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我爱你如此的深,我胡来,你和誉勤那才是胡来,你说,你和那个誉勤私下里都做了些什么?”
    “甲珪,你疯了吗?这样的话不可胡说,我已是你的未婚妻了,我和誉勤之间就算是有过往来,那也是过去的事了,今生我不会有负于你。你以后不可随意到谈论誉勤的事,这是国事,也是王法。你要明白这一点啊!”
    听了莲儿的话,甲珪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他还要胡言乱语,甲珪说:“誉勤算什么,你是我的人,我就是不许誉勤接近你,你给我听好了,再敢和誉勤私下里来往,我就要修理誉···”
    “反了!逆子,好端端的胡闹些什么啊?莲儿的话为父都听到了,你进府后,为父就看你不对劲,跟你进了莲儿的宅子,看着你犯浑,莲儿好言相劝你还不听,太不像话了,你马上就要进入官司认职了,王和为父对你都抱有很高的期望,你学一学誉勤有何不好,你也像誉勤那样去为我们锐蝉建功立业啊。”
    “父亲,我···我今天喝多了,但是我听了外面有人说誉勤和莲儿之间的闲话,我这心里不舒服啊!”
    “好了,外面市井之徒的闲言碎语岂可当真,你还年轻酒后失言也是难免的事,你先回去休息,以后不要随意来莲儿这里,以免外面有更多的风言风语,你先下去吧。为父和莲儿还有话要说。”
    甲珪告退后,甲图对莲儿说:“莲儿,你刚才说的话很得体,我这个儿子有一些莽撞,但是他人并不坏,只是小时候缺了一些管教,以后你在他身边要时常提点他一下才是。”
    “是的,父亲大人,我已经和甲珪定下了婚约,我会事事关心他的,今天的事,甲珪多心了,也是我平时关心他还不够造成的,以后我再多用一点心。”
    甲图听了莲儿的话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甲图说:“莲儿,你真的很不错,我们甲府能娶进你这么一个媳妇是福气啊!不过话说回来,王子殿下对你的确是分外的有心,这一点,老夫看得出来,今天没有外人,老夫就倚老卖老的问一句,你心里还有誉勤吗?”
    听了这话,莲儿说:“心里有,但是今生我都不会去想了,我只会守着甲珪,甲珪和誉勤之间我也只会向着甲珪,这是命。”
    “好,说的好,真诚且大气,不愧是我甲府的媳妇,以后甲珪再有犯浑的时候,你劝他不住就来找为父,为父给你做主。”
    这一夜过去后,誉勤和南坝义就带着凯旋之师返回了歌诗,王没有亲自来迎接南坝义和誉勤,那是因为,王在左府看望病入膏肓的左帅。
    南坝义和誉勤回到歌诗后立刻就知道了左帅病危的事,他们在完成了庆祝胜利的入城仪式后,直接去了左府看望左帅。
    誉勤和南坝义在左府见到左帅时,左帅已经陷入了昏迷。
    王对前来看望左帅的誉勤和南坝义说:“来啦!此战得胜不易,希望你们凯旋的喜庆之气可以帮到左帅。”
    誉勤和南坝义来到左帅的卧房后不久,左帅竟然醒了过来,左帅此次昏迷多日后醒来时精神格外的好。
    左帅一醒就对王说:“王,军务繁忙,外敌未清,何须来此啊!”
    王说:“左帅,我们胜了!矿山国的矿产都归我们锐蝉管辖了,以后天下的战事会渐渐的减少,你放心吧!你看,我王儿和平都来看你了。”
    誉勤和南坝义都向左帅拱手致意,左帅看到誉勤来了,他很高兴,他笑着对誉勤说:“王子殿下,你是能够带领我们锐蝉更上一层楼的伟人啊,王能把你培养的这么好不容易啊,我现在只有骑儿了,我这个父亲不够好啊!”
    “唉,过去的事不要再想了,我懂你的,安心养病就好,过去的事不提了。”
    左骑听到父亲提到了自己,他跪下自己父亲床边流着泪说:“孩儿不孝!让父亲担心了。”
    左帅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和左骑说话,此后左帅在王的陪伴下喝下了御医准备的药膳汤。
    王看到左帅醒了后不但精神好胃口也开了,王很高兴!王嘱咐左帅安心休养,嘱咐完以后,王带着南坝义和誉勤一同离开了左府。
    王走后,左帅让除左骑以外的人都退出去,外人都离开后,左帅让左骑跪下。
    左骑跪下后,左帅说:“左骑,你对王有一些误会,有关你哥哥的事,我要告诉你一下,当年,你哥哥率领三千人去关外救援被雄居铁骑围困的百姓,当你哥哥率领的部队到达救援地点后发现敌军人数太多,原先的情报显示只有二千雄居骑兵,可在你哥哥去救援的过程中雄居的大军到了,数万雄居铁骑围困住只有数千我们锐蝉百姓守卫的一个武装农庄,你哥哥最后没有按照军令向被围的农场实施救援,他带着部队逃向了南坝关,在逃回南坝关的途中他的部队也被雄居铁骑包围了,你哥哥率部抵抗了三天三夜,在此过程中他率部击退了雄居铁骑数十次进攻,斩杀了雄居近万人,最后你哥哥负伤后带着不足千人突围而出,他逃回南坝关时身边只剩三十七骑,你哥哥的罪不轻啊,最后是王与军中各位高级将领谈话后才留得了你哥哥的尊严,他被下令在军中自刎,这样一来,他临阵脱逃的罪责就不再追究了,王还对其最后一战中杀敌的表现予以了表扬,你要知道,如果不是王当年的袒护,我们左家就完了,所以你一向以来对王的态度都是大错特错的,为父之前不说这些一是因为;王当年就在军中下令,不准再说此事,二是因为;为父也难以启齿,你哥哥的所作所为谈不上光明磊落啊,这都是为父的不是。”
    说到这里,左帅是老泪纵横,左骑听到现在也是泪洒衣襟,左骑痛哭流涕的说:“父亲大人,孩儿错了!孩儿日后对王定是忠心不二,王的命令孩儿再也不会有任何质疑了。”
    左帅和左骑有了此次谈话后王和左骑之间的误会算是彻底化解了,王从左府出来后,对誉勤说:“誉勤,你这次的表现不错,海云公主在王宫内等你等的心急啊,她每日要差人去军议厅问,你何时回来,你回来后要多陪陪她,此战过后,智越王恐怕是无法再要求与我们维系联姻关系了,我们和海云之间的关系走向你应该是明白的,为父这些话的意思你懂吗?”
    “父王,儿臣懂了!儿臣会多多关心海云公主的。”
    “誉勤,你私下里不是总唤海云公主为思思吗?在你父王面前怎么羞涩了,唤作思思也是很好,哈哈!”
    “平说的没错,和自己未婚妻亲近一些没问题的,哈哈!”
    誉勤和南坝义二人都凯旋而归,左帅的病情也有所好转,为此,王和南坝义的心情都很好。
    誉勤回宫后的第二天夜里,王为誉勤和南坝义举行了庆功宴。在宴会上文武百官都很高兴,唯有甲珪显得有一些不悦,莲儿在甲珪身边总是在微笑,莲儿不断亲自为甲珪布菜和斟酒,莲儿还时常主动和甲珪说笑,这些举动在誉勤看来都很不正常,莲儿是一个矜持的人,她从不相认献媚。
    誉勤向去看一下莲儿,海云公主一把拉住誉勤说:“我们跳舞吧,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我们俩就要正式订婚了,这可是国事,我们不再是孩子了,不能想和谁说话就和谁说话,不该关心的事和人要懂得放手。”
    誉勤听了海云公主的话没有出声,誉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也没有请海云公主跳舞,誉勤和好一个字虽然整个晚宴中都面带笑容,但是他们的气场并不融洽。
    晚宴结束前,是在王和南坝义的提议下,誉勤和海云公主才共舞一曲,这次晚宴结束后,海云公主对莲儿的不满到达了顶峰。
    晚宴结束后,甲珪倒是很满意,他对莲儿今夜的表现甚是满意,他在回府的过程中笑着对莲儿说:“莲儿,那日酒醉后我的胡言乱语你不要往心里去,今夜你和誉勤没有任何交流这一点很好啊,我错怪你了,我对你是真心的,以后我什么都信你。”
    莲儿勉强的微笑着,不过莲儿心里挂念的是誉勤,她在晚宴中感受到了誉勤关注自己的目光,她也感受到了誉勤和海云公主之间似乎有不和谐的音符。
    晚宴过后的第三天,莲儿、甲珪、誉勤和海云公主都收到了一个信息,这个信息的传递途径各有不同,可这个信息中透露出的一个地点是一样的。这个地点就是,军道上区官驿馆西面步闲公园假山后方的楼阁中。
    收到这个信息后四人的神情也是一样的都是焦虑万分。
    最先收到信息的是莲儿,莲儿在自己的闺房内看到了一份来自太子府的信函,莲儿看到自太子府来到信函后,她也没有过问是谁放在这的,她认为太子府突然来信一定是誉勤有事找自己,晚宴上她看到誉勤与海云公主之间似有不和,她现在一心想知道誉勤急着来信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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