在这里浪费一些口舌，竟不想舒苑就这样放自己走了？
他战战兢兢起身，看了舒苑一眼，见舒苑没有改口。
赶紧对着舒苑行了一个礼，慌张之下转身离开，似乎生怕舒苑会改变主意。
等小全子走远，舒苑看向凤离，“凤离，你跟着小全子出宫，想必他也不敢撒谎，他家中一定有重病的母亲，你等他到家了，才追问他良妃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看着凤离走远，舒苑收回视线。
宫中人多嘴杂，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让凤离在宫外询问，较为妥当。
看来，她有必要再去会一会惠嫔了。
在苏青的陪同下，舒苑再次来到了一惜宫。
她之所以会带上苏青，是想让苏青听听当日在假山后说话的人，是否是惠嫔。
见舒苑来了，惠嫔立即出来迎接，“嫔妾参见长公主。”
“起来吧！”
舒苑径直进入正殿，坐在主位上，苏青站在她身侧。
眼尖的惠嫔，一眼便注意到了苏青，笑着问：“长公主身边何时换了一个宫女？还是长公主有福气，身边的宫女都一个比一个好看，之前的初秋，嫔妾看着就已经够水灵了，现在这个更加水灵。”
苏青笑了笑，“多谢惠嫔娘娘，奴婢不敢当。”
苏青倒是挺配合，舒苑有些意外。
没多想，舒苑看向惠嫔，柔声解释着：“这个是最近入宫的，本宫就示意挑选了一个稍微机灵的，要说机灵，还是比不上惠嫔身边的小全子，惠嫔连这么机灵的人都舍得放出宫，想必又找到了比小全子更加机灵的人吧！”
惠嫔笑了笑，“嫔妾也是无奈，想着小全子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即使内心着实不舍，也只能让他出宫了。”
舒苑看着她，“到底说来也是惠嫔心肠好，若是换了旁人指不定不会轻易让小全子出宫的。”
惠嫔没说话，只是笑笑。
顿了顿舒苑继续说：“你身边没了小全子，往后怕是有诸多不便，改明儿让內侍监再给你送几个机灵点的过来。”
“多谢长公主惦记。”
舒苑和惠嫔闲聊的间隙，苏青一直听着惠嫔的声音。
结合上次在御花园假山后听到的声音，苏青一直在做着比较。
乍一下听这两个声音倒是有些相似，但仔细听又不太相似，苏青也是一头雾水了。
不多时，舒苑缓缓起身，转头看向惠嫔，“好了，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文言，惠嫔立即起身，恭敬道：“恭送长公主。”
舒苑回头看了她一眼，在苏青的搀扶下，缓缓离开。
走出没多远，舒苑转头看向苏青，“如何？”
苏青抿了抿嘴唇，无奈摇头，“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舒苑幽幽叹息声，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毕竟只是靠一个声音，也很难认定惠嫔就是幕后真凶。
二人沿着宫道继续往前走。
走出没多久，柔妃突然出现在二人跟前。
舒苑和苏青停下脚步，苏青凑近她一些，小声问：“她不会是在这儿等着咱们吧？”
舒苑没说话，依旧站在原地。
柔妃径直走向她们，恭敬对着舒苑行礼，“臣妾参见长公主。”
“起来说话吧！”
“长公主，关于良妃的死，臣妾有话想对您说。”柔妃焦急道。
闻言，舒苑愣了一下，一言不发看着柔妃。
柔妃转头看了看四周，一脸警惕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长公主随臣妾来。”
挨个挨个的，让苏青辨认声音。
直到晚上，苏青才听完了所有人的声音。
一无所获。
遣散走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后，凤离和凤轻疑惑看着舒苑，就连宋毅和苏青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
眼下，后宫之中已经死了两位妃嫔，后宫本就人心惶惶的。
她又大张旗鼓地叫来了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势必会让大家更加心慌。
这不是更加坏事吗？
几人用同样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见状，舒苑笑着解释着：“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对不对？”
几人同时点头。
“我这样做，就是要告诉幕后黑手，她已经被发现了，让她害怕紧张，让她自己露出破绽来。”
凤离不解问：“可按照苏姑娘所言，那人还会继续在后宫行凶，若是知道您已经发现了，她会不会收手，或者就干脆找机会离开皇宫呢？”
凤离说完，才顿悟，诧异看着舒苑，“所以长公主是要让属下留意这段时间有没有出宫的人吗？”
舒苑点头。
“出宫的人也可以留意，但我始终觉得这个人的目的不简单，不会轻易收手的。”
宋毅和苏青站在一旁没说话， 他们就是配合舒苑而已。
接下来，凤离当真就在留意后宫有没有申请出宫的人。
在第三天，终于抓到了一个要申请出宫的太监。
凤离抓着这个太监，来到了舒苑这里。
太监名叫小全子，看到舒苑就吓得赶紧跪下，不停磕头。
“奴才参见长公主。”
“不知奴才做错了什么，凤侍卫为何要将奴才带到这里来？”
舒苑细细打量着小全子，突然记起他是谁身边的人，“小全子，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惠嫔身边的人吧？你到了出宫的年纪吗？为何就要急着出宫？”
闻言，小全子鼓起勇气抬头，“回长公主的话，奴才家里人突然带来信儿，说家中母亲久病卧床，惠嫔娘娘念奴才一直尽心尽力侍奉，便准许奴才提前出宫侍奉，奴才还有一年便能出宫了。”
大兴是一个极为注重孝道的国家，这种情况下，确实能提前放人出宫。
大兴之前也曾有过类似的情况，小全子并不是先例。
“惠嫔倒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主子，既然你家中有重病的母亲，那你就别耽搁了，赶紧走吧！”
小全子愣了一下，原本以为还要在这里浪费一些口舌，竟不想舒苑就这样放自己走了？
他战战兢兢起身，看了舒苑一眼，见舒苑没有改口。
赶紧对着舒苑行了一个礼，慌张之下转身离开，似乎生怕舒苑会改变主意。
等小全子走远，舒苑看向凤离，“凤离，你跟着小全子出宫，想必他也不敢撒谎，他家中一定有重病的母亲，你等他到家了，才追问他良妃的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
看着凤离走远，舒苑收回视线。
宫中人多嘴杂，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只能让凤离在宫外询问，较为妥当。
看来，她有必要再去会一会惠嫔了。
在苏青的陪同下，舒苑再次来到了一惜宫。
她之所以会带上苏青，是想让苏青听听当日在假山后说话的人，是否是惠嫔。
见舒苑来了，惠嫔立即出来迎接，“嫔妾参见长公主。”
“起来吧！”
舒苑径直进入正殿，坐在主位上，苏青站在她身侧。
眼尖的惠嫔，一眼便注意到了苏青，笑着问：“长公主身边何时换了一个宫女？还是长公主有福气，身边的宫女都一个比一个好看，之前的初秋，嫔妾看着就已经够水灵了，现在这个更加水灵。”
苏青笑了笑，“多谢惠嫔娘娘，奴婢不敢当。”
苏青倒是挺配合，舒苑有些意外。
没多想，舒苑看向惠嫔，柔声解释着：“这个是最近入宫的，本宫就示意挑选了一个稍微机灵的，要说机灵，还是比不上惠嫔身边的小全子，惠嫔连这么机灵的人都舍得放出宫，想必又找到了比小全子更加机灵的人吧！”
惠嫔笑了笑，“嫔妾也是无奈，想着小全子家中还有病重的母亲，即使内心着实不舍，也只能让他出宫了。”
舒苑看着她，“到底说来也是惠嫔心肠好，若是换了旁人指不定不会轻易让小全子出宫的。”
惠嫔没说话，只是笑笑。
顿了顿舒苑继续说：“你身边没了小全子，往后怕是有诸多不便，改明儿让內侍监再给你送几个机灵点的过来。”
“多谢长公主惦记。”
舒苑和惠嫔闲聊的间隙，苏青一直听着惠嫔的声音。
结合上次在御花园假山后听到的声音，苏青一直在做着比较。
乍一下听这两个声音倒是有些相似，但仔细听又不太相似，苏青也是一头雾水了。
不多时，舒苑缓缓起身，转头看向惠嫔，“好了，眼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文言，惠嫔立即起身，恭敬道：“恭送长公主。”
舒苑回头看了她一眼，在苏青的搀扶下，缓缓离开。
走出没多远，舒苑转头看向苏青，“如何？”
苏青抿了抿嘴唇，无奈摇头，“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舒苑幽幽叹息声，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毕竟只是靠一个声音，也很难认定惠嫔就是幕后真凶。
二人沿着宫道继续往前走。
走出没多久，柔妃突然出现在二人跟前。
舒苑和苏青停下脚步，苏青凑近她一些，小声问：“她不会是在这儿等着咱们吧？”
舒苑没说话，依旧站在原地。
柔妃径直走向她们，恭敬对着舒苑行礼，“臣妾参见长公主。”
“起来说话吧！”
“长公主，关于良妃的死，臣妾有话想对您说。”柔妃焦急道。
闻言，舒苑愣了一下，一言不发看着柔妃。
柔妃转头看了看四周，一脸警惕说：“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长公主随臣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