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云国主看到为了自己一句话,誉勤的卫队就反应如此剧烈也是有些错愕!
    海云国主根本不想和锐蝉王子的人发生冲突,其实他也不敢,因为他知道锐蝉水师六十七艘大型远洋战舰组成的舰队早在一周前已经到达了自己的早线港,这规模庞大的舰队所搭载的士兵不少于二万人,他们可都是来接应锐蝉王子的,现在和锐蝉王子发生冲突可不是明智之举,万一锐蝉王子在自己的王宫内有个好歹,那海云恐有亡国之忧!
    右安义夺下胖丁的信号弹后,胖丁急切的问右安义,右安义看着海云国主对胖丁的问题避而不答,海云国主看着誉勤的血卫们一时没了方向,国主的卫队看到血卫们拔剑后,都拔了自己的刀,但是他们也不敢靠近誉勤所居住的院子,这剑拔弩张的态势静止在了那一刻,王宫内的鸟叫声清脆动听,海云王宫内的这个清晨,在那一刻变的特别安静,呼吸声和风声变的清晰可闻,此时谁也不敢再乱说乱动,因为这一平静一旦被打破,随之而来的恐怕就是刀光血影。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誉勤突然推开了自己的院门,他出了自己的院落后先对胖丁说:“无礼!都收了自己的战剑。”
    听到誉勤的命令后,棍朗和胖丁都收了剑,其他血卫自然也收了剑,胖丁收了剑后右安义把他的信号弹随手一丢,胖丁看到誉勤来了,他不敢让信号弹落地暴烈,他马上俯身接住了安丢出的信号弹。
    胖丁戒护信号弹时,誉勤已经走到国主面前行礼说:“国主大驾光临,里面请!”
    国主看到锐蝉王子给自己行礼了,他也有了台阶下,他对自己的卫队长说:“胡闹!一大早都犯浑!把武器都收了,寡人进去和锐蝉王子喝早茶,你们就在外面候着。”
    此后国主和誉勤有说有笑的进了誉勤说居住的院子。
    进入院子,只有誉勤和国主两人后,国主问:“不知小女现在何处?昨夜王子和小女又是如何独处的。”
    誉勤听了国主这话,所住脚步向国主行礼说:“国主恕罪,贵国公主已经回了自己的院子,昨夜我的确和国主在一起畅聊,只是谈心,我们没有越规之事,现在我们之间已是兄妹相称了。”
    国主听了这话后放心了一些但也有了很多疑问,一夜的时间这两个孩子谈了些什么?怎么就以兄妹相称了?对于这些疑问,国主也不好在追问誉勤,听了誉勤的话,国主笑着说:“好!小女可以有锐蝉王子这样的兄长也是她的造化,王子随寡人去内殿用早膳可好?”
    听了国主的话,誉勤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礼后说:“国主吩咐,誉勤悉听尊便!”
    誉勤和国主一同用完早膳后,誉勤对国主说:“海云国主的盛情款待,令我倍感亲切,我此次回到歌诗后必定要向父王详细阐述国主的友善与真诚,由于军务在身,我不得不即刻赶去贵国的早线港与水师舰队会和,如果有时间,我定要再次来海云拜访国主以及我的妹妹。临行前我要再次拜谢国主。”誉勤说完这话走到海云国主面前再次向其行礼道谢!
    国主亲自走到因为面前扶住誉勤的双肘后说:“短暂的相聚,令寡人对锐蝉王子的为人深感钦佩,你是谦谦君子啊!小女过于活泼,王子可以包容,还愿意任其为义妹,这令寡人深感宽慰!寡人亲自送王子出云台城。”
    此后誉勤在海云国主的陪伴下处理海云王宫,在王宫门口海云国主再次出现了,公主在王宫大门内的广场上为誉勤跳了一支代表欢送的舞蹈,誉勤看完公主的舞蹈后拔剑为公主练了一套锐蝉剑法中的基本套路,誉勤的剑法刚劲有力,灵动快速,誉勤的剑法技惊四座。
    誉勤收剑后,走到海云国主面前,他把自己的贴身小刀给了海云公主,誉勤双手捧着自己的小刀对公主说:“妹妹,你拿着这把小刀,见到这把小刀就等于见到我,我们说定了,你有需要就来找我。”
    海云国主和海云的大臣们看到锐蝉王子如此尊重本国公主都很高兴,与海云公主告别后,誉勤随海云国主一同出了王宫,此后誉勤在海云百姓的夹道欢送下离开了海云王都云台城。
    离开海云王都后,誉勤和安带着本部人马快速向早线港前进。在此期间,安问誉勤说:“昨晚没有和海云公主有肌肤之亲吧?”“好险!说实话,早就知道坐怀不乱真君子,可要做到真君子太不容易了!”
    听了誉勤这话,安笑着说:“过了这一关,就是真君子了,誉勤你真不简单啊!”
    感到早线港后,安和誉勤见到了玉名礼,安没有想到玉名会亲自来接誉勤,安能在这里见到玉名很高兴,他热情的与玉名相拥,玉名见到安虽然高兴,但他的眉宇间却始终显露出一些担忧的神情。
    安和玉名庆祝了想见后安即刻问玉名说:“玉名,王都的疫情怎么样了?王现在还好吗?”
    玉名说:“不是很好!听说首席执政官也病倒了,现在由王亲自主持抗击瘟疫之事,在王的勉力支持下,歌诗现在还算稳定,可临海渡口附近和阔江平原上的疫情已经是一塌糊涂了!有些最早发现疫情的小镇现在已经到了几乎要绝户的境地!”
    听了玉名这话,安和誉勤都没有了笑容,他们也开始担忧锐蝉的疫情、担忧王的处境。
    安和誉勤带领本部人马登上战舰后,玉名向安和誉勤详细的介绍了他们离开锐蝉的这段时间内锐蝉所发生的各项重大事件。
    说到最后,玉名对安和誉勤说:“现在光之队被围旻江平原之事最为紧要,王让我们水师去剿灭海匪,现在看来要缓一缓了,我准备率领水师去解救被围的光之队。”
    听了玉名的话,安和誉勤都说:“旻江平原用水师陆战军出战也是不合适啊!”
    敏队安和誉勤的质疑,玉名胸有成竹的说:“没问题!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此次只要王同意我们水师出战,我定能率水师官兵救出被围的光之队。”
    说完这话后玉名给安和誉勤看了他的作战计划书,看过玉名的这份作战计划书后,安和誉勤都慷慨激昂的说:“吃计划可行,但是水师的损失恐怕太大!”
    玉名听了安和誉勤的话后说:“我们锐蝉军是一个整体,光之队被围,不救援损失会更大!我们水师此番决战旻江平原就是要抱着必死的决心让敌人颤栗,我们要打出锐蝉军的血性和军威,此战不仅是要救出光之队,更是要让智越军此后见到我们锐蝉军就胆战心惊,从心理层面上彻底击垮智越军。”
    听了玉名的话,安马上问:“安此次担任出战部队的主将是何人呢?这次任务也是艰巨,如果委派没有经验的将领出战恐怕不成!”
    听了安的话,玉名毫不犹豫的说:“安说的极是,此战唯有我亲自出马不可。”
    听了玉名这话,安和誉勤都表示极力反对,他们都说玉名现在身为锐蝉水师大都督,如此危险的任务岂可轻易挂帅。
    听了安和誉勤多番劝阻后,玉名依然不改自己的决定,他最后对安和誉勤说:“锐蝉我不去,谁人可以比我更合适,此次的计划是决死的计划,也是不容有失的计划,不派出最合适的人选出战,一旦战局失控,我们锐蝉军的损失就太大了!光之队和我们水师派出救援的部队就都完了!如果是那样,非但敌军的心理不会被震慑,我们锐蝉军的心理却要受到很大的打击,我们锐蝉现在瘟疫横行,民心浮动,我们锐蝉的军心不能再有一点的不稳!通过成功就出光之队的行动,让我们锐蝉军心大振,这也是我此战的目的之所在。如果我不去,万一此役没有一击得手救出光之队岂不是适得其反,这责任谁人可以担负得起啊!我这个大都督不去勇于献身,战之不胜的责任我首当其冲,此战我必定要身先士卒,以我的决死之心鼓舞所有参战战士的士气!”
    听了玉名的肺腑之言后安和誉勤都沉默了,因为他们虽然知道玉名说的有理,可玉名这次所做出的战斗计划是一个孤注一掷、鱼死网破的决命计划,以玉名的性格定会身先士卒,万一玉名有个闪失这对锐蝉而言损失太大了!
    想到这里,誉勤率先说话了,他对玉名说:“玉名大都督的肺腑之言令人钦佩!可玉名大都督是锐蝉水师的舵手,你此战应该去,但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身先士卒,为了锐蝉水师的长远计,大都督务必珍重自己!再者,出于我的私心,从小大都督就关爱我,我记得小时候常在大都督肩上玩耍,现在我长大成人了,还想和大都督讨教水师方略,故不舍大都督身范险境,此去征战智越之险地,万望珍重自身之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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