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需要她来替。”蕊儿的父亲抢先大声喊了起来:“你不是说可以一个换一个吗?你放了蕊儿,我替她来当你的奴隶,任你驱使。”
    “一码归一码。”我晃晃手指:“你老皮老肉的,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就连看起来,都不养眼。我要你干什么?摆在眼前招我心烦吗?”
    “你!”这不是知道是他第几次说“你”这个字了。老家伙气的面红耳赤,感觉随时都有可能一口血喷出来。
    我一个眼刀甩过去:“我劝你最好闭嘴,再废话,一会儿我发火了,可是会把火气都撒在你宝贝女儿身上的,心疼的还是你自己。”
    “蕊儿。”我双手分别搭在她的左右肩上,盯着她的眼睛:“要知道,你可是为了活命,自愿做我奴隶的,现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你现在如果说不愿意,我可以马上把你的心掏出来,让你回到之前的状态,一点点死去。”
    慢慢抚摸着她的心口:“但是如果你现在答应了,之后做出什么奴隶不该做出的事情,惩罚可就不止剜心这么简单了,到时候,我会让你从心底里觉得,想死去,都是一种奢望。”
    “放心,我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蕊儿说话的时候,特别加重了“舒舒服服”四个字。
    “呵呵。”我一挑眉:“期待你的表现。”
    “现在到你了。”银渺在蕊儿活过来的那一刻,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倚在石台旁低声粗喘。我走到他跟前,几乎是脸贴着脸的观察他的脸色:“你的脸色可不太好,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奴隶了,你说,我要不要帮你一把?”
    “不需要……咳咳。”嘴上倔强的拒绝,可是身体却很诚实,随着咳嗽声溢出嘴角的鲜血,出卖了他。
    “啧啧啧。”我直摇头:“你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快死了呢,这样说起来,也就没什么价值了。忽然觉得,我答应救人,这笔买卖亏了啊。看你这身子,不知道还能任我玩弄几天?”
    “哼。”银渺撑着石台站直身子,放开了抓着石台的手:“你放心,我死不了,为了不让你有借口加倍的折磨蕊儿,我一定不会比你先死。”说这么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好不容易稳住的身形又开始晃荡,眼看就要倒下。
    “有骨气。”我嘴上夸着,眼里却是不屑的:“说大话之前,至少要先站稳吧。”眼见他就面朝地面直直栽了下去,我还是在他脸着地之前身手扶住了他。这要是毁了容,也是会影响我的心情的,毕竟他最有价值的,就是这张脸了。
    “放开他。”蕊儿三不冲过来,作势要把银渺从我手里抢过去:“他就算是晕过去了,也绝不希望你碰他。”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我毫不留情的甩在蕊儿脸上:“这是一个奴隶跟主人说话该有的态度吗?”那一巴掌我用了五分力气,对于她这娇嫩的小脸蛋来说,足够留下一个深刻的红印。
    “你!”蕊儿捂着脸抓狂了:“从我出生到现在,还从没人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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