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回了基地,队长他们在我们到之前就已经到了。野狗他们将我送到了军医那里就出去了,没多久我就听见了外面的动静,野狗他们的骂喊声传到了我的耳中。我拍了片之后被嫁到床上,医生说我没用什么大问题,只是近半个月不能剧烈活动,弄了些药就让人抬着我离开了。
    我被两个美国大兵抬着往我的房间而去,我瞥眼看到队长朝野狗挥着拳头而去。野狗没有还手,恨恨的看着队长和那个军官,转头朝我这里来了。我示意两个大兵慢些,野狗走了上来,脸色阴沉。
    “你为什么闹事?”我拉着他的手,我这才发现他居然没有包扎,鲜血一直在流下来,整只手掌都湿了,“你怎么了嘛!干嘛不去包扎?”我掏出我的手帕,但是我发现躺着我够不到野狗受伤的位置。
    “蹲下来点!”我朝野狗吼道:“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干嘛,受了伤血流干是不是就等死了?”
    野狗张着嘴瞪着眼似乎想要转过头来骂我,但是见到担架上的我还是转过了头去。在我想要喊第二遍的时候他终于下蹲了些,将伤口正好对着我。我轻轻拨开上面的衣料,露出里面并不深的刀口,也亏得他不去理会这伤口,的确不深。我拿出我随身带的医疗包给他撒了些止血粉什么的,拿手帕包了上去。
    野狗见我包扎好了也站了起来,他跟着我的担架一直到我的宿舍里面坐下,一句话也不说。我躺在床上,那医生说让我暂时不要乱动,我也不敢随便动弹,指着桌上的那杯水和野狗说:“你帮我那个水,我渴。”
    野狗马上站了起来,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多拿了个吸管插在里面,将水杯放在我的床头让我吸。我喝着水,看着他一副怨天怨地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些好笑,戳了戳他手臂上的手帕:“你生气了?就因为我骂你了?这么小气?”
    野狗马上拿回了杯子,往身后一放,瞪着眼朝我吼道:“你骂我你还有理了?你对吗?你自己说!”
    我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和小孩子一样,你说你都几岁了?三十好几的人弄成这幅德行!”
    “我还不是为了你!”野狗跳脚了起来,在屋子里面打着转,指着我开始骂着。
    我歪着头看着他,嘴里十七国语言都用了出来,我见她还没停下来的意思,伸手往桌上去够着水杯。野狗马上就停了下来,快步走上来拿走水杯放到了我的手里:“你动什么动!不想走路了是吧?你伤怎么样了?”
    “你小声点行不行?”我白了头一眼,拿着水杯就着习惯开始吸水:“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是暂时得在床上躺会。”
    “这还叫问题不大!”野狗马上瞪起眼来,就像要吃人那样。
    “好啦,来我这里坐下,我要和你说话。”我拍了拍床边。
    野狗看了我一眼,没敢坐下,找了个板凳坐在我的床前,但是语气还是那么不好:“你说吧!”
    我笑着摇头,问:“你刚刚做什么闹事?队长又干嘛打你?”
    不说还好,一说野狗的气越大,“还不是因为你,我们回来了,队长他们早到了。我去找那个美国人算账,谁知道他说队长他们是为了保护那个什么该死的箱子才突袭回来,我们是为了救那些落单的美国兵才去的!你知道我们在那里找了队长他们多久吗?我都冲到他们阵地里去了,你差点就残废了!我直接甩了他一个巴掌,我还想多踹他几脚,谁知道队长会打我!把我骂了回来……”
    我听明白了,那个美国军官骗我们队长他们被包围了,我们赶去支援的只是没有了队长呵呵那个他们所保护的那个箱子。我们为了找到队长并且保护他们突围付出了伤亡……我笑了笑,戳着野狗的心口:“你还没明白吗?我们就是政府的刀子,我们赚的就是这个钱,我们的命当然没有他们大兵的命值钱。”
    野狗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说的是我的命比一万个美国兵的命都值钱,但是他也知道我会反驳他我没有死,但是如果我们的合约因为野狗的冲动而被停止了,这在佣兵界会是一个耻辱,被雇佣方单方面停止雇佣,我们会因此流失不少财富。
    我笑着对他说:“我的手段你不知道吗?敢对我们这么动手的,我会让他平安回家吗?”
    终于,野狗的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你不生气就好,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肯定饿了!”
    我看着野狗出去了,拿过桌子上的电脑搁在我的肚子上打开,在我的邮箱之中找到那个隐藏联系人,输入一串字符:
    突变,标本被伊方发现,现已安全到达。另,受伤,暂时无法行动。
    删掉所有痕迹,合上电脑,我长叹了一口气,转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我的腰伤其实并不是现在的,在阿富汗的时候就受伤了,但那时我得去追寻那个东西,我压了下来,今天这一摔就甩出问题了。我看着一边放着的我凹陷下去的那个头盔,我的脑袋也包了起来,厚厚的纱布在宣示着什么呢?
    野狗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份蔬菜沙拉,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你们女孩子晚上不喜欢吃那些长胖的东西,我从厨房偷了些这个,你尝尝,这个沙拉你肯定喜欢!”
    看着野狗这个样子,我忽然有些惭愧,但脸上没有展现出任何不会出现的表情,笑着接过了叉子拿着餐盒吃着。野狗期盼的问着我:“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我笑着点头:“不错,下次你可以进厨房了!”
    野狗的脸上绽放出了笑容,他看了一眼外面已经漆黑的天,“我得去值班了,你在这里呆着,又是就叫黑曼巴,我把他揪到你隔壁了。”
    我看着消失在门口野狗的背影,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擦净眼角留下的泪水,闭上了眼睛……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被允许自由活动,我们所保护的那队科学家已经离开了。我看着远处的朝霞,有些迷茫,不知道该去往何处,那个人告诉我在伊拉克结束之后我随时可以回国,不会有任何的阻碍。
    “嘿!小蝴蝶——”野狗在远处朝我挥着手。
    我甩开脑袋里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朝野狗走去,他们正在赌博。我才走过去,原先那个佣兵队长朝我笑着:“这不是地狱精灵吗?我们都打了好几场了,你怎么病了这么久啊?你这个称号是不是也是病出来的啊?”
    周围一阵哄笑,是他的手下们;剩下的人有的严肃的看着我们两方,这是美军;有的看戏般勾着嘴角,这些是其他佣兵团的人。我笑了:“北极光的佣兵团长啊,这样的资格也就笑笑我了。”
    我看着站在擂台边脸色忽的变了就觉得好笑,这样的人我当初居然可以看的上眼还去搞他的队员。我笑着摇着头,慢慢走上了台,对着台下那个不知道叫什么没找到的北极光队长说道:“虽然我就是个小佣兵,但是也不是你这样的小角色可以污蔑了我虽然伤还没好,但是对付你绰绰有余了。”
    野狗他们没有叫住我,看得出来他们对我的信心很足,反倒是绵羊这几个和我不是很熟的人倒是一脸懵逼,他们估计没有想到我刚出来就要搞事情吧。我朝北极光的人竖起中指,“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你们干脆改名叫乌龟之光吧!”
    顿时叫骂声、笑声、吵嚷声此起彼伏,北极光的队长受不了直接跳了上台:“不是我欺负女人,是你逼我的。”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就签生死状吧,我把你弄死了,你们佣兵团就得解散,你把我弄死了,地狱绝对不找你麻烦。”
    他目光闪了闪,紧接着说:“半个小时之内,不许用枪!”
    我耸了耸肩,“就听你的!”
    “不许用你那些毒!”他又接了一句。
    我朝天笑着:“真怂啊,你觉得我会在这里用这些东西吗?”
    “来来来!下注了啊!”少爷第一个叫了起来,手上拿着一个盘子:“下注下注了啊!”
    “我赌花蝴蝶赢!十万块!”一个伸手拿出一叠钞票放到了少爷手上的一个盘子里面,紧接着众人都朝少爷涌了过去,令我意外的是绵羊他们居然也下了重注赌我赢,引得不少美军官兵都来下注了。不少人还在传说着我那时候在索马里的光荣事迹,以及我地狱精灵称号的由来。
    “我吹哨,哨响就开始!”裁判兴奋的叫着,他刚刚也下了我的注。
    见我们准备好了之后,很快哨声就响了。哨声才落,我收回右手,对面左眼上被我们飞刀扎中的北极光队长里哦按是哪个还留着震惊的神情看着我。我走到他的面前,说:“白痴!我答应不用枪,有答应不用飞刀吗?真蠢!”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指,他朝后倒了下去,太欧上扬起一层薄薄的灰尘。
    顿时,刚刚愣了的“观众们”掌声响起。我看向台下的他们,我知道我现在的飞刀速度用肉眼几乎看不见了,他们不止是为我的智商而鼓掌。我勾了勾嘴角,下台走到少爷的身边,看着还在发呆的少爷,戳了戳他的肩膀,问:“我有没有分红?”
    推荐一个小说:明末铁血统帅,感觉不错的可以看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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