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尚浅,气息不足的上群一边战斗,一边还在向战士们喊话道:“快!全力以赴退到城墙上然后翻下城墙一道城墙一道城墙地往城外撤退。”
    上群一个不留神他的剑被敌人打断了,上群的剑被打断后他依然坚持战斗,他拿着半截剑继续战斗,上群是英勇无畏的,他拿着自己的断剑在本方军阵前方坚持战斗了十几分钟,他身后的军阵已经安全的撤退上了城墙,可他依然不退,他吸引了大约一千名贼人,贼人把上群团团围住后把他和锐蝉军阵隔开了,上群看到自己的部队已经大部登上城墙后,他原本准备抽身离去。
    抽身离去前上群再次用出了一招飞龙摆尾,可他的剑已经断了,气也几乎用尽了,他的这一招飞龙摆尾虽然用了出来,但是这一招的威力太弱!处于狂暴状态的贼人没有被打倒几个,
    上群用出最后一点内力后,他开始喘了!他不断地大口呼吸,他的肺有一阵阵向内收缩的刺痛,不是一个点痛而是一片刺痛,上群的内力用尽后力量一下子就弱了很多!
    此后不到一分钟内,贼人的大锤几次与上群擦身而过,上群的脑海中回想着自己父亲说过的一句话:“一名剑客自己的内力用完了也就应该结束战斗了,如果内力用完了敌人还没倒下,那这名剑客就要倒下了!”
    回想着自己父亲说过的话,上群感到自己的眼睛有些发黑,他知道自己难以坚持了,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被敌人的大锤击碎头颅,上群此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他想再拥抱他们一次!
    吞噬了东劫花的贼人都是活死人,活死人是无情的,他们的大锤从上群背后砸来,上群感觉到了自己后方头顶下压的气浪,他知道贼人下落的大锤砸向了自己后脑,可他也知道自己躲不了了!他不害怕死亡,但他还想为自己父亲争光,他还想为锐蝉争光,他太年轻了!
    上群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就在上群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上群趴下!”上群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是真实的还是自己心中的,这可是自己父亲的声音啊!
    上群听到这声音后立刻就明白了这是自己心中的期待,这也是真实的声音,因为上群感受到了自己父亲的剑气,这剑气和声音一样熟悉。有这股剑气相伴父亲的声音一定是真实的。
    上群知道自己父亲杀到后他立刻按自己父亲所说的趴了下来,几乎在他趴下的同时,他父亲的剑气围绕在他周围对他形成了保护圈,这剑气太强大了!试图靠近上群的贼人都被这剑气撕得粉碎,那即将砸到上群后脑勺的重锤是最先被击碎的,重锤都碎裂了,拿着重锤的贼人自然也不例外,贼人们是被上的剑气绞的血肉横飞了。
    上群趴在地上不敢动,他知道父亲的剑气非常厉害,碰到一点也可能受重伤。他今天感受到的这剑气尤其强大,自从随父亲学剑开始,他从未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剑气,他忍不住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他抬头后没有看到自己的父亲,他看到的是自己前方的敌人从内到外逐渐被剑气绞杀,这些被绞杀的敌人有的像是被闪斩斩断的,有的是像是被游龙摆尾击碎的,父亲的剑招伴随着强大的剑气简直就是出神入化!这一大招上群还是不会的,这股强大的剑气足足维持了三分钟。
    上群虽然已是锐蝉剑法的高手但是看到如此不同寻常的杀招也是好奇,如何将剑招运用得如此紧密呢!这好像是多种高级剑招合一了!而且这些剑招还在飞速旋转中不停地变化。太神奇了!
    上群等剑气过去后,马上翻身准备起来,他翻身后看到父亲从自己身体上方飘落而下,父亲的身体轻盈地飘落在自己身边。上群看到落在自己身边的父亲脸色不是很好!上群起身后站在自己父亲身边,上只对上群说了一个字“走!”
    其实上在赶到上群身边进行救援之前已经用去了很多内力,可他看到上群危在旦夕,为了要救下上群,他不得不拼尽全力了!他跳跃到上群头顶实施救援时用出了九龙合击,这九龙合击是锐蝉剑法的绝学,它其实不是一招剑法,它是所有锐蝉高级剑法的联合应用,它没有固定的招式,使用它的人根据自己的需要在空中将各种高级剑法组合应用,要做到这一点不仅要会所有的高级剑法更要学会如何将它们合理的串联在一起,这一点上群还做不到的。
    刚才上群抬头看到的一幕就是上用横向的闪斩连接了游龙摆尾产生的效果。上用出这九龙合击是非常耗费内力的,内力要靠气推动,持续了三分钟的九龙合击把上现有的气几乎用完了。
    上群趴在地上休息了三分钟后,稍稍缓过气来。他起身后看到原先围在自己身边的敌人都被斩杀了,父亲的大招过后,二百多名贼人被击毙,剩下的贼人大都被击退出了二三十米远。
    上群听到父亲说“走”以后,他奋力向身后的城墙跑去,敌人没有来得及拦下他,那些处于狂暴状态的敌人想追赶拦截上群时,被上群身后进行阻挡的上拦下了,上护着上群上了城墙,上群跃上第四道城墙后上用了一招飞龙回首,上使出的这一招既让他自己上了城墙又斩杀了身后紧追不舍的贼人,这招一出上也跃上了第四道城墙,上和上群基本是安全了。
    上和上群都跃上了第四道城墙时天色已经暗了,战斗进行到此刻其实已经结束了,因为第四道城墙以外的城墙上和城区内的贼人大都因为药效已过而僵化了。
    现在除了上和上群身后紧追不舍的贼人是刚刚吞食了东劫蓝以外,其余贼人大都是午后就服食东劫蓝的,东劫蓝的药性过了以后活死人就僵化了。
    上和上群逃出北石城时,山下一万名骑兵已经改为步兵在城外二百米处列阵掩护本方部队撤退。
    上和上群退出城外后最后一批可以动的活死人也追出了城,城外掩护撤退的部队用弓箭解决了这批活死人,将近二千名活死人被中阵幼军的万人队射成了马蜂窝。
    这活死人的威力确实是大,有些敌人追出城百米已被射中了几十箭,可身中几十箭的他们还可以继续向前冲击,直到他们的前胸被完全射烂后,他们才会因为血供不足而倒地不起。
    上和上群在军阵弓射的掩护下,终于摆脱了身后紧追不舍的贼人。当他们闪入本方掩护的军阵后,上勉强向军阵内走了十来步。
    突然!上一个踉跄单脚跪地不起,还好他用剑支撑住了自己,不然他这一跪恐怕要趴下!
    上群看到自己父亲这样,他知道父亲一定是受伤了,他马上跪在自己父亲身边进行搀扶,但上没能马上起来,上群扶住自己父亲后看到父亲嘴角在往外流血。
    上群担心地问自己父亲说:“父亲,你怎么了?”
    上群慢慢地说:“我内力用尽后强行运气再战,我······哦!我伤了心脉!”上说这话时一口血没含住喷了出来。
    上群看到自己父亲伤得这么重他急了!他大叫着:“来人抬我父亲下山医治,快!”
    上听到上群的话马上摇了摇头说:“主帅重伤不可声张,快叫副帅来。”
    副帅就在这个军阵中,他一直没有入城实施救援,上说叫他来时,他已经来了,副帅看到上伤得不轻,他看似也急!
    上看到副帅后马上对他说:“命令部队在城外设立防线,只可用弓箭御敌,不可再次进入城区,敌人有东劫蓝,这个王和南坝义知道,火速将今天的战报送回歌诗,快!哦!”上说到“快”字以后再次口吐鲜血,这次上吐出大量的鲜血后就昏迷了!
    上昏迷后被立刻送到山下军营内进行医治。
    上帅被送下山治疗后副帅按照上昏迷前的命令在北石城外一公里处建立了防线,这防线不再是简单的临时防线了,这防线有壕沟有木刺墙,防线后方还有万名弓箭手枕戈待旦,做出此种应对,看来中阵幼军攻击不利后是想长期围困北石城了!
    入夜后,副帅仔细看了今天的军报,他和军中的书记官们再三核对认为无误后,按照主帅的吩咐立刻将这份军报送往了歌诗。
    加急军报送往歌诗后,上群来到副帅的账内,他对副帅说:“副帅大人,我查看过我父亲大人的伤,我父亲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他的内伤很重,恐怕我父亲在二周内都不能上马征战了,军中无帅大为不利啊!”
    本以满面愁容的副帅听了上群这话,是愁上加愁啊!他忧心忡忡的对上群说:“上群啊!你战前的一些判断是对的,我和你父帅都操之过急了,城中的敌情没有摸透就发起全面进攻,这才导致了今日的惨败啊!今日一战我军的阵亡人数高达一万六千人,除了牺牲的战士们,今日一战后重伤者还有万余,这些重伤的战士中很有可能会有人熬不过去,由此看来我军此役的阵亡人数肯定还会进一步上升。我们现在就算是等到主帅痊愈,恐怕也难再次出战北石城了,因为战士们看到那些发了疯的敌人都怕了!他们毕竟是第一次上阵杀敌,他们遇到如此诡异难缠的敌人会心生怯意,这也实属正常!怪不得战士们啊!现在要怪只能怪我们这些将帅了,我在刚才发往歌诗的紧急军报中写了,“此战之败,罪责在我一人,主帅阵前伤重后,是我畏敌怯战,是我下令撤退的,这次没能一鼓作气地拿下北石城是我临阵指挥不当。”王看了军报要怪也只能怪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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