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越王听了双方不同的意见后问鱼欢义说:“叔父不知如何看待当下与锐蝉的关系?”
    鱼欢义对智越王说:“王,我们当下不能和锐蝉轻易的撕破脸,现在我们智越没有这个实力,上一次北越军没有能一举拿下锐蝉的临山渡口,我们已经失去了和锐蝉进一步叫板的机会,况且现在邻国的我们的态度也转变了一些,维持周边诸国的关系更为重要,我们现在还是选择隐忍吧!”
    鱼欢义说完后,当即遭到了一些大臣的反对,智越王听了反对大臣们的说法后,突然说了一句:“既然有人反对讨好锐蝉,那就和锐蝉来个鱼死网破吧!你们谁去和锐蝉叫板啊?”
    听了智越王这么一说后,反对者的声音没了,等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后,智越王说:“我同意选择隐忍,但是我们也不是一味的隐忍,我们要昭告全天下所有人,是锐蝉背信弃义,我们智越是守约的国度,我们向锐蝉表示臣服的同时也要让锐蝉知道,和我们毁约就要承担背信弃义的恶名,与此同时,我们和雄居的关系还要进一步加强,我们要向雄居提供三十万吨铁矿石。”
    听了智越王这番话以后,智越的文臣武将都有些错愕!他们中马上就有人提出疑问。
    提出疑问的将领说:“王,现在矿山国也倒向了锐蝉一边,我们自己的铁矿石储备也是不多,优质的铁矿石最多能用五年,这么重要的战略物资为何还要给雄居啊!雄居和锐蝉今年以来走到近了些,雄居刚刚从锐蝉那里换到了大量铁矿石。我们在给雄居这有必要吗?”
    智越王听了这一问题后,立刻说:“有必要,非常有必要,第一;锐蝉和雄居换购铁矿石的做法是有意要瓦解我们与雄居的联盟,所以我们要向雄居示好,以巩固我们之间的联盟,现在的北越军还在锐蝉临山渡口对岸驻防,这也是我们智越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第二;锐蝉不可能和雄居真正的走到一起,锐蝉的战略应该是击垮我们的经济,然后在击垮雄居的军事,锐蝉给雄居铁矿石,其实是一招毒计!”
    智越王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智越的文臣武将都有些听不懂,他们看着智越王发呆,智越王环视了与会人员后说:“你们都是智越的军政首脑,你们要多动脑啊!我告诉你们吧!锐蝉给雄居铁矿石,就是要雄居放松对自己沿海部族的侵袭,雄居的沿海部族可是守着最优质的矿山啊!我怀疑,锐蝉有大动作,锐蝉可能利用这二年的时间增兵雄居沿海部族,锐蝉在雄居沿海部族建立起强大的军力部署后,雄居再想夺占矿山就难了!到那时,雄居的铁矿石就真的告急了,那时的雄居会怎么样啊!没了牙齿的狼有时候是最凶残的,雄居会和锐蝉拼命,到那时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听了智越王的话,与会人员算是明白了一些,他们都说自己的王深谋远虑,其中有将领说:“雄居被锐蝉逼急了的时候,我们在资助一把雄居,那雄居对我们可就要感恩戴德了!”
    智越王有说话了,他说:“叫你们动一动脑子,当那个时候,我们还资助雄居干嘛!我们要对雄居说,我们也没有铁矿石了,我们仅存的铁矿石已经都给雄居了,这就是我们现在给雄居铁矿石的目的,现在给了,以后就可以两手一摊说没有了,我们和雄居都没有铁矿石了,雄居可不就要去找锐蝉拼命吗?”
    听了这一问这么一说后所有人才真正的懂了智越王的计谋,现在的智越王比起其父亲来说可谓是不同凡响啊!智越王虽然没有看穿锐蝉要捣毁雄居沿海部族矿山的计策,但是他所做的布局也是应对得当,他这么做以后,雄居的确会感谢他,雄居也会被逼向和锐蝉彻底决裂的境地,雄居与锐蝉打的你死我活的时候,智越就可是坐收渔翁之利了!智越王的谋略的确也是不弱啊!
    智越的对策研讨会形成了统一的意见后,智越立刻按部就班的展开了各项外交斡旋,首先智越向雄居提供了大量铁矿石,雄居王得到智越的铁矿石后欣喜万分,他在送铁矿石来的智越使者面前看着智越王写给自己的信,他激动的对智越来使说:“智越王是重情重义的明君啊!智越国内的铁矿石来源也被锐蝉给堵死了,可你们王考虑到我们雄居的军事实力更强,竟然把自己仅有的铁矿石都贡献给了我们雄居铁骑,你回去以后请转告你们王,以后智越的事就是我们雄居的事,如果锐蝉胆敢对你们智越动武,我们雄居铁骑绝不会坐视不理,这次锐蝉要和你们智越毁约,我们雄居也是看不过去的,我马上会写一封信给锐蝉王,我要去声讨锐蝉的不义之举。”
    智越王的阴谋诡计在雄居这里进行的很顺利,但是他派往锐蝉的使者团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锐蝉现在的君臣都是何等聪明之人,智越王的小把戏在锐蝉这里被一眼看穿。
    锐蝉王和甲图都没有接见智越的使者团,智越使者团到达锐蝉王都二周后,他们还是被困在锐蝉的官驿馆内寸步难行。
    就当智越主使认为自己此行将一无所知之际,锐蝉的首席执政官竟然派人来告知,让智越的主使进宫饮宴,这让智越此次出访的主使喜出望外,他认为自己表现的机会终于要来临了。
    智越主使带着自己的副手一同准时出席了宴会,在宴会开始后,智越主使有些不悦,他看到锐蝉王子誉勤和海云公主正坐在主位上,锐蝉王和锐蝉的首席执政官都没有出席这次晚宴,由此看来,这次晚宴其实是锐蝉王子和海云公主为了告知来宾彼此间情投意合的一次宣传宴席,智越使者团此次来的用意是要告知锐蝉,不同意锐蝉要解除婚约的要求,可智越主使如果和和气气的参加了这次晚宴,不就等于变相认同了锐蝉王子和海云公主的关系嘛!对此,智越主使一定是不能任其发展下去的。
    宴席开始后,誉勤一拿起酒盏向来宾行祝酒词,智越的主使在誉勤的祝酒词说完后立刻说:“锐蝉王子盛情难却,我智越公主与王子殿下您还有婚约在身,您身边却有佳人在伴,这是玩妾还是作陪女宾,这还请王子殿下明示。”
    智越主使这话分明是羞辱海云公主,誉勤还没有搭话,海云公主听了智越使者的话,笑着端起酒盏对智越主使说:“智越乃东南沿海大国,不过这大国之胸襟还不够大,你们的公主不能符合锐蝉王子的要求,她既然不舍得锐蝉王子,自己却不来,让主使来传话,这显得有些小家子气,我乃海云公主,我海云也是西南沿海的大国,我作为大国的国主,我落落大方的告诉智越主使阁下,我爱锐蝉王子,锐蝉王子也对我倾心已久,我们海云与锐蝉情谊绵长,我和誉勤情根深种,智越公主配不上誉勤。”
    智越主使听了海云公主这话,气的跳了起来!他指着海云公主说:“身为公主怎么可以说出自己喜爱他人的话,矜持何在!”
    这次宴席上除了睦为大臣和他的妻子以外,都是锐蝉的年轻人,他听了智越主使和海云公主的对话后,对智越主使说:“智越主使,你是客人,不要喧宾夺主为好,你有话,喝了我们王子殿下的敬酒再说不迟。”
    听了睦为大臣这话,智越主使暂且坐下,他喝了锐蝉王子的敬酒后,也是闷闷不乐,他虎视眈眈的看着海云公主,他明显还要对海云国主发难。
    宴席上,甲珪和莲儿也在,莲儿对甲珪说:“海云公主真的是很能干,她和誉勤在一起真的很好啊!她说的智越主使都无话可说了,了不起啊!”
    甲珪听到莲儿和自己主动说话了,他高兴的说:“莲儿说什么都对,不过,我认为莲儿最好,你喝一口果酒吧!”甲珪亲自为莲儿倒上了一杯果酒。
    誉勤看到了甲图的动作,誉勤手中的刀叉碰到了自己的餐盆,海云公主看清了誉勤的眼神,她对身后的近侍说:“给王子殿下换一盆鱼肉来,这牛肉不够嫩!”
    誉勤听了海云公主为自己解释的话,笑了笑说:“失礼了!一时没注意自己的刀叉就碰了餐盆。”
    海云公主微笑着握住誉勤的手说:“誉勤,你怎么我都喜欢!”
    誉勤看了海云公主这可爱的笑容后也对其微笑了,莲儿看到誉勤和海云公主恩爱的在一起,她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智越主使看到誉勤和海云公主二人在当众秀恩爱时,他心里可不美,他气急败坏的说:“海云公主说自己是大国的公主,可我们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海云所谓的大国公主有何才艺啊!莫不会,只能口舌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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