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铭礼的多番请求后,智越王子还是犹豫不决,最后他决定再看一看,他对铭礼说:“铭礼啊!如果一个月以后,新军还不能攻破被敌方攻占的大型军城,我就让自己的卫队出战。我的铁甲军甚是精贵,不能随意耗费啊!敌军现在被围后走投无路,他们的兵力有限,再多消耗他们一下,我的卫队就出战。”
    智越王子的犹豫不决又要错失良机了!
    锐蝉王就不同了,犹豫再三后王毅然决然的做出了决定,他对玉名说:“这样吧!水师出战可以,但是,此役你和海瑞都不要亲自率军出战,让其他将领去。”
    玉名听了王这话,又用了将近一小时说服王同意让自己亲自率军出战。当王听到玉名对自己说的肺腑之言后王被感动了,王再也无法拒绝玉名的请求,最终王同意让玉名亲自率军出战。
    玉名打动王的话是:王,我们锐蝉军每一个人都不是特殊的,在需要何人去奉献时,他就应该站出来承担自己的责任,这次救援光之队的任务责任重大,在这次的任务中就需要我这个大都督挺身而出的站在第一线指挥战斗,这是我作为水师大都督必须承担的责任,面对自己的责任,我又怎么能退缩呢!王是在担心末将的安危,对此,末将很欣慰!可正因王的这番眷顾,末将更应竭尽全力的为锐蝉军奉献一切,如若不然,玉名无以苟活于世!如果王不允末将亲自出战的请求,玉名甘愿以死向王请愿!
    玉名的这番肺腑之言的确是感人至深,他向王展示了一名锐蝉军人所有的优秀气质,他坚忍不拔、智勇双全、无私奉献、不畏牺牲、忠君爱国。玉名就是当代锐蝉军的楷模!
    王同意了玉名的请求后也与安和左骑一样对玉名提出了一个同样的要求,王要求玉名此役不要身先士卒。
    王对玉名说:“玉名,你要知道,保全自己就是对锐蝉军最大的贡献!锐蝉军不能没有你啊!”
    王这话是嘱咐也是对玉名的肯定,玉名听了这话流泪了,玉名答应了王的这一要求。但是玉名心里知道,王对自己如此看中,在锐蝉军面临危急的时刻,自己只有以死报国才能对得起王的这份圣眷。
    玉名见过王的当晚,王就下达了水师陆战军出战智越旻江平原的军令。
    玉名得令后当晚就赶赴南日港,因为,玉名为此战早已准备好了一切,只要王一声令下,在南日港待命的舰队等来深的运兵舰队后就可以立即出战,所以玉名得令后不必再回深了,玉名领命后直接去了南日港,玉名出战前没有最后看一眼自己的爱人和孩子。
    玉名赶去南日港的后一天,誉勤得知了一个情况,誉勤在水师旗舰上观摩水师战舰海上实弹射击时,他察觉到水师副都督海瑞有些心烦意乱,誉勤问海瑞说:“副都督,您进来有些心事,可否告知我您究竟是为何事烦心?是不是担心大都督?”
    听了王子殿下的问题,海瑞顾左右而言他,言辞闪烁,他总在回避些什么,他对玉名的问题避而不答。海瑞的种种可疑之处都让誉勤更加怀疑,海瑞知道有关玉名出战的一些隐情。
    誉勤看出问题后对海瑞追问不断,最后海瑞也没有办法了,他对誉勤说了实话,他告诉誉勤说:“王子殿下,不是末将故意隐瞒,只是大都督有令,此事不可让别人!故,我隐瞒至今。”
    听了海瑞这话,誉勤急了!誉勤说:“究竟何事?是不是此次救援行动的计划有纰漏?快说!”
    海瑞说:“不是行动计划有纰漏,是大都督的身体有问题,大都督为了此次救援行动,在一个多月前就开始练习单臂骑马,大都督为了能单臂骑马,他把自己的残肢末端和缰绳绑在一起,这样一来他就可以用残肢控制自己的战骑,另一只手挥剑斩敌了,为此,大都督的残肢末端磨破后化脓了!为了不影响此次出战,大都督他不断切去自己残肢末端的腐肉,大都督的身体状况其实不是很好啊!”
    听了海瑞这话,誉勤大惊失色!誉勤明白以玉名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具备亲自率军远征的条件,誉勤想到水师陆战军已经在二周前远航去了南日港,现在可能就要达到南日港了,现在不去拦住玉名就来不及了!
    想罢,誉勤要求海瑞立刻回航,他要一刻不停的赶去歌诗拦阻玉名,如果玉名不从,誉勤就去面见自己父王,他要告知自己父王玉名现在的真实状况,誉勤相信如果自己父王得知玉名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绝不会让其亲自率军出战。
    旗舰靠港后,誉勤对棍朗说:“棍朗,你带领血卫们留在深照顾莲儿,不要让大王子再靠近她,我这就赶回歌诗。”
    誉勤交代完这事后,即刻上岸骑上自己的战骑一路奔向了歌诗!誉勤此去十分匆忙,他只带了胖丁和五十名血卫。
    誉勤赶到歌诗时,玉名已经走了有二天了!誉勤进入王宫后,率先去了军议厅,誉勤在军议厅内看到了王命令玉名亲自率军出战旻江平原的军令函复件。他看完这份军令函后说:“糟糕!”
    誉勤得知自己父王已经下达了军令后,他知道直接去劝玉名是无济于事了,他要先请自己父王收回王命。
    誉勤离开军议厅后直接进后宫去见自己的父王。
    王在后宫书房听到近侍在门口传“王子殿下誉勤到。”王听了这话心中激动万分,几个月没有见到誉勤了,王十分想念誉勤。王让誉勤进来见自己。
    誉勤进入书房后,王开口就说:“你怎么擅自回来了,瘟疫还没有完全控制住,前一周御医院才找出对症的方剂,你现在回来岂不还是危险!没脑子!你现在身体怎么样?”
    听了自己父王的埋怨后,誉勤向自己父王行礼说:“儿臣不孝!未能先行请安,让父王挂念了,儿臣身体无恙。儿臣此次回来,是有要事相告,此次玉名大都督决不能亲自率军出战。”“誉勤,为何如此说啊?”“父王,玉名大都督为了练习用残肢驾驭战骑,他的断肢末端已经溃烂了,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支持他亲自率军出战。”
    “什么!”王听了这话也是大惊失色!王想了想后说:“不好!也许,来不及了,玉名已经走了有两天了,他对我说,深的水师陆战军在三周前已经从深出发去到南日港,玉名是算准了时间来歌诗汇报的,他得了我的军令函后一到南日港就可以和自己准备出战的部队会合,他现在恐怕已经到了南日港了,你去,你快去拦住玉名,你拿着我的兵符去,有了这兵符,你可以节制所有锐蝉兵马,你快去!”
    誉勤从自己父王手中接过兵符后转身就要走,王叫走誉勤说:“誉勤,你绝不可以代替玉名出战,让玉名的副将去,你要小心,懂吗?”
    誉勤回望自己父王的时候看到了一种久未见到的眼神,那是一种充满父爱的眼神,这眼神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多陌生,儿时熟识的眼神久未见到,这一回眸令誉勤倍感温暖,誉勤对自己父王点头说:“我懂了,爸爸!”说完这话誉勤冲出来后宫书房飞速赶往了南日港。
    王被誉勤这一声“爸爸”感动了许久!王也是久久的没有听到这一声爸爸了,王的心中百感交集,王在誉勤走后带着在书房内回想过往,王想着想着就落泪了!
    王回想往事的时候,突然有近侍来报,御医院首席御医前来求见,王听了和通报后快速擦拭去自己的泪水,王让首席御医进了,王现在最希望听到的是瘟疫的对症良方有效果了,首席御医进来后满含热泪的对王下跪,他哭着说:“王,我们成功了,我们御医院新拟的良方有效,有奇效!服用此方的那个城郭内的患者都好了!他们都得救了!我们锐蝉得救了!”
    王听了这话也是激动万分,王说:“好!有效就好!我们锐蝉终于有救了,快,把这良方立刻送去首席执政官的府邸,务必要把首席执政官治愈。”
    锐蝉历经数月的瘟疫在这良方出现后,得到了全面的控制,但是瘟疫肆虐已久,歌诗周边很多被传染的小镇都绝户了!
    此次锐蝉的瘟疫令锐蝉境内的人口减少了百分之二十,锐蝉在蝗灾之后又有了这一场来势汹汹的瘟疫,这真的是祸不单行啊!经过这两次大灾后锐蝉的人口只有盛世时期的一半左右,经过接二连三的大灾后,锐蝉的年轻劳力出现了紧缺,这是一个困扰锐蝉的问题。
    不过锐蝉眼下还有一个更为紧要的大问题,那就是旻江平原上与智越的战争还在进行中,大灾过后锐蝉急需休养生息,尽快体面的结束这场持续了将近二年的战争是迫在眉睫的事,要体面的结束这次战争,救出被围的光之队就是关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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