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图走后,誉勤的心情大好!因为自己马上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莲儿了。
    誉勤的心情大好,拿到现金大王子头颅后的睦为大臣心情可是糟透了!他看到王子殿下的战利品后直摇头,甲图安慰睦为大臣说:“你也不要太紧张,找个大胆的去雄居就是了,少去一些人,没多大一点事!”
    听了甲图这风凉话,睦为大臣火冒三丈的说:“甲大人现在是王身边的红人,你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你这么不献计于王,办了这差事,光会说风凉话不办实事,难道你不知,此去雄居的我司官员可是九死一生啊!”
    甲图不与睦为大臣多说什么,他笑着对睦为大臣说:“我把所有的事都做了,留你睦为大臣何用,你自己慢慢想对策吧!哈哈!”甲图说完这话潇洒的走了。睦为大臣被甲图气的不轻,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是水火不容,以前首席执政官在朝理政时,他们还在首席执政官面前互相给个面子,现在首席执政官告病回府,他们就不必再顾忌他人的看法了,他们两人之间,事事都要互相挤兑。
    雄居王回到王庭后没过多久就迎来了锐蝉的使者,锐蝉使者是来送还雄居大王子头颅的,锐蝉使者还给雄居王带来了锐蝉王的亲笔追思函。
    锐蝉使者此次出访雄居是做好了以身殉国准备的,他面见雄居王时,有礼有节、不卑不亢的说完自己该说的声音话以后,等着雄居王的屠刀落到自己头上,可雄居王此次一反常态,雄居王没有暴怒也没有对锐蝉使者做出任何处罚,雄居王听完锐蝉使者的话之说了一句:“你回去吧!”
    雄居王的质疑态度令锐蝉使者大惑不解,他觐见完王雄居王的当晚就火速返回了锐蝉。
    雄居王在锐蝉使者离开自己的王庭大帐后,打开了装着自己王儿投入的盒子,他捧出自己王儿的头颅,他端详了许久后说:“锐蝉王子是个小人,他没有正大光明的斩杀我王儿,我王儿额头种种分明有箭伤,我王儿是被锐蝉军射杀的,锐蝉军的战报中说,我王儿是在与锐蝉王子的决斗中被斩杀的,现在看来这都是谎言,锐蝉王子是无耻小人!”王庭内的雄居将领都看到了大王子额头上的箭孔,他们都认同雄居王的说法,他们都叫嚷着:“杀了锐蝉使者!锐蝉是小人!”
    雄居王依然没有对锐蝉使者下手,他隐忍这自己心中的悲痛与怒火,他要将这些怨气积累在心中、他要化悲痛为力量、他要卧薪尝胆、他要将所有的痛聚集在一起,这悲痛化作巨大的力量后一击命中誉勤,杀死誉勤才是雄居王余生唯一的目的,其他人,他都不在意了。
    锐蝉使者走后的第二天,雄居王为自己的大王儿召开了一次追思会,在会议上雄居王向所有到场的雄居贵族展示了自己王儿被射杀的证据,雄居王告诉草原上的人,锐蝉王子就是一名伪君子,他是不敢正面对战的小人,他用卑劣的手法暗箭伤人,追思会上雄居王把王庭周边所有接触过锐蝉军的牧民都抓了起来,这些人足足有一万多,他们被捆绑着关进了一个马圈内,雄居王将这些人活活的烧死了,他用这些人为自己的王儿殉葬。大王子的头颅被雄居王亲手丢入了被焚烧的人群之中。
    锐蝉王得知使者安然无恙的回来后,心中不禁一惊!
    睦为大臣将这一消息告知王时,还有一些得意,他认为是自己派去雄居的使者办事得力,其实锐蝉王什么都明白,他与雄居王打了这么多年交道,雄居王是什么人,锐蝉王心知肚明,雄居王是一个嗜杀成性且睚眦必报的人,现在雄居王对于自己痛失爱子的事都暂时隐忍了下来,这绝对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好事!
    锐蝉王在出使雄居的使者回来后不久就预防性的下达了南坝关驻军全体戒备的命令。
    锐蝉王的担心是对的,虽然锐蝉的北境没有即刻发生新的战事,但是雄居王对锐蝉的敌意很快就显露了出来,雄居在锐蝉使者离开后不久,就与智越达成了一向军事联盟的具体举措,雄居与智越一同组建了北跃军,这支部队的组建经费和军需由智越全权负责,这支部队的士兵有智越和雄居各出一半,五万智越步兵和五万雄居骑兵,这支部队的主帅是智越王,副帅是雄居王麾下悍将塔体义,这支部队驻扎在智越北境。有了这样一支部队,在智越北境,锐蝉临山渡口的防守压力就大大增加了。
    雄居虽然没有即刻向锐蝉发动新的攻势,但雄居和智越联合组建军事联盟的这一举措明显就是针对锐蝉的,这一举措等同于雄居和智越联合向锐蝉宣战,他们的北跃军没有即刻对锐蝉展开进攻是因为他们现在还没有击败锐蝉军的实力,一旦他们有了这实力,锐蝉的北境恐怕就会战火连天。
    誉勤对于这一情况虽然知道,但是退兵没有因此而紧张,因为他等来了莲儿,他在莲儿到达歌诗后,立刻为莲儿和他父亲安顿好了住宅,莲儿和他父亲被誉勤安顿在贵要区军道一侧的一个府邸内,这个府邸是甲图为誉勤出资购买的,誉勤现在倒是有些信任甲图了。
    誉勤这段时间过的很舒心,他陪着莲儿购物、逛街、赏花、观鱼,美好的时光匆匆而去,新年节即将到来,太子府已经完工了,誉勤知道太子府建成后,他的事就多了,他和莲儿朝夕相处几个月后,他对莲儿更爱惜了,他决定在新年节前向自己父王说明自己和莲儿的情况。
    安得知誉勤要向王提出正式与智越提出撤销婚约的事后,安劝誉勤说:“誉勤,现在锐蝉和智越之间的关系很微妙,现在提出毁约,恐怕不合适!再说,你和莲儿的事也许王早就知道了,你何必去明说呢!你和莲儿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太认真!”
    誉勤听了安这话,有些生气!他对安说:“安帅,我从小到大你都是关心爱护我的,这么在我爱情方面你会是这个态度,你是要我和自己的爱人苟且一生吗?你怎么就知道我父王一定不同意我和莲儿之间的事。”
    安看到誉勤生气了,他也是有口难辩,因为他在王身边早就知道甲图一直在向王汇报,去和莲儿的事,王对誉勤和莲儿的事是什么态度,安是一清二楚,但是王不愿意让誉勤知道自己一直在监视誉勤,王这么做也很是是为了誉勤好,所以安不能向誉勤道破这一切。
    安左思右想后对誉勤说:“誉勤,你不要生气,我也只是揣测而已,我担心你不和王说莲儿的事,你和莲儿还能在一起,如果王得知了莲儿的事,又表示反对,你和莲儿之间再要想在一起就难了!所以我劝你还是慎重一些吧!”
    誉勤听了安这话后认为安也是为了自己和莲儿好,他笑着对安说:“安帅,我会小心翼翼的和我父王说莲儿的事,我不会莽撞的,我和父王说这件事以前,我会和甲大人商量一下的,他在我父王身边时间不短,他也深的我父王赏识和信任,我请教他一定没错。”
    安摇了摇头说:“誉勤啊!有些事还是你一个人想清楚的好,和其他人说多了只会节外生枝。”
    “安帅,你这又是何意啊?难道不能和甲图说吗?我和莲儿的事他本来就已经清楚了呀!问一问他有何不妥吗?”
    安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他只能说:“誉勤,有些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誉勤此后还是去找甲图商量了,甲图在誉勤面前装的好像很支持、很理解的样子,他劝誉勤先不要和王说,先和莲儿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誉勤对甲图的建议有一些犹豫,他认为没有名分之前就和莲儿同房这对莲儿的声誉不好,以后莲儿入宫了会因此而受人诟病。
    誉勤在犹犹豫豫之中去见了自己的父王,王那日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样,每当誉勤要提到自己的婚事时,王都打断了他的话,王那日对誉勤谈了很多国家大事,王的话里行间就是要誉勤以大局为重,不要一味的儿女情长。
    王和誉勤谈到最后时,王对誉勤说:“誉勤,你年后就要坐镇太子府了,你现在还年轻,有自己喜爱的女子也是可以的,但是不要沉迷于一些不合适自己身份的女孩子身上,交往一下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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