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勤听了南坝义的话后,回想起了海云公主在云台城的城门楼上冒险指挥战斗的那一幕,想到那一幕后誉勤自言自语道:“海云公主的确是有王家风范,只是我总觉得她的杀气有些重了!”
    南坝义没有在意誉勤的自言自语,他现在认为誉勤已经忘掉莲儿了,誉勤和海云公主之间已经产生了爱情。可誉勤自己心里明白,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真正的爱上海云公主。
    誉勤和南坝义一同返回歌诗时,他们在歌诗军门外看到有高大的白幡,南坝义和誉勤看到如此高大的白幡后都是心中一紧,他们快速走进一看才知,是前任首席执政官病逝了!白幡上的挽联是为了祭奠首席执政官对锐蝉做出的贡献。
    南坝义看了这挽联后说:“前任首席执政官也是不易啊!在我们与朗心义的官政集团展开恶战之时,他是第一个旗帜鲜明的站出来力挺王兄的执政大臣,当年他身为官为大臣在朝堂上独自一人对战朗心义时,也可谓是力挽狂澜了!”
    誉勤看了这挽联后也说:“前任首席执政官的确是高风亮节,他病重之时可以主动让出首席执政官的权利,这一点就令人十分敬佩,我们应该去祭拜一下前任首席执政官才是啊!”
    南坝义听了誉勤的话说:“对,我们先回宫复命,然后就去祭拜前任首席执政官。”
    誉勤和南坝义入宫后看到王宫内的近侍军和官员们都为前任首席执政官戴孝,大殿内也放了很多祭奠前任首席执政官的挽联。
    誉勤和南坝义在后宫书房见到王时,王也是一身素服,王见到誉勤其实很高兴,但是由于是服丧期间,所以王没有大笑。
    王微笑着对誉勤说:“誉勤,你此行很高效啊!不仅完成了出访海云的任务,也完成了和沿海部族的谈判,最重要的是,你抓住了战机,歼灭了海匪的主力,还把西南沿海中最不老实的妙去给降服了,这很好啊!”
    南坝义补充说:“王兄,誉勤攻下妙去国以后的处理方式也是一绝啊!有了誉勤让妙去自治的方法后,我们不用在妙去长期大量驻军了,这个方法对于我们今后能与妙去百姓和睦相处也大有好处啊!誉勤简直是天才啊!”
    王微笑这说:“誉勤这次做的很好!”
    誉勤还是谦虚,他推脱了自己的功劳后向自己父亲呈请,立刻出兵彻底剿灭了西南沿海的海匪。
    王听了誉勤想即刻出兵剿匪的呈请后说:“誉勤,剿匪之事暂且缓一缓吧!你和海云公主的关系要尽快确定下来,你还没有回来,海云国主的信已经到了,这信中对你可是大加赞赏啊!海云公主也是对你一往情深,现在我们要对海云展现出关怀,西南沿海的当务之急是运送火油去沿海部族,现在出兵剿匪,会占用大量军力和战舰,我们的战舰有限,不能耽搁大事啊!你出去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和雄居的交易已经完成了,沿海部族的牛羊也被雄居同意放行,二年后,地处雄居的矿山被毁后,我们再出兵剿灭海匪不迟。”
    誉勤听了自己父王的话后想了想,他认为,捣毁矿山的确是当务之急,暂且搁置剿匪之事也是有理。
    誉勤想明白后对自己父王说:“儿臣明白了,先对付雄居这个大麻烦,待雄居被控制后,再解决小麻烦。”
    王听了誉勤的话再次展现出了笑容,王说:“誉勤的确是成熟了,知道做事要分轻重缓急了,我告诉你们,雄居现在也是处心积虑的要对我们下手,这二年如果能顺利的度过,矿山被毁了,雄居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他们狗急跳墙也未可知,所以这两年我们要厉兵秣马严阵以待。”
    王和誉勤还有南坝义谈完话以后,王让他们换了素服后就去前任首席执政官府邸拜祭。
    誉勤和你不不愿意在王宫内换了素服后直接赶去了前任首席执政官的府邸拜祭。
    誉勤和南坝义到了前任首席执政官府邸门前一看,还是人山人海的样子,很多钩锁以外赶来的官员到在府门外排队等候拜祭,前任首席执政官早年在朝中担当官为大臣多年,锐蝉的官员中有很多他的学生,所以在他下葬后,还是有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官员前来祭拜。
    誉勤和南坝义进府后没走多远,左骑带着柔儿就迎来上来,左骑带着柔儿向南坝义和誉勤行礼。
    行礼致谢后左骑说:“有劳二位专程前来,感怀备至!”
    南坝义和誉勤回礼后都说:“公务在身未能送首席执政官最后一程,失敬之处还望海涵!”
    礼数过后,誉勤和南坝义被直接请进了灵堂,在灵堂为前任首席执政官上香时,誉勤看到了甲珪和莲儿,甲珪作为现任首席执政官的儿子,他是代替自己父亲来为前任首席执政官服丧的。
    誉勤祭拜完后,就准备离开了,甲珪看到誉勤后,跟了出去,他对誉勤说:“王子殿下,下官听闻您在西南沿海的功绩后颇感敬仰,我父亲此次一定会为您早日处理了智越的事。”
    誉勤听了这话,倒是没有立刻明白,他对甲珪说:“有劳首席执政官的公子为我们锐蝉的前任首席执政官守灵,你现在很好!”
    誉勤看到甲珪虽然披麻戴孝,但是甲珪的官服已经变了,他的官服显示他已经有了爵位,也进入了财司,甲珪现在看起来倒是很像样了,他不再是小混混了。
    甲珪听了誉勤的话,他认为誉勤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又说:“王子殿下,我是说,您和海云公主定亲的事,我父亲得了王的旨意,现在正向智越发出照会,我们锐蝉要和智越取消联姻关系,这件事也是不好办的,智越那无赖一样的国家,他们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过我们锐蝉的王子呢!不过王子殿下请放心,我父亲会替您搞定一切的。”
    誉勤听明白甲珪的意思后,马上说:“有劳甲公子挂心了,也谢过你父亲,我的事也是国事,我的婚事也要听命于我父王,你就不同了,你的婚事是自己的事,你选择了莲儿,就要对她一心一意的好到底,不然···”
    甲珪听了誉勤这话,他说:“王子殿下,我会对莲儿好的,我现在和莲儿在一起很好啊!不然···不然怎么会出双入对呢!”
    甲珪说这番话的时候很得意,誉勤听了甲珪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其实机柜也没有说错什么,只是誉勤自己心里还放不下莲儿,誉勤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誉勤向甲珪回礼后走了。
    甲珪这次说的倒也都是实话,他现在和莲儿经常出双入对,可是莲儿对甲珪其实是没有好感的,莲儿和甲珪在一起是王命,也是为了誉勤可以有更好的王妃人选,莲儿心里一直有着誉勤。
    誉勤回到歌诗后不久,王就在军政朝会上宣布向海云提供无偿的经济援助,这援助的金额竟然高大五十万大净钻。王的这一决定在政要会议上已经得到了通过,可在军政朝会上听了这个数字后还是有官员认为金额太大!
    当有部分官员向王提出异议后,甲图立刻站了出来,他对提出异议的官员们说:“我们锐蝉是大国,西南沿海诸国对我们锐蝉都已臣服多年,此次妙去联合海匪一同侵袭海云,我锐蝉不可坐视不理,击退海匪,接收妙去是我们锐蝉做出的第一个反应,我们锐蝉的第二个反应当然应该是救助受伤的海云,海云对我锐蝉而言战略地位甚是重要,区区五十万大净钻,何足挂齿,海云公主不日便要来我们锐蝉的王都常住,我们王子殿下和海云公主之间的关系,你们也应该了解了,以后不要再说不利海云的话,以免伤了彼此间的情分,王子殿下,您说是吗?”
    甲图把话抛给了誉勤,誉勤也只能接住这话头说下去,誉勤说:“首席执政官大人言之有理,海云此次被妙去与海匪联合攻击,我锐蝉的确应该扶助海云,至于我与海云国主的关系,还要父王明确以后才可有定论。”
    王听了誉勤这话,当殿宣布:我锐蝉王子誉勤与海云公主,龙凤之和,智越公主才貌欠佳,我锐蝉与智越解除婚约后,立刻与海云建立婚约,锐蝉与海云联姻是国策,誉勤不用在遮掩你与海云公主的关系了,父王应允你们在一起。
    听了王这话,甲图带领文武百官一同说:“吾王圣明!王子殿下喜得佳偶,可喜可贺!”
    誉勤看到大殿内的文武百官都向自己道贺,他也不能不回礼,否则就显得他有些故作扭捏了,誉勤听了对自己的贺喜声后站到大殿正中的位置向文武百官作揖回礼,誉勤行礼后说:“我身为锐蝉王子,为了锐蝉大业,个人之荣辱喜好,都应服从锐蝉之根本利益,我会和海云公主相敬如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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