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此次军事会议前,中阵幼军副帅就针对发起兵变做足了准备,如果将领们不愿听令开赴秋操场,他就在中军大帐内铲除那些胆敢反抗的将领,会议开始前中军大帐周围就被副帅的亲兵卫队戒严了。
    混战开始后,将领们都反应过来了,如果今天自己反对副帅的命令,那自己的下场就是死,这绝对是不正常的情况。副帅滥用职权了!但是将领们势单力薄,面对中军大帐内外的伏兵,将领们有些难以招架!
    不过,早有准备的也不只是副帅,泰忠也早有安排,他的二千精兵在开会前也被布置到了中军大帐的两侧,中军大帐内发生混战后,泰忠的部队就杀向了中军大帐,泰忠的部队很快就和副帅的亲兵厮杀在了一起,中阵幼军其他各部也不知所以,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助战任何一方,这场混乱的厮杀持续了将近半日,最后泰忠的部队平定了副帅的叛军。
    副帅的亲兵虽说有五千人,但是他们不都是叛乱分子,绝大多数是被蒙骗的,所以在战斗中拼命死战的叛军人数并不多,真正的叛军被绞杀后,其余副帅的亲兵就全体缴械投降了。
    平定了副帅发动的叛乱后,泰忠顺利的接掌了中阵幼军的指挥权,接管中阵幼军后,泰忠马上派人向歌诗汇报情况,与此同时,他也向关外的三阵城发出了战斗警报,在发往三阵城的战斗警报令中,他要求三阵城的部队立刻将储的卫队缴械,如遇反抗,格杀勿论!
    泰忠向南坝关内卫都发出了情报后,他按照事先父亲交代的那样紧闭南坝关城门,南坝关进入了一级战备。
    南坝义在军事方面毕竟是能手,他对南坝关可能发生的情况推测的很正确,泰忠紧闭南坝关城门后不到二天,在南坝关外突然出现了二十余万人的武装部队,这些人中有锐蝉人也有雄居人,他们没有统一的军服,但是他们的行动很统一,他们行动的目标就是攻下南坝关。
    看到兵临城下的贼兵声势浩大,南坝关的守将们都很吃惊!他们在南坝关的城楼上看到铺天盖地向自己涌过来的贼兵时,有人惊讶的说:“怎么一回事啊!三阵城的守军都干嘛吃的!这雄居大军杀到也不阻拦,最起码要来通报一声吧!”
    听到将领慌张的话,泰忠镇定的说:“这不是雄居的大军,他们是和副帅一伙的叛军,他们都是储的人,储叛乱了,我父亲早就怀疑储了,现在看来储还是选择背叛锐蝉了!我们在三阵城的部队没能及时向我们汇报敌情,看来他们是凶多吉少了!”
    听了泰忠的话,将领们的思路清晰了起来,他们意识到副帅先前要调离大军去秋操场,只留下自己的五千人防守南坝关,这是有预谋的叛乱行动,想到这些将领们都感到后背发凉,还好有南坝义,还好泰忠表现的出色,要不然锐蝉的北大门就被贼人打开了,如果让这几十万贼人杀入锐蝉腹地,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明白这些后,有将领提议说:“指挥官,我们要不要出城与敌军对战,同时派出一部分部队去救援三阵城。”
    泰忠听了这话后当即下令:“我军严守南坝关,利用城墙内上的防御武器以及关内的大型远程攻击武器对叛军实施打击,切不可出关与敌军对战,不遵军令,善自出战者,斩!”
    听了泰忠的命令后,将领们都表示愿意遵命行事。
    南坝关上的重型强弩和关内的大型投石器对围攻南坝关的叛军不间断实施着打击,叛军虽然在人数上占有绝对的优势,但是他们缺少大型攻城武器,他们临时组装的冲击锤,对于南坝关厚重的铁门毫无威胁,叛军没有攻城武器根本上不了南坝关的城墙,叛军不间断的攻城战斗进行了整整二天,这二天毫无准备的攻城行动令叛军损失惨重,经过二天的激战后,南坝关外已经是一片尸山血海。
    叛军没有攻下南坝关,但是他们也没有撤退,他们在南坝关外三公里的地方安营扎寨,泰忠经过二天的观察后发现,叛军中有不少雄居各部落的散兵游勇,这些人是有战斗经验的,这些人战斗力稍强,其他叛军大都是锐蝉的乱民,他们的战斗力薄弱,战斗经验也不足,泰忠认为叛军中的雄居人应该都是被收买的雇佣军,这些人战斗意志应该不高,但是经受了严重的伤亡后,敌人竟然没有溃退,这有些令人难以理解。
    此后一连几天,叛军每天都对南坝关进行一些小规模的骚扰攻击,南坝关的防御火力是相当强大的,叛军的攻击根本起不到实际的效果。中阵幼军的将领们看到敌人最初的猛攻没有起到效果,此后的攻击是越来越无力,他们有些兴奋了!可泰忠这时却越来越焦虑!
    泰忠在每日的例行军事会议上告诉中阵幼军的将来们说:“我们现在身处危险的境地,我们派往歌诗的传令兵一直没有回信,不瞒各位,敌人发起攻击后,我每日都向歌诗派出传令兵,可直到现在一份回报都没有,这显然不对劲,恐怕我们背后的邮路断了,这可不是小问题,敌人在关外强攻不成却不肯退却,这有问题。”
    听了泰忠的话,中阵幼军的将领们都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交头接耳的讨论了半天,可他们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能讨论出对策,泰忠知道中阵幼军是新旅,中阵幼军的将领们也是资历不高,泰忠没时间给他们浪费了。
    看到将领们都一筹莫展,泰忠直截了当的说:“好了,各位不要再讨论了,我认为我们必须立刻去联络临山渡口的南坝军,他们那里守着渡口,渡口是南坝关的侧翼,我们要守住南坝关必须保住临山渡口,各位明白了吗?”
    听了泰忠这话,将领们恍然大悟,他们都同意泰忠的建议,泰忠和将领们说明白当下的情况后,当即下令:“会后立刻向驻扎在临山渡口的南坝军送出联络函,告知他们,南坝关受到大批敌军围攻,他处如果受到敌军攻击,我部五千军力随时可以对其进行增援。”
    泰忠的命令刚刚下达完毕,一名来自临山渡口的南坝军战士前来送信,他进入中阵幼军的中军大帐后对泰忠说:“主帅大人,速速发兵救援我部,昨日子夜时分,大批身份不明的武装人员趁夜抢滩登陆,血战至今日凌晨,我军伤亡不小,渡口的关墙已有多处被敌军攻破。”
    听了这名前来报信战士的话,中阵幼军的将领们都傻眼了,泰忠冷静的说:“敌军多少人,什么装备?”
    那名战士说:“战至我前来贵部报信时,登陆的敌军大概有三万人,敌军的后续部队还在不断登陆,敌军受用的武器装备五花八门,有些不是军用的,他们打出的旗号是日光教。”
    听了这汇报,泰忠当即下令调二万军力火速增援临山渡口。中阵幼军的将领们听了泰忠的命令有些疑问,他们对泰忠说:“指挥官,我们自己的可用兵力也只有六万人,调二万人去临山渡口增援南坝军,是不是有一点多啊?”
    泰忠说:“临山渡口一旦有失,我们南坝关就会腹背受敌,到那时候,我们南坝关恐怕也难以守住,快!立刻增援临山渡口。”
    在泰忠的坚持下,二万中阵幼军急速奔赴临山渡口,泰忠在增援部队出发前对带队的主将说:“见到南坝军的主帅何智,告诉他,临山渡口的防御工事远不如南坝关,不可一味的凭借工事据守,要对敌人发起反击,将其逼退至滩涂一带,敌军就会自乱阵脚。”
    南坝关一带的战事在王驾离开歌诗之前已经全面爆发了,可由于邮路的中断,南坝关受袭的消息迟迟未能传递到王的手中。
    王驾离开歌诗的当天,歌诗城就发生了变化,很多身份可疑的人在歌诗接头散播谣言,他们对百姓说:“锐蝉要改朝换代了,锐蝉王要退位让贤了。”谣言甚嚣尘上,不仅是谣言,歌诗城内的几个城郭还有武装人员聚集的现象出现。
    甲图和左骑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组织防卫队去镇压,可发生动乱的城郭越来越多,左骑的人手不够用,动乱发生后没过三天,防卫队大营内已经无人可派了。
    动乱发生后的第三天,甲图和往常一样在王宫内处理完政务后出宫回府,他回府的途中有左骑派出的五百防卫军防护,歌诗城内虽然有乱,但是五百防卫军还是够用的,甲图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他进府后防卫军就离开了,甲图府内有二百护卫,他没有感到不安全,可今时非同往日,现在歌诗已经有大变,甲图和左骑都疏忽了,甲图现在可是锐蝉王都内的首要大员,对他的防护力量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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