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稽可笑的情况维持了二天以后,矿山国的兵马大元帅也是忍无可忍了,他去了王宫向国主奏报。
    他对国主说:“国主,末将请战,锐蝉军对我们王都肆意的进行骚扰,锐蝉军这种明目张胆的军事挑衅,我们军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请国主下令我军出击吧!”
    国主看着兵马大元帅说:“出击!歼灭锐蝉军于我们的王都之下,还是将锐蝉军一路赶出我们的国境啊!好了,不要说些不实际的事情来烦寡人了,有何良策就说吧!”
    兵马大元帅看到国主不愿意出战,他心就定了,他说:“国主既然也认为不能与锐蝉军一战,不如···不如由国主去和锐蝉军的主将言和。”
    国主听了兵马大元帅这话后,恶狠狠的看着兵马大元帅说:“你也是老帅了!言和,寡人亲自去言和,你是让寡人去求人家吧!”
    兵马大元帅听了国主这话马上跪下来说:“国主啊!锐蝉军现在的的主力是锐蝉王子亲率的血卫营,血卫营的威名国主应该是知道的,我们全军出击也未必能拿得下锐蝉的血卫营啊!锐蝉军这两日的军演强度在不断加强,末将怕下面的士兵顶不住压力,失手做出威胁锐蝉军的举动,这样一来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国主,锐蝉军此次恐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啊!还是国主早下决断为好啊!”
    国主听了兵马大元帅这席话后认为也是有理,可是国主也是不敢轻易的和誉勤谈判,他怕谈不成就没有退路了,可说是左思右想之后,国主想不明了,自己的兵马大元帅说的对,必须早做决断,不然越往后拖越不利!
    想明白后,国主心一横,他说:“好了!为了矿山国的千秋大业,寡人就去尽力一搏吧!你点齐人马随我即刻出城。”
    国主下令后兵马大元帅立刻点齐了人马,国主出城与锐蝉王子谈判,矿山国在场面上可不能处于下风啊!此次国主出城,兵马大元帅带上了王都内所有的精兵强将。
    誉勤带着血卫营在矿山国王都外进行军演的时候,突然从矿山国王都的大门冲出五千矿山国禁卫军,誉勤看到这一状况后笑了,他笑着对胖丁和棍朗说:“矿山国这么大的阵势,看来他们的国主是稳不住了,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两面三刀的国主吧!五十人跟随我前去,其余血卫营战士后退一公里列阵待命!”
    听了誉勤的命令后,胖丁说:“誉勤啊!我们这两天把矿山国国主折腾的不轻,现在就五十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啊!矿山国的部队再不济,可他们人数太多啊!”
    誉勤笑着说:“我们离矿山国国主这么近,他们人数再多又有何用啊!哈哈!”
    “哈哈哈!”听了誉勤的话,棍朗和胖丁都笑了!
    誉勤和自己的兄弟笑过以后,带着五十人就向着矿山国王都的城门方向去了。
    矿山国国主在五十几名武将的保护下一出城门就看到了誉勤骑向了自己,他看到誉勤只带了五十几人骑向了自己,他也是有些意外,当时他的马车还在往城外行进,誉勤和他相向而行,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办,他本来是想去锐蝉军的驻地外见誉勤的。
    矿山国国主还在想心思的时候,誉勤已经到了矿山国国主的王驾前方。
    誉勤拦住矿山国国主的去路后,矿山国国主的禁卫军立刻对誉勤大吼道:“王驾面前,岂可挡道!”
    国主听到自己人的吼声后马上回过神来,他大叫道:“锐蝉王子来了,不可无礼!寡人要见锐蝉王子。”
    听到国主的吼声,矿山国的禁卫军立刻为誉勤让开了路。
    誉勤让自己的人停在矿山国国主的王驾前面,他只带着胖丁和棍朗进入了矿山国的王驾行列中。
    誉勤骑行到矿山国国主的马车旁边停了下来,誉勤看着矿山国国主说:“国主,你辛苦了!你再不出城,我就要进城找你了!”
    停了誉勤这不恭敬的话,矿山国的武将都不能忍,他们都握住自己的武器对誉勤吼道:“锐蝉王子,休得无礼!”
    誉勤对他们吼道:“不遵两国协定,私自和智越进行贸易往来,这无礼的是矿山国,我身为锐蝉王子,念及矿山国百姓之无辜,没有对矿山国进行声讨,你们说我还无礼吗?”
    听了誉勤这话,矿山国国主马上对自己的武将说:“你们都不要无礼!寡人与锐蝉王子说话,其他人等退下!”
    说完这话,矿山国国主又对誉勤说:“锐蝉王子,不要误会,我们没有和智越进行过贸易,是他们派兵侵入我们境内,智越是我们矿山国讨厌的国家,我们不会和他们有任何往来的,当然这都是官方层面的,至于民间有没有小规模的往来,这不好说啊!”
    誉勤对国主说:“不是民间的,是你们军方的行动,在我剿灭进入你们境内的智越御林军时,发现在渡口有大量散落下来的铁矿石碎削,而且这铁矿石的表面还没有完全氧化,可见这些散落在渡口的铁矿石都是近一个月才开挖出来的新品,国主,不要欲盖弥彰了,你说,为什么出尔反尔啊?”
    国主被誉勤当面拆穿了自己的谎言后也是有些尴尬,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在国主无言以对时,矿山国的兵马大元帅说话了,他说:“锐蝉王子,你不要忘了,你是在我们矿山国的王都大门外说话,你不能用这种口气对我们国主说话,我们和智越即使有一些往来也是正常的,毕竟我们和智越通商多年,有一些往年遗留下来的订单,为了不至于失信于智越,给了他们也就是了,我们矿山国是重视诚信的国度。”
    国主听了自己兵马大元帅的话后甚是满意,他马上接口说:“我们大元帅说的对啊!我们是重视诚信的国度,我们和智越之间只是清理尾货而已,没有其他往来了,从今往后都不会有往来了,我们信守诺言,我们和锐蝉的协议都有效,我们矿山国都遵守。”
    誉勤听了国主这话后,顺着国主的话说:“国主,既然您说,我们都要遵守两国的协议,由此可见是我想多了,你们矿山国和智越之间应该是没有往来了,既然矿山国要遵守协议,我们锐蝉自然也要遵守协议,协议中说,矿山国受到军事威胁时,我们锐蝉军要出兵协助,那么我们锐蝉军就要为矿山国消除当下最大的威胁,我们要即刻出兵北部矿区。”
    “啊!北部矿区你们锐蝉军去不得啊!”听了誉勤的话兵马大元帅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国主听了誉勤的话也是吃惊不小,他也不愿意锐蝉军去矿区,因为矿区是矿山国的命脉之地,那里的军事力量不比王都的差。矿山国国主想了想后说:“兵马大元帅的意思是矿区没有智越军,锐蝉王子为何要去那里啊!我们没有威胁时,锐蝉军也不必劳师远征了!”
    誉勤说:“国主,不要为我们锐蝉军操心,我们再苦、再累,也要信守诺言,你们矿区有匪患,你们的大军都去了那里,这才让智越军有机可乘夺了你们的渡口地区,现在渡口之患已经被我们锐蝉军化解了,那,接下来我们锐蝉军就应该为你们解除匪患之忧啊!”
    矿山国国主听了这话后大吃一惊!他没有想到誉勤对自己国内的情况竟然了解的这么清楚,他犹豫了一下后说:“锐蝉王子对我们矿山国真的是情谊深重啊!只不过这矿区的匪患不是什么外部的武力威胁,这不属于我们两国协议之间约定的军力援助事项,寡人谢过锐蝉王子的美意,锐蝉王子还是进城饮宴后早日回国吧!”
    誉勤听了国主这话马上严肃的说:“国主此言差矣!匪患未除,怎可饮宴,我们锐蝉承诺的事不可更改,你们矿山国既然有难,我们锐蝉军就不能坐视不管,除非···除非矿区有智越的人在,不然国主为何不愿我们锐蝉军去啊!”
    国主听了这话知道誉勤是非去不可了,他认为硬拦是拦不住了,他想了想后说:“锐蝉王子既然如此仗义,去也行,只是矿区地势崎岖,锐蝉军大军前去恐有不妥,锐蝉军一千人前往可否除去匪患啊!”
    誉勤听了国主这话后大笑着说:“国主,有你这句话就好办,一千人足矣!我大军在贵国王都外在叨扰几日,我带着一千人去平定了匪患后就回来整军归国。”
    誉勤和国主谈完这事后,即刻回到驻地点齐了一千血卫营战士。誉勤选定了去矿区的战士后,他让棍朗留下带着一千血卫营和新兵堵住矿山国王都的通路。
    誉勤临行前对棍朗说:“我去矿区剿匪是虚的,我是去看一看那里的情况,矿山国的部队比起所谓的匪患可是凶险多了,如果矿山国的部队有异动,你可以先斩后奏,矿山国不是我们锐蝉的朋友,棍朗,你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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