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看到首席执政官还在犹豫,王没有给首席执政官思考的余地,王继续向他施压,王说:“还有一件事,首席执政官应该心知肚明,当年朗心义和储联手叛乱时,有一份左骑事先提交给你的弹劾储的报告,可寡人从未见过这份报告,此事即已过去,寡人就不想再追究了,可当下之事寡人为了锐蝉的未来可是一点也不会含糊的,今晚请首席执政官就去搞定这些监察官,搞不定,明日太阳升起以前,锐蝉近侍军会去搞定他们的,寡人话已至此,请首席执政官斟酌!”
    王说完这话就走了,首席执政官汗流浃背的把王一路送出了自己的府邸,恭送王驾离去后,首席执政官在自己的府邸门口立刻下令:马上备好马车出府。
    王和首席执政官谈判时,南坝义则在左府与左骑商讨誉勤被参奏的事,左骑得知南坝义的来意后立刻表面了自己的态度,他对南坝义说:“王子殿下忧国忧民是好事,我对王子殿下毫无芥蒂,我的下属我会管教,他们的奏报我看过了,都是无稽之谈,我不会复议他们的奏报,也不会把他们的奏报留在本司档案内,我待会就去和我司下属谈清楚此事的利害关系。”
    听了左骑的话,南坝义明白了左骑的为人,他笑着对左骑说:“左大人既然对王子殿下毫无芥蒂,那左大人便不用再管此事了,王和首席执政官会处理接下来的事。”说完这话,南坝义就向左帅和左骑告辞了。
    王和南坝义在宫外为誉勤善后的时候,誉勤先一步回宫了,他带着血卫营进入王宫时,他看到右安义带领近侍军在王宫内广场列队待出,誉勤带着血卫营回近侍军营,他要走王宫外巡道,先去马场,所以他没有立刻去和右安义打招呼。
    安看到誉勤带着血卫营回来了,安主动去找誉勤说话,安骑行到王宫外巡道接近马场的地方时,赶上了誉勤。
    安一见到誉勤就对他说:“誉勤,你此去处理难民的事忧心大意了,你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插手难民之事了。”
    听了右安义的话誉勤感到莫名其妙,誉勤完全不知道他回来以前都发生了些什么,誉勤还想为难民向自己父王呈请补偿,誉勤想了想后说:“安帅,难民真的很苦,他们都到了人吃人的地步了,我要为他们向父王呈请。”“誉勤,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再提难民的事了,你在难民营口无遮拦的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感觉吗?你是锐蝉的王子,你要谨言慎行啊!”
    誉勤听了安的话似乎想到了一些情况,他对安说:“百姓一时兴起,随口胡说的话,不可当真。我去向父王解释一下就可以了。”
    安看到誉勤不听劝,他急了!他对誉勤说:“言者无心,听者有意,祸从口出这句话不一定是说,说话的人那个人,说完后别人的回答一样可以让说话的人万劫不复。”
    到了王宫马场内的马厩区,誉勤把马交给了胖丁,他让胖丁和棍朗替自己打理一下战马,他还是要去见自己的父王,安想劝誉勤先不要急着去见王,可誉勤的脾气劝是劝不住的。
    这时胖丁还在一旁说风凉话,誉勤刚走他就说:“誉勤没事的,誉勤说的话都是对的,王会听的。”
    安听了胖丁这话后一个耳光把胖丁打趴下了,安指着胖丁说:“混蛋!你刚才的话传出去也是大罪,王是可以和任何人相提并论的吗?什么叫“誉勤说的都是对的”你们跟在誉勤身边,时时刻刻都要想到誉勤是王子,你们有闪失也许就等于誉勤有闪失,所以你们一点闪失都不可以有,你们要是胆敢给誉勤添乱,我会重重的罚你们。都听到了吗?”
    安这一个耳光打在胖丁脸上,但其实这是在警告血卫营的每一个人,安是近侍军的主帅,安从小就带着这些孩子,所以安在血卫营战士中的威望很高,胖丁被打后,立刻起身听安帅训话,安说完后,血卫营的战士们立刻高声回应说:“我等血卫谨遵主帅将令,我等明白了,不给王子殿下添乱!”
    安对血卫们训话的时候,誉勤已经出来王宫马场走到了太子殿门口,誉勤没有回自己的住处太子殿上院,而是直接去了后宫书房。
    誉勤到书房时,王还没有回来,誉勤得知父王出宫以后,他便想转身离去,誉勤想新年节期间父王去探望朝中老臣也是寻常之事,明日一早再来找自己父王呈请也是一样的。
    可正当誉勤转身准备离去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誉勤,你给我进书房来。”
    这是父王的声音,誉勤看到父王从后宫大门处走来,夜里离得远,誉勤没有看清自己父王的脸色,他等在后宫书房门口,当他看清自己父王脸色时已经晚了,王脸色铁青。
    王先让誉勤进书房去,誉勤一进书房王就让誉勤跪下,王劈头盖脑的把誉勤数落了一顿,王骂完誉勤后问誉勤道:“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誉勤说:“儿臣语言失当,但是儿臣看难民太苦了,所以才心急失言,望父王责罚完儿臣后可以对难民稍加体恤。”
    “笨蛋,冥顽不灵!你还要和难民参合在一起,别人说你是言语挑唆乱民谋反,你还在这里稀里糊涂的,滚,去灵位殿门口跪着,今晚想不明白就不要起来。”
    听了自己父王这话誉勤很伤心,他认为父王不爱自己,也不爱百姓,誉勤在灵位殿门口跪了一夜,右安义和南坝义都去劝过誉勤,他们让誉勤去向自己父王认错,可誉勤跪了一夜一动也不动,原本誉勤除了自己父王最听右安义的话,可这次谁也没能说动誉勤。
    誉勤不理解自己的父王,可他的事已经被自己父王搞定了,誉勤跪着的当晚,首席执政官连夜彻查了三名不知好歹的捕盗司监察官,至此很多年内,誉勤去难民营的事情在朝中无人再敢提及一个字。
    誉勤为了给锐蝉百姓请命而受了罚。智越王子此时也受了罚,不过他这罚倒是一种享受。
    在新年节之前,智越可氏家族多名德高望重的长者去智越王都水盘城请愿,他们向智越王参奏智越王子滥杀无辜,我们要为可情因延误军情被斩一事向智越王讨要说法,面对可氏一族的多方纠缠,智越王也是不堪其扰,最后智越王轻描淡写的罚自己的王儿在王宫内面壁思过三周,这其实就是留自己王儿在宫中过年,对于这一结果可氏一族自然是非常不满,可氏一族最首要的要求是让智越王子亲自去为可情扫墓,这一请求令智越王子无法接受,因为这太失面子了!
    最后面对智越王已经下达的处罚令,可氏一族也不能再无端生事,至此可氏一族与智越王族的仇就算是结下了。可氏一族雄霸智越东北方上百年,他们的府兵就有不下五万人,他们与智越王族离心离德可不是小事,智越王子倒是想过把可情追封为礼,可智越王也迟迟不愿再去和可氏一族的长老们谈,他怕看被人的脸色。智越王族好面子,他们哪里有誉勤那般的勇气与爱心。智越此后会因此而渐渐的陷入国无宁日的境地。
    不过当下的智越王子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新年节期间,他在智越王宫内面壁思过,在此期间内他与自己的知己铭礼一同商讨了一个计划,这是一个全面反击的计划,铭礼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认为在旻江平原驻守的锐蝉光之队有了一些放松的迹象,他制定了一份突袭计划,这份计划在新年节期间被他与智越王子二人一同反复推敲,新年节即将结束的前一天,智越王子终于决定在新年节后实施铭礼的这一反攻计划。
    新年节并不算漫长,誉勤罚跪过后的第二日就是新年节结束的那一天。新年节结束后的第一天就是锐蝉召开军政朝会的日子。
    新年来到后的第一次军政朝会如期举行,在这次朝会上,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对誉勤大加赞扬,王还让誉勤以后跟随南坝义在朝会上学习如何上奏和参政,王这是让誉勤学习理政了。
    王在军政朝会上对誉勤的态度倒是很好,这让誉勤也有些搞不明白,朝会结束后誉勤发现捕盗司的几名监察官缺席了此次朝会,会后不久誉勤就得知了这几名没来参会的监察官是怎么一回事了,他们是因为要奏报自己在难民营的罪状而被免职的,誉勤现在知道父王当晚为何对自己大光其火了,他认为自己对不起父王。
    军政朝会结束后,誉勤找了一个机会去见了自己的父王,他在后宫书房內向自己父王道歉,在书房内王没有给誉勤好脸色看,王也没有接受誉勤的道歉,王只是想让誉勤不断提高对自己的要求,此外王也没有多说什么。
    誉勤临走前,王对誉勤说了一句:“父子间还道什么歉,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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