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礼醒后只与王说了这些话,此后他就再次陷入了昏迷,就连他的儿子海瑞也没能借这次机会和自己的父亲说上一句话。
    王看到海礼再次昏迷后嘶声痛哭,王哭着说:“为锐蝉之兴盛,鞠躬尽瘁至此,伟大啊!海礼功勋卓著应该晋升为义。”
    看过海礼后王对海瑞说:“海瑞啊!你父亲的话你听到了,你父亲身患重病,你留下照看你父亲也是理所应当的事,你不用随水师出战。”
    海瑞留着泪对王说:“王,我现在虽然只是军中一名书记官,但是父亲刚才的话就是父命,我要尽孝就不能改变父亲的志向,我愿意随玉名帅一同出战智越水师,王我们锐蝉水师必胜!”
    锐蝉王听了海瑞这话,马上说:“海瑞,你是好样的!你现在就是南阵贵族军的一员了,你是前锋将,你的爵位可以是智。你以后就在玉名情麾下听令。”
    玉名情和海智一同向王行礼致谢,此后玉名情和海智当即在都督府的议事厅内向王介绍了南阵军和水手的备战状况。通过玉名情的汇报王现在知道南阵军官兵和水师水手都斗志高昂。南阵军有了贵族军的编制后现在是人人求战心切,南阵军的战士们都争先恐后的要为锐蝉建立功勋,战士们都想尽早用军功报达王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看过海礼又听了玉名情的汇报后,王在临回歌诗前去深王宫问候了深国主,问候过深国主后王就离开了深,在返回歌诗的路上,王是喜忧参半,王高兴的是水师官兵士气高涨,王担心的是水师副都督海礼的病情,没有海礼的锐蝉水师如同猛虎少了利爪!
    现在相比锐蝉王的忧心忡忡,智越王倒是缓过劲来了,他回到王宫后接连一个多月都是捷报,智越水师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内捣毁了锐蝉南部沿海地区大大小小几十个渔村,锐蝉军在此期间基本都没有反击,就算为数不多的几次反击也被自己的水师轻易化解了,看了这些军报后智越王又得意了,他认为陆战虽然败了,但是制海权还是牢牢的握在智越水师手中。
    得意洋洋的智越王叫来了鱼欢义,鱼欢义进宫见到智越王后,智越王立刻对他说:“水师大都督,这一个月以来,水师战功卓著啊!你为何还不趁着连胜的余威一举拿下锐蝉的南日城啊!”
    鱼欢义说:“王,这一个月以来的胜利都是小胜而已,不敢说有功,现在锐蝉在深也建有水师,他们的水师也不可小觑!我这一个月以来的行动都是想先诱使锐蝉水师出战,可他们一直避而不战,这对我水师下一步的行动大为不利啊!攻取南日城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智越王听了鱼欢义的解释后冷冷的说:“没事!你从长计议也可以,反正你只有五个月的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二个月了,到时候你拿不下南日城,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明白!”
    听了智越王的威胁后鱼欢义马上说:“王,我知道,我已经安排好了,这个月我就派出水师去南日港的南边继续捣毁锐蝉剩余的渔村,这些地点离深更近,想毕锐蝉水师会出战的,只要锐蝉水师一出战就好办了,攻取南日城的计划其实已经在执行之中了,我水师三个大型远洋舰队已经集结完毕,弹药和粮食也都装上了船,只需我一声令下,装满淡水后这支舰队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开赴南日港外,王放心!拿下南日没有问题的。”
    听了鱼欢义的保证后,智越王说:“如此最好!不然,寡人的爱妃又要为你求情了,但是这一次谁求情也没用,寡人只看最后的战果,你懂吗?”
    被智越王严重警告后的鱼欢义自然知道轻重,他再次向智越王表示了必胜的决心后退出了王宫,他这次离开王宫时回头看了一眼王宫,回头看的同时他自言自语的说:“唉!锐蝉水师今非昔比,急于出战不利啊!”
    离开王宫后鱼欢义迫于智越王的压力,他第一时间赶去水师军营下达了战备动员令,他现在开始真的积极备战了。
    鱼欢义对于锐蝉水师是有防备的,但是由于锐蝉对深港的严密防控,所以智越到现在为止对锐蝉水师的真实情况还是一知半解,鱼欢义并不知道锐蝉已经有了一支规模巨大且装备精良的水师大型远洋舰队,如果他知道真相,他一定不会贸然出击南日港。
    鱼欢义走后从草滩城军营平乱回来的曼里进宫面见智越王。
    智越王看到曼里回来了,他很高兴,他问曼里说:“曼里啊!解决一些老弱病残怎么去了这么久,雄居的余孽铲除干净了吗?”
    曼里说:“王,算是吧!”
    智越王有些听不懂,他忙说:“什么叫算是吧!究竟消灭干净没有啊?”
    曼里说:“王,我们去的时候,雄居的残余人员早就得到了风声,他们凭借军营负隅顽抗,别看他们都是妇孺之辈,可他们雄居的女人都会射箭,而且射的还很准,军营内还有二千多雄居的娃娃兵,这些十岁出头的雄居男孩人人骑术精湛,将近二万的雄居余孽,在我们围攻之下苦守草滩城军营将近一周后才败走,他们逃走后去了草滩城东面的东山城,东山城没有防备,被他们偷袭得手了,此后我们又围了东山城二周,最后他们突出东山城逃入了东山,我们上山围捕了许久,可东山上山高林密,我们没能把他们全部捉拿。”
    智越王听了曼里这番汇报后生气了,他骂道:“废物!消灭一些女人和孩子还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你说他们究竟逃跑了多少人?”
    曼里厚着脸皮说:“不多,最多二千人,这些逃跑的大都是娃娃兵,深山老林里没吃的,他们早晚会饿死!一万八千多雄居余孽都被我们消灭了,我们还带回了很多马匹和东珠。王,我们也不虚此行,我们这次行动还是成功的。”
    智越王看了看曼里后说:“成功个屁!一万八千多妇女和儿童,还跑了二千多,你这个御林军大都督可以去吃屎了!你大概还不知道寡人让你去的另一个目的吧!”
    曼里傻傻的看着智越王说:“王,末将不知啊!还有什么目啊?”
    智越王说:“保下你这颗人头,此次阔江平原之战我军最后关头的溃败究其原因是你的御林军不战而逃了,你不借口去草滩城平乱的话,你在战后的军事总结会上你该如何面对悠悠众口啊!”
    曼里听了智越王的话后老老实实的说:“王,末将死罪!请王降罪吧!”听过智越王的话,曼里自知死罪难逃。
    此后,曼里跪在智越王面前等着领死。
    智越王对曼里说:“不要来虚情假意的那一套,你再蠢也该明白,我真要你死,就不让你去草滩城军营了,你的副都督承担了此次溃败的全部责任,他是第一线的主将,溃逃是由他负责的防线开始的。你无罪,你以后对寡人保持一颗绝对忠诚的心就可以了,回去歇着吧!”
    曼里听了智越王这话痛哭流涕的磕头谢恩,他此后没有回去休息,他要在智越王左右护驾,曼里对智越王的确是死心塌地的愚忠!
    鱼欢义是水师准备就绪后,他决定亲自出马去一探究竟。在鱼欢义的水师舰队即将出发的前一天,智越王子感到了水盘城的军港码头,王子到达码头时,水师的陆战队正在登舰,鱼欢义就在码头的检阅台上看着自己的士兵登舰。王子看到鱼欢义后立刻冲了过去。
    在码头的检阅台上智越王子对鱼欢义说:“叔父大人不是说过不会出动水师的陆战队吗?现在这是在干嘛呀!”
    听了智越王子这话,鱼欢义唉声叹气的说:“王子殿下啊!不是我要出战,是你父王逼我出战啊!我若不去恐性命难保啊!”
    智越王子听了这话后马上说:“叔父暂且等待,我这就进宫去劝我父王,我们的水师陆战队不能对锐蝉发动大规模的登陆作战啊。”
    鱼欢义拉住智越王子说:“好了,王子的一片苦心我是看懂了,但是你父王也许真的还不明白你的一片苦心啊!他一味的要拿回面子,你现在去劝他也是徒劳的。不过王子放心,我此番去也是有目的、有准备的,我带去的陆战队人数不多,但是他们都是我陆战队中最老练的,我此次出战的目的是试探锐蝉水师的虚实,我这次不是直接去攻袭锐蝉的南日城,而是带一支快速反应舰队去南日城以西的锐蝉渔村进行扫荡,而且我是大摇大摆的去扫荡,扫荡完以后,我的陆战队还会在渔村等着锐蝉军来,我这么干如果锐蝉水师还不敢出战,那就可以证明锐蝉水师现在还没有做好与我军全面开战的准备,如果是这样我就率领大型舰队对锐蝉的南日港进行狂轰滥炸,至于登陆南日城,我是不会的。我这次带的陆战队人数不多,只是试探,攻占南日是做不到的。王子放心,我心里有数的。”
    智越王子说:“可万一锐蝉水师突袭叔父去试探的舰队可怎么办呢?”
    听了智越王子的问题后鱼欢义笑了笑说:“哈!我对海战还是颇具心得,锐蝉水师如果真的大举出动来袭击我的快速反应舰队,那他们一定会无功而返,而且在南日外海的我方舰队也会前来快速接应我的,王子无需担忧,锐蝉舰队真的出现就好了,只怕他们不敢出港一战。如果锐蝉水师以后总是用游击战术与我们的水师较量这就不好对付了,如果这次他们倾巢而出,我正好将他们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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