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马场为誉勤叫好时,一名近侍来向王报告,他说:“王,南阵军主帅玉名情带着财司中卿在后宫门口求见。”
    王很想继续留在马场内看誉勤骑马,可听到近侍的这个报告后王认为玉名情一定有大事要向自己报告,特别是玉名情和财司的官员一同来向自己报告这有些不同寻常,王不得不马上赶去了后宫书房。
    王进入书房不久后玉名情和财司中卿被请入了书房。
    王见到玉名情很高兴,王对玉名情说:“玉名啊!南阵军可好?你和明待的生活还好吗?”
    玉名情行礼后说:“王,南阵军一切顺利,末将和明待的婚后生活很幸福!谢王的关怀!”
    王听了这些很高兴,王笑了!可王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了,慢慢的王的笑容完全消失了,在王的脸上代替笑容的是些许怒容!
    因为玉名情向王回禀了军务和个人生活后很快就向王汇报了运送赈灾粮的事,听了关于向海云运送赈灾粮的汇报后王认为自己的命令没有被睦司尊重,自己的信誉也险些被毁于一旦!
    汇报完后玉名情与财司中卿还向王举报了睦司出使海云的正使故意装病逃避职责之事。
    王听完大怒!王命人把押在大殿内的睦司正使带入政议厅交由首席执政官处理,同时王命睦为大臣即刻入后宫书房回话。
    不久睦为大臣来到了后宫书房,他进入书房后看到了从海云返回的玉名情和财司中卿,其实他之前在来的路上已经看到了被押入政议厅的本司派去出访海云的正使,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劣迹已经在王那里彻底败露了。
    睦为大臣向王行礼后王怒气冲冲的对他说:“睦为大臣何故改变已确定的赈灾物资?即使要改变也应先向寡人汇报才可,运往海云的赈灾物资严重不足这是怎么一回事,你说!”
    睦为大臣一脸惊讶的说:“什么?王答应给西南沿海诸国的赈灾物资被人私自改动了,会不会是运输环节出了问题啊!”
    “运输环节没有问题,运到深的物资末将和财司中卿都一一核对后才装船运往海云的,睦为大臣不要血口喷人!”玉名情听了睦为大臣的狡辩后他耐不住性子向睦为大臣说了一句。
    玉名情说完,王也说:“睦为大臣,运输环节如果有问题,你司出访的那个正使在离开歌诗时就应该发现了,运输环节有问题你司也难逃责罚!”
    睦为大臣一脸无辜的说:“王,我司出访海云的官员都是按照运送物资的单据核对物资的。运送物资的单据是财司出的。我司官员除微臣以外其他人不知道王与海云国主信中所提及的物资啊!王的信在朝中微臣除了给首席执政官看过以外,可是谁也没有给看过啊!这次给首席执政官看王的信也是因为要讨论赈灾物资之事,而王的信中提到了赈灾物资的事,微臣在和首席执政官商讨具体事宜时迫不得已才提及的。微臣所谓的运输环节有问题是说财司会不会遗漏了运往海云的物资或是财司肯本就没有准备这些物资,这······”
    听到这里,财司中卿急了!他对睦为大臣说:“睦为大臣,你这可是信口开河了!我司准备的物资可是与你司商讨后你司认可的,那里可能有错。再说你司何曾告知我司王给海云国主去信之事!”财司中卿听到睦为大臣想嫁祸给自己的司,他也只能奋起反击了。
    王听了后没有发表意见,睦为大臣对财司中卿说:“官员应该懂礼数,在王面前你对执政大臣口出不逊,这成何体统!我司交由你司的赈灾物资所需清单在首席执政官那里可是有备档的,那份清单是我司按王的意思再与首席执政官细细商讨后决定的。这清单和王写给海云国主信中承诺的物资只多不少,我司何时与你司商讨过赈灾物资的事,我司当时明明是要求你司通力合作不得删减赈灾物资,这可是有公函为证的。”
    财司中卿争辩道:“唉!不对啊!我们后来不是协调过吗?你司的那份清单中的有些物资不是被删减了吗?这你······”
    睦为大臣突然声嘶力竭的打断财司中卿的话说:“好啊!胆大妄为的财司,你们竟然真的擅自改动了我司的赈灾物资清单,这可是首席执政官和王都认可的清单啊!你司这么做向首席执政官请示过吗?我司从未接到过你们的协调函!”
    看到睦为大臣矢口否认所发生过的事,财司中卿焦急的说:“唉!睦为大臣你不可随意抵赖啊!我司数名官员和你司官员商讨之事怎可说没有就没有呢!”
    财司中卿和睦为大臣还要争执,王突然打断了他们,王说:“不要再说了,你们都先下去吧!玉名情与此事无关,玉名你来回奔波辛苦了回府休息几日吧!和明待好好聚一聚,泰虎的爱人都怀孕了,你也要加油啊!哈哈!”王好像突然间就不气了!
    他们走后王独自一人在书房内待了很久!
    财司中卿出了后宫回到政议厅时他看到出访海云的正使已经被首席执政官放了出来,他看到这一幕又想到睦为大臣在后宫书房内说的话,他知道大事不好!
    财司中卿假意说:“哎呦!下官腹痛如绞,先去如厕!”
    睦为大臣本来和财司中卿一前一后进的政议厅,听到财司中卿大叫,睦为大臣回头看了一眼也不在意。睦为大臣看到走向自己的几名官司询问官了,他暗自笑了笑!
    财司中卿躲入茅厕后,告诉自己的书记官“快去告诉大人,我在这里如厕就是这个位置,快去!”
    他的书记官走后,他便躲入茅厕内,在茅厕内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擦破了自己的内兜,他在撕下的内兜上写了几个血字“小心木和手联手”,写完这几个字他便将血书藏在了茅厕木板的夹缝中。
    “唉!茅厕中可是财司中卿?”“正是在下。”“你快一些,我们是官司的问询官,奉首席执政官大人的命请你去官司问话。”
    写完藏好血书后不久,官司的人就找上了财司中卿。还好中卿应变的快,要不然甲图可能还被蒙在鼓里,甲图才是最重要的目标。
    中卿被带入官司问话后,甲图也得到了报告。财司中卿在会政议厅的一路上并没有机会和自己的书记官多说什么,因为睦为大臣一直在自己身边,可书记官也不是傻子,他可以感觉出要出大事了。
    中卿书记官向甲图报告说:“大人,中卿命下官报告说他如厕的那个茅坑内有东西要交给大人,请大人马上随我去。我司中卿可能出事了!”
    甲图听了书记官的报告,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他知道中卿这次去海云是要看睦司笑话的,可他回来后都没有能来向自己复命,这一定是出大事了。
    甲图对来报信的书记官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他肚子不舒服晚些来复命而已。我们去看一下。”
    随后甲图跟着这名书记官去了那个茅厕。甲图在茅厕的木板缝内找到了中卿藏的血书,看完血书甲图立刻就懂了,他现在知道真的是大事不好了!他把血书藏入内兜后对中卿书记官说:“没事,我们回去吧!也许中卿已经回去了。”
    甲图故作镇定,他在回自己司的一路上都保持着微笑,可他看到几名官司的官员的脸色后总觉得怪怪的,他自己也说不准是自己多心了,还是官司的官员真的有古怪。
    回到自己司以后,甲图叫来了几名与睦司商量赈灾物资的官员,他问他们说:“你们和睦司的官员商定赈灾物资的时候有睦为大臣在场吗?”“没有!”“那你们确定物资清单的函件呢?”“大人,我们没有确定清单的函件,只有一份睦为大臣亲自写的同意我司提供赈灾物资的函件,这份函件中也没有物资清单。”“坏了!我们中计了!”
    甲图听到这里后知道自己被套路了,他瘫倒在自己的座位上。
    财司的几名官员看到自己大人这样,他们感到大惑不解,有一名官员说:“大人,睦为大臣即已亲笔写了函件同意我司的决定,这还有什么问题呢?”
    甲图说:“他没有同意我们的物资清单,他只是同意我们提供物资,我们提供的物资是否符合首席执政官的要求,这个还不好说!”
    听了甲图这话,在场的几名官员急了,他们说:“可大人,我们提供的物资是和睦司商量过的呀!他们来参加协商的几名官员明白无误的知道我们的物资清单啊!这可以当面对质啊!”“口说无凭,他们要是抵赖,你们再怎么咬定有此事,那又有什么用啊!我们司现在有大麻烦了。”
    听了甲图的话,财司的几名官员都慌了,他们说:“大人,现在如何是好啊?”
    甲图说:“天塌下来由个高的顶着,我司自然是我顶着,你们怕什么。同意运往海云物资清单的公文,我是签署过的。”“大人我们毁了它。都是小人们自作主张的。”“好了!不要多事,这份内部文件已经送到首席执政官那里备档过了,毁了它又是大罪一件!而且也无济于事了,你们不要怕,我会想办法处理的。”
    甲图安慰一番后让他们几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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