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图怀着敬意目送王走出客殿的宴会厅,他看着王的背影一直在默默地流泪。
    甲图当下所做的很多事都是故意而为之,他很会伪装,今天在政要会议上他说的话也是事先设计好了的,但是甲图在王面前的这些泪水是真实的,因为甲图被王感动了,甲图感受到了王对自己的尊重,他知道王信任自己,他愿意和王以诚相待,他愿意为信任自己的王奉献一切!
    王离开客殿后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王对纯说了去王陵祭拜之事的具体时间和细节,纯知道这些后没有多大的反应,誉勤听到这些可是高兴坏了!他还不知道祭拜是什么,他只知道可以出宫了,他想着的是可以出去玩。
    誉勤问自己的父王说:“爸爸,可以带胖丁和棍朗一起去吗?”王对誉勤说:“他们还小,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事,以后他们大了再去吧!你要知道我们去祭拜祖先可不是去玩的,你要守规矩啊!”
    誉勤又说:“爸爸泰虎可以一起去吗?他今天上午还来找我玩呢!”
    王说:“泰虎可以一起去,这没问题,他应该去一次的。”
    誉勤听了这话终于有些安慰了,他笑着说:“好!泰虎去也好!他最会陪我玩了!”
    王在随后的几天内用了很多时间与莫妃以及王室成员一一交代了此次去王陵祭拜的具体安排。
    去南竹山城祭拜王陵的日子到了。这一天的清晨王驾早早的在王宫外广场准备好了出发,留守歌诗的官员在临时执政官左骑的带领下向王驾行礼,武将则在中帅的带领下列队向王驾挥剑行礼,光之队的战士们除了伴行王驾护卫的人以外都正中大道两旁列队恭送王驾。
    在王驾前方开道的是光之队的主将左帅,王驾后方殿后的是中阵幼军主将上帅,燃放了爆竹千响后,王驾出发了。
    歌诗城的百姓们在正中大道两旁目送王驾,去王陵祭拜是庄严肃穆的事。没有百姓欢呼与喝彩,但是歌诗的百姓们对王的敬爱是不变的,百姓们肃立在歌诗城内的正中大道两侧目送着王驾,王驾经过百姓面前的时候百姓们会自发的行礼,王驾过后百姓们也久久的眺望着离去的王驾。
    锐蝉王在百姓们心目中的声望日益高涨!
    誉勤今天骑在自己父王身后没有笑,他在为泰虎没能陪自己一同去王陵祭拜而感到失落,泰虎此次不能前往王陵祭拜是事出有因的,他的岳母在前几日病逝了!所以他只能在歌诗为其操办后事。
    王驾在去南竹山城的一路上都很平稳,走的是不快也不慢,这去王陵祭拜确实是一件大事,所以伴随王驾同行的大臣们都有些紧张,就连官为大臣也是一脸的严肃。军方的将领们略微好些,但是也没有一丝的轻松可言。这一路上除了莫妃和纯也就只有王和南坝义还可以显得神态自若了。
    在去的路上,王和南坝义骑在马上聊天。
    南坝义在闲聊时对王说:“王兄,你对上太好了!上的儿子上群确实是人才,但是他年纪轻轻就得了嘉奖令,还授他以爵位,这北石城一战打的究竟如何,军中将领都心知肚明,王兄这太偏心了!”
    王听了南坝义的话笑着说:“平,看来你是妒忌了!你有什么好妒忌的啊!你的泰忠以后是可以袭爵的,他的爵位没有任何问题,至于说到对谁好,你我是同胞兄弟,我怎么会不考虑你,上的中阵幼军去南坝关驻防后,中阵幼军现在的大营也就是临海渡口军营自然要空出来了,今年招募的新兵十万人会在秋后入驻临海渡口军营,这批新兵的训练我准备交给你的中阵主军负责,你肯定没时间亲自去训练新兵,让你的得力干将火礼去吧,顺便让他带上泰忠,这十万人二年后就都是你中阵主军的,也就是泰忠的,到那时我们和智越的大战应该要来了,大战之时你让泰忠负责驻守望山军营,他一战成名之后,他就是你中阵主军的大将,他有了自己训练出来的兵,又有了大将之名,他就可以自主掌兵了,让他掌兵三五年以后,他可以进一步得到提升,到那时,你愿意让他担任中阵主军的副帅也可以,你要把中阵主军分一部分给他,让他建立自己的部队番号也行,这样说来,他用不了十年,就可以成为一军之主帅了。怎么样我为你的泰忠考虑的还好吗?”
    南坝义听了王这番话后,笑的嘴都合不拢了,他笑了一会后对王说:“王兄,其实我也不是妒忌,我是想让王稍微注意一下军中各将的思想动态,别无他意。至于泰忠的事那还不是任由王兄做主,我都听王兄的。哈哈!”“看你那傻样!笑的下巴也要掉下来了,还说我对你不好吗?”“王兄好!王兄对我最好,送我儿一个军,这哪能不好啊!哈哈!”王和南坝义两人在去南竹山城的一路上都很轻松。
    王驾离开歌诗后的第三天,到了南竹山城下方。
    王驾到南竹山山下是正午。左在王驾到达的前二天就命令驻防在南竹山城的中阵幼军进驻南竹山城,王驾到达南竹山城下方后,左又命令安的近侍军拨出三千人先行去王陵布防。
    左对王驾此行的安全非常重视,这次王驾来南竹山城的一路上他都格外的谨慎,因为他知道南竹山城有朗心义。
    王驾在南竹山下的中阵幼军临时军营处暂时休整,光之队三千人在王驾周围五公里的范围内不停的巡防,三十个光之队的百骑小队像一条长龙围着王驾外围打转。
    誉勤待在马车内经过一连几天的跋涉后显得有些烦躁,他在大马车上一会跑到莫妃身边,一会跑到自己母妃身边,他待在马车内实在是不耐烦了,他不时要问:“什么时候才能到啊!为什么不上山啊!我们怎么不下马车啊!”
    王得知誉勤在马车内待得不耐烦了后,王到马车旁接誉勤下马车骑马,王带着誉勤在大马车周围的空地上骑马转圈。
    誉勤下了马车后别说有多高兴了,他和王在马车边骑马玩耍。
    誉勤骑到离马车五十米远的地方后,他的老马突然停住了,王突然快速骑向了誉勤,王骑到誉勤的坐骑旁并没有停下,王骑着马儿穿过誉勤的坐骑后挡在了誉勤身前。
    安和上还有十几名骑马的近侍瞬间就围了过来,誉勤很纳闷自己的老马为何不走了,父王又为何如此紧张,他看到安帅和上帅都拔了剑,近侍们也拔了剑,外侧的光之队更是张弓搭箭的向自己靠拢了过来。
    突然!王说:“不要放箭!草丛中有孩子。”
    王说话时,誉勤和自己的父王已经被近侍团团护住围在了中间。
    王下令后外侧骑马站岗的光之队战士们都放下了手里的弓箭。光之队的战士们一放下弓箭,十名近侍就从自己的坐骑上飞身窜出,他们扑向了誉勤前方三十米开外的草丛,这草丛也不大,大概有十几平方米,杂草也长的不算太高,大约一米高吧!
    近侍们进入草丛后马上就从草丛内拖出了一大一小二个人,近侍收查了他们全身后发现,大的那个人身上有刀,近侍夺过刀后立刻将此人压倒在地,二名近侍同时拿剑顶着这人脖子,近侍问他说:“你是哪里来的贼人。”
    那人都吓傻了,他一声不吭的僵硬的倒在地上,那个四五岁大的孩子倒是会说话,他哭喊着说:“我父亲是送柴的,我们不是贼。”
    近侍为了王和王子的安全,他们也一把按倒了这哭闹的孩子。
    誉勤看了后对父王说:“父王,放过他们吧!我的坐骑只是受惊而已,没事的。”
    王让近侍把那人的刀拿过来,刀拿来后王一看确实是一把砍柴刀。王再看那人的筋骨也不是练武的。王确认了那人不是贼人后,王命近侍让那人起身回话。
    那人起身后,王离那人十五米开外隔着几层近侍问他:“你为什么躲在草丛中啊?”
    那人颤颤巍巍的说:“给军队送了些柴火本来想回城,看到大队人马来了,怕!就躲在草丛中了。”
    那人一说话,上就认出他来了,上对王说:“王,这个人是为我们军营送柴火的,那个孩子是他的儿子,我之前见过几回。”
    王听了上的话后,让近侍放了这对父子。
    王对这对父子说:“对不住,我们错怪你们了。”“父王,让那孩子陪我玩好吗?”
    王想了想后说:“好吧!誉勤就在这里玩不准走远。”
    听到父王应允自己的请求后誉勤高兴的点了点头。
    答应了誉勤的请求后,王和誉勤都下马。下马后,王告诉那名父亲王子想邀请他的孩子一起玩。
    听了王的话,那人一个劲的点头也不回话,还是那人的孩子机灵一点,他和誉勤很快就热络了起来,安带着十名近侍一直握剑跟在誉勤和那名孩子身边。
    马车上的莫妃和纯这时也已下了马车,她们得知是一场虚惊后也不再回马车上了,她们干脆就在马车旁搭起了帐篷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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