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开口,王就从王座台上站了起来,当大殿内的众人回头看向说话之人时,王已经下了王座台,众人看清来人后都向此人躬身行礼。
    原来从大殿外一路说着话走向大殿内的王座台的人是王和誉勤共同的老师,王和誉勤看到自己老师来了他们也都要行礼,文武百官看到王向自己老师行礼后他们自然也要向其行礼致敬。
    王走下王座台后迎上前去对自己老师说:“老师,您怎么来了!”
    誉勤在自己父王身后也看着自己的老师发愣,誉勤的确没有向自己老师坦白教育系统有贪腐之事,这样誉勤有些惭愧!
    老师开口了,他对王和誉勤说:“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可以瞒我,幸亏首席执政官前日来府上告知此事。王请回到王座台,我和这些斯文败类说个清楚。”
    这时甲图已经为王和誉勤的老师准备好了椅子。
    王回到王座台上在王位上就坐后,老师没有坐,他指着那些教育系统的官员们说:“来,你们都给我跪到中间来,你们几个大都是我所教授过学业的,你们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把锐蝉好的学校都变成了私校,你们这么做是在搞教育吗?是为了自己能中饱私囊!私校背后的财团不是你们指挥的吗?孩子们被你们裹挟其中,那里还有公平的学习机会,都是混账东西,你们这么做,想过后果吗?长此以往,锐蝉的未来就毁了,没有人才可言了,孩子们从小就知道溜须拍马,奉承老师,有一种好叫做老师说他好,这样的人到了工作中,他会事实就是的工作吗?你们这些败类不仅是自己贪腐,还把贪腐的种子埋进了孩子们的心里,这罪孽深重啊!这贻害无穷啊!你们自己说,你们该不该杀!”
    听了教育界泰斗的训斥后,教育系统的官员们都不敢再蛮横了,他们都低头哭泣,他们中有人把自己的头重重的磕在了地上,他们说:“老师,我们错了!我们要改!我们把自己搞的那些私校都变回公校,我们要还孩子们一个公平的学习环境,我们不再贪腐了!”
    老师听了这些话后也是老泪纵横,他说:“孩子们啊!你们有错,老师何尝不会心痛!可你们的错太重了,悔之晚矣!你们走吧!誉勤做的是对的,你们这些居庙堂之高的人走了,下面的人才会真正的感到震慑,锐蝉的教育体系需要用你们的血去清洗,来啊!王请下令,斩杀这些祸国殃民的败类!”
    王、誉勤、甲图,在场的所有人,听了王的老师所言都震惊了!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些大臣都杀了,锐蝉的教育系统是干净了,可王知道,这些官员中绝大多数都是自己老师亲手教过的,真的要都斩了的话,老师这还怎么自处于世啊!
    王犹豫了!誉勤也犹豫了!甲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甲图也不曾想会是这个局面,甲图本以为,杀几个出出气也就是了,可他不知道,王和誉勤的老师是刚正不阿的人,也是极其严厉的一个人。
    老师看到王犹豫了,他坐在为自己准备好的位置上说:“王、誉勤,你们都记住我现在说的这句话,为王者,不可对教育问题有所松懈,教育是国之本,人心需要教化。”说完这句话,老师从怀里掏出一瓶毒药,一饮而尽!
    誉勤看到自己老师的这一动作后飞身去夺,可他晚了一步!
    誉勤握住自己老师手的时候,老师的毒药已经下肚了。
    誉勤看到自己老师服毒后,大叫:“快!快传御医。”
    老师握住誉勤的手说:“好孩子!老师很想看着你登基,你很优秀!老师陪着你走过的春秋,老师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记下!老师没有把自己的学生都教好,今天学生们犯错了,老师要先去为他们铺路,誉勤你是好样的,你要把锐蝉建设好啊!”
    王冲下王座台来到老师身边时,老师的话已经讲完了,老师的临终遗言讲完后,老师就走了!
    王和誉勤一左一右跪在自己老师座前泣不成声!
    甲图也流泪了,他这泪水多少是有些被吓出来的,他的行为直接导致了王和誉勤的老师离世,就凭这一点,甲图就愧对王和誉勤。
    王和誉勤跪倒哀嚎之时,大殿内所有人都跪下了,王哭了一会后猛然起身下令:将大殿内教育系统的一干人等全都拉出去斩立决!
    对于王的这一命令,教育系统的官员们在看到王的老师服毒自尽那一刻就有所准备了,他们没有多说什么,他们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
    王和誉勤的老师离世后,王为自己老师举行了盛大的葬礼,并且下令全国致哀三天,在这次葬礼上王和誉勤都亲自为自己的老师扶灵。
    此事过后,誉勤对甲图多了一份不满,王也训斥了甲图,但是王对甲图的信任依然不减分毫。
    王为自己老师举行的葬礼过后,甲图就出访矿山国和南温泉国了。
    誉勤在自己老师的葬礼之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静静的怀念自己的老师,因为水师的加急军报到了,驻扎在深的水师向誉勤报告:水师派出多支舰队去智越南部沿海执行查控任务后,水师战舰在西南沿海的防控力量明显下降,这令本来并不猖獗的海匪有机可乘,近一个月以来,海匪对西南沿海过往的商船多有袭扰。
    誉勤看过这一报告后,立刻赶去了深,在深誉勤见到了海瑞,誉勤见到海瑞后忙问:“海都督,海匪猖獗的问题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我们的战舰有没有出海剿匪啊?”
    海瑞听了誉勤的问题后笑着说:“王子殿下,无需紧张,我们在深还有八十余艘大型战舰和二艘旗舰,这些军力对付海匪足够了,海匪的战船都是智越当年战败后残留的战船,现在这些战船大都年久失修,海匪的战力有限!只是出海剿匪的军事行动,暂时还没有!”
    誉勤听了海瑞的话后,心定了不少,但是誉勤也听出了问题,誉勤听完海瑞的话马上问:“都督大人,既然海匪有威胁,海匪的战力又不是很强,为何我们不在海上把这些海匪围而歼之!歼灭了海匪岂不一劳永逸,总是派出军舰为过往的商船护航,这做法好像有些舍本即末啊!”
    海瑞听了誉勤这话笑了笑说:“王子殿下,海匪毕竟不是正规军,他们分散着出没在大洋中,我们怎么围歼他们啊!再说,为西南沿海诸国的商船护航也是不错,可以借此练兵,可以控制航道,也可以从西南诸国那里得到护航收入,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王子殿下,剿灭海匪不急于一时啊!加急的军报就是例行公事而已,王子殿下对此不必过于紧张,哈哈!”
    誉勤听了海瑞这话总是感觉怪怪的,但是誉勤也说不上来那里有问题,誉勤也只能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此后誉勤没有立刻返回歌诗,誉勤在深住了下来。
    誉勤此次在深期间查阅了以往有关海匪的所有报告,通过翻阅这些报告誉勤对海匪的情况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海匪是当年溃逃的智越水师发展而来的,当年在南日外海之战中败逃向西南方向的智越战舰,由于不敢回国领罪,所以就攻占了西南远海地区的一些岛屿,他们占领的那些岛屿后把岛屿上的土著武装起来后连同他们一起组成了现在的海匪。
    锐蝉水师在海匪出现后也对海匪进行过清缴,但是击毁了十几艘海匪的大型战船后,海匪就逃向了更远的海域,所以海匪始终没有得以完全剿灭,不过经过这些年断断续续的清缴,海匪的战船应该所剩无几了,因为当年遗留下来的智越战船,经过这些年的清缴不是被击沉就是被击伤,没有后勤支援的情况下,海匪可以出战的战船恐怕不足三十艘,这一情况和海瑞说的完全相符合,海匪的战力不足为惧!
    不过看过这些报告后,誉勤认为要完全剿灭海匪也是不容易,这一点和海瑞说的又是一致的。誉勤看完有关海匪的报告后,就在省查看西南沿海的地图,誉勤在想对付海匪的计策。
    誉勤到了深二周后的一个下午,誉勤正在码头的军港区和水师陆战队的将领们谈话,突然一个小石头从誉勤背后袭来,誉勤周围一百米范围内就有血卫形成的保护圈,誉勤对于身后袭来的石头也是纳闷,他回身接住了这个石头,誉勤接住石头后也看到了那个调皮的人,誉勤笑了!那个调皮的女孩扑向誉勤,她扑向誉勤的同时笑着说:“誉勤哥,你怎么不躲!”
    誉勤接住扑向自己的海云公主说:“小傻瓜,是箭还是石头我会感觉不出来吗?”誉勤说话间,抱着海云公主转了一圈。
    誉勤放下海云公主后又说:“妹妹。你怎么会来这里,马上就是新年节了,你还到处乱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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