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皱着眉看着我,还是低头摇着脑袋,坐到了我的身边,说道:“你自己去看看那个保姆吧,什么时候把她给弄死,那个屋子太脏了!”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下了床,却发现我的双腿完好无损,就像从来都没有瘫痪过一样。我兴奋的跳了跳,发现我的双脚真的好了,我转过头抓住了野狗的袖子,兴奋的和他说道:“野狗,野狗,我可以走路了!我可以走路了!”
    “我知道你可以走路了,我知道你可以走路了!”野狗抓住了我的肩膀,苦笑着,“你最近一直都在失忆,这段时间里你的记忆一直反反复复的,你是该接受一下心理治疗了!”
    我看着野狗认真的眼神,朝他一笑,伸手将野狗的双手拿了下来,对他说道:“我不觉得我有什么病,我一直都很好,相信我,这次我不会再忘记了!”说着我就朝门口而去:“这里是哪里?我们什么时候到这里的?那个保姆在哪里呢?”
    我开门朝外面而去,野狗没有拦住我,我见到外面坐在沙发上的一众外国人。我楞在原地,转头看向野狗,问道:“这是?谁?”
    野狗无奈的在一边捞起一件衣服穿在了我的身上,我这才发现我只穿了一件抹胸和小内裤。我麻黄素那个抓住了一番转身,瞪着眼看着野狗,“你怎么不告诉我!”
    野狗伸手将衣服给我扣好,叹了口气,拿过一边的一条迷彩裤递给我。我马上抢了过来拿着走到门背后穿了上去,检查好没有什么不妥才走出门朝逃命打了个招呼:“嗨喽!你们好!我是龙子旋。”
    “嗨!我是苹果!这是丝带。”两个不同肤色的美女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
    野狗带着我坐到了沙发上,问道:“那个女人死了没有?”
    “还没有!”苹果从身后抱住了我,朝野狗笑道,“不过,我可以不干去看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弄死她?”
    “这要问小蝴蝶了。”野狗看向我。
    我指着自己疑惑道:“小蝴蝶?”见到他们点头,我越发摸不着头脑,还是摇头道:“我叫龙子旋,不是小蝴蝶。”
    “唉……”野狗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脑袋,摊手朝他们说道:“叫子旋,叫什么小蝴蝶!走我带你去见那个女人!”
    说着野狗放在我的脑袋上的手就环住了我的肩膀,搂着我朝前面走去,做了电梯我们下到一个房间门口,野狗站定在这里,转头看着我说道:“做好心理准备,我可以不觉得你现在像是不会怕的!”
    我奇怪的看着他,挠着脑袋:“我会怕?你不是说这是我弄的吗?我怎么会怕我弄出来的东西?最不济一刀了解她的痛苦就是了嘛!”
    野狗摇了摇头,打开了门禁,门被打开,一股血腥味传入我的鼻子。我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看着皱着眉的野狗,手还是哆哆嗦嗦的放了下来,野狗垂了眼皮,指着里面朝我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每次都不让我进去看,出来再叫我,我给你开门。”
    我想要拉住野狗,但是却没有胆子说出留他进去的话,小小的挪动着脚步走了进去。这里泛着昏黄的灯光,照着角落的一张老虎凳,以及地上躺着的盖着一块红布的……人?我小步朝前走去,脚底踩到滑滑的水迹,一不小心滑倒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传入我的鼻中,我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马上站了起来,刚想转过去走出这个房间,却见到野狗正将门给关上了。
    我无奈的转过头,壮起胆子,拿过我的刀朝那个“人”走去。而我见到我的刀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的手上已经都是血迹了,而刚刚我摔倒的地方就是一摊血泊。喉咙口从胃部传来一阵痉挛,一阵呕意传了上来,可是胃部一点“存粮”也没有,只是吐出来一些酸水。
    我皱着眉看着那个“人”,留了这么多血,怎么可能还不死!我又回头看看,那扇黑色的门在我的眼中变得诡异异常,我知道野狗就在那里,但是我却不想过去敲门让他放我出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他会笑话我。
    我大着胆子朝地上的那个“人”走去,用袖子捂住口鼻,看着这个“人”。我实在是看不出她是个人,边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些肉片,看上去诡异非常。一个盖着红布的人躺在地上,旁边还放着一堆没有煮熟的肉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掉。
    我摇着头,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边上,不让自己被她的血液滑到。我忽然觉得她还是很厉害的嘛,至少流了这么多血都没有死!我的脚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我低头一看,及组合昏黄的灯光,我见到了一个塑料制品。
    “好像是一个盐水袋,我还给她输液了吗?”我耸了耸肩蹲下去,灯光撒在这只袋子之上,我仔细的辨认着上面的字,地上的血液将其弄得红不红,白不白的,但是我看了好久才看懂这些不是我认识的一种文字。
    我正想站起来不再去看它,嘴里却下意识的将上面的文字念了出来,一串我自己都惊讶的语句从我的嘴里吐了出来:“血液制品/全血,ab型血,1999年采集,冰冻血……”
    我吓了一跳,仔细的看着周边的东西,我见到了边上的一根和平常我见到的不同的输液皮管。我走到边上,拿起一块牛皮将其带血的皮管拿了起来仔细的看着。管子里面是血液,这根管子连接的是另外一袋集血袋。
    “啊!”我叫了一声,丢开了这根管子,惊恐的看着对面的那个“人”。我想起来了,原来我在书上看到过,有一种折磨人的手法,就是将这个人的手腕动脉割破,然后放入温热的水中或者流动的水中,这样手腕就不会被凝血因子愈合,血液就会不断的从伤口之中流出来。而为了不让受刑的人那么快的死去,就会在另一只手上面找一条静脉用做输血,这样既可以让受刑的人感受到血液流失的痛苦,还能不让他这么快的死去。
    我四处寻找着,我不相信我会这么残忍的对待一个和我一样的人!但是我很快就见到了一只浴缸,里面就像18世纪时那位匈牙利的绝世美女,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浴缸一般的血腥而又妖冶。
    据野史中记载,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飘逸长裙,出现在每个人眼前。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在坐的绅士们个个情迷意乱。 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 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而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
    她用鲜血沐裕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保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 “内洗“ 。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长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里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有一款鸡尾酒的名字叫 “血腥玛丽”便由此而来。一直到后来,大革命爆发。愤怒的群众将已经快70高龄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愤之下,大家将她活活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并且封掉了古堡。但是,在此后的400 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可是连梵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们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樱离它不远处,当地政府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我咽了口口水,走进到浴缸之前,慢慢的血腥味充斥着我的鼻腔,我闭眼转过头,看到了地上有如死去了的那个“人”。我的心底窜出来一股凉意,仿似我的身上此时就传出来一丝丝的血腥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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