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阵幼军大败的加急军报传入王宫后的那一夜,一场大雨将歌诗淋了一个透彻。
    天亮以后军事会议如期召开,在这次的军事会议上,没有其他重要的事件,唯一重要的事就是中阵幼军在北石城的大败!这件事让与会将领感到意外、心痛和气愤。
    得知中阵幼军在北石城大败后,有些将领气愤的说:“一定要灭了日光教这些贼人,但是中阵幼军是用不得了!”
    有些将领惊讶的说:“这日光教分子仅靠一些奇花异草就能让中阵幼军溃败成这样,太不可思议了!上指挥作战的水平堪忧啊!”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有些幸灾乐祸的说:“上就是怕了贼人而已,他输了就是输了,说什么自己受伤严重,上的剑术我们在座谁人不知啊!那可以天下一流的,谁可以伤到他,还能把他伤到吐血晕厥,畏敌怯战还不老实。”
    王听了许多对上以及中阵幼军责难的话,王忍不住说了一句,王说:“东劫蓝是一种毒药,服用它的人会立刻死亡,但是这些死人最后认定的事还可以执行,服用它死亡的人会在死后三至五小时内获得常人难以想象的超能力,日光教有这么多东劫蓝确实令人意想不到,他们借此伤了上,他们暂时顶住了中阵幼军的进攻这也没什么。”
    王说完后,不少将领说:“中阵幼军已经不适合再战了!”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还提议军宣大将马上对中阵幼军做出处罚、对上做出处罚,军宣大将以往是很严格的一个人,面对中阵幼军这样的大败他不可能一言不发,他今天听了要处罚上以及中阵幼军的建议后好像是事不关己似的,他在喝茶。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看到军宣大将如此悠闲,他有些坐不住了,他提高嗓门说:“军宣大将,面对这中阵幼军的一败涂地你倒是说句话啊?这个按照军法是立刻要惩办的呀!”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叫嚣后,军宣大将还是在喝茶,他对于南坝军代表的话毫不理会。
    王又说话了,王说:“北石城的战斗还在继续,我们要精诚团结,现在战事还在继续,胜负难料之际,不要因为一次失败就处罚前线的将领和战士,这不好!这会影响士气,中阵幼军的上群代表中阵幼军全体官兵写的请战书,昨日送到王宫后我看了,这请战书很振奋人心啊!你们也看看。”
    王将上群写的请战书抄件发给了每个与会将领,将领们看过后大都说:“精神可嘉!”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看后阴阳怪气的说:“这也就是一说而已,现在的中阵幼军那里还有再战的勇气和实力。不如当初让我们南坝军去收复北石城。”
    有些将领也在随声附和的说:“南坝军的战力和经验确实要胜过中阵幼军。”王看到现在明白了,南坝军的军事代表是在煽风点火。
    王突然就怒了!“啪!”王重重的拍了一下台子。王发怒后所有人都不敢再说话了。会场上鸦雀无声!
    王愤怒的看向南坝军的代表说:“你南坝军好啊!中阵幼军向你们要投石弹药,你们推说主帅出关巡查去了,不给中阵幼军补充弹药,现在雄居忙着对付北漠冰原上了冰人族,他们现在区区十几万人远在南坝关千里之外,那里还用你们南坝军日日出关巡逻,再说,关外的三阵城也建好了,你们是故意的吧!你们没有得到出战的机会,就怀恨在心,你们好啊!你们南坝军好的很啊!这次中阵幼军的失败你们也要负责!”
    南坝军的军事代表委屈的说:“王,我们可都是按军令行事,我们没有少给中阵幼军弹药啊!南坝关是边陲重地,关内的军需物资我们不敢擅动啊!中阵幼军申请投石弹药的函件我们南坝军也抄送给了军需司,我们何罪之有啊!”
    王说:“友军有难不助力其罪一。友军失利非但不同心协力的出谋划策反而在一旁挑拨离间其罪二。主将主次不分在大战之际去行琐事其罪三。南坝军有罪!”王的话是带有情绪的,但是王对南坝军的态度是明确的,面对态度鲜明的王,将领们是不敢违逆的。
    南坝军的与会将领们低头不语后,王问各位将领说:“众将有何良策可以帮助中阵幼军退敌啊!如果有大可说出来。”
    王发问后,会场里冷的像冰窖,没有人说话,看来是没有人愿意向中阵幼军伸出援手了,右安礼的近侍军肯定不能随意动,安想说话来着,南坝义向安使了眼色,安看到南坝义的眼神后明白了,自己是上的徒弟,自己率领的又是近侍军,此刻自己提出率部去北石城助战不太合适。
    南坝义的中阵主军在阔江对岸的望山军营确实难以调动去北石城参战。光之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左帅认为北石城不适合骑兵作战的地理环境,所以他自始至终保持着沉默。玉名情由于新婚休假,他没有亲自来参加这次会议。南坝军更是不会向中阵幼军伸出援手,最后会议中没有一个军愿意向中阵幼军伸出援手,王对此很失望!
    最后王在失望的情绪中结束了此次军事会议。
    散会后,王去了马场骑马。王今天不要任何人陪,独自一人在雨中骑着马儿狂奔。
    安在马场外圈看着动了气的王很是焦急!
    王进入马场的树林后,近侍军副帅骑到安身边,他对安说:“怎么了?王今天很不高兴啊!”
    安看到副帅后问:“你不是陪着誉勤练射箭吗?”
    副帅说:“下雨了,誉勤不想练射箭,王刚一出马厩,我就带着誉勤来看他的马了,誉勤现在也喜欢马。王这是怎么了?”
    安说:“你今天陪着誉勤没有参加军事会议,你还没有看到中阵幼军的战报。”“怎么,打的不顺利吗?”“唉!不是不顺,是败了!战报中说那些贼人用了一种叫东劫蓝的东西,王好像知道那是什么,但我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我知道那东西厉害,我师父因为那东西竟然还身受重伤了!”
    副帅听到东劫蓝后很震惊!他惊讶的说:“竟然是东劫蓝!东劫蓝可是剧毒之物,安帅是上师兄的入门弟子,你虽然学得了锐蝉剑法,但是你在锐蝉山上修炼的时间太短,对于奇门暗器知之甚少,这东劫蓝我知道,在锐蝉剑宗学艺时我得知这是一种生长在火山口或者是热泉旁的一种花,此花有剧毒,食用它以后人就死了,但是食用它而死亡的人可以获得超能力并且继续活动三四小时,这些死人被称作是活死人,活死人只有最后的一个念想就是杀死自己的仇人。剑宗介绍奇门暗器的书上记载了关于服用东劫花的战例,那就是南温泉国用三千服用了东劫花的死士击退了智越二万精锐之师,不过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将近百年以前吧,而且那一战之后南温泉国和智越就和谈了,南温泉国将所有的东劫花都毁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关于东劫花的事件发生了。”
    安听了副帅的话以后更为自己师傅担忧了!他忧心忡忡的说:“这样说来中阵幼军岂不危矣!这东劫花没有办法破解吗?”
    副帅说:“破解,破解什么啊!吃了它的人都死了,还破解什么,正常的国家怎么会用它呢!用它的话只能增加一时的战力,但是食用它的军队其实已经都自我灭亡了,这是孤注一掷的决死之法,用了它的国家基本等于亡国了!现在的南温泉国就是智越的附属国而已。”
    听了副帅的话以后,安也明白王在担忧什么了,王也知道东劫花的厉害,现在的中阵幼军如果没有外援的情况下是对付不了拥有东劫花的日光教的。
    听了副帅的话以后,安想了想说:“暂时没有办法化解东劫蓝之忧,王一定比我更担心我师父!副帅让誉勤出来看王骑马吧!看到誉勤后也许王会好些。”
    副帅说:“对呀!王看到誉勤一定会开心一些的,我这就去护着誉勤来马场。”说完这话以后,副帅立刻赶回马厩接誉勤。
    誉勤得知自己父王在马场骑马,他当然想看,他骑着自己的马在近侍军副帅的陪同下来到安身边。
    誉勤没有第一时间在马场看到自己父亲的身影,誉勤急切的问安说:“安帅,我父王呢?”
    安对誉勤说:“誉勤不要急,你父王还在树林里,他马上就会出现在骑兵作战练习区了。”
    誉勤点了点头说“噢!···噢···噢···噢!”
    誉勤之所以会不断发出惊叹,是因为安一说完王就冲出了树林,杀入了骑兵作战练习区,进入骑兵演练区的王犹如战神降临!
    誉勤开始发出“噢”的惊叹声时,王已经瞬间驾马越过了二米多高的障碍物,王驾马越过障碍物的同时光之剑劈碎了障碍物两侧的假人,王这是一连用出二个闪斩,全神贯注的进入战斗状态后王气势非凡、势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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